我想困境是本片在极力营造的一个主题,故事发生在纳粹攻陷马赛前,首先就是把这个二战时期的故事放到现代法国街景下的演绎,这是时间上的错乱;空间上他打开了一个以墨西哥大使馆为圆心的难民视角,他们有着不能明文的生活规则,如果无法手握一张离境船票,任何人甚至不能入住旅店,而向秘密警察的告密也成了一种默认,“是羞耻让我们沉默。
”,警察突袭旅店时大家互相凝望。
每个人都在等待着自己的身份被盖章,他们在使馆内热切地倾诉自己的避难故事,游荡在使馆的辐射圈内,又隐匿于各个旅店之中,对彼此冷眼旁观,这样的末世感与阳光充裕的海港城市混乱地重叠在了一起。
但正是这种外部困境下,男主角的视角才显得极为无助与真诚。
故事开始,带着一位已经自杀身亡的诗人的遗物,男主角和负伤的海因茨从已经沦陷的巴黎跳上了去往马赛的火车,在夜晚幽微的蓝色光线里,男主角阅读了诗人遗留的稿件与他妻子的来信,早上醒来时海因茨已经去世了。
从下火车开始,他便是带着两个死亡讯息来到马赛的外来者形象,我想本片最终想讲述的就是这一层身份的困境。
海因茨的妻儿藏在马赛,诗人的妻子一直在寻找丈夫,他鬼使神差进入了他们的生活,可以选择做海因茨儿子的父亲,也可以是诗人,甚至是诗人妻子的情人医生,但每一次选择便意味着对另一种身份的抛弃,隐藏在身份困惑的背后,就是人与人之间这层情感联结。
“谁会先忘记,离开的人还是被抛弃的人?
”。
葆拉贝尔饰演的妻子在本片再次化身了精灵般的存在,出现在了这个被麻醉的世界。
压抑的社会规则之下,只有她与海因茨的儿子带给了男主角真实的、关于爱的刺痛,他最后给出了那张船票,主动将真实的自己从替身里抽离了出来,我感叹于导演佩措尔德的这分勇气,他将男主角永恒地困在了错乱的时空之中,却带来了一切的可能性,也自然是每个时代的残存的爱与希望。
德国导演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的电影讲述了1940年一名难民逃离巴黎的故事。
看《过境》就像在等一辆公共汽车,然后有一列幽灵公共汽车一起到达。
在德国电影制片人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讲述的难民乔治逃离被占领的巴黎前往马赛的故事中,一个小时内几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爱的女人是一个他看到死去的男人的不知情的寡妇,也是一个悲伤的医生的悲伤的情妇。
然后最后半小时是动作,或者是动作表演。
每个人轮流购买去墨西哥的远洋班轮船票。
他们上了船,又立刻下了船。
他们有生存危机,他们离开家,然后回来。
他们让我——我不敢——我愿意——侍候他们,就像谚语里那只船上的猫。
从气氛上看,这部电影类似于加缪的《没有加缪的瘟疫》:在一个被太阳晒白的地中海港口静下来沉思。
充满戏剧性的是,这就像在等待开往克拉彭或Cancún的159路公交车,哪一个都好,只要是最近的,然后在你放弃真正的东西时接受大量的幽灵巴士。
By:Danny Leigh
开场通过两人对话带出大环境仅靠演技提出氛围,这是很厉害的功底侧面正反打,驶过的救护车,信的特写俯拍特写镜头出现了很多次,《逃脱者》的剧本出现在桌子上用厕所的一滩血液讲述死人的故事,导演一定有个穷剧组,全是这种侧面省钱的手法,点子王,不过这样似乎更能期待拉满,花钱少,效果好不过问题很大的就是布景了,那明显不是二战时期的布景……但是这种布景置身当代又会造成错位感,各有说法。
找作家,作家死了,送人,人死了,决定自己目的去向的人总是无故死亡,自己的命运被死人决定着果然是这样,另类的身份误认,最终他被当作死人,却因此捡了大便宜,连名字都很像《过客》。
谁会最先忘记,是抛弃的,还是被抛弃的,我很想知道一个作家对此的看法张力有,但明显可以更有戏剧性,布景始终是问题旁白,聋哑人,让电影文本化与小说化地极其明显,这也算是影片最大的亮点了,仿佛是在看一部动态小说。
不断遇到人,不断有新的故事,医生,音乐家,作家,很像生活,虽然平静,并不平淡,所谓故事,并不一定要波澜壮阔,或是惊心动魄。
就像《弗兰兹》,保拉的面庞似乎是“神秘”的代名词如果不属于自己,那么大可不要,最终的选择是自己不过境,抛弃本就不属于自己的身份,这似乎也是可选结尾中的上乘了。
不想破坏期许可以解释得通麽
二战故事设定在当下环境所产生的时间歧义性牵引着观影心理不断在占领时期犹太人惊心动魄逃亡史和今日中东难民遭遇间摇摆;但佩措尔德仍太执着呈现完整狂想曲,这种情节上曲折性削弱了设定含混性带来的文本想象乐趣。
但在这个情节剧被普遍贬低为狗血电视剧的时代里,这份坚持或许是反审美潮流,但潮流永远是短暂的狭隘的哗众取宠的,佩措尔德却更可贵地在延续着一种伟大的类型传统。
今年的柏林电影节上,金熊奖呼声最高的影片影片是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的《过境》(Transit)。
被作为柏林电影节“嫡系”部队成员之一的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早在6年前就凭借二战影片《芭芭拉》拿过金熊奖。
今年,剧情讨巧的《过境》却与金熊奖失之交臂,最佳影片奖被罗马尼亚女导演阿迪娜·平蒂列首次执导的长篇《别碰我》摘得。
《过境》的落败可以说“成也历史,败也历史”。
影片《过境》改编自德国著名流亡文学家安娜·西格斯的同名小说。
为了逃避纳粹政权的审判,安娜·西格斯在1933年离开开德国,踏上流亡。
在流亡途中,安娜·西格斯写下了《人头悬赏》、《拯救》、《第七个十字架》等带有强烈批判意识的小说,这给她带来了世界范围的声誉。
《过境》,是一部散文风味浓厚的作品,刻画了当时流亡者的生活及他们遇到的困难。
可以说,任何一部流亡小说都没有像《过境》那样,深入细致地描绘了在1940与1941年之交的那个冬天,暂留在法国马赛的那群流亡者的境遇。
安娜·西格斯运用精确的表达和对现实生活艺术化的表现手法,细致入微地展示了当时苦等船只的逃亡者的绝望和希望。
已经拍摄过《芭芭拉》和《不死鸟》等二战题材影片的导演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当然不愿意继续重复自己。
在《过境》中,他向影迷们展示了自己全新的叙事风格。
首先,他把发生在二战时期的故事移植到了当下。
时空的错乱,让人恍惚之间穿越到了过去,当但众多现代化的物品出现时,又会猛的发现所谓的纳粹和二战竟然就发生在现在,只是替换了形式和内容,演变成了欧洲移民问题引发的新纳粹主义。
影片故事只是利用了小说中的人物结构和大致经历,讲述德军逼近巴黎,空袭随时可能毁灭整座城市,而城市内部的大清洗运动此起彼伏。
男主角,德国人格奥尔作为难民之一,从巴黎逃到了港口城市马赛。
他阴差阳错的得到了当时的知名作家威登的亲笔信件和还未出版的小说原稿。
威登独自在旅馆中自杀,尸体被秘密处理,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去世的消息。
于是逃亡到马赛的格奥尔半推半就的“充当”起了威登。
他成功的在大使馆拿到了逃亡的船票,十几天之后,他就可以逃避战火,去到墨西哥,过上平静安逸的生活。
可他与死去同伴儿子的“亲情”牵挂,
与作家威登妻子玛丽的“爱情”纠葛,
让他在“去或留”之间挣扎不已。
二战时期,德军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占领了不可一世的法国,早在占领前几年,德国本土的犹太人或者政治倾向不和的作家和科学家就开始了大逃亡。
作为港口城市的法国马赛就是大批流亡人士的聚集地。
作为其中一员的安娜·西格斯就是在那段动荡的岁月里,将亲眼所见的纪实改写成了具有艺术手法的小说。
在欧洲难民问题引发的极右组织,新纳粹主义尘嚣而上的当下, 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大胆的将两者搭上了关系。
将二战时期的故事全盘挪移到当下的欧洲背景里,年代错乱感起初让人感觉不适,但随着情节发展却又能从中看出不少对当下世界政治格局以及欧洲社会问题的讽喻,导演这种时空背景错置的实验性手法高明而奏效。
两个时代之间,能指与所指的互换,让主题意义不言而喻:战争和纳粹随时会卷土重来,现代明晃晃的日光下往日的幽魂并未溜走。
《过境》通过男主角格奥尔在马赛短暂的流亡经历,以他的眼展示了新纳粹对于人民生活的影响和压抑。
所有流亡者都面临着身份认同的危机,归属感的缺失导致安全感荡然无存。
格奥尔替代了小说家的身份,可这个对他有利的身份,却煎熬着他的心。
帮死去同胞的孩子修好了收音机,可即将远走他乡格奥尔无法提供长久的陪伴,小孩不愿吃下,最终化掉的巧克力圣代是亲情的瓦解,良心的无奈垮塌。
玛丽一次次的介入格奥尔的生活,一袭红裙、一抹倩影、让格奥尔一丝心动。
可当谜底揭晓,原来玛丽是在寻找丈夫,就是被格奥尔顶替了身份的作家威登时,格奥尔的良心再遭重创。
他先占有玛丽,却因身份的问题备受煎熬,且离去的时间越来越近,这场爱情注定短暂,还未开始,即将结束。
还有那位唠叨不休的逃亡指挥家,那位沉默寡言,带着狗流浪的女人,以及格奥尔失去同胞的哑巴妻子,他们共同构成了一幅奇妙的现代浮世绘。
他们衣冠楚楚,却个个内心凄苦。
那位医生踏上了远去的游轮,却不想最终还是撞到了历史冰山。
看吧,没有人可以逃离,或者,逃离的只是身体,灵魂和心,始终遭受放逐。
《过境》带着历史的遗产,移情今天,让二战的疑云,纳粹的恐怖穿越时空来到了现在。
可怕的是,一切不是电影上的妄语和拟像,他们正真实的发生于现在的欧洲大陆,刺痛着一个又一个不安的心。
《过境》借用了历史,加倍了现代人的焦虑。
影片在时空上的错乱,虽然提高了影片的文本厚度,为主题闭合减少了叙事上的繁琐,但过于松散的结构,以及电影元素之间故意寻求的“断裂”和“距离”,又让普通影迷觉得乏善可陈。
时空错乱带来的新奇感,很快在男女主角之间的爱情纠葛下消耗殆尽,变成弃之可惜的鸡肋,化为一场噱头。
另外,格奥尔在处理小说与电影的文本转译时采用了第三人称旁白的手法。
大段的旁白叙事,揭露了角色的内心,同时负责解读潜文本,有时甚至会推进剧情,这种游离在外的叙事方法,值得商榷。
虽然拉开了观众和人物之间的心理距离,保持中立,以旁观的态度避免共情带来了的理性塌陷,为观众能够更好的思考影片内核提供了空间;但冷冰冰的旁白又稀释了故事的浓度,将戏剧性冲突降到了最低,影响了影片的观感,令人有“出戏”之感。
旁白几乎完全解构了潜文本的存在,让角色失去了需要隐藏起来的内心世界,令对白本来需要提供的求知欲和情感共鸣完全丧失。
这种讲出来的台词,与演员演出来的行为,同时并行的手法,大胆且反叛,虽然新颖,但肯定会引来大批观众的不适,以及传统电影人士的不屑。
《过境》是充满挑战且颇具意义的艺术电影,它邀请观众追随角色一起在原版小说和当代新纳粹主义、反难民情绪上升之间建立联系。
几十年前的社会问题现在仍未过时。
只是如今的我们普遍患上了失忆症,或为自保的选择了缄默不语而已。
但结局必定是,人人都是受害者,就像那场餐厅里的再度重逢,旁白解读围观人充满嫉妒,男女主角深情相拥,可最终还是抵不过命运的作弄,良心的拷问,注定只能分道扬镳,阴阳相隔。
大概是今年最爱的欧洲电影,它文学性的诗化表达,以及模糊了时间事件空间的艺术手法,都让人深深沉迷。
初看,它有着葡萄牙电影《一千零一夜》的神秘和荒诞色彩,在现代时慵懒的马赛,模糊了时间与空间,上演着二战时种族隔离屠杀前夕的恐怖大逃散。
细看,才发现,所谓历史会重复上演折射当今欧洲难民问题只是它浅显的竞赛片皮囊。
深入去体会,才发现这是一部弃时代不顾只关注人本身作为时代洪流下微不足道个体的电影。
它发出了三段式的诘问: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又将去向何方……剧中每个人都在迷失的身份中,徒劳地寻找着对自身的终极定位。
一趟驶向未知旅途的火车,一艘永远无法抵达dream land 的邮轮,人头攒动的大使馆,人们为一张船票一纸签证奔忙,每个人都在慌张地奔向未知的目的地。
这种个体关于身份的巨大迷失感,是非常令人绝望的,女主角试着用抛弃与被抛弃的关系来找出自己是谁的答案,却依然很枉然,因为最终她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抛弃了自己,她又抛弃了什么,才如此迷失于现在时。
还是这个反复折磨我的问题,在这世间,你我都拥有多重身份,是子女,是父母,是丈夫或妻子,是雇主或雇员……在一轮轮对身份的洗刷中,却遗忘了我是谁,脱离这一切外界赋予的道德和社会的身份,我到底是谁,这个问题,还真是一时回答不上来啊。
2020.3.8一个死掉的男人要去地狱报道。
他在一扇大门前面等了很久很久,久得仿佛永恒,可是那扇门一直没有开。
他拦住一个过路的人问:“请问您知道我该怎么进去吗?
我需要去地狱报道。
”路人看了他一眼,答道:“可是先生,你现在就在地狱里呀。
”去年春天和Christiane在普林斯顿第一次看了佩措尔德的《过境》,那时候只从那些舒缓绝望又刺耳的画面里感到一种细思极恐的惊悚感,觉得不管是街上的现代法国警车、穿防爆服的警察、监控录像和男主角居住的旅馆里上个世纪的陈设、早就被淘汰了的打印机,轮回一般一次又一次重复着的男主坐在餐厅里、他身后不知是谁推门入内的情节,永远有人在逃离又永远无人能够逃离的马赛,还是那些明媚虚幻得随时都要被警笛声惊醒的海港阳光,都在对观众说不管是男主还是女主、医生、指挥家、带狗的女人,他们都是鬼魂,都早已死去,一遍遍在名为马赛的地狱里重复着失败的逃离而不自知。
时代已经行进到了二十一世纪,鬼魂们依然活在几十年前,被摄像机捕捉,被新世纪又一次驱逐难民的警笛唤醒。
那时候我只感到一种看惊悚片、一种get到了恐怖故事里“细思恐极”那个吓人的点的兴奋,今天为了seminar的pre重看这部电影却看哭了,在平板前很分裂地一边泪眼婆娑一边为pre截图、做笔记,脑子里理性的部分翻来覆去转着这个镜头要怎么解读这句台词有什么隐喻也挡不住男主唱儿歌的时候眼泪直往下流。
这些活在这部电影的鬼魂每一个都有那么剧烈的感情那么刻骨的经历,每一个都有那么多故事要讲,但是被听到的永远只有空洞的句子,听的人的心永远在别处。
但是还是要讲,还是要讲。
那个失去了离开的希望的女人请男主吃饭,说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吃喝,然后她和男主散步,讲马赛美丽的建筑,讲那个让她来到这里的建筑师,她和男主在栏杆边上一起抽烟,她穿的像要去赴晚宴。
那一刻,旁白说,那一刻他好像是可以忘记过去的一切,好像一切都可以变好。
那一刻,就那么一刻,有一些东西真的传达到了。
然后女人就跳下去了。
镜头没有让观众看到那个瞬间,我们像微笑着转过头的男主一样为他身边突然的空缺而迷茫了一瞬,然后和他一起在下面传来的惊叫声中低头,看到她的尸体。
我情愿相信她是为了那一刻死去的,否则这死亡就太绝望了。
他们在一起,但他们的心永远在别处。
他们在这里,但他们的希望永远在别处。
他们在永恒的中转站,他们的目的地是实际存在又不可抵达的幻觉。
他们中间隔着玻璃,我们和他们中间隔着屏幕,社会和个体之间隔着监控摄像头,一切都被观看,一切都不被看见,一切都被讲述,被听到的只有刺耳的警笛。
一个人被社会认可的从不是他本身,只是一纸证件;那么多人在奥斯维辛里噩梦一样的实实在在的经历,只是为了写成书供人阅读。
被社会否定、流放、驱逐,要想在某处停留只能证明自己不会在此处停留,被推挤着被迫朝前,所有人都在看你,没有人看到你。
以离开为目的的停留、熙攘嘈杂里的孤独,永远回不去的故乡、永远不被听到的声音,这一切是如今社会里每一个人的悲哀。
先生,你现在就在地狱里呀。
05/17/2020. Timelessness. The presence and absence of the time. 在时间之外、在虚无里逡巡;也如同行在日光之下尘世之上的无间道。
Almost otherworldly. Strikingly intimate, immersive, and mesmerizing. Spontaneous and grounded in every aspect. Pure embodiment of the characters. His rootlessness and her restlessness. (Does love ground you and bring you back to the “living”? Does it give you a path to take?) Franz自身独特的质地带给了角色微妙的温度、流动性、与隐秘感。
Paula Beer也十分鲜活、复杂、迷人,如活在你漫长的错觉里。
Both of them are beautifully present, true, and nuanced. Loved the breath-giving, open giving-receiving between them. 作者与作品之间的疏离感。
作者性的纯粹,作者却隐而不现。
柏林18主竞赛“柏林学派”新任主将佩措尔德在 温蒂尼 之前的一部作品。
影调诱人,葆拉贝尔诱人,叙事复杂,有门槛却因此更具魅力。
全篇两个亮点——杜拉斯文学叙事遗风和二战当代时空转换。
先谈杜拉斯的继承问题,这显然并非原先“柏林学派”的主张,更像是佩措尔德在面对高难度影像化文本时做出的被迫选择。
但他意外做的很好,故有优有劣。
其在叙事中让旁白文本快影像以及情绪地率先流出很有创新的味道,但过度清晰的情感概述还是少了后作 温蒂尼 的神秘效果,不善。
至于这个地点转化现在看来更多是讽刺和反思效果,属于“柏林学派”政治性强的正常范围。
但不得不说想法是真的新奇,古装剧以后建议不用穿越直接拍效果更佳。
但这个片子更大的处理还是在政治影片和情感影片之间暧昧不清的呈现上。
属于是一会儿主旋律一会 温蒂尼 。
但是说实在本片情绪地感染力倒不比 温蒂尼 差,反倒最终一出的幽灵再再显很玩味——主角借女主已死老公的身份陪伴女主,死后的女主却又来到咖啡厅。
影片文学性很强,很多内容都有两层象征性,“过境”的片名就是一例——每个人都跨的了国境却跨不了心境(政治与爱情的混杂是否是好事,是否喧宾夺主还要再论)。
看这部电影始终牵引着我的是一种 漂泊感 哪怕我不懂原著本想描述的故事背景,但是通过电影我感受到主角们对于巨大生活变故带来的恐慌无助的漂泊感,逃跑躲藏慌乱带来的无助感,会比较容易让人陷入爱河,寻求不到稳定的居所 那就寻求稳定的关系,在爱情里找到一丝倚靠很多剧情比较魔幻 就像我始终不明白玛丽为什么对每一个人都说 我很爱我的丈夫我要找他,但是她依然还会与其他人相爱,可能是在流离失所时太脆弱
“一切历史都是现代史”,叙述令文本的世界观与所在空间分离,可以是“虚构”,“生成”,或曰“重组”。叙述产生了沉船,与一场人人自危的战争,将马赛变为一座孤岛。《过境》的实验证明关于二战的古典叙事置于如今依然没有过时,就像《卡萨布兰卡》,以及最后一分钟营救,在多重“变道”之后,由生存过渡至情愫。法国被“我们”占领,逃亡的“他们”同样变成了“我们”。至此,佩措尔德给出了政治正确的极致形式,这种形式诞生在一个预设的历史视角之下:关于二战流亡者的集体性认同。而欧洲式三角恋情从未在这个时代的难民危机中实存,仅仅帮助“我们”了解来自难民祖国的宗教与家庭观念。
出门给俏说,天呐,我疯狂地喜欢这部电影。地铁上第一次眼泪完全不受控制一直往下掉。真正的狂喜果然会让人止不住哭的。人事场景旁白音效所有的一切,从酒店女孩坐床上讲那一段话开始就陷进去。火车轨道红碎花衬衫深蓝风衣桃红葡萄酒和玛格丽特披萨老港。A bientôt, Marseille❤️
从头到尾一直存在的画外音是影片中唯一不曾改变的事物,流离失所的难民,无人依靠无处停泊,一张过境的签证,成了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男人的仁慈换来的不是内心的释怀,而是无法破除的虚幻梦境,记忆里的红衣女人,成了一道抹不去的伤疤,在沉默中逐渐消亡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过境中转的状态是炼狱。它既非他乡也非故乡,收不下过去也给不了未来。死者并未死绝,它们正被活着的人怀念着取代着。佩措尔德这部高峰之作用极为复杂的叙述体描绘出了这个鬼影幢幢的世界,期间混合交织着各种时态、各种人格、各种叙述角度,使整个作品呈现出高度的未完成态,夹在了文学与电影的中间。
神作!!!
在歌德学院组织德国电影节期间拉着老公去看了这部电影,看简介以为是浪漫爱情故事,看完之后老公叫我以后别再约他看德国电影……
因为本片来自于Anna Seghers的Exilliteratur所以标记了。一开始就有些懵逼,这些人是谁到底是要干啥,之后虽渐渐明白是一群要逃去美洲的受迫害者(总算和我的认知相符了一下),但还是觉得稀里糊涂稀奇古怪——围绕着Marie——这到底算哪门子的Exil?
二战题材的小说平移到21世纪,奇异的观感,或多或少映射到了难民问题。前半部分臃肿混乱,后半小时开始发力,两人的相遇也是过境一般,匆匆而过,但却非常刻意。结尾的沉船和留有空白的结束,如果故事按照原著时间背景拍摄会不会更曼妙呢?
#hkiff
通过更换语境的方式改编小说是个很讨巧的做法。文学念白虽然帮助导演完成了文本上的互文,但也是对影像自身的一种挤压。
买了会员在找VIP电影看
带着已故作家的作品和给妻子的信件,带着一个感染的朋友坐火车逃离。到达时中间朋友死了,去家里通知他家属时变成他小孩的朋友,又在作家写的那些地点中出现并被作家妻子误认,最后还跟她有了一段感情,把自己的船票和过境签送她和她的情人离开,得来的是一个船沉没的消息。影片的最后还开放式,男主在老地方的咖啡厅里听到有人进来,转头后露出惊讶兴奋的表情。这一系列的感情发展和情节,我真的不能理解咯。
永恒的马赛,永恒的中转站,不如说是即将逃亡、却被迫滞留与等待的难民们的胶着处境。人们以为地狱总是一片黑暗火光的空间,但地狱是永恒等待的处境,是马赛的明媚阳光与湛蓝海岸。身份、国籍、语言、时间都不再起效,难民如同幽灵,踟蹰于街头,回不去故乡也抵达不了他乡,无法回首过去也并非未来。Quote:一个男人死了,他该去地狱报道的。他在一道大门前等着。他等了一天,两天,他等了好几个星期,好几个月,然后好几年。这个时候有一个男人经过。等候的那个人问:“你能帮帮我吗?我要去地狱报道。”另外那个人从头到脚打量着他,“可是先生,这里就是地狱啊。”
德国装逼片
依旧是一个情感大于理智的三星,首先不能接受把二战背景穿越到现代,所以很难代入故事。其次“你会不会跟我一起走”这种起决定作用的选择点太多了,以致于结尾那个所谓的神级转折出来,我明明听到记者们用各国语言表达了“切~”这个感叹词。非常典型的、不会做减法的败笔,场刊2.2相当合情合理。
我葆拉妹子真的太!酷!了!今晚第一次在德国进电影院,就是为了葆拉妹子,没想到一半对白都是法语,只能一脸懵逼……大致情节能看出来,但是背景交代都是法语没太搞清楚,也没德语字幕(一堆德国人都懵逼了好伐…你们就不能敬业点配个德语字幕)
3.5 呈现方式几乎复刻了读书的模式乃至感受,无论是旁白解说还是悬念的设置与解答。尤其喜爱前一半:角色与事件之间似有无形蛛丝牵连,相互呼应又转瞬即逝地细腻纠缠;个体因掌握不了或不愿抵抗命运而随波逐流、无法挣脱;而时间在这里似乎仅仅是一种避免事件同时发生的手段,完全失去绝对性,可以弯折,可以从不同角度去阅读。可惜往结尾每况愈下,生硬的一再转折让故事终结于一滩狗血。20181119重看,基本维持原判,疾病和劳累带来的困倦让延宕在半睡半醒间的画面仿佛笼上浮梦色彩。
有想法的嫁接,有设计的表达。
真的,全靠新老欧洲时空错乱,二战和难民互文的高概念撑着了。三角恋真的莫名其妙,画外音也没什么意思。只有一个故弄玄虚的世界观,其他什么也没有。
在拯救他人之时拯救自我,而机遇和意外的重合仍旧仿佛是命运的嘲弄。永远的过境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