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路微尘》是一部十分不讨喜的文艺性电影。
因为观众不一定能看得明白,尤其非港人真的不知道男女主角在干嘛,觉得他们的相逢相遇很无聊,剧情又没有高潮,生活化到会让观众无趣。
但是,对我而言《窄路微尘》却非常地精彩,它让我想起许鞍华的《天水围的日与夜》,同样是两个人相遇相知,有股卑小人物的日常人生苦悲,人性触角描绘非常地生动。
小飞侠清洁公司老板窄哥〈张继聪饰演〉,因为疫情关系,生意大不如前,其父三年前过世,其母又病弱,这是人最怕的情景,一切都在不如意之中,又遇见疫情随时的生死,仿如微尘不足以道言。
Candy〈袁澧林饰演〉年轻单亲妈妈,离家出走,带着女儿到处求生。
为了生存,为了女儿,她什么都愿意去做,哪怕去网咖上班,面对看A片的男顾客做不雅动作,也只能视而无睹,继续地为钱忍辱下去。
相逢何必曾何相路,在窄路相逢也许是个缘分!
就像窄哥说的:“我们都是一粒微尘,或许上帝看不见,不过没关系,我们看得见彼此就好了!
因为彼此看见,看见了彼此各有各的软弱与无奈,都在生存的风口中勉强度过,笑泪都在尘中不经意地流转,无人看见,纵然被看见也能沉默!
”以疫情为背景,以生死为副轴,生存是电影的主旋律!
流感疫情死的不只是人,连生意也因疫情而做不下而倒闭!
窄哥带着Candy打扫独居老人突然暴毙后的屋子,窄哥母亲的离世,都是人生之痛,而这痛在疫情期间,相信大家都感受了不少,有不少亲朋戚友突然的离世错愕!
Candy找到窄哥公司上班,却因为偷了主人家的口罩,彼此发生了摩擦!
因为当时口罩的短缺,有钱人可以有一用即丢的口罩,穷人却没钱买到口罩,在危机时代,贫富之间的差距顿然一目了解,谁才是最值得保命存活下去?
穷人只能任病毒及命运摧毁吗?
导演没有把窄哥与Candy的人生过去交代,有人说角色不够立体,观众无法了解他们是怎样的人。
但我倒是欣赏导演的这种留白,昔日不必提,当下生活的他们更为重要!
窄哥为什么到了这个年纪还未婚呢?
为什么遇见Candy,会突然觉得彼此有股暖意,他们的爱情真得很纯粹,也许因为这份淡薄,最后让彼此只能成沦落人!
个人认为Candy可能很多方面还不成熟,伪装得乐观,私下的悲情,但至少她的是心是善良的,虽然有时总会做错很多事,但这一切最后都会使她成长,使她成为好妈妈。
首先,剧情的打磨欠妥。
全剧最大的矛盾激发点居然还是很俗套地发生在小孩到撒关键试剂。
事先剧情铺排,强调“不要到撒”等于变相告知观众这将要到撒;而这个如此紧俏且少量的消毒液,真的完全没有必要让小孩来操作。
其次,二次雇佣的发生也显得过于单薄。
要知道,这个偷客户口罩的人,同时也只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在便利店利用女儿的幌子,偷冰激淋的。
具有如此重偷窃前科的人,居然就是在街上看到的画面产生同情,进而就发生了二次雇佣。
如果真是这样,这个生意最终被干黄了,可以说没有太多值得同情的地方了。
另外,女主的妆容和颜值过高,缺乏代入感。
即便设定是一名20出头的少女,但是独自带着小孩的同时,干着也是极其脏和累的清洁工作,每次出镜都依然是青春无敌般的妆容,这很难不让人出戏。
最后,张的演技配得上男主奖项的提名,但也仅仅是提名的水平而已。
和《正义》当中的麦沛东等的演出,还是有差距的
🇨🇦电影院海报
这个蒸口罩,一个镜头可以封神了!
这个电影里面有众多的镜头是是写疫情下的口罩很贵的:我是真买不起口罩,一盒口罩600多!
疫情中的生活,的确难熬!
电影中的香港家庭的生活大多和张家辉演的《激战》生活环境差不多!
如微尘一般得到小人物。
电影的很紧凑,除了KP演员就很难看见其他的角色了,显得他们与整个香港社会隔离了一般了。
但是疫情中的人们并不是完全的隔离了。
即使是内地的也有许多的人为了生活努力的撕破防疫的口子。
《窄路微尘》太过温吞,故事感不太强......“岩石再坚硬也是死的,鸡蛋再脆落也是有生命的。
石头最终会化为沙土,而鸡蛋孕育的生命迟早会跨过石头。
”也许......温吞的,蒸着口罩,最后走向死亡,灵堂的遗像像,飘着几缕白烟,显着刚刚有人过来上过香.......电影的结尾也没看见:光!
希望看看编剧看看鲁迅的文章:《药》他们走不上二三十步远,忽听得背后“哑——”的一声大叫;两个人都竦然⒆的回过头,只见那乌鸦张开两翅,一挫身,直向着远处的天空,箭也似的飞去了。
即使老百姓已经愚昧到以为吃带血馒头可以治病,但是依旧要心怀希望!
故事发生在疫情下的清洁公司,男主和女主同是这个大环境下的小人物,值得庆幸的是,这部影片专注于讲好当下的小人物努力挣扎的故事,而不是花费过多的笔墨去刻画大环境。
在人物形象上,刻画了单身男主,在社会大环境的冲击下经营不利,仍能坚守自己的底线,安分守己的做好分内工作。
女主则被刻画为一位穷横且自私(义正言辞的偷拿别人的口罩)得寸进尺的“小人”,人物刻画很有味道(很让人生气)在影片中,有一些意象(真的是没办法,符号学看多了,脑子里总想着意象跟符号),例如口罩(直接展示社会环境)、消毒喷枪(可以代表男主对于生活努力的象征,在女主应聘时,男主收留了他,或又展现出一种心境的阔达)影片节奏还是比较舒缓,长镜头使用不多,但很能触动人心。
转载自:虹膜 原创作者:Landy,2023-02-17 20:42 发表于吉林过去的一年中,香港电影最大的黑马,就是它了——第41届香港电影金像奖2月9日公布提名名单,继早前荣获香港电影评论学会「最佳导演」和「最佳男演员」两大奖项之后,由新晋导演林森执导的《窄路微尘》,再获包括最佳电影、最佳导演、最佳男女主角、最佳编剧在内共10项提名。
《窄路微尘》对于资金和人力并不充裕的《窄路微尘》来说,如此亮眼的成绩正正说明了不少观众、影评人甚或香港电影工业都能从这部以隔离时期清洁工为主的社会议题电影中得到对疫下揾食艰难「感同身受」的强烈共鸣。
《窄路微尘》是林森首部个人长片作品,基层出身的他在短片时期已经拍摄过很多毫不起眼的底层小人物,如纪录保留皇后码头抗争的《人在皇后》;活化工厦政策下少女坚持梦想的《绿洲》;围绕茶餐厅老板、侍应和警察的《仇》。
2017年,林森自香港演艺学院导演系毕业后,参加了首届「mm2新晋导演计划」,如愿得到执导第一部电影的机会。
一开始撰写剧本大纲时,林森和合作多年的伙伴编剧钟柱峰已经敲定要说一个关于清洁工的故事,暂名为《窄哥》。
直到2020年因应疫情变化,遂修改为现时《窄路微尘》的剧本。
故事围绕独自经营清洁公司的窄哥(张继聪)与单身妈妈Candy (袁澧林)的相知相遇,刻画出小人物如何在疫症爆发、社会萧条的时代困境挣扎求存。
《窄路微尘》拥有一种与「侦探电影」相近的特质,当然电影並沒有任何悬疑、凶杀暴力、奇情等刺激性剧情,而是指主人公都对需要与各类物件打交道的「工作」有种异乎寻常的专注,这在香港电影近几年反映社会底层人文关怀的影视作品里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
男主角窄哥在疫情期间经营一家小型清洁公司,专门为公众场所和私人物业提供消毒打扫服务。
影片一开场,只见全副装备的窄哥独自一人在深夜已关门的餐厅里喷洒消毒药水、擦拭门窗和桌椅,昏黄的灯光、烟雾弥漫的慢镜头,搭配悠扬的音乐,只在电影里呈现和感受的浪漫感油然而生。
与一般人对疫情之下做清洁很吃香的看法截然不同,窄哥虽然工作量增加,但实际利润不高,公司在倒闭边缘苦苦挣扎。
尽管生活艰难,窄哥对清洁工作仍然抱以极其认真细致的态度,有时甚至超越了纯粹赚钱维持生计的程度。
疫情肆虐久未消散,香港过去自由流动的人际关系因为一系列严格的防疫政策和措施而变得疏远与僵化。
人们被迫佩戴口罩交流,保持一定社交距离,出门常备酒精搓手液,借助电脑、平板和手机等通讯设备的线上工作与学习取代了有着传播病毒风险的面对面交谈。
大量无生命的物件占据了人与人之间这段因疫症被迫延长的「距离/鸿沟」。
如果说侦探在触摸、端详证物的过程中反复推理(或被之误导干扰),追查案件的真相,那么窄哥则是透过专注于清洁工作,透过仔细使用、反覆擦拭、整理手上及眼前的不同物件,在严重缺乏人际交流的情况下,逐渐建立起对百业萧条的疫下香港的认知和感受,并在其中探寻和调整属于自己人生的路向。
因此,工作实则是人物为了回应荒凉惨淡的世道与生离死别,以及对疫情不知何时结束的恐惧而必须采取的「行动」(之一)。
电影中有一场戏是镜头从清洁车内呈现昔日人山人海,但在隔离期间相当冷清的街道,许多店铺入不敷出,最后无奈倒闭。
而与市面一片停滞、无事可做的社会环境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人物们为谋生计四处奔波,不停找工作、坐车往返不同地点开工,经由持续不断的行动一步步积累建构起来的,川流不息的生命能量。
性格活泼的单亲妈妈Candy有着与基层身份不搭调的闪亮日系打扮,独力抚养七岁的女儿细朱(董安娜),经济拮据,应征当窄哥公司的兼职清洁工,难得获得工作机会,虽然她很勤奋,却因为一次手脚不干净被窄哥斥责「世界很糟糕,也不等于要做坏人」(個世界閪,唔等於要做閪人)。
尽管如此,导演林森并没有搬出最严厉的道德规范批判或否定Candy的偷窃习惯,因为不同于老实巴交的窄哥通过勤劳工作摸索克服逆境的方向,灵活变通的Candy自有她应对困难的一套独特方法,行动不应分好坏。
于是我们能看到Candy以各种投机取巧的方式赚取生活费,例如在网上兜售假的有味内裤。
林森尝试引起我们思考的是,Candy为什么会这样做,正如他接受专访时表示,「是谁令她走到这一步的,她是否真的有选择呢?
」戏中Candy家里口罩紧缺,但又买不起炒价口罩,为了女儿的健康着想,迫于无奈才在客人堆积如山的存货里偷了两盒。
窄哥看见路上的一对爸妈见孩子口罩掉地上脏了随即扔掉换新的,这才理解Candy迫不得已的行为:对比别人家不愁吃穿的物质富裕,手头拮据的Candy却仍要为两盒口罩绞尽脑汁(导演用另一个镜头告诉我们,窄哥的母亲同样因为贫穷只能使用被反复晾晒和蒸过的口罩),偷窃/欺骗是她在杯水车薪的清洁工作之外,想在经济不景气的疫下香港生存下去而「不得不」做出的选择(行动)。
《窄路微尘》对清洁工作进行了认真细致的描绘,林森团队事前做了不少资料搜集,从清洁工的技术、器材、术语,到实际工作时的步骤细则等生存状态都有深入了解。
他们发现很多小型清洁公司都会因应工作规模再请兼职,不少清洁用品也会(像戏中那样)放在办公室。
在年龄方面,与印象中只有老年人才会干清洁不同,很多身壮力健的年轻人也不怕辛苦肯入行。
其间他们发现了一间清洁公司的老板「是四五十岁的男人,请了一位女士合伙,女士又会在办公室煮饭给男士,女士又会自发接order外出工作。
」林森和编剧觉得挺有趣,便成为戏中窄哥和Candy的雏形。
正因为事先进行了详尽周密的资料搜集,导演和编剧对戏中角色的塑造才能如此准确和贴地。
窄哥和Candy一丝不苟地做着消毒清洁,通过对工作、对行动的全身心投入,抵抗疫情时代的停顿与虚无状态。
人物置于画面显眼处的「动能」,与环境/世界的「静态」之间深藏不露的影像张力,贯通了人物与环境、与世界的联系,形式上不再受制于单一封闭的情境,令电影拥有相对丰富的层次感。
而在窄哥和Candy清理离世独居老人房间一幕里,电影将疫下普通人挣扎求存的复杂情绪和心理浓缩为一张残留着尸体腐臭的床单:不断的工作/行动不单单是让人物在陷入全面停滞的疫下确立存在之意义,更是在对抗随时来袭的死亡焦虑。
此外,窄哥面对母亲的骤然离世,纵使遗憾与她相处的时间不够多,但正如窄哥的做人原则「弄脏了便需要清洁」,勤勤恳恳地工作是他平复悲伤的最佳途径。
林森在戏中以不故作煽情、温柔细腻的笔触展现了社会底层的灰色地带、贫富悬殊的残酷现实,也相信世间有童话、好人好事。
他创作了一个疫境下小人物相互扶持的感人故事。
尽管窄哥多次被Candy拖累,最后一次更是因为Candy背地里使用不合规格的清洁剂,间接令窄哥公司倒闭和惹上官非,但窄哥仍然选择原谅她。
林森曾在接受访问时表示,窄哥的角色设定是小时候喜欢看日漫,是有着童真世界观的好人。
窄哥的「圣人」性格也被不少观众质疑不够真实,林森则承认不想将主角描绘得太惨,让丑恶的事留在现实,「起码有一些欢乐的生活,人与人之间的关顾,或者纯粹互相扶大家一把,起码在风急浪高的时间下,都有嘢可以依靠」。
戏中人物遭遇的困境与挫折相信是基于现实,而以不那么悲惨,甚或带点乐观的方式描写他们在疫情下艰苦的生活,相互关心支持,无疑属于导演个人的选择。
林森不像肯洛奇那样为控诉社会制度的荒谬,毫不留情地刻画小人物的贫穷和绝路,亦不似李骏硕在《浊水漂流》里表达出对社会不公义的熊熊怒火。
导演的善良让他镜头里的人物在面对困境时始终抱着「生活再怎么不堪,也得怀着积极正面的心境坚持下去」的信念,本来无可厚非。
但当公司因负债累累而倒闭,窄哥只能忍痛放弃坚持许久的清洁工作,从持续的运动状态停顿下来(与周遭环境同频率)的人物们却仿佛集体患上了道德洁癖。
电影前半段在对社会阴暗一面、道德困境的如实呈现,与逆境中流露的人性微光之间努力维持的微妙平衡,却在后半部分被导演想要为人物行为「纠错」的意图给破坏了。
虽然可以理解林森坚持人心向善的创作理念,但当窄哥在网吧重遇正在打工的Candy,却差点因为客人的龌蹉举动而大打出手,窄哥本意善良的行为难道就不会连累Candy丢掉工作吗?
而且,由于导演为窄哥安排的人设是绝世好男人,是往昔粤语长片里吴楚帆「人人为我,我为人人」于现代语境的重新演绎,几乎没有任何道德污点;为生活不惜偷窃取巧的Candy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不洁之人,是亟需被窄哥的言传身教所「救赎」(教化)的被动角色。
故此,我们在戏中最常听到的就是Candy不断向窄哥说「对不起」,窄哥总是以宽容的心态一次次原谅Candy犯下的过错。
这种不平等的关系在前半段仍能透过人物对工作/行动的专注予以消解与抑制,然而在失去了清洁工作代表的「动能」之后,导演给闲下来的窄哥安排的任务就是纠正Candy和她女儿的错误。
两人的误会到最后终归是要解开的,需要承担责任的从头到尾都只是Candy一方。
过分「干净」的画面,以及为了让男女主角冰释前嫌、表达中心思想(成为能看见彼此的微尘)而稍显生硬,不够自然的剧情和台词设置极大影响了我对电影后半部分的观感。
幸好最后一镜,虽然已经离开清洁行业,成为走走停停的休闲保安,但窄哥仍然「路见不平」,独自一人做着不属于工作范围的事情:拿着拖把清理地上污迹,重新燃起对清洁工作/行动的热情与专注,藉由与物件的接触,再次去认识、探索这个世界,与电影开场构成巧妙呼应。
诚然,经历疫情肆虐、移民潮等阵痛过后的新香港或许再也不需要兢兢业业的清洁工去清理这几年甚至更长时期残留的尸骸与污迹,这些人在新香港「安居乐业」的社会环境下只需要做负责维持秩序的商场保安,或者是跟客人说谢谢的奶茶妹。
与此同时,又总是有些像窄哥那样的人,多年如一日秉持着「专业主义」的人生信条,哪里脏了就该去清理。
林森导演以窄哥微尘般的善意、窄哥和Candy的相知相伴(却没有流于庸俗爱情),不紧不慢地述说着残酷肮脏的现实生活背后那些看不见的,或早就被人遗忘、抛弃的「善良」与「真诚」,在如今普遍心态烦躁,容易愤怒的香港社会尤为难得,令人肃然起敬。
(转载自:虹膜。
原创作者:Landy,2023-02-17 20:42 发表于吉林)
张继聪和袁澧林饰演的男女主都是在底层生活的小市民,感觉都不如一个正常上班的打工仔。
张继聪这个角色太“好”了,第一次对袁澧林失望后因为看到一家三口那幕而选择原谅,第二次失望后因为细朱而原谅,他一直在原谅和付出。
袁澧林这个角色太“坏”了,从第一次的口罩,到手表,到消毒剂,她每次都在看似悔改的档口做错事,作为一名单亲妈妈来说,她为了生存为了女儿愿意去干一些苦活累活,但是又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直到最后,看到细朱学她,才终于良心发现。
整部电影前半段不错,两个孤独的尘埃互相靠近,相识相知,好好发展,大团圆多好呀,非要搞成这样,何必那。
两个角色的性格可以说是正反面,在几件事的处理上也是天差地别,我感觉这也是本片的一个主旨,在这个社会上,像主角这样活在社会底层的小市民,在一些事情上到底该如何去做?
是见得人拜得神还是抱怨?
本片整体画风还蛮喜欢的,两个主角也都是喜欢的演员,乐坛叛徒越来越有魅力了那,袁澧林演技也不错,演出了一个自己都没活明白的单亲妈妈的感觉,就像刘德华在金像奖颁奖时说的,你会更好。
首先,要忍不住先赞一下这个电影的标题——《窄路微尘》,这是非常具有哲学性、宏观的标题。
可能讲述的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们的写照,对我来说,有一种共鸣感,在心胸中充斥着。
因为,我也是生活在现今社会最底层的那群人,那群严重拖慢人均收入的可怜人。
再者,不得不赞叹下袁澧林。
张继聪的演技精湛,这是戏行皆知的,令人惊喜的是,这个名不经传的袁澧林,演的一名年轻妈妈,也是那么称职。
可能我孤陋寡闻,在看这部电影之前,我真的没有听过这个演员的名字。
更没有看过她的戏。
在电影里,可能为了配合翻个社会底层这个身份,她没有什么好惊艳的打扮,但是个人觉得,她应该算是颜值担当的那种演员。
非常有气质。
演技虽然算不上优秀,但已经对得住好多人了。
张继聪有担待的活着,与袁澧林戏里求生式的活着。
无疑形成了一种强烈的鲜明对比。
袁澧林一个人带着女儿,为了生活,她可以偷东西,她可以凭着她的那丁点儿自认为是聪明的才智,苟且偷生地过活。
但家有老母的张继聪,无论生活多艰难,选择的始终有良知、有职业道德的道路。
这可以称之为本电影中的“窄路”。
张继聪种种用心的经营、用心的对待,一次又一次感动到袁澧林。
最让我感动到的,是片尾,张继聪的所作所为,终于感化了袁澧林。
再且,袁澧林不想自己的下一代也变成好似自己咁,只能偷偷摸摸在超市里偷野。
要光明正大,首先就要以身作则。
她最后拉着女儿的手道:“来!
我地去埋单!
”当时她的脑海中一定在想,如果是张继聪,他一定是这样做的。
我们都是一粒微尘,或许上帝看不见,不过没关系,我们看得见彼此就好了!
最后,让我联想到的,是《火影忍者》第一部,鸣人说过的话。
最能了解人柱力的人,就是人柱力。
既然,你我都是一粒微尘,我们彼此都可以互相看见到,不如守望相助,充满乐观、自信、爱地活着?!
总结起来就是【小偷小摸圆满,自我创业接盘,你的屁股我来擦,还感动的我自己稀里哗啦】她虽然把我公司搞没了,但她是个好人,她虽然小偷小摸但她还过一次东西,她是好人。
不是,这俩就不是一路人,一个老老实实做生意,获得了一群客户,出来单干,招俩老实人就能顺风顺水。
一个小偷小摸,不走正道的人,消毒水兑水卖,每次不顺点东西都算丢。
导演是怎么设计出这两种人设,完了非把两人搞一起的?
有点忧伤,思绪万千不知从何说起。
疫情好似一场梦,但它对人们的影响又真切的存在着,一切并没有回到正轨。
近期的二阳高峰,毕业生找不到工作,企业招不到人,某些行业小企业依然没有摆脱疫情带来的困境,小县城外来人口减少,大家好像也逐渐降低不必要的消费……“有得做就做,有得吃就吃”饱含了太多普通人对生活的无力。
有得拣的话边个唔想过得更好。
“这个世界坏,不代表你要做一个坏人”十分欣赏佩服像电影中“窄哥”这样善良的人,自问做不到。
但世界却需要这样的好人,给予一点温暖。
最后,香港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香港,人才流失,繁华难现。
且看日后会如何吧。
影片真的很接地气,本土小成本电影,人文关怀尽显。
又是大陆影视所欠缺的。
电影聚焦疫情背景下的最最普通人的普通生活,立意很不错,相信经历过疫情的我们都会很有感触。
看到窄哥妈妈为了省钱而用蒸锅蒸用过的口罩,真的瞬间想起来当时口罩缺货时的状况,深有感触。
但是吧,真的很想吐槽下,这个简介就很误导人,“看似不务正业的Candy竟能化解窄哥工作上的困难”,我以为是Candy会通过自己的聪明为窄哥招揽生意之类的,结果竟然是面对缺货的清洁剂用水稀释来欺骗顾客…如果说在当时疫情缺货的背景下为了生存稀释清洁剂实属无奈,尚可理解,那后面在明知缺少清洁剂的情况下还让自己年幼的女儿来分装,导致清洁剂洒了,之后又用假冒的清洁剂欺骗客户,这真的是又蠢又没良心…最后连累窄哥被投诉,公司倒闭,她就只会落跑,这叫化解困难吗?
这明明是制造困难… 窄哥在便利店门口看到Candy偷雪糕的时候就知道她有偷东西的毛病,还是请她帮工,结果Candy趁着做工的时候偷了熟客家的口罩,害窄哥丢了这个熟客,但还是原谅了她,给她机会,喜欢上了她,后面还想要让她们搬到自己家里住照顾她们母女俩,最后公司破产还把多余的几万块给了Candy。
这想表达啥?
女人只要长得漂亮哪怕不学无术偷摸拐骗还带着孩子也有男人喜欢?
看完有种吃苍蝇的感觉。
单亲妈妈确实不容易,为了生存为了养活女儿去偷去骗,心酸又无奈,但是编剧你好歹给Candy这个人物塑造得丰满一点吧,比如偷了东西之后多少有点愧疚之情,害得窄哥破产之后努力打工给窄哥还钱?
现在的这个Candy人设真的让人喜欢不起来,因为没有任何亮点啊…
我们被梦幻的世界包裹的太久,却忘了这才是普通人该看的电影。
片名起得蛮好
创业失败的小老板,单身母亲带着孩子,生活如此艰难,不让他们喘口气,即使是这样,小老板依然坚持自己做人的原则。以前看到这种确实会觉得感动,但是现在想想,穷人什么都没有,活下去就已经竭尽全力。即使是自己活不下去了,也会在心里安慰自己,我道德水平高,我问心无愧,我光明磊落?可是谁又知道谁又在乎呢?在故事里,我们都希望好人有好报,好人最后富贵荣华,颐养天年,但是实际上,并不总是如此。
#75thEIFF# 窄路微尘 7 港版肯洛奇,港版我是布莱克。导演自己也讲他是肯洛奇的粉丝。故事讲的是疫情之下的“布莱克”生活。剧作上没有新意,但本土化衔接的很完美,高完成度,中规中矩。导演映后最后用粤语说,(只有这句最后没有被翻译)香港朋友们大家好,好好生活,我们没问题的。导演或许也适合拍类型片。
疫情时代佳作之一。不掺杂意识形态私货,香港现实主义依旧可以做到真诚。男主演得很好,但人设过于完美而失真,是唯一的瑕疵。
没看出来底层人互相扶持的惺惺相惜,看出来导演和编剧一起编造出一个完美的底层男(况且也没那么底层),这种人只存在于男性的自我意淫里。撇开人物塑造的bug,其他令人感到温情的时刻就是母女的一些镜头了。
以疫情题材来说,有自己的视角,主要是说大城市里两个微尘般的人,为了生存挣扎。可惜故事很普通,叙事太温吞,男女主角也没什么火花,男主角母亲的离世,公司因为消毒剂问题倒闭等等,越到后面越像是拼凑着两段虚假的小人物经历,很难触动。小朋友的演技不太行,说话就有些烦,整体低于预期,三星鼓励新导演继续创作。
所有邏輯從兩人打掃“凶宅”那裡開始成立,雖然巧合位不少,但已足夠動人
不属于向海的人只能对着12个窗的画作祈愿.喷出的消毒液净化不了埋在心里的不甘. 倒泻的清洁剂也不能成为不洁之魂的借口.我们都是窄路的微尘.身不由己.但个世界閪.唔代表我们就要做閪人.
我哋哩啲一粒尘都唔系嘅人,个天唔系成日睇到我哋噶,不过唔紧要啊,我哋睇到对方米得咯。
2.5 前半段参考《志明与春娇》拍得不错,空无一人的城市成为两个人独处的空间,特殊时期也令阶级分化达成了一刻的平等,突出一个“时代的一粒沙有时落到个人身上也会带来其他”,但影片好就好在最后还是让“它”变成一座山,整个清洁城市的段落也成了两个人的南柯一梦。电影整体的问题还是表达溢出,以至在具体问题上有所失焦,拍三年,拍爱情,拍麦路人,拍人到世上走一遭的意义以及底层互助,当这一切还需要一个浪漫滤镜来呈现时,电影的整体表达就比较膈应了,特别是结尾部分完全拍乱,在公司查封、女孩出走后这个故事就可以结束了,但最后编导还是要用一个天降神兵来达成男主救孤儿寡母的英雄时刻,底层互助的“互”终究没有体现好,母女对男主的帮助又体现在哪里呢?饶是如此,电影还是治愈的,填补了同类空缺,那句辛苦你了是说给所有努力活着的人
我们这几年的写照,唯独在外面的镜头下才能有血有肉地展现。生活很窄,镜头也很窄,人被逼仄了,成了连风景都不是的微尘,窄哥说得真对,微小到连上天都懒怠管顾,就只能彼此看到彼此。这么难的局,这么惨的人,一无所有还既往不咎,动人得有点不忍相信,毕竟这苍茫大地,容不得微尘把窄路走尽,莫说走宽。草根天后的男人,这些年演草根,好生贴切。窄哥说他母亲上一次旅行是在四十年前的蜜月时,说这些年大家忙来忙去,也没带着母亲离开过这个城市,又说他当医护人员询问时,他答不上是否有高血压,是否药物过敏……我也是同样共鸣地难过,却不知从何解起。
佛罗里达乐园口罩版
想拍20年后的《柔道龙虎榜》,结果拍成了疫情版《麦路人》。口罩经济学背后的贫富阶级道德,香港廉租房单亲妈妈的挣扎求生,移民潮背景下香港人去留选择的徘徊失落……“饿不死就做下去吧,有选择的话,谁想改变?”。可所有的议题只是停留在展示社会新闻,用老港片思维的“简单角色”处理新港片模式的“复杂生活”,不痛不痒,没头没尾。最大的意义,可能就像是电影开头“口罩短缺的时候,穷人会晾晒口罩重复使用”的细节刻画,给疫情时代留下正确的集体回忆
特别理想特别文青范,清理尸体那里还是挺触动。但片子看下来,太假了。女主好看的让人出戏,而且这么好看还要去甘心搞卫生,扯了点吧。再者男主遇上这样的女孩主这是倒了八辈子霉吧,还能这么好声好气?人物还有剧情都特别单薄完全没支撑。想要表达底层人生活,但底层人打扮这么多样?不是不允许底层人打扮,但不现实啊…
戏不够烟来凑
从孩子不小心倒翻了清洁剂又不肯好好说出来已经很牵强了…没法接了。袁澧林太好看了,没法联系到这个角色哈哈哈。
错过了雪糕优惠可以偷拿,凑不够消毒药水可以稀释,做人辛苦最后变成一坨污渍,爱车十年最后变成一堆零件。清洁那件能看到海景的房子,自己住在没有窗的房间。她的到来疏通了消毒的用具,他的清洁修好了抛锚的人生。改掉把东西偷藏进口袋是人生的清洁,拿起拖布处理掉秽物是即使无窗也能看得到的风景。
怎么会有这种男女
女主人设没站住脚,一起共事了这么久,应该完全了解男主的做事风格,宁愿赚不到钱甚至赔钱都不会用假清洁剂去敷衍。而且明明已经用偷口罩和雪糕去描写女主因生活被迫做这种不干净的行为,跟着中间捡到手表不私吞表示女主已经渐渐走回正确道德观上,结果后面拉一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