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很多评论分析,很多细节都被扒出来了,很明显无论是节目影像、贝冢的视频、翻拍的监控,都有剪辑的痕迹,目前大部分评论都认为确实存在山田这么个人,然后在幼童面前吊死了,生平影像被剪辑成为三田的作品发表。
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地方挺违和的,因为一些剪辑痕迹都是被访人配合录第二次才形成的,那么这些人都这么配合接受一个素人反复拍摄的原因是什么呢?
还有影片中节目里的“催眠”行为我觉得挺假的,在心理学上正规的催眠治疗并不是这样的,这种更像是早期受诸多电影和电视剧影响的一种表演。
另外这么多儿童同时接受催眠以“封印记忆”,而家长还一无所觉,怎么想都不是正常人会想出的治疗方案,正常应该是做心理疏导,对不懂的小孩就说是魔术表演,对早熟的小孩就做死亡方面的教育,这种“记忆封印”反倒是比较符合阴谋论,像是奔着引流去的。
所以我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就是有没有可能整个事件,从《魔法少女大叔1》开始就是一部【伪纪录片作品】呢?
实际上并不存在山田这么一个人,从头到尾都是演员,片尾字幕感谢的三田隆一就是山田的扮演者;第一部里直播间观众固定就三十人,正常直播间人数每天总会有变化的,一直这么固定,而且看弹幕内容并不是每天认真听课的人发的,所以这三十人并不是来听课的小孩,为什么这些人每天定时来直播间吐槽?
也许就是剧组工作人员在扮演这样的观众;综艺节目里早就露过脸的萌花和萌花的家人在贝冢的视频里并没有露脸,也许是因为没能联系到真正的萌花,所以请声音相似的人演的;幼儿园园长的采访有拍摄两次剪辑在一起的痕迹,贝冢打完人后还有时间穿上鞋子再跑掉,这段都是演的也就能说通了;监控视频窗台的物品不一样,好像监控视频有被剪辑过但监控画面显示的时间却是正确的,是因为监控本身就是拍摄后进行后期制作的产物。
也许这三集实际上是纪录三田拍摄的伪纪录片的伪纪录片呢?
(1) 贝塚阳太,提及一首唱了会死的歌。
电台播放的音源,是小孩子们跟着歌唱的,到后面孩子的声音渐渐没有了,有咚咚的杂音。
不知道歌是谁唱谁创作的,详细背景信息什么都不知道,经典的神秘来源设定。
阳太感觉是小时候自己听过的,莫名其妙地记得歌词和旋律。
在帮忙解决困扰的电视节目中,姐姐担心她的妹妹——妹妹日下部萌花觉得魔法少女很可怕。
明明小时候自己也曾有过魔法少女装扮。
或许只是穿衣服不觉得可怕,经过试验,发现是脸(面具)不能接受,二次元的眼睛可怕吗,还是说完成度的问题?
催眠术师十文字幻齐,对萌花进行催眠。
催眠师抽走她的能量,让她能够享受一切,想象负面的东西都变成正面的。
经催眠后真克服了,萌花不再害怕魔法少女,但表情……似乎有点茫然?
阳太注意到,萌花被催眠时,在哼唱必死那首歌。
阳太调查到一个网站,发现了魔法少女大叔电影。
原小学老师山田正一郎,装扮成魔法少女,直播上网课。
曾因帮助被欺负的孩子,家长冲进职务室投诉他,因此辞职。
山田会写歌,经常吃火锅料理。
总是看流动的东西(?
)从魔法少女必杀技中找上课台词的灵感,并录下自己的声音检查改进。
他的课堂视频存档,可随时回顾,方便跟不上学习的孩子复习。
山田提及一位退学小孩子的事情,因为对方是女孩子,作为男教师的他上门补习,不被女孩的父母欢迎。
关于家庭因素对山田老师的消极影响,山田老师与前妻有一女儿,女儿喜欢魔法少女。
去送生日礼物发现,前妻带着女儿搬家了。
山田无偿教不上学的孩子,觉得自己的脸也需要变成魔法少女,于是戴上了动漫面具。
山田认为,真正的魔法是正直地活着,温柔待人。
他努力传授着做人的道理,然而孩子们反应冷淡,显然对他讲的大道理并不感兴趣。
在能量供给点(登山望风景),山田突然说不做了,完全放弃了。
他觉得自己如果不在教育现场(学校)的话,什么都做不了,想重考回到教师岗位。
后来似乎失败了,还是想放弃。
山田收到孩子写的信,信中孩子问他,接下来教什么魔法。
于是山田老师又开始了魔法课堂直播(个人觉得后来的魔法少女面具好好看……)。
创作唱必死歌的是山田老师,在追悼会上出现。
直到电影最后,山田也没能成为教师,在幼稚园做事务员。
可能歌被追悼会现场的人偷录,原版没有孩子们的声音。
去调查山田工作所在的幼稚园,早已闭园。
阳太戴着魔法少女面具去了幼稚园,似乎找到了感觉?
阳太跟萌花同一个幼稚园,萌花在催眠的过程中想到了不想说出来的事情,说不知道更好。
共有28人的幼稚园班级,共有29人的魔法教室直播…… 发现轻小说作家提及相关信息,有作家投稿写了这样的故事:魔法少女在孩子面前唱歌跳舞,飞向天空。
阳太找到幼稚园园长,问山田的电影,问山田是否真的因心力衰竭而去世。
阳太说山田可能不是因为心脏病去世的,园长表情怪异。
两人发生争执。
阳太跑了出去,手上有血迹,谁的血未知(大概是园长的)。
最后阳太拍的镜头中,小孩子画的画,山田老师飞上天空,对应小说的内容。
(2) 不是恐怖的故事,比起恐惧更令人感到无奈悲伤。
认同山田老师最后上吊死亡的说法,但最后的视频看不太清楚,无法百分百确定。
教学事业,家庭人生,全都没了盼头,山田老师陷入绝望,在最后的课堂,当着所有孩子的面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小孩子歌唱着唱着突然集体沉默,是因为目睹了老师的死亡吧。
当时年纪小不懂事记不清,但对于死亡的那份恐惧情绪已经沉入了无法被意识到的潜意识领域。
所以萌花不明原因地就很害怕魔法少女,尤其害怕别人戴着魔法少女面具的样子,因为跟山田老师的装扮很相似。
她想不起来,但潜意识应激,唤起了情绪反应。
后来经过催眠,她想起来曾经发生过的事,恐惧就从潜意识过渡到能被意识到的意识领域,消除了情绪模糊,所以她不再害怕。
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惧。
长大后的自己终于明白了那副模样的老师意味着生命死亡,不会恐惧,而是替如此温柔敬业的山田老师感到难过吧。
记忆会模糊,身体却会记住创伤。
老师当众自杀的相关记忆,可能回忆不起来;那时身为小孩子的他们,也不会明白老师出于什么原因要把自己吊起来,但死亡恐惧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渗透进音乐,流入耳朵,刻进心里。
于是歌成了死亡能量传播的载体,变成了传闻中唱就会死的歌。
就像在用小孩子的思维直白地解释,歌响了,老师就死了,所以歌就是夺走老师生命的凶手。
小说创作亦如此。
用着飞向天空的形容,或许是美化了童年记忆,或许是在文学写作过程中没能直白冷漠地讲述死亡,但个人情感很在意,这是过不去的心结,潜意识逼迫着作家反复地诉说这个故事、反复强调山田老师这惨痛的悲剧……
在红姐事件曝出几乎同一时间,TXQ的最新一季端上了关于异装癖和魔法少女的辩证法。
依旧是媒介的流转和延续,但加入了对于“纪录片”伦理的一些反思 首先值得一提的,女导演是否存在过分介入?
在纪录片最后,她拿着那封所谓“孩子的信”(我很怀疑是她自己写的)去找山田,以一种半引导式的态度来激励山田继续自己的公益事业。
她通过自己的影像,包括后来的追悼会上,将山田包装成一个榜样式的形象(也有长评提到可能她就是山田的女儿,这就是女导演自编自导的一部剧情片,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但结果确实招致了不幸,让一个原本需要正确引导和疗愈的边缘人格继续扮演教师的角色,无疑让他产生了更大的痛苦和落差,最终选择在孩子们面前上吊。
而创伤则继续延续下去,变成了长大后的孩子们心中无法弥合的痛苦,甚至演化成“唱即死之歌”这样具备集体无意识的符号,其背后和某些都市传说,“梦核”一样,所指涉的是一代人的创伤。
这种当代年轻人的创伤,通常被大家看作来源于教育,或是原生家庭(这同样可以和山田的职业以及奇葩综艺中非要突破“恐惧”所对应)山田提到教育是因为“老师们害怕孩子,因而要把他们纳入到教育的框架中”。
这句话不仅是对于体系的批评,也指出了在没有正确的引导下,老一辈所留下的,没能疗愈的创伤会逐渐暴露在下一辈的身上。
这是时下非常值得关注的话题,也不禁让人开始反思,红姐出租房的背后究竟是什么,他(她)的过去又是怎样的呢?
不过最新一季中最有趣的,是开始对纪录片的谎言进行讨论。
在前两季,观众带着fiction 的定义去体验一个真实的故事。
但这一季中,所有的叙述都变成了不可靠的,把他们观察到的社会放进一个嵌套的猜谜游戏中,在感到有趣的同时也不寒而栗。
自去年春季的《 イシナガキクエを探しています》、年底的《向飯沼一家道歉》開始,每當播出與上線,便以SNS為中心引發極大反響的偽紀錄片節目《TXQ FICTION》。
為配合由電視東京的大森時生製作人與株式會社闇、恐怖作家「梨」聯手策劃的展覽《恐怖心展》(展期至8月31日止),第三彈作品《魔法少女山田》自7月14日起連續三週播出,並於7月28日迎來最終回(各集目前正在電視東京官方YouTube頻道、TVer等平台配信中)。
連續三週播出的《魔法少女山田》(圖片取自《魔法少女山田》第1話) [c]電視東京作品描繪了名為貝塚陽太的人物,感覺自己在童年時曾聽過在SNS上擴散的「唱了會死的歌」,進而展開調查真相的過程。
與先前的兩部《TXQ FICTION》作品形成鮮明對比,本作完全排除了不安描寫,以緩緩擴散的「恐懼感」為核心進行捕捉的異色風格,在SNS上播出後便湧現出「這次的恐怖質感跟以前不一樣」、「被各種情感撼動」等反響,另一方面也可見「令人非常鬱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困惑的聲音,可說是引發了毀譽參半的激烈討論。
因此,本次PRESS HORROR特別舉辦由《TXQ FICTION》的幕後推手——大森製作人,以及導演兼編劇寺內康太郎、製作人皆口大地三人參與的總結座談會。
將透過“魔法少女”與“唱了會死的歌”作為關鍵詞,深入探討本作是如何製作而成,並且圍繞主題“恐懼感”進行剖析,帶來有助於提升對本作理解解像度的各種語句,全篇滿載內容地呈現給各位讀者。
※本次訪談包含涉及作品後半段展開的表述。
雖無直接劇透,但尚未觀賞的讀者請斟酌閱讀。
「我有意識地讓一部作品在其本身之中完結」(大森)
在SNS上,與過去的《TXQ FICTION》風格不同的本作引發巨大反響(圖片取自《魔法少女山田》第1話) [c]電視東京──首先想請問的是,說到《TXQ FICTION》,從前兩部作品開始就與「考察」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事實上,這次的《魔法少女山田》在SNS上也可見到許多進行深入解讀的觀眾,那麼各位對於這種考察風潮有什麼樣的感想呢?
大森時生(以下簡稱大森):「首先作為大前提,我認為『考察』正是觀眾們投入於作品的一種證明,從這點來說,我感到十分感謝。
」寺內康太郎(以下簡稱寺內):「我自己也有向所謂的『考察班』那些人聽取意見。
對我而言,考察既是對錯誤的指出,也帶有點像大喜利的側面。
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在這個可以與觀眾進行互動的時代,在創作作品時也變成了一個不可忽視的重要元素,我自己是抱著享受的心情面對它的。
」
播出一開始就在SNS上引發各種考察的《 イシナガキクエを探しています》 《TXQ FICTION/ イシナガキクエを探しています》現於TVer配信中 [c]電視東京皆口大地(以下簡稱皆口):「就我而言,我的立場是『請隨意』。
對我來說,關於作品所要傳達的,應該在完成的作品中已經表達得百分之百了,而解讀方式與觀看角度也都取決於觀眾。
若有人說『很有趣』我會感到高興,反之若被說『很無聊』則會感到難過,但我會注意不讓這類聲音影響自己,始終以全心全意來製作作品。
」寺內:「確實如此。
某種意義上,會引發考察的,正是我們說明不足或不想說明的那些表現。
與其說是我們有意設計讓人考察的橋段,不如說不刻意利用它反而更真誠吧。
」大森:「進行考察的人當中,有些人會從社會常識層面進行推測,也有些人會抱持著接近陰謀論的觀點。
我不會去評斷哪個好哪個不好,但我唯一不希望的是,那些針對虛構作品的考察視角,最終過度投射到現實上,或與其他媒體牽連起來,走向陰謀論或不良靈性那一類。
基於這點,我近年的一個主題就是要讓故事在一部作品裡完結。
我很重視能夠『畫下句點』這件事。
」
第二部《向飯沼一家道歉》中,從奇妙的謝罪節目逐步轉向神祕學的方向 《TXQ FICTION/向飯沼一家道歉》中,從奇妙的謝罪節目逐步轉向神祕學的方向 《TXQ FICTION/向飯沼一家道歉》現於TVer配信中 [c]電視東京──這次與《 イシナガキクエ》或《飯沼一家》不同,本作並未大幅朝向神祕學的方向發展。
在這部作品中,是否有意識地使用了恐怖作品中常見的「嚇唬觀眾」手法呢?
寺內:「從製作方角度來說,若說到對“恐怖”的表現進行深入探究這點,與前兩作是共通的。
不過若比較起來,會讓人覺得有些不同也是我們早有預料的。
因為這次的《魔法少女山田》本身,也有作為目前正在舉辦的《恐怖心展》前導節目的意圖。
」大森:「沒錯。
正因如此,我們這次更重視的是『恐怖心』這個主題,而不是單純的『恐怖』。
前兩部作品從第一話開始就散佈了許多不安的碎片,但這次並沒有這樣,反而還出現了讓人會笑出來的場面。
不過當你看到第3話時,會發現前面的一切全都被顛覆了。
我們希望觀眾能一路看到最後,在結尾時真正感受到那份『恐怖心』的成形。
」
在被說是「一切都被顛覆」的第3話中,將揭露的真相是…(圖片取自《魔法少女山田》第3話) [c]電視東京皆口:「在概念上,我們這次是想提出與過去不同的東西。
那是因為觀眾們已經理解了《TXQ FICTION》的風格與方向性,正因如此,我們認為不能就這樣順著他們的期待走。
從個人角度來說,我自認這次做出了一個極為不祥的東西。
」大森:「我們自己認為這部作品非常有趣,但也同時帶著一點點不安,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能夠看到最後,並覺得它很有趣。
」 「入口如果是誰都能理解的東西,反而更有真實感」(寺內)
作為「恐怖心展」的事前節目而製作,主題同樣為「恐怖心」 [c] 2025「恐怖心展」執行委員會──剛才提到「恐怖心展」這個名稱,讓人很好奇這部作品最初是如何成形的呢?
寺內:「我是在去年年底《飯沼一家》的時候聽到大森先生說要做『恐怖心展』,從那時候開始我們才開始討論要用什麼樣的主題來構思作品。
」大森:「在確定了『恐怖心』這個主題之後,接著是『魔法少女』這個題材出現了,然後在寺內先生與福井(鶴)先生的劇本中登場了『唱了會死的歌』。
我記得大致上是這樣的順序。
」寺內:「一開始聽到『魔法少女』與『恐怖心』這兩個關鍵詞時,我就覺得非常困難。
中途大森先生還對我說『也不必那麼拘泥於魔法少女沒關係喔』,但我認為正是因為這是一個難度高的任務,才能在克服之後創造出好作品,所以我反而執著於一定要用『魔法少女』來做(笑)」
原本是兒童向動畫類型之一的「魔法少女」(圖片來自《魔法少女山田》第1話) [c] 電視東京──最初為什麼會選擇「魔法少女」作為主題呢?
大森:「我認為魔法少女這個題材本身就是個非常奇妙的類型。
雖然有像《美少女戰士月亮》或《光之美少女》系列那樣純粹的『魔法少女作品』,但近年來更多的是向它致敬的作品,例如《魔法少女小圓》這類作為『偏離正統』的對象來使用的趨勢變得很常見。
而『恐怖心』這種情感,也是與自己熟悉事物產生些微偏差時容易被喚起的情緒,所以我覺得這兩者滿搭的。
還有一點是,我對『Elsagate(艾莎之門)』這個概念也很有興趣。
」(※註:指偽裝成兒童向影片,實際卻包含暴力或色情等不當內容的現象。
由於常使用《冰雪奇緣》中的艾莎角色作為題材,因此被稱為「Elsagate」。
)寺內:「一開始是從Elsagate出發,構思某人小時候曾發生過什麼事。
於是我們創作了一首歌,從壞人的視角,也就是那些想讓世界變得奇怪的人創作的歌曲逐漸流傳出去,最終成為Elsagate。
但那種發展實在太直白了,有點無趣。
在不斷構思的過程中,我們甚至忘了這是《TXQ FICTION》,變得像是普通的故事了(笑),所以後來才轉變成『唱了會死的歌』。
」
故事起點為現實世界中也存在的「詛咒歌曲」(圖片來自《魔法少女山田》第1話) [c] 電視東京大森:「由看似靈異的東西作為起點,然後由此展開現實世界的發展,這個順序正好與一般作品相反,我覺得這點相當有趣。
」寺內:「雖然是從靈異入門,但隨著故事推進卻通往完全不同的出口。
因此我認為開頭越是通俗、越是誰都能理解的東西,反而越有真實感。
不過說起來,這次的《TXQ FICTION》在畫面中幾乎沒有真正的靈異現象出現,這也是滿罕見的。
」──那首歌是如何創作出來的呢?
寺內:「我們請作曲家試著想像:幼兒園中由辦公室職員創作的原創歌曲會是什麼樣子。
歌詞部分則包含了劇本裡山田桑想傳達的訊息,不過旋律是3拍子,而且音程複雜,非常難唱。
我想這應該是作曲家因為這是《TXQ FICTION》,所以認為不能做得太普通才會這樣設計的(笑)。
甚至連鋼琴演奏我們都請了一位前教師來彈奏,從背景出發而非單純製作音樂,像是在製作道具一樣的方式去完成它。
因此這首歌應該是被注入靈魂的樂曲。
」
排除靈異要素,轉而觸及社會性主題(圖片來自《魔法少女山田》第3話) [c] 電視東京 「無法不去觸碰那些不該碰的東西」(皆口)──這部作品與前兩部最大的不同點之一,在於它並不是以電視節目為主軸。
而且還橫跨了以自主電影為中心的多種媒體形式。
大森:「過去我們只是碰巧選擇電視節目作為主要題材,但其實並不覺得非得那麼做不可。
這次的作品到了最後觀眾才發現自己是在觀看名為三田愛子的某位女性拍攝的自主電影。
從寺內先生與福井先生的構想來推測,我認為貝塚是在執著於『唱了會死的歌』的調查過程中,跨越了多種媒體而逐步接近真相的。
」寺內:「這次的概念有兩個。
第一個,是收集許多短片,每一段影片中都藏有提示,當全部拼湊起來就會構成一個完整的故事,像是實話怪談那種感覺。
第二個,是關於當代社會中,無論是在X(前Twitter)、Instagram 或 TikTok 上,即使大家生活在同一個時代、同一個社會,但每個人所處的『層』都不同,彼此間完全不會交集。
正因如此,我們有意識地跨越不同的層與媒體,覺得這樣的形式應該會很有趣。
」、
在第1話中描繪的是,一位患有「魔法少女恐懼症」的女性努力克服的過程(圖片出自《魔法少女山田》第1話) [c] 電視東京大森:「現代社會極度傾向於回音室化,那些被某個想法執著纏住的人,往往都被困在特定的社群中,跨媒體變得不再是常態。
舉例來說,沒在用 X 的人可能根本不知道 Nintendo Switch2 的相關騷動,但對於用 X 的人來說,這件事的重要性可能和加薩局勢一樣大。
貝塚這個角色,就是在執著於一件事的同時,想要找回自己的過去,乃至於探索自己是誰。
這種事,如果只依賴單一媒體,是絕對無法辦到的。
」──聽您這麼一說,《魔法少女山田》這部作品讓人更覺得是貝塚的成長故事。
大森:「我在觀看時也有這種感覺。
雖說他到底算不算成長、還是變成了無法挽回的境地,這點就看觀眾怎麼解讀了。
不過從結果來看,貝塚是面對了自己的恐懼,透過尋找那個恐懼,在廣義上確實是有成長的。
我個人是這麼相信的。
」寺內:「故事一開始,貝塚說『自己過去一直是什麼都不知道地活著,如今回頭看,其實那樣也挺好的。
』如果能一直不知情,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但他又有一種很強烈的想要知道的渴望。
也正因如此,在後半他才會做出許多怪異的舉動。
與其把這種行為當成“可怕”,我更希望觀眾能以“我也可能會變成這樣”來共鳴、來觀看。
」
貝塚陽太這位青年,彷彿被什麼附身般地探索著自己的過去(圖片出自《魔法少女山田》第3話) [c] 電視東京 「一旦產生恐怖心,所有的思緒都會被塗抹殆盡」(大森)──剛才的談話中提到「會忍不住想去觸碰」,那麼你們三位究竟是如何看待所謂的「恐怖心」呢?
在本作播出決定時所釋出的評論中,寺內先生寫道「恐怖是無意識中紮根的確信」,大森先生則寫道「一旦察覺便無法回頭」。
想請具體談談這些評論的意圖。
【查看照片】大森時生、寺內康太郎導演、皆口大地等人所抱有的“恐怖”對象是什麼?
(圖片出自《魔法少女山田》第1話)[c] 電視東京寺內:「我自己有對巨大物體的恐懼症,但一直沒有察覺到,這麼多年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過活。
在寫劇本時,我回想起自己察覺這件事的那一刻,並將其投射到了貝塚身上。
我常常騎腳踏車經過一條道路,那裡鎮座著一尊巨大的佛像。
即使什麼都沒想,或者腦子裡充滿工作上的事,但一看到那佛像,就會確信『這很可怕』。
無論悲傷或快樂的時候,這種感覺都會不受情緒左右地出現。
所以我想,這恐怕是一種超越各種情感之上的“確信”吧。
」皆口:「我常和拍恐怖片的導演們聊天,他們似乎都能用邏輯去理解『恐怖』。
這點讓我覺得很羨慕,因為我很多時候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感到害怕。
就像人們無法明確用語言解釋自己為什麼討厭某些食物一樣。
像我很怕昆蟲,但也說不上來具體的理由。
」大森:「我也認為恐怖心基本上是一種自己難以完全認知的東西。
它既不是喜怒哀樂中的任何一種,倒比較接近一種模糊的不安感,而在被意識到的那一刻,它就會轉化成恐怖。
那並不像是『有什麼想法』或『在思考什麼』,更像是一種思緒被抽離的感覺。
一旦產生恐怖心,原本擁有的各種思考彷彿都被塗抹掉了。
」
《魔法少女山田》正在 YouTube 的電視東京官方頻道配信中(圖片出自《魔法少女山田》第2話) [c] 電視東京 ──順帶一問,大森先生覺得什麼東西是可怕的呢?
大森:「這麼說或許不太適合我的職業,但我覺得那種『標準藝人』的人很可怕呢(笑)。
就是那種滿溢自信的感覺,當站在這樣的人面前時,有時會感到一股不安。
」 「都已經做到『魔法少女』了,接下來就只剩『UFO』了」(皆口)──今後在《TXQ FICTION》中,有沒有什麼想嘗試的題材呢?
皆口:「既然我們都已經做到『魔法少女』了,接下來就只剩『UFO』了吧。
」大森:「確實,UFO不錯呢。
」皆口:「其實我一直以來就很想認真地處理一下UFO這個題材,我覺得如果是我們這個團隊來做的話,一定會變得非常有趣。
接下來就只看大森先生還有電視東京那邊肯不肯點頭答應了……」寺內:「我有兩個想做的主題。
其一是以冤罪為題材的法庭劇。
另一個雖然比較困難,但我一直想試著描寫『戰爭』。
」大森:「原來如此。
感覺都很有挑戰性啊。
」──最後,也請談談作為《TXQ》成員之一的近藤亮太導演擔任影像演出的《恐怖心展》。
畢竟《魔法少女山田》是這次展覽的事前節目,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嗎?
《恐怖心展》展期至8月31日(週日),地點為澀谷BEAM畫廊 大森:「這方面就很單純了,兩者只是以『恐怖心』這個主題相連,內容上則是完全獨立的。
《魔法少女山田》中描繪了對魔法少女的恐懼,或是大家都知道某首歌這件事所引發的不安感;而在《恐怖心展》中,則是透過梨先生撰寫的文字與近藤導演的影像,呈現各種與恐怖心有關的故事,像是短篇接龍一樣串連起來。
因此,不管先看哪一個都沒問題。
《魔法少女山田》可以在YouTube免費觀看,如果您覺得有趣,也請務必來《恐怖心展》看看。
」採訪・撰文/久保田和馬
把《魔法少女山田》看完了,感觉最后的揭秘太朴实无华了,明明前两集有那么多细节,但是最后却没有把伏笔完全暴露出来,而是继续隐藏。
TXQ这个系列一向重视细节,很难想象那些伏笔其实是不存在的。
比如第一集里,在节目组进入房间的时候,桌子上就已经有魔法少女头套了;比如第二集的时间重剪辑、以及“天上夜空的发光体”、为什么打院长后逃跑摔倒、如此等等,都缺乏一个终极意义上的解释。
作者本身也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这么处理呢?
包括最后一集还故意做一个三田的片尾,是想暗示什么呢?
想不通。
而且这个企划还有一个漫画在更新,讲的是一个恐惧魔法少女的大龄上班族的故事……根据日本那边的评论,似乎是【魔法少女山田】本身变成了【都市传说】。
明显这个世界观还有别的内容没暴露出来,为什么不揭秘呢。
还是说真的就只有这样了吗?
我仍然很好奇第一季的照片里,为什么沙滩的人们集体转向海边;好奇贝冢为什么一直戴着魔法少女头罩,为什么这个以灵异世界观为招牌的系列故事,在第三季却几乎没有灵异元素。
为什么?
为什么?
一口气看完寻找石永菊江、向饭沼一家谢罪后,我简直快爱上这个系列,从预告开始就期待着第三部,魔法少女山田。
在第一集刚刚出来只有生肉的时候,我猜测的方向都是蟹脚,虐童等恐怖题材,而真等看完后发觉这其实是个悲哀的故事罢了,它不太恐怖,也没有鬼神怪力,它呈现出来的不对劲,其实只是关于不被接纳,关于边缘关于创伤。
在网络流传的歌谣,孩子们跑调的合唱与积极向上的歌词诡异地糅合在一起,让人不免想到什么诅咒流传be like录像带,以此为线索追溯出一个死去的魔法少女大叔。
山田是个绝对不会被接纳的怪人,诚然他表现有热心有好心,但是夜闯学生家警告,对于教育的“执着”让他看起来社会化程度不高,让大众无法理解与接受,连我都在看的时候怀疑他绝对是个坏人,直到最后也不是心疼 而是有种 呃 唏嘘?
他因为童年惧怕孩子,又因为被老师拯救也踏上了教书育人的道路,“把孩子框在教育里”,说实在的,山田其实也想把孩子框在善良的架里或者说他先把自己框住了,那首歌,魔法少女,孩子沉默听着的教诲……他执着于此,也注定为此毁灭。
越是执着的人,越会被所追求的事物杀掉。
所以山田会一步步被压垮,直到一无所有,留下来给二十八个孩子心灵的创伤。
看似善良热心的起点扭曲成了对魔法少女的恐惧,对魔法少女不尽的书写,对过去重复的不安,你却无法怪罪到谁。
因为,人都死了。
所以我说,这不是一个恐怖故事,这是一个悲哀的故事。
一个命中注定会走向痛苦的故事。
这世界是没有魔法少女的啊。
就算有,魔法也会失灵的。
感谢水清而深老师汉化,感谢枫影FY7大佬片源,能看到如此优秀的系列作品真是太好了。
也期待第四部早日诞生!
(观后感,逻辑废,又在无病呻吟了,请大家包容)相较于更加扑朔迷离的饭沼一家和寻找池永菊江,这一部我更喜欢。
一首诡异的歌曲引起大家的讨论和关注,一个男生为了搞清楚自己的记忆里为什么有这首歌的举动为观众拼凑出了真相。
山田是一个很正直很理想主义的老师,这样的人通常会被冠以“迂腐、不会来事儿”的社会评价,他的家人也有很大可能不理解他的行为(我猜这是他离婚的原因),在解决了霸凌问题后,可笑的一点是山田又被同事们孤立了,最后只能离开学校做清洁工作。
但是山田并没有颓废,反而在网上直播,并思索让直播效果、教学效果更好的方法,在导演的片段中也提到山田是一个很会解决问题、很会教学生的老师。
但是这样一个有能力有梦想的老师最终还是承受不了现实生活的压力自杀了。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不得不向现实弯腰,改变自己适应社会的某些潜规则,学会闭嘴,学会低头,学会对某些东西视而不见,但是不能说不这样做的就是怪人。
看的过程中某些弹幕真的让人很不舒服(倒是很好地呼应主旨了),能理解大家可能在关注细节寻找可疑的地方,但是在山田找学生制止他的霸凌行为的时候怀疑为什么要晚上冲到别人家里(还有什么他说制止霸凌你就信)、免费辅导学生的时候质疑为什么要晚上去、去学生家辅导到雇主家打扫卫生质疑是不是有偷窥别人家的爱好,真是又想直接关掉眼不见为净又怕突脸,最后还是窝窝囊囊开着了。
最后,唱即死之歌危险之处在于山田教孩子唱的时候自杀了,这给孩子们带来了很大的心理阴影,所以提到它就有恐怖的感觉,但是观众无意中哼哼应该没关系吧。
这几天又思考了很多,推翻了自己“山田最终恶意论”的最早结论,最后我想从心理现实主义的角度,分析山田最终极端行为的非戏剧性的、非扁平化的原因(本来写了一长串结果误删了,以下是碎片化的对结论和推理过程的再整理):非恶意,非连续,断裂的,非生计的,但根据网友提及的文件夹脑 CT 文件,脑部疾病的可能性?
一线教学的机会再次失去的危机(以前的失败累积,加上再次失败,身体原因以及其可能导致的经济困境现状、未来的无力作为背景,种种对梦想的阻碍让山田彻底失去希望,山田无法再接受了)?
山田最后处于一种非理性也非感性的状态,非积极也非消极的状态,非善意也非恶意的状态,其从意识上甚至病理上与那无法达成的教育者的意志极端不统一,而他最后所想出的“最后一课”,就是为了最后满足其将意志不统一统一的心愿,他分不清自己对他者(尤其是孩子们)到底在做什么、影响是什么了(甚至可能从他离开小学后,这一点一直在恶化,他从来只是通过教育者的自我扮演来满足自己的意志,而最多是通过孩子们的眼睛来确认、收获满足),他只是想让自己的教育(山田尤其在意自己教给了孩子什么,影响了孩子什么,山田在意的是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传递给孩子,他只在意自己传播的行为,也不在意传播给具体的谁,传播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刻骨铭心罢了,没有善意的滤镜式迷雾,也没有恶意的连续性构陷,最后的悬挂的教室,在山田的视角中,是有着他理想中的一切要素(包括孩子们,客体性符号性的被教育者)的“完满场域”,然后唱了自己认为的希望的歌,施展了“自我设计的魔法”,通过模糊现实、幻想完成最后的自我满足,然后结束那根本的无法满足的痛苦。
然后,没有什么三田或园长或其他神秘隐藏人物的阴谋。
在第一部纪录片后的一段无人关注的山田的生命过程中,山田的人生就这样结局了。
最后贴下之前自己“山田恶意论”的最早猜测:伪记录片中的山田生活的观众们和我们这些真实观众对山田的原初期待是:一位处处被抛弃的落魄大叔,通过新奇且奇特的装扮和举动鼓舞孩子们和生活中的朋友们,然后最终华丽复活的励志成人童话。
而这其实也是我们对社会的期待,期待受到社会不公和恶意的不幸的普通人能振作起来,而不是坠入自体绝望与对异体恶意的深渊。
我们给予山田的理想形象,与实际的山田极度不符,而甚至我们可能到最后都没有察觉其恶意是怎么一步步发育并爆发到在孩子们面前一边唱着“亲自写的希望之歌”一边“飞起来”的,可能连时刻跟拍山田的三田导演都没有丝毫发现他的恶意有表现出来,还是费力想通过剪辑和引导让其“不要偏离励志故事正轨”,但最后的结局无疑让之前所有的纪录片的暖意渲染都变成了极其奇怪的“怀疑的恐怖”?
至于对三田导演动机的怀疑,魔法少女山田第一部三田既然把素材剪成励志的氛围,那完全没有什么主观必要去意图“毁灭”山田,她怎么拍的,就会印证她想拍一个什么样的作品,对山田有什么期待。
而有些人说山田是被三田的摄像头欺骗了,他唯一能感受到的积极的能量源可能就是三田导演为其拍的纪录片了,剥夺了这个,他会更早的失去所有可能滋养他早已崩坏到极致的精神状况的善意水流,他的恶意显现时可能更早、更糟糕。
不过第二部(也就是我们看到的这部),导演本人的目的就极其奇怪了,我甚至觉得这比山田的励志角色崩坏更恐怖,三田拍第二部时到底想拍什么?
而关于第二部以及怪谈得以产生的原因可以这么猜测:十年前互联网没现在那么发达得恐怖,一个幼儿园员工(还不是老师)紫砂的事情可能介入得早一些相关势力就能压下去,介于影片中有催眠师的设定,可能就是像有些朋友说的那样校方或警察请了催眠师为孩子们消除阴影,但并不彻底,所以成年后会有“奇怪闪回”。
而那些网络上的传言,可能有当时的相关人员的一些只言片语,但是不确定。
但因为有唱即死之歌的存在,说明一定有三田的“事后的努力”,因为校方人员不可能将其泄露出去,躲避还来不及呢。
而三田之所以把唱即死之歌、山田飞起来监控音频的怪谈化,可能为了给其第一部励志片(因山田恶劣紫砂失败)转向怪谈、恐怖纪录片的第二部的叙事重构造势,从而以这种随机应变的方式期待“纪录片”取得成功。
也就是说,三田剪辑第二部,并不是因为她是个幕后的大魔王,其动机就只是为了搭上唱即死之歌怪谈化的流量顺风车,再赚一批关注度。
感觉第三季的思路有点像《流行之神》,就是你可以从超自然角度解释,也可以从纯现实角度解释,都说得通。
但是,按照奥卡姆剃刀【如无必要,勿增实体】的原则,第三季从纯自然角度是完全可以解释得通的。
如果从现实角度解释,第三季就是一种【都市怪谈解谜】或者【都市怪谈揭底】,来探讨一出现实中的悲剧是如何演变成都市怪谈的。
或者探讨风靡一时的都市怪谈的真相和原型为何。
最后那段录像是揭示真相的关键,我看了不下十遍,做了笔记,现在分析如下:13:12 山田说自己要去办公室13:12:41 学生走廊玩耍过了不知多长时间,这里是有剪辑了,但是最多也就不到一分钟,黑大衣胖女老师让学生进教室。
(之后这里立马切镜头了,没有展示黑大衣女老师自己也进教室了)这个课间远短于正常课间,这里肯定是山田已经出事了,有紫砂行动了,老师疏散学生进教室。
13:13:58 格子衫女老师推了急救床进走廊。
前面有个男老师关紧了教室门。
这里剪辑了。
下一段,魔法少女山田从走廊尽头出现。
13:15:29已经走进教室的山田问完好的山田喊出了“我是魔法少女山田”。
倒推一下,魔法少女山田从走廊出现也就13:15:00左右。
(也就是说,其他老师推着急救床进走廊尽头办公室和魔法少女山田从走廊尽头出现,中间隔了一分钟左右)山田的紫砂比推急救床时还要早,所以有一分钟还多的时间给山田换好魔法少女衣服。
至于为什么没有和前来急救的老师撞上,这个办公室周围也是有迂回空间的,山田在办公室紫砂,不一定还在办公室里面换衣服,找个角落迂回一下。
山田的紫砂方法也是捅进去没拔出来,不回立马倒下。
唯一的问题就是山田紫砂到其他老师反应过来到急救床推过来太快了,只能说日本的应急演练做得好,加上这种幼儿园可能一共就一栋楼,医务室可能就在旁边。
魔法少女山田从走廊尽头走到教室途中还和一个带俩小孩的教师擦肩而过,但是这个教师明显才过来,不知道已经发生的事情,她和小孩交谈还很轻松。
然后开始唱歌,进教室一开始的说话是山田自己说的,但这里唱歌的山田声音是播放的追悼会上展示的那段只有山田独唱的预录音。
因为后来有一个扑通声,显然是山田倒地不行了(为什么这个声音一定是山田倒地的声音?
因为本来孩子们都在跟唱,这个声音后孩子们不唱了,显然是被山田倒地吓懵逼了),但是山田独唱的男声还在继续,那就肯定是放的录音,而且还是追悼会上展示的那段只有山田独唱的录音。
至于网上流传的有童声合唱的《唱即死之歌》,就是这段监控视频里的录音:一开始山田的录音和孩子们的合唱一起,山田倒地后,孩子们不唱了,山田自己的录音唱到最后。
(第三集的监控音频和第一集网上流传的音频完全一样,连倒地的扑腾声都一样)这个歌名也是符合这个情景的,歌唱着唱着山田就死了。
把监控寄给那个男调查员的匿名人士很可能就是把音频流传出去的人,他一开始肯定有说这个情景,但是传了好几手变成都市传说后就失真了,只剩下大家知道歌名是《唱即死之歌》,不知其所以然,“歌唱着唱着有人死了”这个剪切过的事实再传,就变成了听了歌会遭受厄运。
这里需要说明为什么山田进教室没人阻止,因为教室里很可能没有其他老师,那个一开始组织学生进教室的黑衣女老师之后立马切镜头了,没有展示黑大衣女老师自己也进教室了。
又或者她进了教室,但是一开始和她传话的老师只是告诉她疏散学生进教室,当着学生的面没有告诉她理由,所以她以为山田只是穿魔法少女打扮正常上课。
所以,这其实只是一场现实悲剧被传成了都市怪谈。
至于山田为什么会紫砂?我觉得剧中已经有很充足的展示了。
需要说的是,无论三田爱子导演进行了何种选择性剪辑,仅就已有片段来看,山田的教育理念肯定是具有偏执的一面的。
作为TXQ FICTION系列的第三部作品,这次的《魔法少女山田》实际上是和主创同期举办的线下展会《恐怖心展》进行联动放映的,恐怖心展的主题便是展现那些日常之下隐藏的恐怖,展品有视频,也有照片。
主创的理念是:恐怖是一种复杂的情绪,而呈现方式是可以高级的,并不是只有鬼怪才能吓到人,恐怖其实就隐藏在日常的各种元素之下。
公园的旧景物,旧照片,狭窄阴暗的楼道,这些都是日常之下展现的“恐怖”而本作《魔法少女山田》的主题为“恐怖”,实际上也出现了大量和展品相似的视觉镜头,例如,剧中不止一次聚焦山田狭窄阴暗的住所。
山田的住所,和楼道展品几乎是一致的这种“日常下的恐怖和诡异”,更准确的说是违和感,其实就是本作的刻画重点,这也是为什么本作几乎没有灵异要素的原因,虽然没有灵异要素,但大量让人不安的视觉元素却充斥了整部作品。
回到故事本身, 山田是一个可怜和善良的老师,但他又不仅仅是一个可怜和善良的老师,他的这份善意是带着病态的、是带着诡异和偏执的,山田的形象并非只是“可怜”,他也承载了作品核心的恐怖主题载体。
装扮成魔法少女本身就是奇怪的行为,虽然山田把自己模仿动画中少女的尖锐声音称为“闪耀悦耳之音”但恐怕各位观众在听到收音机里传出的录音时产生的更多是不安与害怕。
除此之外,山田的很多行为都是诡异且反常的,比如半夜闯入学生的家里教育别人,不请自来的去给女生教课,以至于让女生的父母认为他是一个骚扰狂。
山田讲述好几次学生的故事都和霸凌有关,有一次提到了自己小时候内向自闭不敢和他人交流,所以山田小时候应该也遭受过霸凌,这或许也是他异常的根源,也是他“害怕孩子们”的原因。
山田的酒友也在无意中透露山田或许对孩童是恐惧的,他希望的是将孩童限定在特定的框架之中,这是一种执念,足以把人逼死的执念。
山田的魔法少女涂鸦和头套,都是他基于对孩子们的善意而制作的,但实际效果非常恐怖渗人,这是否说明他本身就已经存在一定的精神异常了呢?
山田是一个对孩子们温柔,也非常关心自己女儿的人,但为什么他的前妻和女儿却如此疏远他,以至于连搬家都不告诉他一声?
这种冷漠绝非寻常情况,哪怕是离婚的人,也不至于完全没有联系方式,恐怕前妻和孩子也是被他的这种近乎诡异的执念所吓到了吧。
山田想要的并非只是单纯的“教书育人”, 因为这个愿望实际上早就已经实现了,山田追求的,是某种更深层次的偏执,至于是什么,笔者也说不上来,这种偏执不被理解,这才是击垮山田的核心原因。
(或许是希望自己遭受的霸凌永远不会出现在别的孩子们身上,又或者是希望每个孩子都能成为善良的,能用“魔法”帮助他人的人这样极端理想化的愿景)
面对山田的魔法心灵鸡汤,座位下的孩子们全是一张张索然无味、不耐烦的面容,可能孩子们并不是那么喜欢山田如果山田放下自己的执念,回归到日常当中,我相信他是可以融入社会好好活下去的。
但本作的第二个关键人物,也就是三田导演,为了制作出自己心目中的“完美节目”而把山田推下了深渊。
孩子们的信,几乎可以确定是三田导演伪写的,无论是措辞和笔迹都和儿童相差甚远
山田在黑暗中病态的笑,让我想到了前段时间看的《异形夺命舰》 此时的他已经将这个谎言作为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已经回不了头了虽然作品并没有明说山田是因为如何原因自杀,但恐怕和三田导演的引导和欺骗是离不开的,一个临近崩溃的人只需要推一把就会走近极端,我认为山田最终应该也知道了这一切都只是一场骗局而已。
看到有朋友进行的一个有趣猜测是:由于童年的经历,山田对孩童的观念是一种带有恐惧的偏执,所以自杀行为更像是这个精神崩溃的可怜人最后的自暴自弃,以及对潜意识中自己恐惧和悲伤的源头的报复,可能也是希望用“魔法”让孩子们永远记住他。
“扭曲的善意”不仅发生在山田身上,同时也映射着导演三田,在三田看来,没准自己的假信、以及对山田魔法少女之路的推波助澜,也同样是一种“善意”呢。
对天花板的拍摄以及孩子们的画中“飞起来”的魔法少女,明示了山田最后在孩子们面前上吊而亡,几乎是“饭沼一家”哥哥旁边壁炉火焰手法的复现。
手里拿着绳子的山田去了他此生最后一节课上吊的山田终于能像魔法少女那样“飞翔”在空中,孩子们看着他在天花板摇摇晃晃的样子,将这一刻隐藏在自己最深的记忆里,而这份记忆逐渐演变成了魔法少女恐惧症,演变成了“唱既死之歌”这样的都市传说。
(然而,从第三集的staff表出现的相关人员来看,这个都市传说完全有可能是由三田导演自己炒作出来的……)再仔细体会一下三田导演为了制作作品而无所不用极的“恶意” 自然就能理解这个故事的恐怖之处在哪了,第三集最后的staff表,所诠释的含义与“饭沼一家”最后三张写着哥哥的纸条是拥有同等威力的。
笔者认为,和“饭沼一家”一样,本作是非常优秀的作品,因为作品最终的着力点回到了人性这一主题上,饭沼一家最吓人的部分从来不是灵异要素,而是片尾所揭露的:明明一家人,却把哥哥视为累赘,希望他消失被去除的那种极端的冷漠,那种人性层面的冰冷与可怕。
而在本作中,代表希望和奇迹的魔法少女变成了鬼魅,善意变成了偏执、变成了诡异,无论是山田还是三田导演,或者是作为叙事者的贝冢,他们都陷入了某种执念当中,标志着人的异化、日常的异化,而这份异化便是本作“恐怖”的根源。
信息点到为止,令人细思极恐,对编导能力要求极高,一般人模仿不来。
这一集沉浸感最强
这一部让人耳目一新的地方在于没有真正的超现实,但却拍出了灵异感,不出于恐惧,而出于心寒。里见,我没有不安,只是,对不起,只是无念。
是有点恐怖
不带入前两部的思绪就很好理解了——当然我也是看了第二遍才明白。导演对嵌套模式的使用以及推动故事的技法相当娴熟,堪比山鲁佐德,以至于不得不在他的带领之下循序渐进去抽丝剥茧,哪怕一切全是「伪」的。结尾留下的模糊不清的影像,既无从得知「魔法」是否奏效,又唏嘘于突破艺术表达折射出的社会隐患,这未曾不是一直存在又经常性被忽略的恐惧呢。
悲剧啊
感觉很一般。前面铺垫了太久,谜题确很简单。
结构很有意思,但很多细节藏太深,以及为了伪纪录片放弃了节奏感觉稍微可惜了……
生时被利用,被误会,死后被利用,被曲解。这次完全没有聚焦在灵异事件中,仅仅是一位有点偏执,但纯粹又热烈的老师人生最后的那段时间。一开始的镜头还有剪辑,让我感觉完全没必要做成纪录片,不像是一、二那种节目形式那么顺其自然,但最后告诉我刚才的一切都是三田拍的“纪录片”,套娃中的套娃。我心情就有点复杂了,因为这拍的“纪录片”也太差了吧,完全撑不起导演想套娃的构想。还有,没有了灵异事件,种感觉少了点东西
凑合吧 前面搞的神秘兮兮 结局没有什么交代
人为的魔法失效的瞬间,曾经制造的温暖化作幻觉,原来飞上天空的唯一方法是成为“山田”。
这部故事线更偏向社会派,我个人不太喜欢这个类型所以不是很对胃口。但不得不说制作组做伪纪录片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综艺节目特别真实,最后一集结尾的演职人员表更是留下了不少思考空间。以及看完才发现海报做得如此贴切和厉害。
居然完全没有灵异元素,成了单纯社会推理了,不过也还蛮好看的
睡不着了 睡不醒了
这一部跟前两部稍有不同啊,不散播恐怖,反倒是传达一种不安
阴阴的,细思极恐。我个人觉得那个老师就是午夜凶铃的贞子,报复社会的。刚看了别人的解说,一种说是老师是殉道者,没有灵异。一种说是为了给学生们留下心理阴影,反映日本的教育的阴暗面,也没有任何灵异。其实是个好故事,很写实,主要问题是节奏有点慢。老师的魔法少女面具出现太多,恐怖谷效应,这个吓到我了,看太多就阴阴的,视觉污染
依然是讲法的胜利。倒是意外让我想起了以前只写了一个开头的中篇小说。
6.2/10。都市传说做引子,由采访引入“魔法少女”的主题,戏中戏作为重头部分,讲述山田的苦涩人生,以跳脱的轻小说暗示真相,最后通过录像揭秘山田的真实死因,没有了灵异元素,反而多了份与现实贴近的悲伤。
这部是真的没看懂,不如前两弹精彩,节奏有点拖,比如少女催眠部分,感觉在水时长,有些重点要素给出的太模糊了,结尾关键的录像部分完全看不清楚,看了评论有说山田拿了绳子,有说录音中有嘭的声音,完全看不清听不清,剧中山田的魔法少女扮相确实令人极度不安
不如前两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