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决定性格,本以为在校园暴力的影响下,男主能依旧保持善良的内心,可当男主最终爆发而杀人入狱之后,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表面看起来很弱小,但内心城府确非常之深的人。
电影中出现了一个动物:蜥蜴,正是用来暗示男主的内心黑暗,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同类相残。
男主是可怜的,他最终出狱后就一直出现幻觉,眼前会时不时出现那些曾经被他害死的人或动物。
他将带着这些幻觉走完剩下的人生,而他才是个少年而已。
影片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来讲述校园暴力的发生与其对男主的私人生活的影响。
而却用了很少的剧情来批判司法系统的刑讯逼供,以及讲述剧情的反转。
整部电影的平静叙事下暗藏杀机,随时爆发,而导演也特意将杀人等镜头隐去,只是从侧面告诉观众。
这就是一只小绵羊变成一只大灰狼的故事吧,但是剧情里展现的人性是扭曲的,从我观影看来,一开始应该是体检测试握力吧,阿斯兰从小家境应该不是很好,自己要杀羊,解剖羊,从而臂力应该很大,体检时就和众人格格不入,尤其是和坏孩子头一起了,他再测一次就有种不服的感觉,但是结果还是一样,就故意的整他,孤立他,其实我觉得周围也是这样,常常因为别人的特殊,而选择去孤立他,对于那些不了解的东西也会产生害怕情绪,从而孤立,如果一开始阿斯兰臂力测试时和众人无异,后来博拉特也不会故意整他,也就不会发生后面因为阿斯兰喝错了水从而导致笑话,其他人对他产生的排斥感也就不会那么严重了,更加会减少后来惨剧发生的可能性,这就是我所看到的第一个点,也是我在学校里,看到最多的点,而影片中其他所展现的点还有很多,可延展性太广,而我粗浅的从表面上看,所得到的内容,感触最多的就是这个,其他的理我的生活还有点距离,可能还没遇到吧。
(也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个人观点。
)
用冷静的镜头表现暴力不是新鲜事了,从一开始的宰羊,后面的虫子蜥蜴,然后青少年暴力,杀人,刑讯逼供。
暴力存在的密度很高,但是镜头是刻意的回避和冷处理,让大家脑补,脑补的力量的确是强大的。
有点像哈内克,但是哈内克的冷能让人寒毛直竖,有种心哇哇凉的凄惨感,这部新人导演的作品还是让我有距离,(不知是不是哈萨克斯坦对我略异次元的关系),有种剧中角色自找的感觉,原谅我的直白。
借了王朔这个标题,因为实在想不到其他更简洁又能直接地形容这类关于校园暴力与残酷青春主题的电影。
无论来自哪个国家哪个民族,青春期的课堂里,总有一个漂亮出众的女生,外地转学来的同学,傻傻天真的小男生,以及一个你永远也记不住他是谁,成绩也不怎么样,也不爱与人交谈,就那样一直默默地坐在角落里,度过自己学生生涯的某位少年甲。
这样的少年甲,如果运气好,就像一朵壁花,安静中带着温顺地成长着。
那命里是要有多少幸运,方可躲过那段青春狂躁期。
而大部分的少年甲,大多不幸流于青春期的雄性激素下。
电影开场,是一个少年抓羊的长镜头,笨拙的少年,跟在羊后面追,羊儿时跑时停,仿佛在戏弄这单薄的少年。
少年扑倒了羊,掏出绳子,困了它四个脚,一把小刀切了它的喉管,祖母拿了脸盆帮着少年接羊血。
短短的几个镜头,看似无用,实则交待了少年的家庭背景 -- 与祖母相依为命,家境清贫,对动物无爱惜之心与怜悯之情。
紧接着徒手掏内脏的画面,本应是很血腥的场景,导演层现地画面,却极为干净,这种反差,稍许暗示了少年的精神状况。
(反社会人格)不幸的青春有很多种,而少年甲们的不幸却总是相似。
两个瘦壮对比明显的胸膛,一个玩世不恭,人中称王,另一个身形瘦弱,唯唯诺诺。
于是,阿斯兰是“必定”被博拉特所玩弄的对象,就如丛林原则里,强者总要挑个弱者来,去挑逗玩转它,以显示自己的权威地位。
于是,在体检的时,博拉特当众嘲弄他,以致于阿斯兰从此患下阴影,也埋下了自己的祸根。
之后,转校男生的情节,爱慕同班女生的桥段,教导处主任的冷漠与教条的设定,唯一敢和他说话的男生被打断腿住院的事件,一切的情节设置不过是在一层又一层地酝酿气氛,去等待那个结点。
东野圭吾写过一本关于杀念的书,印象最深的是,一个人要到达什么样的恨与愤,才能把杀人的念头执行下去。
从开头体检室里的嘲弄,我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少年是否会执行心里的杀念。
而剩下的情节,近乎是等待状的发生,“校园暴力,老师的无视,成年人真空的状态,少年被杀事件”,而最后虐囚的情节与剧情的收尾,却又把校园暴力的话题再引回人性的讨论上。
如果没有结尾的反转,那么博拉特的被杀,大致是由于他的咄咄逼人,飞扬跋扈,才让阿斯兰的杀念成为理所应当的行动。
咳,动物凶猛。
几处实际场景非常暴力血腥的画面,导演几乎是完全淡化的处理,与电影开头直白的杀羊镜头,两者构成鲜明对比。
如用阿斯兰冲血水的镜头,和警察局的现场照片来婉转交待少年被枪杀情节。
埃米尔·拜加津在影片末尾给了个厉害的隐喻,来表现精神崩溃边缘的阿斯兰,噩梦醒来后的“困兽之扎”。
即少年从荒漠里抓来养的两只蜥蜴,在绝食后,一只把另外一只的头咬断,吃了另一只。
紧接着一个镜头,借着警察们在忙着为了虐囚圆谎继而编著情节的讨论,交代了一死一伤的情节更近。
在牢里死的是帮过阿斯兰出头的转校男生,而阿斯兰最终醒了,他去看了唯一肯和他说话的男孩。
男孩躺在床上,双脚还在。
故事的结尾,阿斯兰在湖边望着对岸招呼着他的两位少年,风轻云淡,一只羊在湖上快乐地奔跑着。
幻觉收留了他。
关于校园暴力,青春残酷物语的电影,很难不联想到关于莉莉周的一切。
和谐课程,如果教室里的班花不是阿拉伯裔,如果他们说的不是哈萨克族语,光是看着校服,少年们的模样,几乎会认为这是某个去音乐版的关于莉莉周的一切。
极具北欧风格的构图方式,却像女孩头上的一层纱,把一切都蒙在了雾里可能大部分人对于哈萨克斯坦电影的印象并不深,《受伤的天使》(2016年)、《斯佐的爱》(2004年)等,都算是佳片。
这部电影是哈萨克斯坦导演埃米尔·拜加津的首部处女作,节奏把握的很不错,内容处理妥当,不风骚略显低沉。
内容关乎校园霸凌,亦可上升哲学。
【宰羊、抓蜥蜴、电蟑螂】点里面,我最喜欢“电蟑螂”这个桥段,因为这和男主的梦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经历了一系列警察的酷刑后,男主的梦境里出现了之前自己制作的电椅,并在梦境里让自己坐上了电椅,这里和之前男主强迫蟑螂坐上电椅并把它截肢可以说是颇为相似,这个时候我才恍然明白,原来男主的形象更像是蟑螂,而不是吃蟑螂的蜥蜴。
原本一切都在玻璃缸里蜥蜴的掌控中,却大差不差的变成了可怜的爬虫,这难道不是弱肉强食带来的效应吗?
蜥蜴吃了蟑螂,蜥蜴又吃了蜥蜴,一层一层不断叠加在一起,没有所谓的强者,只有不断担惊受怕的弱者。
这样一来,整个框架就变成了一个动物世界。
其实男主和那个城里来的男配就是这个关系,很多人貌似不懂为什么男主自杀还要嫁祸男配?
这很明显,男主想要做这个动物世界的上层人,但是当他已经杀了那个霸凌的人和男配后,他才真正懂得,这个世界没有真正的上层人。
再来说羊的这个桥段,羊以宰杀为开篇,又以幻象为结束,两者必然的联系就在于谁生谁死?
开头的羊我们暂且理解为是被迫死去的,而结束的那只羊就一定是被迫死后所看到美好世界的真实写照。
这其实也是男主的真实写照。
全片在男主嫁祸男配死亡后色调变得明亮些许,也可见丰富的颜色,和一望无垠的湖泊,对面站着校霸和男配,水中央是奔驰过的羊。
这结局的画面是那么美好,完全是给全片一个强有力的交代,至于羊,不管从哪个角度分析,他都是男主心路历程的真实写照!
【课程】在电影里,课程的表面解释占了很大一部分:物理课程、数学课程、历史课程、政治(宗教)课程、实践课程、生物课程。
我列举了在电影里出现的所有课程,这些课程在我看来并不是都一无是处和主线没有关联,而是对于主线起到一个强有力的烘托作用。
因为喝下了那杯水所以恶心玻璃杯就在生物课上吐了;激起了高潮的来临。
制造手枪所要用到的铺垫包括物理课、数学课、实验课都成了主线里必不可少的要素。
至于那堂历史课和宗教课的用处最大。
前面的课程可以说是为了主线发展所遗留的一些小细节,但这里的历史课和宗教课却给电影重重的加上了导演的主观色彩。
那就是对于霸凌问题的升华,也就是对于爱与和平的一个诠释。
我们看到的这种爱不单单是电影所要告诉我们的,更像是每一部这种题材的电影都在告诉我们的东西,换句话说,这不就是当我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想这部电影的男主是对还是错的时候,我们此时的这个想法就会显得虚无和空洞,因为在这部电影的第一认知里,爱已经可以去化解一切。
电影名称中的‘课程’二字也正是这个含义。
【男主——阿斯兰】我很喜欢阿斯兰阴郁的性格和颇带点的古灵精怪,不难看出,导演在塑造阿斯兰的形象时比男配的形象用心的多。
还记得男主不断做的那个测试平衡的动作吗?
也许这是插入阿斯兰内心的第一把刀。
全片并没有展现阿斯兰的背景,我想应该是导演省略了,我们只能说阿斯兰的身边只有奶奶,但奶奶并不作为阿斯兰的精神支柱,这就变成了阿斯兰心中原本就有的那把刀。
换句话说,无父母的关爱,奶奶的漠然本就是这个孩子内心的暗处再加上学校老师的不负责、同学的霸凌、喜欢的人的无视,都成为了插入这个孩子内心的一把把刀。
所以他选择杀了那个霸凌他的头目,用最直接了当的方法和最安然无恙的姿态完成了这个看起来都不像高潮的高潮。
而选择杀死这个和自己一起背锅的男配,我想是因为男配的愚笨,还记得两次男配被打后,阿斯兰的反应吗?
那根本不是同情和怜悯,是一种上等人看下等人的姿态。
这么腹黑的小男孩,他有爱吗?
他当然有!
那份爱就是喂养想成为同类的蜥蜴去吃了蟑螂,那份爱就是最后好似人生赢家的去看看被抢了耐克鞋的同学,那份爱就是对自己生存的完美保护。
在我看来,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这样人格的产生,只不过是他对于自己负责的表现罢了。
但一切都结束后,拿到那张卡片时的空虚也一定是有的,只不过,不能确定这份空虚到底有几分。
【和谐课程】这个词一定是动词,被和谐的课程。
你也可以说这是一个名词,一门优秀的人生课程。
但怎么说,都是对某种东西的一个解读,那就是生存和生活,我们应该选择什么?
我想,这个问题可以找来菲力普·克洛岱尔在2005年出版的小说《林先生的小孙女》(La petite fille de MonsieurLinh 2015)读一读。
但在这部电影,我想,生活已千疮百孔,生存就必然重要。
这不是一个因果关系,这是一个共生关系,我们怎么样去生存,这当然是我们可以选择的,但我们怎么样去生活,这就必然是人生注定的。
不管怎样,如果我们都为了生存而生活,是不是就可以看到蓝蓝的天空倒映在清澈的湖泊里,我躺在湖旁,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呢?
“和谐”这个词曾是前两年媒体出现频率最高的词,听得多了再对照着现实便知道它有多么讽刺。
本片片名“和谐课程”对于影片来说同样如此,现在我凡是看到和“和谐”相关的词组就知道这是一个巨大的反讽。
对于学生来说学校是个讲规则的地方,影片中的和谐其实指的是一种秩序和规则。
而这种规则分为显规则和潜规则。
显规则很简单,就是学校及社会的原有秩序。
值得注意的是,在我们所熟知的描绘残酷青春的影片中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学校和社会的原有秩序失控下导致的潜规则盛行。
而这种潜规则往往是横行霸道般的弱肉强食。
在《阳光灿烂的日子》和《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中原有的社会规则处于真空和失控的状态,学生们在这种失控的状态中便自然而然地形成一个个小团体。
这种小团体和小帮派靠地域或阶层模糊划分,而帮派的形成其实是原有社会秩序的延伸和补充,所以他们同样有其内在的规则。
《阳光灿烂的日子》中的帮派是靠阶层形成的地域划分的,军队大院子弟在那个特殊历史时期本身就属于社会中较高的阶层。
不管是单位分配的生活物质,还是院内的集体设施,亦或是大院内所能享受到的文艺活动,都要远远高于社会上的其他孩子。
在影片中我们看到孩子们不但经常可以看到《列宁在1918》还可以看到大院外的人无法想象的内参片。
于是从军队大院的孩子中所形成的帮派天然地区别于大院外的小团体,他们延续了父辈的社会结构和生存哲学,形成了自己的生存秩序,在这个秩序中其实是社会秩序的放大和孩子出身社会之前的一次生存预演。
《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是表现残酷青春的最好的影片,在四个小时的时间里,影片几乎是全方位的为观众描绘了原有社会秩序的崩坏而因此所形成的少年社会。
这些少年帮派的形成同样是原有社会秩序的崩塌所造成,而这些帮派又因为各种利益和现实处境呈现出一种犬牙交错的复杂局面。
他们的帮派表面上是靠本省人和外省人的区域属性来划分,但他们又因为生活区域和学校的混杂构成了帮派成分的复杂。
小公园帮和眷村帮,本省人和外省人,各帮派看上去各成体系,其实因为利益及生存的趋使互有往来。
相对于这两部描绘残酷青春的影片来说,《和谐课程》显得过于简单。
在这部以哈萨克斯坦为背景的影片中,我们并没有看到明显的社会崩坏,或者说影片有意回避了这一重要母题,而对原有社会描绘的缺失就造成了影片中的学生帮派看上去简单而程式化,不接地气,没有生气,就如一场封闭的行为实验。
再加上影片阴冷的色调,干净整齐的布景和道具更增加了影片实验的味道。
感觉就如你隔着玻璃瓶在看一群动物的缠斗,没有原因,没有结果,就如一个生活片断,看上去精彩,其实毫无意义,当然也缺少价值。
影片前半部分将主要场景放置于学校当中,将每一个学生的社会属性简单化,除了学生我们对他们的其他社会属性无从得知。
而影片的男主角阿斯兰算是影片中社会属性最为全面的一个,但他没有父母,家中只有一个祖母,而这个祖母的角色也是极其简单。
所以看这种影片如果不加以脑补,这种学校内部的帮派之争实在是寡淡无味的。
影片后半部分的监狱戏似乎在告诉我们社会体制的崩坏是造成学校秩序的主因,当然我只有如此脑补了,但监狱这段戏在情节和视觉上又割裂于前半部分,以此说明社会的崩坏在影片中并不具有说服力。
相比之下对于成年人的社会病态所造成的少年人的成长之痛,影片对此点的描画甚至还不如商业片《大逃杀》。
影片导演大概无力演绎孩子们的社会属性,于是将影片简约化,反而给人一种高格调的艺术片的感觉。
但这样的影片不可避免地处于一种信息缺失,而可笑的是,导演为了补足这一社会链条的缺失,就用社会达尔文主义来补充。
影片将镜头对准蟑螂、晰蜴等动物,试图说明人类社会犹如一个残酷的动物世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这是一种习惯性的聪明的表达方式,也是半调子艺术片导演的贯用技俩。
对于这部不管是人物还是情节都力求简约的影片来说,导演又偏偏安排了一个模糊的结尾。
人到底是不是阿斯兰杀的影片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
而对于我来说,阿斯兰是否真的杀人其实意味着他是否逃离于学校这种弱肉强食的生物链体系的问题。
他若没杀人,便还是个好人,在学校受人欺辱,在监狱的刑讯逼供并没有将他变成一头野兽;而他若真杀了人,说明他已被环境所同化,变成了社会达尔文主义下的一分子。
影片将杀人结果模糊化,也就失去了它对此事的态度甚至失去了表达的价值。
而影片最后的超现实主义情节,只不过是导演预将影片艺术化的表演而已。
影片对人物生存背景的表达缺失让观众暴露于纯粹的感官刺激之下,可影片又不同于其他商业片。
如果我们在看商业大片,便可以忽略其中人物的背景和社会属性,影片也可以将人物简单化标准化,但观众知道他们看的是打斗和飚车。
但本片在将人物背景简单化的同时又没有给我们一种暴力的感官刺激。
所以整个成片上看起来,不但具有商业片人物的简单化,还具有艺术片典型的单调高冷气质。
导演似乎在有模有样地学习艺术片速成大法,至使整个影片流于形式。
本片将商业片和艺术片所具有的两大天然缺点相结合居然创作出了在电影节如此受捧的电影怪胎。
如果不是因为校园暴力,阿斯兰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内向,学习成绩好,会主动约女生,不一定多好,可是起码不会太差。
在别人眼里,他会是一个有自己的生活,只是没有充分blend in而已,但这也不是一种错。
可是校园暴力把他的另一面都挖掘出来了。
他开始有些强迫症,一天洗几次澡,总是摸胸口。
他抓虫子,绑在小小的电椅上,教训着:“不是说让你不要欺负弱小吗”。
他有心理阴影,看到杯子就会吐。
他开始自制手枪,要把校园恶霸弄死。
甚至到后来,他为了自保,把朋友的头撞成了脑出血,当场死亡。
他心狠手辣,连一直以来维护他的朋友也能下得了手。
他可怕吗?
我觉得可怕。
可是这也是他,大家平常看的不过是没有被挖掘过,没有被刺激过的他罢了。
我越来越相信人有很多面,可是不是为了在不同的社会身份间切换而导致的。
而是,人本身就有很阴暗的面,如果真实地展示出来,可能会吓到周围的人,于是就小心翼翼地藏着,尽量不要叫醒它。
一旦外界给的刺激太大,精神世界摇摆不定,心智世界被攻城略地,就会给瓶子开了个口,把内心的怪兽放出来。
隐藏着这些阴暗面,没有把真实的自己放出来,并不是虚伪,只是为了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周围人。
毕竟,人最糟糕的一面不会代表他,可是,人们会用见过的最坏来定义一个人,哪怕他总是好。
总是好让人习以为常,可是一次的坏就让人印象深刻。
你看着别人总是嘻嘻哈哈的样子,却不知道在情绪崩溃的时候,会大喊大叫,到处捶打,哭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好像丧失理智一样。
你看着阿斯兰,好像看别人的故事,可是阿斯兰的故事只是更极端而已,杀人,进了监狱,有了幻觉。
但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洪水猛兽,见到从来没见过的自己,却是你我在明天就有可能遇上的事。
在一次体检中,13岁的小学生阿斯兰在同伴的面前丢了脸。
这件事,让阿斯兰潜在的人格障碍爆发了出来。
被自我怀疑所困扰的阿斯兰,开始对身边的一切严加掌控。
阿斯兰和自己的祖母生活在一起,居住在哈萨克斯坦的一个小村子里。
阿斯拉不稳定的精神状况,使得他和祖母的生活更为困难。
阿斯拉憎恶自己的生活,因为他的同学都在被迫交给一个叫做博拉特的人保护费。
而这个博拉特恰恰就是常常折磨阿斯拉的人。
阿斯兰没有什么保护费可给博拉特,而博拉特只有一次有一次地蔑视并放逐阿斯兰以获得乐趣。
埃米尔·拜扎辛展示了他独特的暴力美学观念,和昆汀、北野武这些人都不同,埃米尔·拜扎辛的暴力也一样直白,但直白到了充满赤子般的忧伤,有一种扭曲的吸引力。
这种美和暴力的强烈反差在影片里贯穿始终,当观众在一段时间内沉浸在精美影像里时,导演就会用血腥、残暴、恶心的画面打破这种观影体验。
在展现一段段尖锐冷酷的暴力时,导演又用唯美的构图、光影、以及各色美少年把观众留在椅子上。
一边是唯美的影像,一边是残酷的暴力,如一场酷刑,让观众在煎熬里反思。
在大多影片里,美色仅仅是美色,是票房号召的噱头。
但是《和谐课程》里的美色是电影语言之一,将纯洁如天使般的面孔放在肮脏暴力环境下,不需演员调度便足够传达导演意图
人性没有出口,他不被别人弄死,就得弄死别人《和谐课程》(Урокигармонии 2013)是一部有较强告诫意义的电影。
它的告诫意义在于:人性无出口,若不想被别人弄死,他就得弄死别人。
一般而言,与人“生死”最为相关的人性需要莫过于“生存”,一旦生存受到严重威胁,人性中的“恶”会激烈地暴发出来。
然而,无论这种“暴发”如何激烈和残酷,我们似乎无法对这种“恶”给予道德意义上的评判,因为这种“恶”只关乎生存。
对于那些无关利害的人,站在公共道德的制高点上来评判一个生存受到严重威胁的人,无论如何是没有多少正当性可言的。
有人认为“生存”是人的动物性本能,这是值得商榷的。
严格意义上来说,人的动物性本能只涉及到吃喝拉撒睡这些能有效维持人体生理机能的基本需要。
生存的需要,即使具有本能的意义,我们也不能认为它是纯粹动物性的体现;人的生存从来不像动物那样仅仅为了活着,它是一种社会意义上的存在;如果人仅为活着而生存,那么人类所谓的“恶”将会减少很多,事实上,人类有意作恶多为了改善自己的生存环境,这才是人类生存的本义。
通过对本片的观察,有人可能会反驳道:男主角阿斯兰在杀死他的朋友米萨伊后,影片就展示了蜥蜴相残的画面,难道不明显暗示,为了生存,人也会像动物一样彼此相残吗?
的确,本片所展示动物,似乎都有隐喻,但隐喻并不代表编导们就将人等同于动物呀,要知道,蜥蜴的相残是为了活着,而人相残是为了生存,因为即使米萨伊对阿斯兰作了不利证言,作为未成年人,阿斯兰还是能够存活的。
所以,隐喻也仅仅是隐喻而已,编导的目的显然不在于此,应当是要引导人们思考:导致人为生存而表现出的恶,其背后的社会和制度的原因,以及它们存在的不合理性。
那么,影片的批判意义是如何表现的呢?
在解释这点之前,我们应当先明确,从影片的结局来看,本片不是什么谋杀破案片,警察破案技术即使对于外行来说也是蹩脚的;本片亦不是什么校园暴力片,本片中的暴力校园只不过是外在暴力环境的一个缩影而已,因为那里的环境就不是一个法治的环境,允许对未成年人刑讯逼供,那里的环境就是动物世界,那个社会就绝对是个暴力社会。
只有在法治环境下的校园内的暴力才能说是真正意义上的校园暴力,本片中的暴力虽出自校园,其实是外在暴力对校园的入侵而已;本片更不是什么“青春物语”,因为将影片中的孩子换成成年人,也不影响它的批判意义和警示意义。
在正常环境下,这样的暴力行为也不是青春期孩子应该有的,青春期更多地体现在他们的性萌动,他们可以有激烈的身体冲突,但决不是这种拉帮结派完全成人化的暴力。
本片批判意义就在于社会环境能将人逼入绝境。
阿斯兰是在校园内在暴力和社会外在暴力双重压迫下一步一步地陷入以暴易暴的状态中的。
内在暴力是以那个傻B女校长为代表。
如果校长是个管事的人,她的校园就不会有如此压迫学生的事情存在,正因为学生求告无门的情形下,外在暴力才有了可趋之机。
不仅如此,她甚至跟外在暴力还有勾结,至少是妥协的,否则她为什么要将博拉特这个坏孩子换到阿斯兰的班?
这种暴力环境直接导致阿斯兰想以暴易暴,消除掉这个影响他生存环境的博拉特。
马迪是唯一敢跟他说话的同学,从马迪嘴里他知道他被孤立的境况是博拉特造成的,从马迪母亲嘴里,他知道自己这个唯一朋友的新耐克鞋被博拉特抢走了,并被打伤住院,甚至有截肢的危险,这直接促使他寻求报复。
他偷了教学用的子弹,他私下配置火药使子弹具有杀伤力,并制作简易发射装置;当博拉特被安排到他心仪的女孩阿卡莎身旁时,女孩虽反对,但遭到校长的驳斥,这促使他想帮助女孩改变现状,加上唯一敢替他出头的转学来的同学米萨伊遭到博拉特的毒打,最终他动了杀机。
从这些细节可以看出,无论阿斯兰出于何种企图,他杀死博拉特的行为都是内外暴力双重压制的结果,只不过以内部暴力为主而已。
外部暴力以警察为主。
当阿斯兰和米萨伊以嫌疑人身份被抓进监狱后,警察分别对两人进行了刑讯逼供、诱供,甚至还伙同傻B校长共同对阿斯兰进行惨无人道地折磨。
当他发现警察给予他和米萨伊不同的待遇时,他敏感地意识到,警察已认定他是杀人犯,他也意识到米萨伊不可能抵制住警察诱惑而背叛他,所以,当他惨遭捆绑殴打后,米萨伊却安然归来时,为了免除牢狱之灾,他终于采取了极端方式,干掉曾帮助过自己的同学米萨伊为自己脱罪。
毫无疑问,他的极端行为是出于自保,是对警察暴力和不当执法的反应。
有人可能会认为,阿斯兰太过邪恶,不该对同类下手,其实,同类无威胁时,他是不会那样做的,当同类有威胁时,与其说他对同类下手,不如说这是他对邪恶环境的一种反抗。
然而,这种反抗带来什么改变呢?
影片结束时告诉了我们:生存环境似乎仍未改变。
同学上课依旧,学校黑帮仍在活动,警察仍可随意出入校园。
虽然他因羁押时效内证据不足而被释放,但悲剧已经造成。
无论最后一幕是不是阿斯兰的幻觉,他的余生都在罪恶感的伴随下度过。
影片的批判之外的警示意义可能就在此吧:下一个悲剧可能就是,如果人性仍无出口的话,他弄不死别人,就会弄死自己!
(作者:石板栽花,转贴请保持文章完整,2015年6月11日)
人真的未必是男主角杀的
看到一半真的就逐渐放弃了,好无聊。
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你只能选择成为加害者或者受害者,然而暴力的循环却永远无法打破。
不是特别好看,不太喜欢这种类型的电影。
霸凌就像蟑螂粪便,在校园中传播幽门杆菌,导致各种不适乃至癌症。
其实从最后导演把那只羊放到水面上就可以猜出用意,我们应该早就做好准备,了解到阿斯兰既然有手撕羔羊的冷酷无情也就会有后来杀害同伴的残忍。这是原本最青春的年纪却蕴藏了平常人难以察觉的杀机,冷酷到不觉得动容的常态谋杀了温柔似水的少年。最后脑海出现的两人也还是会陪伴他一辈子吧8.2
?也许我欣赏力不够?
青春期电影以及青春期影迷最爱电影,与《赫利》之流倒是成为了暴力影像的两种极端。校园凌弱题材里面,无论憋屈状况还是矫饰程度,这部长片首作好像有在玩点什么东西……
我怀着恶意活着
警方因有人举报双胞胎(有口供),而未起诉没有确凿证据的阿斯兰。暴力的传递是全片主题。阿斯兰把怨气撒在蟑螂身上,被捕后,他变成了蟑螂,上了电椅。不良少年也是一物降一物。这种层层传递的暴力与冷漠充斥了整个社会。暴力过后,阿斯兰一边被净化的同时(最后对玻璃杯没有反应了),一边活在新的梦魇中
7.1分左右。有些巧思,但故事还是太平了,用这么一种化简的方式处理还是没能将格调提起来。如果能够适当的再给一些观众惊喜和冲击力会稍微好一些。
距离那个国家,那个孩子社会太远,又搞些所谓文艺语言,难投入共鸣。
福音书。
北电看的影展;摄影棒,视听好;就是结尾太玄乎。
被骗喝下那瓶脏水,一直遭受校霸欺凌。自制枪炮强,直接把校霸干死了,虽然校霸也遭受到很多校外的暴力,在被抓捕后,毅然决然杀死了自己当时的同伙(或许是?)从而让自己保命,最后还是有新的校霸和社会上的人继续着这些欺凌,无论最后一幕是不是阿斯兰的幻觉,他的余生都在罪恶感的伴随下度过。如果人性仍无出口的话,他弄不死别人,就会弄死自己。
等大佬出去整顿校园
阿斯兰一边被当作喝过污染之水的人而被孤立,一边又惩治着传染病毒的蟑螂。阿斯兰一天洗多次澡是为了洗褪自己的暴虐,而校园里的暴力却让他的另一人格不断滋生。爆发的阿斯兰就像凶猛的蜥蜴,或许他用他的笑脸换得了这份得天独厚的生存能力。最后湖岸边的两人,正热情呼唤阿斯兰一起游玩,踏过水面的羊羔显得如此魔幻,而这些恰是死在阿斯兰手下的生灵。
冷峻的气质和导演对一些寻常物件的不寻常关注是优点。缺点是过于符号化了。而且第一幕的剧作和导演比较差。既没有很好建立起主角的生活世界,也没有很有效地设定好动机。后面逐渐好一些。
无论是作虚实片段的结构拆分,还是引入大量的动物符号表意,都是附庸在核心的强情节周围的,他们都不产生丝毫模糊地带,形成了严丝合缝的一一对照。正因如此,怀疑后作一旦脱离掉强情节之后,导演的表达手法是否仍然具备可看性。
后半段急转直下,很难不想起《红色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