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空口鉴“不是一个好妈妈”环节的剧情了。
邪教,不可明说,诅咒,乡村(这里和中邪有些地方重合),找大仙之后让七天不吃东西结果破了禁忌,大仙也死了(灵媒和另外一部的一些 石像等),洞穴,为一己私利而封印佛母的人,虫,空洞密恐,镜子,咒语。
配乐,氛围,叙述诡计(误导引导),恐怖阿婆,恐怖中年和老男的们。
有可能不让外人参与的意思是女性后代也不可参与,只有女祭品,被献祭的女孩供品,试图打破墙和观影人互动的拍摄手法(写文可用 这几个月本来也一直在想的打破墙的一些梗)。
包括寄养家庭园长死之前对着镜头的头破血流。
伪纪录片的一个疑问就是大多数情况下是她的摄影集和兔子的摄影机,那么之外的摄影集是哪里来的呢(这也可以是恐怖梗)洞穴外她被男的家里的扇了一耳光。
她第二次回去村里TA们遇到的鬼打墙找了古汉语和古语支援,制片监督:李走狗(这名字认真的?)广告有曾拉面(它的米粉好吃)。
抛开恐怖元素,是一个女的找了一个让她意外怀孕的男的,这男的和朋友男是作死能手,不仅贱,还贱(看朋友男在木头上涂鸦就知道从小贱到大那种),最作死的就是不是天师和相关职业非得灵异直播那种(人不信邪不敬畏往往是作死的第一步),这个女的跟着他回阴森森的农村(木造建筑阴森瞩目 灯笼 滤镜),“中邪”(或其他),男的死了,这女的未婚生育做单亲妈妈,“疯了”,女儿被寄养,女儿被判不给她寄养。
等等。
集体中邪文字翻译那段做海报也是设计感不错。
民俗和心理营造类恐怖还是可以看看,期待太高,没有超过预期。
布景(尤其村子里的木造)和配乐身上写符文想到“无耳芳一”(不过那个不是邪神)集体中邪有可能是人作恶然而推给神。
比如这个故事的原型新闻。
当然上身的都是邪,不是正。
如果这里寄养家庭拍的是TA们真实的状况的话,说明还不错,看图书馆的书也很多(赶上有些地方图书馆了),玩具房的公仔也多(汪吉),打扫也干净。
女社工真惨,属于被传染一圈被牵连的无辜人类啊(玻璃工艺现场)。
现在一看到男成年育幼员和小女孩就为小女孩的安全和生命担忧。
单亲妈妈和被夺走孩子的母亲,就还挺真实吧题外,现在一看到剧集电影里“不是一个好妈妈”这种台词就“又来了 又来了”的内心吐槽一般骗着人跟着做啥的(这里是念咒),都是编得神神叨叨,背后有阴谋咒语是不能随便瞎念的
近年来难得一见的华语恐怖佳作。
超越之前的《缉魂》和《诡丝》,几乎可以比肩经典的《双瞳》。
较为丰富的恐怖元素,闭塞乡村、原始宗教、神秘仪式、心理暗示、阴暗诅咒、孤苦妇孺,猪羊牺牲、女童献祭,加上灰暗灯光,手持模糊镜头,混乱到几近失控的剪辑,最终拼凑出勉强能自圆其说的情感逻辑。
这些元素组合起来,加上云南佛塔和密宗的壁画与传说,几乎可算作中国观众独享的被惊吓体验。
青年猎奇和母爱温柔将观者有效代入,村庄探秘、孩童灵异和离奇癫狂,都是颇为紧张惊悚的段落。
突然而至的恐吓镜头也基本能达到效果,特别是孩子表演精彩,希望能获得后续的心理辅导。
当然,正是这些恐吓画面暴露了影片的短板。
一是情绪的迅速切换令观者无所适从,某些切换完全是为了堆砌不同的画面效果,但却直接破坏了故事的走向和思路;二是由此导致了故事底层逻辑的虚弱,古老诅咒失去统一性,或怨怒(《午夜凶铃》),或巫蛊(《蛊》)或邪教(《双瞳》),或精神疾病(《禁闭岛》),源头的混杂不仅削弱了心理压力,也破坏了线索的连贯性。
两位青年的突然癫狂,村民诡异行为与法师家中的一系列异象均只具备视觉奇观功能,而失去了缜密的逻辑支撑。
这正是该片与《双瞳》的差距所在,当然可以用女主的内心转变强作解释,但是即便是她利用up主身份架构起的降头局中局,也还是有不少细节突兀且无法深究。
如果所有的自残与癫狂异象缺乏完整的信仰逻辑(即便是怪力乱神),紧张恐惧之后,也就没有引人深思的意境了。
或许太过严苛了,少男少女绝对可以尖叫然后相拥,对于如我般中年大叔,还是强作镇定,安然入眠吧。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梦了好久,终于把《咒》看见。
不得不说,作为这两年传说等级最大咖的恐怖片,《咒》可以说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很多观众估计已经一睹为快,本人看完后也算意犹未尽,还专门去看了导演QA。
而导演的部分解释还挺值得补充的,所以在此综合讲一下。
当然,剧透预警-结局开幕雷击首先开幕雷击直说结局,在受尽折磨后,若男露出真面目,不仅要诅咒“观众”还要整个大活。
她蒙上双眼掀开了佛母的红布,让真正的观众欣赏了一把紫水晶矿石般密密麻麻的深渊。
这里结合她恶意满满的打算,若男应该是要拍下佛母真容,把最强诅咒用视频传播开来,保证母子二人的平安,类似《真心话大冒险》《白井》式的Fuck Everyone结局。
但从她被附身做掉来看,这应该是失败了的。
毕竟人走茶凉,没人能上传视频,电影世界中的观众欣赏不到如此美景。
所以故事留下的最大问题,便是朵朵会不会惨遭毒手。
在这个问题上,导演柯孟融选择了当谜语人——意识决定,你觉得活就活了,死就死了。
虽然这个问题回答的模棱两可,但从另一个回答里还是能看出点端倪。
结局处若男是想来个暗黑版“普渡众生”,保全母女小命。
但别忘了,在那个阴森的地道里还有个角色在呢。
大BOSS佛母究竟想干什么,借用导演原话——佛母想要被释放出来。
从一开始显灵,佛母的计划一直都是释放自己。
所以结局也有一个细节,那块红布究竟盖没盖回去,无从所知。
那佛母有没有得逞,难道这又是个谜语人结局?
其实,它的阴谋大概率是成功了的。
这里再引用导演的另一处回答,关于地道中的布局用意。
相信很多观众都注意到了地道中五花八门的镜子,连入口处的小门都安了镜子,不少人以为这是美杜莎设计,也就是佛母也不能直视自己的绝世美颜。
但这其实是迷宫的一环,地道中的镜子就是为了反射佛母的目光,像游乐场里的镜子迷宫,让它在黑暗中迷失。
一个个拐角处的祭坛,其实每一个都没有完成。
而那些指路的石像,也统统指向死路。
地道就是佛母的弥诺陶洛斯迷宫,让它在祭坛间兜兜转转找不到出路,封印邪神的物理方法。
并且大家都知道火佛修一是恶趣味谐音了,但注意,朵朵也是谐音。
全片一共献祭了妹妹的两只耳朵,正好也就是朵朵。
这想要活下去,真有点难。
再补充一个谐音梗,朵朵喜欢的狗狗名字—汪吉,就是指的忘记,忘记自己的名字。
但导演第二部主角暂定也是朵朵,是死是活还是导演说的算啦。
关于佛母真容,导演承认确实像紫水晶。
而且是故意设计的这么毛骨悚然,一眼满满负能量,才能让观众感到不适。
除了结局,片中另一个让人疑惑的点,想必就是六年后凭空出现的妹妹。
这里还是必须用到导演的回答,因为电影里实在是只字未提。
陈家村有没有被灭村?
没有啊!
想不到吧,那百鬼夜行的既视感,一群人被附身发疯,估计每个观众都没想到设定里还有三三两两的村民幸存下来了。
而这批幸存者离开了村子,选择隐姓埋名继续生活。
同时他们私底下还会举行仪式,估计是收到了佛母的感应,才把妹妹抛到那个地方。
让若男受指引,完成了肉、发、牙三个祭坛。
当然,是不是感觉有一丝丝的牵强。
导演也解释了——神明的运作方式是很神秘的啦(我是导演我说了算)。
还有一处可能大家没看清的,就是主角一行人鬼打墙的时候,远处披着白布的人形。
其实电影里暗示了,断断续续的广播里说吴毓晴医生家中大火,最后只留下上吊的焦尸,这具人形就是佛母投影给主角的吴毓晴医生的惨状幻象。
结合评论先再补充几个问题,首先是妹妹让若男用头发喂青蛙代表了什么。
佛母起源于云南,所谓邪术大概也就是巫蛊之术。
而这几只是青蛙还是蟾蜍,因为是特效做的不好分辨。
但我个人认为蟾蜍一类的可能性更大,因为其体形更臃肿眼部也没青蛙突出。
蟾蜍,这也符合巫蛊五毒的设定。
若男喂蟾蜍,也是被佛母算计,它一早就盯上了还未出生的朵朵。
若男在地道前血流不止,最后肚子里的孩子却没事,应该就是因为妹妹给的那坛蛊水,蟾蜍水。
若男喝了蟾蜍水,和佛母签订约定要献祭女儿。
其实导演之前就有一处细节暗示了这个反转,若男布置装饰时Welcome拼成了We come,这个We就是若男和佛母。
陈家村几近灭村的那一晚,大火里烧的是什么?
不少人猜测这是把被佛母附身的阿东给火化了,但其实不然。
在一则番外的伪新闻预告里,也就是电影宣传,阿东和阿原的尸体都是乘着竹筏飘走被人发现的,死状也是浑身都是洞,所以大火里烧的不是阿东。
片中反复出现的虫代表了什么,还是回到诅咒之神大黑佛母本身。
它所谓的诅咒,基本上就是巫蛊邪术,虫当然就是蛊的常客。
电影中每次虫的出现,都代表着佛母计划的更进一步。
从第一次知道名字、看到禁忌录像再到口吐怪虫,虫的出现标志着佛母蛊术的愈演愈烈。
尤其第二幕,虫抬起身子彷佛在做兴奋的祈祷动作,就是佛母的邪术显灵,这里引导朵朵跳楼拿刀的也是佛母。
导演在电影最后写了行字——仅以此片纪念我的小天使。
不要以为这是说的人,这个小天使指的是导演的爱犬,叫做黑鼻的宠物狗,片中朵朵看狗的桥段应该也是导演的小心思。
黑鼻几处删减片段,若男进地道前的段落、启哥中邪什么倒是无所谓。
但那段街头脸谱真的很有感觉啊!
可能在正片里有些突兀吧,可惜了。
坏鸡蛋噩兆这个看上去有点和《灵媒》撞车,但导演说《灵媒》上映前《咒》就一早杀青了,估计这么晚上映是一直在做那150个特效镜头。
如果还有更多细节,会接着补到前面,最后就写写电影评价和成功的“晦气”。
这几年国内观众也受到了不少伪记录恐怖片的浸润,特别亚洲算是产出不断,《中邪》《昆池岩》《摄影机不要停!
》《灵媒》,电影产业不错的地方几乎都出了个爆款,网友讨论度也都异常之高。
作为预告片民俗气息浓厚的《咒》,人气火热也不出意外。
但不论是评分的下滑还是台湾本土尚可的评分,都说明这部电影的整体优缺点很明显,没那么神也没那么好。
先说优点,首先电影的场景设计和民俗元素都很加分,构成了全片最大的看点。
邪魅至极的陈家村的取景,导演直接去了新竹李栋山庄,庄主是个退伍老兵,甚至片中的黑山羊都是庄主养的。
而地道则是去了水尾光武坑道,一个老旧的军事地道。
这两处取景可以说给电影加分不少。
导演的几幕调度也还可以,像是地道初探、陈家村惊魂夜,而阿清嫂从预告一路火到正片,真正的C位啊。
然后值得一提的就是剧情了,其实若男是不是从头黑到尾,还有这个稍显老套的母爱故事并不是我所在意的剧情重点,我觉得更妙的反而是导演通过剧情和画面设置引发的代入感。
从开头的骗局到结局的真相,若男的台词设计诚然是模仿了视频博主,但其明显是有着更强的引导性,借弱势话语中带着指导的暗示来让一无所知的观众被坑。
结局反转一把,把意识决定变成真正的诅咒,把代入感变成油然而生的厌恶感。
最让我会心一笑的还是那段视觉后像的妙用,网友应该见过不少这种图,盯一会就能实现后像。
结果导演用不得不看的一个字一个字出现的剧情,让观众“自愿”把邪术符号烙印在了视觉中,不得不说是满满的恶意和恶趣味。
还有关于陈家村的设定也很有趣,粗略一看陈家村好像是比较厚道的,承载着诅咒在荒郊野外世代受苦。
但本质上他们干的事和若男区别不大,陈家村的祖先为了邪术而供奉邪神,结果佛母日趋强大而脱离控制。
在这里必须记清楚一点,火佛修一也是不折不扣的邪术。
陈家村只是没有到处传播诅咒,但每一代为了保命都选择把诅咒传给无辜的下一代,甚至不惜献祭儿童,算是真真正正的用后代给自己续命了,和若男相比可谓五十步笑百步。
片中比较平庸的地方,个人感觉有一点配乐问题。
配乐在恐怖片中确实有着至关重要的的地位,它能够营造氛围、暗示剧情还能调动观众的心脏。
但作为伪记录,《咒》的部分地方是有那么一些满的,还是朵朵取刀的段落,尖锐音放的微吵。
剧情上,说实话,母爱的伟大命题属实缺乏新意。
几个角色也都是恐怖电影中老生常谈的倒霉蛋,像是伟大的唯物主义斗士阿原,真男人启哥。
毕竟导演把神明神秘论都抛出来解释剧情了,不能多强求。
故事深度方面也无足轻重,相比于延续了罗泓轸风格,探讨传统文化没落的《灵媒》,这方面该片表现平平。
另外,柯孟融的Jump scare没什么惊喜,期待下一部新片能更有创意吧。
关于佛母和它的洞洞杀人法,纯属个人联想,它就像是个反向的把孩子吸进洞里的负子蟾。
而且佛母实在威力惊人,善神无一敢和它硬碰硬。
若男三人进村前卡车轮里的神像,差不多就是善神警示他们莫要向前,可惜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对了,还有晦气!
看样子很多观众看完该片都为自己捏了把冷汗,若男真特么害人啊!
但这种反映,恰恰就是导演所追求的代入感和互动性,如果感到晦气,反而该片的设计是最成功的,晦气就是一种成功的表现。
导演从台词到一步步揭开的真相,无不采用了骗术和话术,让观众放松警惕代入到这个鬼怪世界,在最后一刻打破第四面墙,让观众在最危险的情节处被拉进了若男的死亡骗局。
导演所设想的互动性,可见一斑发挥不错。
结局在打破第四面墙这方面倒是有一丝丝矛盾。
若男被杀,视频难以公之于众。
很多人也说《灵媒》的结局是BUG,人都死完了观众又怎么能看到最后的恐怖之夜。
这里还是得说一下,因为《灵媒》其实在伪记录的大主题里加了很多风格,比如采访就是真正的伪记录,《蒙哥湖》《波基普西录像带》。
而摄像头是《鬼影实录》式的监控风格,最后的夜晚则是旧片,也就是未经剪辑的原始风格,《死亡录像》《女巫布莱尔》。
所以最后是旧片,那就不影响任何情节逻辑,它的风格决定了一切的合理。
有人说最后是若男是在直播,但应该没什么可能。
第一点导演完全没有用到直播元素,第二点是陈家村之前提到过是没讯号的,荒废之后更不可能有讯号了。
与其说矛盾,还是当作电影顺理成章的要素好了。
因为纵观全片,剪辑风格的浓厚很多地方是说不清的,比如最后的后像戏码就完全不像伪记录。
总之,要把若男的诅咒视频进一步升级,按照我的想法,柯孟融应该大胆出境,以柯孟融导演的身份客串一把,打破两个世界真正的界限隔阂。
有一说一,那才是真正的“晦气”。
小女孩真的好可怜。
一点想法理一下1️⃣应该是女主第一次去的时候无意中同意将当时还在她腹中的孩子献给仙母(另外那个庙里的阿婆也说了)。
小女孩刚回到她身边都还没事,晚上就开始了,算是仙母来找了?
小女孩说出自己名字以后一切就开始了。
当时女主她们拜的时候交出自己的名字换了写着咒语的福字,那个“舅公”告诉他们十年要来拜一次。
很有可能当时小女孩生日的时候恰好是十岁。
女主以为没进地道➕怀孕没死,后面也消停了。
如果这样说的话,小女孩十岁,因为没把她给仙母所以一切才开始的?
后面瘫痪了,在医院里和什么东西拉着手跑出医院,脚又好了?
她之前在女主的旧房子捡到的刀又去哪了?
当时看了录像才开始瘫痪(这录像看一个每一个也怪吓人的),女主带着她去找另外一个寺庙解决情况开始恶化?
会不会她很可能也是“被神选中”之人?
矛盾点好多。
总不能其实“坏坏”和仙母是两个存在。
2️⃣一些疑点:1.他们闯进地道的两个人,女主男朋友算是被诅咒死的;另外一个一直再说“别问了”是什么意思?
在问他名字他不说?
所以只是交了写着名字的纸不是全部?
要问的时候回答了才算?
2.陈宗那些人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那个妹妹最后又出现了?
3.那个原本照顾小女孩,给女主拍视频的阿婆,为啥会死?
因为去查清了女主当年发生的事(她应该是知道女主之前进了精神病院,也可能有所知道女主身上当你发生的事)?
还是说单纯因为阻碍仙母试图阻止但失败被诅咒死的?
死法和那几个了解比较多的人也不一样。
她让人带给女主的那个小“红包”又和当时女主她们拿到的很像。
3.说是这个神知道得越多,为什么那个和尚没事?
那这样那说还是要交出名字,念咒语才有事?
4.女主最后拿了那个妹妹的肉(那个妹妹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而且感觉没多大变化),我以为她是要给自己女儿吃,结果拿去贡给仙母。
在地道里她摆好了其他“错位”的贡品(为啥会错位?
暗示仙母力量越来越多镇不住了?
),既然她要复位,为什么要砸烂镜子(瞎猜镜子是为了迷惑仙母让她被贡品吸引同时出不去?
)。
女主在自己身上写上和“妹妹”一样的咒文,放上贡品,是为了让仙母以为她是“妹妹”,将自己作为献祭品?
蒙上脸是因为脸是诅咒的中心不想让别人看见被诅咒?
(她男朋友被抬出来的时候也被盖着脸。
)还是为了拍摄揭开盖住仙母脸的红布,将诅咒强行传播?
(虽然但是,导演你被骂也不算很冤)5.那个妹妹养的蟾蜍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像供奉仙母一样喂头发?
感觉她当时试图把蟾蜍给女主但女主拒绝还打翻了。
而且“妹妹”和女主到底说了什么?
(极度好奇!
)抢夺摄像机是不是因为知道会发生什么?
如果是的话就是类似的之前发生过?
那为什么那个舅公看见的第一眼不阻止?
整體而言,就是太矯情。
恐怖的地方都盡可能的想要營造很可怕,但反而沒有任何不寒而慄或毛骨悚然,接下來可想而知的就是「哦,又被強迫塞了迷幻藥」的感覺。
簡而言之,就是刻意到讓人出戲,劇情上也讓人產生很多「為什麼他、她不怎麼樣?
」、「為什麼他、她要這樣?
」的疑問。
但答案很明瞭的,就是導演為了想讓你感覺到恐怖,而功能性的無所不用其極。
1. 偏鄉的廟有監視器姑且相信,畫面是黑白的也算OK;但警察局的監視器是黑白的就說不過 去了,甚至連朵朵從醫院跑出去的那段,路間監視器也都是黑白的?
都在已經有Youtube Premium的時代欸,警察局或路邊的監視器畫面應該要是彩色的吧?
是因為監視器要黑白的才像監視器 嗎?
還是說因為黑白的才可怕?
這兩個都是超爛的原因(就不說朵朵走路的那段監視器從醫院到路邊的監視器特效都套同一個,文字的位置什麼也都一樣,所以劇情裡的監視器都是同廠牌嗎?
)2. 媽媽既然不是第一天知道朵朵晚上睡覺會害怕 ,那為什麼媽媽不留下來陪她睡?
堅持走完「女兒發現有異狀、媽媽哄她、哄完離開、女兒繼續有異狀」的流程,不合常理到極點,到底為什麼不一起睡?
有什麼事重要到一定要分開睡嗎?
3. 為什麼媽媽去到哪都要一個人?
她的朋友、親戚呢?
她既然對整件事這麼害怕,對女兒感到不安,為什麼不找人一起陪她去各種地方?
除了育幼院的爸爸,沒有其他更親的人可以找了嗎?
哦,因為劇本上要一個人才可怕啦,才可以讓很多複雜的劇情變得很簡單啦~4. 不管在什麼情況,都要讓朵朵一個人,除了上述提到的睡覺以外,看房子的時候最扯。
難道朵朵不能進去房子裡面等嗎?
一定要讓朵朵單獨在樓梯間?
有這個必要嗎媽媽?
妳在劇裡面的形象是很保護妳女兒、很愛護妳女兒的欸!
妳真的會這樣嗎?
而且根據房仲和媽媽的對話,兩個人在討論的是樓上的神壇,根本不需要特地跑到屋子內講吧?
房仲沒有公司店面可以坐下來講嗎?
哦,原來也是因為要把朵朵支開,而安排的劇情啦~而且好,就算朵朵一個人在樓梯好了,走上去的時候沒有腳步聲?
一定要過那麼久才發現朵朵不見?
5. 朵朵跳樓的時候,鏡位也偷的太明顯了,隨便想也知道她跳下去的地方是同一個平面,只是用石矮牆隔起來而已。
好,這樣就算了,反正觀眾不會特別想怎麼拍攝這顆鏡頭的,但導演選擇一鏡到底,讓朵朵又爬進來,真的當觀眾傻瓜嗎?
6. 不管怎麼樣都要記得帶上攝影機,老梗、陳腔濫調、無言以對,如果這部電影少了攝影機的成分,一定會加很多分,只是劇本上要呈現的就不能偷懶了。
另外,每次到了可怕的地方,攝影機的畫面就用特效把它轉場掉,這樣就算了,每次特效的轉場都同一個,太偷懶了吧?
而且,角色什麼時候把攝影機放地板、什麼時候用第一人稱拍攝,整個選擇都太set了。
既然想要用這麼紀實的方式當作電影的表現手法,那導演操控的手就不要干涉那麼明顯啊!
什麼時候遠遠放地板拍、什麼時候拿著拍,都太跟著導演的意志,而不是角色自己的意志。
常常在想,為什麼這邊她、他還要拿著攝影機?
為什麼她、他要把攝影機放在地板上?
然後答案都是「喔,導演覺得這個鏡位比較好吧」,都不會是「嗯,應該是角色怕怎麼樣所以這樣」。
好,那如果說放地板的攝影機可以解釋成「因為角色害怕了,所以先放地板」,為那之後更可怕的部分是怎樣?
為什麼還要拿著?
為什麼這麼可怕就不放地板了?
7. 如果導演選擇用第一人稱的攝影機視角呈現這個片段,那就不要再放其他機位的視角欸。
例如像是字幕上著「什麼什麼醫院精神科採訪片段」那邊,一個像是攝影機的視角,然後突然就接著給我切特寫??
什麼意思??
更別提後面想要營造可怕的片段了,一下子角色的攝影機,一下子幕後人員的攝影機,想要營造第一人稱紀實感,卻完全沒有觀點可言。
8. 後面大師在解釋咒語含義的片段,一個字一個字出現在畫面正中間,真的有夠不舒服,堪稱全片最糟糕的地方。
這裡不是指觀影感受或心靈恐懼上的不舒服,而是感覺自己的視力正在受損,再加上體會了導演用這麼偷懶的方式呈現,簡直要氣炸。
如果真的自認為這部片拍得很好,那這個片段要怎麼賣給國外觀眾?
英文單字一個一個出現嗎?
難道台灣拍的恐怖片市場視野那麼狹隘嗎?
這段真的沒有其他呈現方法了嗎?
為什麼?
到底為什麼?
除了酷之外,拜託告訴我為什麼?
要酷有更酷的方式啊,又不缺你這種。
9. 進去地道的時候,明明只要把木樁往右移就能開鎖,裡面的角色硬要用踢的,請問有比較快嗎?
正常情況下誰會用踢的啊?
又不是在趕火車,拜託。
還有,進去地道之後,他們什麼都碰、什麼都摸,正常人不會這樣吧?
他們進去的原因是要找出小孩哭聲的來源,那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美國時間在東摸摸西摸摸,正常人看到奇怪就也不會特別去摸啊,重點是你們要救小孩欸!
導演你忘了嗎?
還是你就只是急著想呈現「哇,地道有多可怕?
」那如果是這樣,他們進去的原因就不要是找小孩,莫名其妙。
10. 音效、音樂下的極糟糕,真的極糟糕,很少看到電影可以配的那麼差。
可怕的時候放刺耳的音效,溫馨的時候就放抒情的音樂,完全不管上一秒還在很刺耳,下一秒馬上給你抒情,硬要你接受音樂製造出來的氣氛。
所以我要因為音效刺耳而感到可怕或音樂溫馨而感到溫馨,我不會上網聽音樂就好喔?
「音效、音樂」跟「電影畫面」就像兩條打結的平行線,想要合在一起,卻亂得無可救藥。
但恐怖片本來就是難拍的類型,儘管說了很多缺點,但也不無優點,能拍出這麼有創意的劇情也不錯了,只可惜沒辦法瑕不掩瑜。
这两天看到微博上,关于《咒》有一个女主和佛母都是无私母爱的解读,个人非常不同意。
想说一下个人的看法。
那篇博文一开始说闯入地道的人类像闯入家里的蟑螂,人类会一边尖叫一边杀了它们,佛母也许也一样。
首先,佛母是被人为封印的,有人进去打破封印,对于她来说应该是件好事,并不是什么自己的地盘被人类打扰了才杀人,那些人疯魔,只不过就是因为佛母本就是诅咒之神,她的力量就是诅咒。
不论是好运之神还是灾祸之神,他们之间并没有鄙视链,神的力量是中性的。
但是人类会按照他们是否对人类有利来区分好坏。
其次,关于女主的母爱。
乍一看女主只是个普世意义上的好人,只不过做错事罢了。
随着剧情的深入,和回忆的一点点被揭开,我们才看到她不但不伟大,甚至很自私,她所有的表现出来的善良都是有条件的。
影片中有一句台词,她对朵朵说:“我是什么时候才爱上你的?
是你出身的时候开始,还是我看你睡觉的时候开始?
” 当时听到这句话,突然让我感到后背发凉,导演探寻的情感比我一开始预想的要深刻。
人类所有的爱都是有附加条件的,也包括母爱。
个人认为,她最后牺牲自己和所有人救朵朵,根本不是源自于所谓的无私的母爱,而是无可奈何下的最终选择。
就像德古拉小说里一段话,“邪恶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它的绝对性。
而人类的善良似乎总是包含着轻信、侥幸与自我欺骗”。
这个感觉用来形容女主正好。
还有一个细节,女主在怀孕期间就已经知道了佛母的诅咒,知道了佛母的力量有多强大。
当时云南的师傅就叮嘱过她,对于这段录像“不能看,不能听,不能问”。
但是她让警察和心理医生接触了摄像机,结果他们都死于非命。
也许就是在她再次确认佛母力量确实强大之后,她才决定抱有更多侥幸的接回朵朵,来献祭女儿寻求自保。
影片中也有说过,献祭要读自己的名字,朵朵已经改名,她却带着孩子念原来的名字。
之后的之后,事态越发严重,她更是利用育幼院的那位“朵朵爸爸”为她还原录像让他死亡。
在最后,彻底无力回天之时,她才无可奈何的选择自我牺牲。
这个牺牲与其说是为了救孩子,何尝不是解脱她自己,况且她又拉着更多无辜的人一起不是吗?
如果影片还有一丝温情,就是她也许在相处的过程中,有了做母亲的心,明白了做母亲的责任,看到孩子受苦有了愧疚与决心,最后才选择牺牲。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牺牲一直都是有条件的,而且是在好多人替她牺牲之后才做的决定。
影片中,大家都会吐槽的“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喂桃子场面,恰恰是唯一的温情,那个时候她才第一次真正的像个母亲。
另一个角度再看,孩子对父母的爱才是无私的。
他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家庭,无法选择自己降临在这个世上将承受什么,但是他们还是会选择相信,就像朵朵说的“因为她是我的妈妈”,不论他们在外人眼里有多奇怪。
这两句对于母女关系的台词,真的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朵朵爸爸”这个角色虽然算是工具人,但是他在情感线上也举足轻重,他也再次告诉我们,父母对孩子的情感不是与生俱来的,血缘也并没有那么重要,他甘愿为朵朵牺牲,只因为朵朵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朵朵会叫他爸爸。
关于“母亲”这条线,恰恰是我最喜欢这部影片的地方,很女性主义。
母爱不是与生俱来的,只有孩子对父母的爱才是本能的是纯粹的。
所谓“为母则刚”才是一直以来女性最大的枷锁。
“朵朵爸爸”这个角色虽然算是工具人,但是他在情感线上也举足轻重,他也再次告诉我们,父母对孩子的情感不是与生俱来的,血缘也并没有那么重要,他甘愿为朵朵牺牲,只因为朵朵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朵朵会叫他爸爸。
写在开头的话:“火佛修一”算是导演给非闽南语地区的朋友开的一个玩笑,不用太觉得晦气,这个所谓咒语其实就是最简单的“谐音梗”,甚至都不是标准闽南语,至少了解闽南语的朋友看到那里会拍着大腿笑自己没反应过来。
也就是说,这个晦气毫无意义,希望诸君莫因为电影的诡叙而愤怒。
(提示:内含剧透,请看完电影再读)这部电影可能对我来说比较适口,至少我看完觉得四星有余,身边朋友有的觉得节奏无聊,有的觉得巧思虽有但是略老套。
而我觉得这部片子像是一个影视版的诡叙和一个局中局的故事,在恐怖之外更多的是人性的极端自私,而很多人因为情节和节奏会错过一些有趣的部分。
看完这部电影,很多人直呼上当,觉得导演搞暗示欺负观众,或者用电影下降头,说晦气的人数不胜数。
想着想着,觉得大家还真是正好中了导演的圈套,大呼晦气的时候,这部电影的“恐怖”才真正成立了。
一切起源似乎是一个满怀愧疚而慢慢习得爱的母亲,她为了救女儿,折腾了一堆事情,祸害到许多人,而最后的最后为了女儿,她不惜前往当年恐惧的源头,欺骗所有人,也要完成最后的仪式以期救赎幼女,最后却不幸被诅咒吞噬。
但是,这好像有哪里不对?
假如尝试复盘故事就不难发现,母亲一早就应该知道(6年前怀孕时,男友死后她已经去了云南),所谓的咒语不是祝福是分担诅咒,母亲也一早就知道自己和孩子失去名字不可以再使用,孩子出生不久就在育幼院里长大,她甚至不熟悉自己(被失去)的名字,假如没有回到母亲身边,她会不会逃过诅咒拥有自己的人生?
那么,李若男为什么还要把孩子执意带回家?
用爱包装,看似关怀,孩子似乎中邪的时候也依然选择不告诉任何人,教孩子熟悉自己的名字?
这六年里,她的父母意外身亡,她经受大量的厄运,楼顶还供奉着许多民间信仰的神像(楼顶的神像是传统的关公和三太子类,属于常规的民间信仰,而孩子在供奉的房间里发现DV也说明神像是为了镇住DV内容),这一切的一切都无不表示她深深的相信这个诅咒和邪神都是真实存在并伴随她的,那么,她为什么不惜一切还把女儿带回自己的生活?
不知道有人注意到没,开场的所有DV镜头的记录、录制,母亲都展现出神经质和疯狂的状态,但在关键的时候,她又展现出极其的冷静清晰,知晓进退、毫无慌张和神经质的状态,比如不经意在录制时流露的冷静,鬼打墙前带路的时候和最后前往山洞的时候,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李若男?
最后前往诅咒村庄的时候,她在视频中说欺骗了大家,希望大家为了救她可爱的女儿而给予一点分担的善心,这里或许有不少观众会感到不适,但那个当下,她依然看起来像是一个走投无路的母亲,究竟有多少观众会想我不要,有多少观众会想反正是电影玩一玩,又有多少观众看着佛母的空洞觉得晦气和恶心?
但假如,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骗局呢?
因为她为自己蒙起了一块红布,如果她早已是个走投无路为了救女儿铤而走险的母亲,她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所有的故事,源于李若男处心积虑的谎言,她深深的相信这诅咒的一切,所以她在六年来计划着用一个苦情救女的故事,欺骗所有哪怕有一点善意的人(包括观众),相信她的人们,全都死掉了,比如寄养父亲和亲近的社工。
她从开始就表演出了神经质和易受惊吓的状态,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无力的母亲,她事无巨细的记载着一切的生活,笨拙的母亲,拥抱新生活的辛苦,可爱又不合群的女儿,危险又无力的日常……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个学会爱“女儿”的母亲显得格外让人信任,也让观众们相信,她需要借助力量来逃离厄运。
假如是这样,那么整个故事似乎真正的闭环了起来——这一切都是李若男剪辑和选择给我们看的,她早就是一个熟稔的影视博主和从业者,她策划设计了整个故事呈现的走向,她开始先用“祝福”设下种子,然后设计出了所有观众最吃的那一套:可爱小孩和无助母亲,她带着我们偷窥她的生活,感受她的无力,忏悔她的莽撞,所有那些过往的故事,细节的片段、看起来多余的行为逻辑、生活的阻碍和苦难危险,都在她的设计之内。
她从一开始就骗了所有人,她从一开始就就把孩子当做工具,虽然一路有意外,但故事似乎依然按她的设计一步步走下去。
所以她才会让孩子记住自己的名字;所以她才会“放心”的自己去和中介谈事情,而不把孩子带在身边;所以她才会在家里已经出现不明动静的时候,依然让女儿独自入睡;所以当诅咒来时,她才不愿意让孩子离开自己身边;所以她才要刻意的从医院中带走孩子,又因为拿东西消失,让寄养父亲找到孩子;所以在明知道宫庙祭祀七天不能吃东西时,依然去喂孩子菠萝罐头;所以她才会特地录了那么多并不是给未来的“朵朵”观看的内容,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欺骗“观众”。
她深深的相信着诅咒,于是这个念就化成巨大的缠绕,灌进她生命所有的缝隙。
她坚信她遭遇的一切都与诅咒有关,于是她把更多的人卷进诅咒里,而最后她企图蒙上眼睛,用自己的解脱,躲过那个巨大的诅咒。
可惜,恐怖的不是咒语和佛母的脸,是她早把自己作为祭品,献祭给某一个恐惧的时刻。
代表恶意之神的佛母,怎会没有脸呢?
或许是因为那张脸,已经换到了李若男的脸上。
PS:假若我的推断成立,这个坏人演的精彩,是华语电影里难得的形象了。
近年来,伪纪录恐怖片在东亚地区渐成热潮,无论是日本知名恐怖片导演白石晃士从都市传说获取灵感的「恐怖FILE」系列,班庄·比辛达拿刚与罗泓轸这对恐怖片界的梦幻组合强强联手的《萨满》,还是以新世代探灵直播为主题的韩国恐怖片《昆池岩》(2018),创作者们都在思考如何将早已不再新鲜的伪纪录片形式通过与当地民俗信仰、与时下青少年潮流紧密相联系,从而焕发崭新面貌。
在华语地区,香港导演郑保瑞拍摄于2001年的《恐怖热线之大头怪婴》,结尾部份有明显的模仿伪纪录恐怖片开山始祖《女巫布莱尔》(1999)的痕迹;中国内地青年导演马凯也在2016年拍摄了一部低成本以中国农村风俗为主题的《中邪》,评价不俗。
到了今年,台湾地区更是出了灵异融合骇人邪教的《咒》,为其电影工业的复苏注入鲜活能量。
台湾导演柯孟融《咒》的灵感来源于2005年在高雄发生的一家六口因信仰邪教而自相残杀的骇人事件。
影片主要讲述女主角李若男与朋友组成的影像团队多年前闯入台湾某处邪教禁地,不小心解开了沉睡的邪灵封印,侥幸逃出生天的若男在经历六年多的精神病治疗后得以重返社会,没想到在接回女儿同住之后却接二连三地发生灵异现象、身边人离奇死亡。
为了拯救被邪灵缠身的女儿性命,若男必须竭尽所能寻找击退邪教诅咒的方法。
「火佛修一,心萨呒哞」是影片里面位于穷乡僻壤的邪教信徒重复念叨的一句咒语,配合诡异的手印与图腾在影片推进过程中的多次出现,到最后我们才发现这是导演为了在银幕/屏幕完成“诅咒”观众的任务所必须进行的仪式。
很多观众为导演的真实意图深感不安,有的观众甚至明确表达了有被公然冒犯(感到「晦气」)的感觉。
若从挑衅观众的角度来看,导演柯孟融无疑是成功的,因为电影散播诅咒的潜在目的成功刺穿了近些年来的恐怖片(不论东亚还是欧美)专门为观众预留的“安全区域”:每当观众进入此一区域,亦即是指观影过程之中体会到的各种恐惧最后都会留在安全区内,走出电影院/放下电脑或手机,电影世界的恐惧也会随之消散。
但是《咒》选择了破坏现代恐怖片与观众之间的这项秘密协定,片尾单亲妈妈李若男(蔡亘晏)为了拯救中邪的女儿朵朵(黄歆庭),因而打破第四面墙,将不可见光的邪恶诅咒传播至每一位正在看影片的你和我,这就等同于在跟戏外的观众说:即使你们看完了电影,诅咒也不会因此消弭。
《咒》体现出来的“恶意”触犯了观众潜意识的安全机制,无法立刻消除的心理恐惧将绕梁三日,正如影片里当我们注视图腾十秒,图像消失后便会暂时留下无处不在的残影,导演透过诸如此类的影像细节为求达到催眠观众的效果。
一段「绝对不能观看」(「绝对不可进入的隧道」)的灵异录像,「看过必死」的剧情设定在东亚恐怖片里并不新鲜,导演柯孟融明显参考了中田秀夫《午夜凶铃》(1998)里的死亡录像带,结局长发贞子爬出电视的经典一幕更是成为不少影迷的童年噩梦。
如今回望,这同样是利用极具压迫感的恐怖形象一步步「进逼」观者自以为稳固的心理防线,一旦不幸防线被击溃,对电影形象或桥段的记忆便会渗透进内心各个角落,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清水崇执导的《咒怨》系列(2000年两部录像带版,2002、2003电影版),不时会有伽椰子或俊雄直面镜头的凝视画面,长达十几秒,观众被迫与戏中的恐怖之源进行“对视”,这种情况下产生的恐惧感不会随着电影散场而马上终结。
因此,以挑衅观众(诅咒观众)为目标制作的恐怖片也引出了一个全新问题:这在伪纪录片形式(mockumentary 或 found-footage)下如何可能?
白石晃士《灵异咒》(2005)堪称伪纪录恐怖片当中的佼佼者,影片讲述了一位知名怪奇小说家小林雅文因不明原因纵火失踪,而其留下的DV素材记录了他在失踪前深入调查灵异现象,却不慎触犯古老禁忌,惹来邪灵缠身的经过。
虽然《灵异咒》对日本乡间民俗学、民间鬼神传说的大量参考与引用增添了人们在面对神秘未知侵袭时的惊慌失措,但是导演让摄影机在多数时间里仍遵循着伪纪录片的基本法则——克制地“记录真实”,并且尝试以尽可能符合逻辑的方式让片中摄影师拍摄到的画面更加「真实可信」,这就意味着手持机器的运动路径必须是人类可以做到的范围之内。
所以尽管有着「机不离身」、「死到临头」还在拍”等难以解决的逻辑漏洞,《灵异咒》还是在伪纪录片与恐怖片之间取得了较佳的平衡。
另外,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影片实际构成了一个相对完美的内部闭环,并不提供一个能够让恐怖往外部蔓延的缺口,观众的(心理)安全区不会因为看了片中的任一惊骇场面而有丝毫损害。
《咒》在伪纪录形式方面则利用了网络世代更便于传播的(探灵)视频(李若男在出事前与另外两名友人共同经营youtube频道),我们也可以在清水崇借鉴都市传说的《犬鸣村》(2019)和《牛首村》(2022)开头看到青少年们相伴前往都市传闻的闹鬼地点进行直播的剧情。
互联网时代背景下流传度比以往录像带和DVD时代更宽广更迅速,而且很难完全删除的视频媒介确实能够更加轻易地吸引观众点击收看,同时也更有利于诅咒的大范围传播,像《咒怨》里那样需要持续有不同租客搬进位于特定地址的凶宅,方可启动感染机制的时代已经过去。
虚拟空间成为了远距离相互通信,相互注视的新型祭坛:育幼院院长谢启明(高英轩)出于好心帮助李若男母女,远赴云南西双版纳寻找破解之法,误将摄影机里受诅咒的录像转为方便在网络广泛流传的短视频格式,他也因为看了录像而死去,成为被献祭的牺牲品之一,而这一切李若男只能透过手机屏幕传来的信息得知。
正如在小成本桌面恐怖片《夺魂连线》(2020)里,六名好友进行遥距线上招魂,却逐一被召唤来的恶灵杀害,其他人只能眼睁睁地目睹网络另一端的好友被虐杀,毫无招架之力。
《咒》用一个简单动机——东亚式母女情深顺利解决了伪纪录片“为了什么而拍”的问题,但导演柯孟融是否成功地让「诅咒观众」的意图在不与伪纪录片的基本法则相抵触的前提下运作如常呢?
笔者认为并没有,或者正相反,摄影机以其“无处不在”的强大存在感证明了伪纪录片形式偏偏在《咒》里是难以成立的。
与以往通常只有一或两段的伪纪录恐怖片不同,导演柯孟融特地为《咒》拍摄制作的影像素材可谓相当之多,有探灵视频、家庭录像、心理治疗记录、针孔摄像头拍到的(灵异)画面、黑白监控录像、人物访谈片段等等,而在各自的影像种类里,导演更是为摄影机安插了各种各样的机位角度,其中包含了一些与伪纪录片特性不相符的,匪夷所思的「非人」视角。
例如在李若男躲避被邪灵附身的女道士一段里,还出现了剧情片性质的正反打镜头。
导演以「六年前」李若男与另外两名男友人阿东(林敬伦)和阿原(温庆禹)结伴深入台湾乡下邪教村庄所拍摄到的录像,以及「六年后」逃出魔窟的李若男在经历漫长的心理治疗之后接回年幼女儿与其同住,邪灵纠缠不散作为奠定《咒》故事基础的双线叙事方式。
如果说「六年前」部分还能勉强遵守伪纪录片的基本规则(人物起码在手持摄影机能够拍摄到的范围内运动)的话,那么「六年后」部分无论在摄影机应该秉持的「视角」,还是导演在对纷杂素材的选取与剪接等方面都只能用「混乱」来形容,观看过程笔者不禁被频繁的机位切换弄得出戏,而这又是影响观众对伪纪录恐怖片是否足够(尽管是伪造的)“真实”的重要依据。
由班庄·比辛达拿刚执导,罗泓轸监制和编剧,以宗教信仰为题材的伪纪录恐怖片《萨满》(2021)同样遭遇到与《咒》相类似的困境,在摄影机机位的选取上经常处于克制记录与刻意表现之间往来横跳的尴尬状态。
影片往往会在遵循纪录片拍摄规则的过程中突然插入一些只在剧情片里出现的突兀镜头和角度,观众们会因为这一段镜头散发出的强烈摆拍感而受到干扰;正当观众们即将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表现欲时,摄影机却又不时透过人物口述,以及“故意”晃动捕捉到的在场工作人员,借此强调「真实记录」的在场(尽管摄影机在前一刻明明已「隐身」进入剧情片视角)。
话虽如此,但像前文提到的《灵异咒》一样,《萨满》自身的闭环结构对观众而言依然保有一定程度的神秘气息,影片不存在与观众进行互动的可能,也并不希望观众洞悉事件的全部真相,因为对于一部伪纪录恐怖片而言,摄影机绝非万能,它所无法触及之处正是滋养丰富“秘密”的温床。
但是,《咒》的土壤无法让秘密持续存活,因为影片所散播的「诅咒」正是需要观众们在对事情了解得更多,观看得更多的前提下方可成立,而这也让导演陷入了对摄影机「无所不能」近乎宗教式的疯狂迷恋之中。
在导演看来,要令以欺骗观众为始,同时又往观众潜意识深处悄然植入「看过即死」的催眠恐惧能够奏效,(近乎监控录像一般)无孔不入的多重视点不可或缺,结果便是摄影机以各种不可能的机位或角度强调其「全知全能」的绝对地位。
笔者不禁要问:还有什么是片中摄影机不能捕捉和实现的呢?
答案自然是没有。
伪纪录片对摄影机的克制要求在《咒》里彻底沦为一句无效指令,该形式更是随着影片后半段摄影机越发肆无忌惮的夸张运动而崩溃。
取而代之的是导演逼迫观众们去「观看」各种精心策划的灵异现象,总之看得越多越好,这有点类似于在鬼屋主题乐园内部各处安装大小不一的监控摄像头,然后记录下游玩者/观者被突如其来的jump scare吓到的有趣反应。
同样地,《咒》也具备不少互动式游戏的特征,例如短暂留存的视觉残影,女主角邀请观众记住快将消失的图腾,跟着反覆诵读咒语等等,其最终目的都是为了直接向观众散播诅咒,从而达到令观众们心生厌恶的效果。
《咒》以大幅度削减,甚至抛弃过往恐怖片着重于营造神秘感与恐怖氛围作为代价,换来的是一场从欺骗进而冒犯观众的「影像游戏」。
导演柯孟融为了让这场游戏能够有序无阻地进行,他在影像文本指代的民俗异教之外又自行创立了一个「视觉邪教」,电影本身就是其举行仪式的祭坛,而无处不在,全知全能的摄影机则成为他信仰的唯一真神。
不受限制的「技术」病毒又何尝不是一种传染力、破坏力极强的诅咒?
让一切本该成为秘密的事物沐浴于摄影机的光芒照耀之下。
《咒》并不让笔者感到害怕,皆因导演已经凭借手中机器将所有能够使观众深感恐惧的象徵(古老禁忌、咒术、图案)完全暴露于明亮的画面之中,内置的「交互式游戏」将之净化为纯洁无害的「可见物」,摄影机在面对幽冥未知之时独有的去魅功能被导演发挥到极致。
观众看到的不再是各自携带着秘密的不可知,只不过是一堆铺满每个画面,精挑细选的「恐怖」资讯。
当导演声称已将那些恐怖诡异的事物被逐一揭开面纱过后,观众们紧随救女心切的李若男的指引,最终抵达邪教的核心——大黑佛母面前。
在影片结尾,遮掩大黑佛母双眼的红布被掀开的一刹那,连最“不可见”之事亦能被轻易转化为可见,真正让笔者恐惧不已的就只有那一台掉在地上,依旧完好无损的机器。
摄影机正式成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神圣本身,因为「祂」拍到(内化)了佛母的脸:深不见底的空洞虚无。
而这似乎也可以解释《咒》(及导演的视觉邪教)背后的某种本质,或许除了经由人工剪辑的诅咒游戏,以及「无所不能」的摄影机之外,整部电影也就不剩什么了。
本文首发于《虹膜》
伪纪录片,大家也该都不陌生了。
其内核意义,就是通过“纪录”的手法,增强影片的真实感。
伪纪录的手法+恐怖片,直接将恐怖片的恐怖程度提升了一个层次,使用这种方法拍摄影片的目的,就是让观众信以为真。
国产的《中邪》和国外的《墓地邂逅》就是很好的先例。
《墓地邂逅》
《中邪》 但毫无疑问,《咒》将伪纪录恐怖片拍出了新高度。
操作很简单,与观众互动,令其也参与进电影。
这同时也体现了导演的骗术真的高超。
影片一开始。
导演就让观反跟着一起念“火佛修一,心萨呒哞”这一八字咒,告诉观众们,这是祝福,记在脑子里就不会有事。
什么也不知道的观众当然在脑子里会跟着念,就像获得了一个护身符。
接着,导演把与“看过视频的人都死了”的相关视频放了出来,让观众们见识到了这诅咒的威力,害怕被咒的观众自然会将“护身咒”多念上几遍,牢记于心。
然后片中就不断地出现这八字咒和“护身符”图案,主角李若男也总是在提醒观众一同念咒,以此护体。
结果呢?
大家看过电影的一定都知道了,这是一个天大的谎言与陷阱,“护身咒”就是诅咒。
这时的观众们想必一大部分都“大受震撼”了。
不得不说,这就是导演的目的。
恐怖悬疑电影大师希区柯克曾回答过一个问题:如何令观众感到恐怖?
“让观众痛苦”。
这就是导演的小心思,但也着实让一部分观众十分痛苦。
相信了剧情,十分代入其中的观众,可能会十分不安,很容易想到开头和片中的“自杀视频”,从而感到痛苦与恐怖。
这都是导演的手法而已,我们不能因为自己被“诅咒”了说《咒》晦气。
(让观众感到心里不踏实,这也证明了《咒》是成功的。
恐怖片,不恐怖,不有点后劲,又怎么谈得上是优秀的恐怖片呢?
)导演在咒语、图案和大黑佛母的设计上保持原创态度!
(所以不用害怕被咒了,都是导演编的哈!)
“护身符”
“护身咒” “让观众分担痛苦”这种恐怖片拍法似乎也很熟悉。
《真心话大冒险》的结尾也是主角传播诅咒,但效果却远不及《咒》。
原因很简单,《真心话大冒险》的拍摄方式不是伪纪录。
也就是说,《咒》的结尾能做到令观众“大跌眼镜”,也得益于伪纪录的拍法。
真心话大冒险 其实,《咒》塑造的恐怖环境也很成功。
李若男的住宅,不是很大,家具却很多。
灯光被设计的昏暗,晚上开灯的情景显得十分苍白暗淡,一种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强烈的压迫感令人感到人心惶惶。
神秘村寨内,天色一直偏暗,又仿佛雾蒙蒙的,增强了整体的神秘感。
地道内,空间狭长,物件不多,明暗适中,又不过分突显阴暗与照亮处,恰到好处。
环境氛围重要吗?
固然重要,恐怖片的基础之一就是一个不安、恐慌的氛围,氛围到位了,必然引起质变。
李若男非常爱陈乐瞳,毕竟是亲生女儿,从台词与行为都可以看得出来。
虽然她是一个好妈妈,但仍然被观众骂得很狠。
这重要吗?
不,这不重要。
《咒》是一部恐怖片,它本身的核心卖点就不是李若男与母爱,这一点要认清。
它让你感到恐怖了吗?
感到不安了吗?
感到被“咒”了吗?
如果你有这种感觉,那么这部《咒》就是成功的。
狭长的地道
村寨
压迫感十足的屋子
灯光暗淡的卧室 《咒》,很难得,记得珍惜。
这居然都能被和谐= =那就看图片吧。
【本文完!
我是团团,我们下期再见】 【本文完!
我是团团,我们下期再见】 【本文完!
我是团团,我们下期再见】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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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团团,我们下期再见】 【本文完!
我是团团,我们下期再见】 140字够了吧?
5/10 把大家叫出来,就为了这点事啊。DV在拍煽情家庭录像混剪素材时还挺合适的,但这不伦不类的手持(动机、剪辑、配乐)到底有什么意义,就为了拍几段《逃生》pov复刻吗
知足吧,现在能有个这样的恐怖片看就不错了。还是有点创意的,居然直接要挟观众。现在拍恐怖片的导演越来越明白超自然的东西最不恐怖,人类的变形才最恐怖。有个恐怖谷定律,机器人越像真人就越让人不舒服,越卡通就越受人喜欢。看了《咒》就发现导演把功夫基本都用在算计身体变形的可能上了。蜂窝状皮肤病、吐蛆虫、脸上全身写咒语、面孔的毁与重塑、被诅咒后的磕血头等等…看完以后觉得不满足,就是这种变形其实做的还不够绝。真要有伽椰子那种塞进墙壁粉碎肉体咔咔咔咔爬出来才牛逼。
感恩玻璃心远离恐怖片儿!感恩胆小鬼拒绝恐怖片儿!感恩科学家放过恐怖片儿!
伪纪录片本来就是恐怖片的最佳拍摄方式 【咒】这种形式真的让人头皮发麻心里不舒服 但这就是导演编剧的厉害之处啊 也是这电影独树一帜的特别之处啊。如果你是因为最后给你下咒觉得人家晦气就打低分——我看着这电影一夜之间从7.7分掉落到6.9 使用豆瓣这么些年以来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 觉得你们好幼稚。就像大家一直吐槽像十几年前的QQ空间不转发就怎样怎样的 那时候你们信吗?因为这些原因把一个好电影埋没了实在是有点可惜。
確實是會被嚇到的恐怖片,特別在影院內。(並且目前不太敢二刷)很有創意的是,不單純用敘事或者突現鬼臉來製造恐怖,也用到了視覺詭計(預告片就有表現出的一點這樣的元素)插敘倒敘用得可以說密密麻麻,主要不是用來反轉,而是用來堆疊情感的,這點感覺也很棒。其他,就是說祝福和詛咒,與祥瑞災異一樣,屬於一體兩面(所以「你相信祝福嗎」也就是……
前面节奏有点慢,最后几个桥段不错。觉得晦气说明你代入了。虽然但是这陈家人信这个东西一点好处都没有图啥啊……
不推荐。包裹着伪记录恐怖外衣的亲情片,其实还是伪记录恐怖片的一些惯用套路,而且调度和剪辑有不少不讲究的地方,好在恐怖元素比较乡土和东方。不过,可能刚好不适合我吧,最后有一种小学时候收到诅咒信的感觉,明知道是假的,但还是很膈应人。满心欢喜看一部电影,却好像吃了一只苍蝇,晦气。
这不就是一个“不点赞就倒霉”的帖吗😅
看完觉得还是有很多硬伤。段落和段落衔接生硬、恐怖的地方很多都是生起。但恐怖片最重要就是气氛!气氛做足120分钟,哪怕观众关掉电脑/走出影院立刻骂街,那也是电影的胜利。
看完恨不得给《灵媒》多加一星,也感叹《中邪》的生不逢时。且不说剧情乱来、剪辑杂乱这些硬伤,单单视听逻辑就大错特错。伪纪录手法强调的是临场真实感,而不是让观众成为全知全能的旁观者,越是让主角跟观众互动就越让人出戏。更别提好几个莫名其妙的机位来补反应镜头,完全就是普通剧情片的思路,也暴露了导演对于片子掌控力的薄弱。
好看啊,刷新了华语恐怖片的天花板,华语恐怖片的天花板再也不是「山村老尸」了
一句话总结剧情:女主让大家帮忙拼多多砍一刀(2022.7.23看过)
依旧是作死片 不过氛围到了
看完觉得我也能当编剧了:大家请看这条裙子,有人说是“蓝黑”色,有人却说是“白金”色,这就是意念的力量,我远程发功控制了你们的大脑。
伪纪录片形式真是特么能搞噱头吧,拍得可还行,下次别这样拍了。这种形式的东西就是不太需要情感渲染,只用故弄玄虚,片子又搞得比较稀碎,连接不太顺(所以伪纪录片DV手法就躲闪了这些毛病)。不过民俗恐怖做得是相当一板一眼的,其实套路都差不多:奇怪的村民,奇怪的禁忌,外来人触犯禁忌,破坏传统仪式让外来人倒霉村民也一起倒霉,Boss是个很多年笼罩着村民类似邪神、恶灵等等的东西,到打破地道的门和镜子,有零系列的冰室家和皆神村之类既视感。
煽动性的,虚假的,Meme式的,面对面的,当代的。
超好看的!!不會像一般恐怖國片很出戲,這個超身歷其境。而且你不會看到真的軌的形象,但你會看到身邊的人中邪的樣子,這樣非常容易讓人想像這個發生在現實中的模樣。而且他的主題很特別,不像以前是創造一個厲鬼,真的跟咒有關蠻有趣的。
很难说推不推荐…..拍的确实不错…..但是看的不太舒服
还可以,又是伪纪录片,有的地方像给观众制作的汇报ppt,女主长得像奶茶。可能因为我恐怖片看得不多,东南亚的又总觉得有文化隔阂,看这个就觉得还行,该吓的地方吓了,最后还诅咒了一下观众,导演有点小坏。我是不在意的,我又不信这些,但好像很多网友真的被气到了XD 电影能这么被信服也算一种成功吧!
公摊面积都能认,公摊点诅咒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