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们中间流传着一首改编得很顺口的歌谣: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
我去炸学校,校长不知道,一拉线我就跑,轰隆一声学校炸没了!
长大了想想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唱什么,但是那样的一种对学校的憎恨是多么可怕而《大象》就是这样两个要“炸学校”的孩子,还有貌似平常的一天美国高中生活整个电影象是Dogme95的风格,很多都是用手提摄像机拍摄的,完全是以不同学生的视角为线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天,但是在小小的校园里彼此交织着,就像我们平常看到的每一天上课,运动,吃饭,讨论,整个电影平稳缓慢,好像还很和谐可是两个看上去还很天真的孩子却酝酿着一场血腥的屠杀他们迷恋Nazi,他们喜欢游戏中杀人的快感,他们可以通过网络很轻易地得到枪枝,他们的计划滴水不漏,他们笑得有些得意又邪恶可我总觉得他们还是孩子,找不到方向的孩子,优美的钢琴声不能抚慰他们内心的焦灼,平日熟悉的面孔只能成为他们泄愤的工具他们只有彼此拥抱,才能初尝爱情的味道,但是一切都成了死亡的前奏,那么优美而残酷女孩的鲜血喷在图书馆的书架上,刚才她还在抱怨老师要她明天体育课穿短裤来,还有别的女生的嘲笑爱好摄影的男生一路都在拍,校园里的情侣,金发的男孩,以及手持武器的男孩一帮女孩子爱美而八卦,当她们呕吐出午饭的时候,想不到冷冰冰的枪管抵在身后而瘫倒在地的校长,也最终成了他们的靶子...一切象是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是迷途的孩子啊,你能得到内心的安宁吗?
就像大象出现在起居室,人们要么假装它不可能在那儿,要么以为它不是真的大象
格斯·范·桑特凭《大象》赢得了2003年第56届戛纳电影节的最高奖“金棕榈”大奖,同时获得个人“最佳导演”奖项。
一部电影在戛纳赛场同时收获两个最具重量级的奖项,这在历史上是极为少见的。
《大象》迅速被“祝圣”为一部经典,被严苛的《电影手册》编辑列为年度十佳,格斯·范·桑特也顺理成章进入电影艺术的众神殿。
那么,《大象》是否值得这么高的赞誉呢?
值得复盘一下。
1.《大象》的灵感源自美国科罗拉多州的“哥伦拜恩校园事件”(Columbine High School Shooting)。
1999年4月20日,18岁的埃里克·哈里斯和17岁的迪伦·克莱博尔德携带枪械和爆炸物闯入哥伦拜恩中学,枪杀了12名学生和1名教师,并造成24人受伤,两人接着自杀身亡。
该起事件被认为是美国历史上最血腥的校园枪击事件,在全美引起巨大轰动,社会各阶层开始反思美国枪支法律和青少年精神疾病的现状。
格斯·范·桑特以电影的形式“还原”了这起案件,整部电影讲述的即是枪击案具体怎么发生的,而没有介入任何评述。
《大象》受到赞誉的地方主要有两点。
从形式上看,《大象》的拍摄手法和叙述手段独到新颖。
整部电影始终实践着摄影机跟随人物移动的规约,借由长时间的跟随镜头创造出客观冷静的影像效果。
这主要得力于已故摄影师哈里斯·萨维德斯(Harris Savides)的杰出表现,通过舒缓平淡的摄影为影像获得了流畅、疏离的效果。
同时,在叙事手法上,格斯·范·桑特采用多视角交互的叙事模式,从不同视角呈现了事件发生前后立体的时空情状。
从内容上看,格斯·范·桑特在《大象》中不置评论的观念也为人赞赏。
格斯·范·桑特原初计划是为“哥伦拜恩校园事件”制作一部纪录片,后来放弃了这一想法,转而制作叙剧情片。
《大象》被归在格斯·范·桑特个人的“死亡三部曲“中,前有《盖瑞》,后有《最后的日子》,这三部电影都以真实事件为基础改编。
《大象》保留了纪录片的旁观视角,以反好莱坞式高潮的手法平铺直叙地传递屠杀事件的发生,没有加入创作者的观点。
《大象》令人恐怖的地方正在于它如此普通。
2.对于这些赞誉,值得细致地分析。
首先,《大象》并非绝对的原创,它是对一部甚少为人所知的杰出短片的发展与再创造,甚至于片名都是照搬过来的。
英国导演阿兰·克拉克(Alan Clarke)在1989年为英国广播公司(BBC)执导了短片《大象》,故事根据北爱尔兰警方提供的犯罪案件改编,是一部由爱尔兰共和军在北爱尔兰进行杀戮的长镜头组接而成的短片作品,同样执着于对暴力的冷酷刻画,而拒绝为此提供解决方案。
格斯·范·桑特的《大象》中让人迷恋的跟随长镜头,其实早已经由艾伦·克拉克创造出来了。
阿兰·克拉克将他个人独创的行走拍摄风格在短片《大象》中推向极致,并确立了斯坦尼康镜头(steadycam)的使用典范,我们能在后世无数电影中找到类似的用镜风格。
由此看来,格斯·范·桑特的《大象》不仅照搬了艾伦·克拉克《大象》的片名、主题和内容,同事还有拍摄手法,如果严重点,甚至可以说是“抄袭”,除了多线叙事的手法是格斯·范·桑特原创的。
值得一提,“大象”这个片名,来自我们熟知的一条英国谚语——“房间里的大象”,用来形容一个明确存在、却被人刻意回避或无视的问题。
校园枪击案对美国来说,便是这样触目惊心地存在、却被明目张胆忽视的事件。
同时,“大象”也指向了“盲人摸象”的经典典故,三位盲人触摸到大象不同部位做出了不同的回答,用来说明个人对真相片面的理解。
格斯·范·桑特取巧的地方在于,他的《大象》比艾伦·克拉克的《大象》更适合阐述“大象”的主题:多线交织的叙事手法如同“盲人摸象”,是对真相的片面阐释。
3.格斯·范·桑特在2004年接受《卫报》采访时,谈到《大象》中对暴力的随意处理。
他说:“现代电影采用布道的形式,观众不会去思考,只会去接收信息。
这部电影(《大象》)不是讲道,电影的要点不是由电影制作人的声音传达给观众的,希望有这么多解释的是观众。
”看起来,格斯·范·桑特确实以旁观冷静的注视目光远离了现代电影的部分,他所要负责的是将事件原本呈现给观众,让观众自己做出解释。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大象》中,唯一有生活细节着墨的正是两位屠杀者埃里克和迪伦,其他人如同走过场的“行尸走肉”,我们无法想象其他人具体的生活细节。
埃里克的卧室摆满了绘画习作,同时会弹奏贝多芬的《致爱丽丝》,迪伦则着迷于暴力电子游戏,两人是同性恋(电影中有浴室亲热的画面),在电视上看到纳粹宣传,从网上购买枪支。
同时在屠杀校长的那刻,观众知道他们还是校园霸凌的受害者。
如此丰富的信息,被加在了谋杀犯的身上。
观众很难理解不到创作者想抛予的观点:校园暴力是暴力电子游戏、电视节目、互联网,以及校园欺凌和孤立的产物。
格斯·范·桑特所说的“不是布道”的观点于是不攻自破:《大象》表面上的客观冷峻其实埋藏着导演个人的观点。
格斯·范·桑特直接给予了观众想要的解释,他们只要接受信息即可,不需要思考。
这恰恰说明了格斯·范·桑特站在自己言论批评的反面,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4.《大象》从始至终宣泄着创作者的意志,强行给予观众一种独断的解释,只提供了一种观看方式。
这样一部死气沉沉的电影,并非来自影像中暴力的呈现,而是它独特的拍摄方式。
摄影机跟随人物移动的镜头,是对创作者强力意志的贯彻,堵死了观看的逃逸线,将观众牢牢地束缚在座椅上。
其间没能产生任何的情绪触动,只有独一观念的强行灌输。
角色,在格斯·范·桑特手上成了可以任意摆布的棋子,机械的场面调度暴露出了导演刻意编排的目的。
非职业演员对摄影机的在场有明显的意识流露,能感觉到他们在镜头前“表演”的痕迹,学校的走廊变成了演员们展示姿态的T台,一场T台秀。
阿巴斯曾经分析过好电影和坏电影的差别,他说“坏电影把你钉在椅子上,绑架你。
一切都在银幕上,但一切都囿于解释,导演强行规定了你应该如何感觉。
而好电影唤醒内在的东西,在电影结束很久仍然拷问你。
需要由你来完成,在你脑海中,有时很久之后才真正完成。
”以此角度看,《大象》绝不是一部好电影的典范。
格斯·范·桑特消费了一场暴力事件,而没有提供思考。
“只是在灌输,观众被引领着不断期待清晰统一的信息。
” 除了阿伦·克拉克的《大象》,格斯·范·桑特的《大象》还有两处明显的指引:库布里克的《闪灵》和贝拉·塔尔的《撒旦探戈》。
相似之处在于实时长镜头消除神秘感,引向悬念和恐惧,将郊区高中的户外变成漫步的通道,或将室内的长廊变成幽闭的旅馆走廊。
格斯·范·桑特和两位前辈一样都“不近人情”,库布里克的“冷血”服务于恐怖片的需要,贝拉·塔尔则为了创造“唯物影像”,格斯·范·桑特则直接将活生生的人变成行尸走肉。
《大象》是一部关于真实的人的电影,但人在这部电影中被剥离了生命,被侮辱和被损害的,成为导演实施强力意志的傀儡。
5.如果说,电影历经百年的发展还能有什么创新,那么这种创新很少再会由直男导演做出,而会交到女性导演或者同性恋导演手上。
百年的影像发展史,实际上已经耗尽了男性的感知思维,新的感知需求将由后两类导演给出。
《大象》中对人的彻骨冷漠如果是直男导演(比如库布里克)所为,似乎还能理解。
但格斯·范·桑特作为一位公开的同性恋导演,做出这种“反人类”的行为,多少让人匪夷所思。
原因只能是两方面的:其一,《大象》是一部摄影师意志凌驾于导演意志之上的作品,摄影机的运动路线堵死了观众的感知逃逸线,如同亚利桑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图在《鸟人》和《荒野猎人》将“作者性”让渡给摄影师艾曼努尔·卢贝兹基那样。
其二,格斯·范·桑特是一位平庸的导演。
似乎不少人将格斯·范·桑特近几年电影水准的全面滑坡(《青木原树海》《别担心,他不会走远的 》 )归之于一位杰出导演在创作生涯晚期的自然落幕,就像维姆·文德斯,是年岁渐长创作力自然衰退的结果。
但在我看来,格斯·范·桑特的平庸并不是近年来才表现出来的,他向来就是。
格斯·范·桑特懂得“伪装”成一位多面手,在主流好莱坞和独立电影之间游走:既可以拍摄获奥斯卡提名、彰显美式价值观的主流电影(《心灵捕手》《米尔克》),同时也能打造一片属于个人的同性或青春影像天地(《我私人的爱荷华》《迷幻公园》),并偶尔拍摄带有实验色彩的独立电影(《杰瑞》《大象》)。
在此情况下,观察这位导演如何处理好莱坞定制的作品,是衡量他导演水准的极好方式。
像《应许之地》《青木原树海》这类电影并非由格斯·范·桑特自己编剧,格斯·范·桑特所做的仅是将剧本依样转换为影像,从中很难看出有多少是他个人的风格。
而在风格明显的同性电影或青春电影中,格斯·范·桑特也只有重复性的几把斧子:迷惘美少年、失焦慢镜、零碎无叙事、跟拍长镜头、迷幻音乐……这些其实都是格斯·范·桑特当年拍摄音乐录像带留下的宝贵财富。
格斯·范·桑特与他提携、并受其敬仰的后辈泽维尔·多兰实在不分轩轾。
6.格斯·范·桑特的成功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赶上了时代。
他的出道正好是上世纪80年代美国独立电影兴起的时候,同时期的还有吉姆·贾木许和史蒂文·索德伯格,格斯·范·桑特从而可以凭元老的身份分得一杯羹。
同时,他同性恋的身份和拍摄同性题材的电影,也让他走在了时代的前列。
这是由身份和题材加持在电影上的额外荣誉,而不是由导演的执导才能获得。
对于格斯·范·桑特大部分公认的好作品,受益于他的合作伙伴。
《心灵捕手》得力于马特·达蒙和本·阿弗莱克合写的剧本,以及两人精彩的表演;“死亡三部曲”(《杰瑞》《大象》《最后的日子》)得力于哈里斯·萨维德斯的出色摄影……格斯·范·桑特倘使不用一种自我限制的手法创造电影,他的电影就是无风格化的平庸。
《杰瑞》《大象》是最好的例子,两部电影都运用了极简主义式的简约手法,获得了好评。
但这绝非格斯·范·桑特的个人风格,而是先行观念作用下的自然结果,况且,极简主义的影像风格受益于哈里斯·萨维德斯太多。
格斯·范·桑特电影水准的不平衡与其说受到自己导演水平的影响,不如说更多受制于他的合作伙伴。
一旦格斯·范·桑特开始拍摄好莱坞主流制片的剧本,他的平庸性暴露无遗。
《青木原树海》和《别担心,他不会走远的 》带来的失败和尴尬只能算延后到来,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是格斯·范·桑特的真实水准。
最后,想复盘下《大象》在戛纳赛场勇夺两项最高奖项的“悬案”。
那一年的戛纳,并非我们所说的杰作云集的大年,能在影史留下名字的似乎只有拉斯·冯·提尔的《狗镇》和努里·比格·锡兰的《远方》,后者是这位杰出土耳其导演第一次入围戛纳的作品,当时的锡兰还算影坛新人。
在此,值得搬出当年的评委之一、“忽悠大王“姜文广为流传的采访,从中能看出一些眉目:或者说格斯·范·桑特如何走了“狗屎运”。
记者:评委们意见一致吗?
姜文:讨论很激烈,但这时候要讲道理。
我是《大象》的支持者,我认为这部片子用最简单、最朴素,同时又最流畅自然的手法,展示了这个导演最大的天才。
我是有点把其他评委们往这个片子这边拽。
记者:戛纳电影节还是第一次给同一部片子金奖和导演奖。
这是破天荒了。
姜文:是这样。
其实昨天晚上,各个奖项已经评完了,但是主席夏侯说你们明天还可以改注意。
然后我们给拉到一个山上,手机都交上去了,隔绝,就是吃饭喝酒休息。
第二天,开会时夏侯问我,想改注意吗?
我说我除了睡觉就没再想这事。
这样把结果通知组委会,组委会一看说,两个最重要的大奖给一部片子,与电影节惯例不符,又组织重新投票,投了两次,两次结果都一样。
我觉得法国人这点很好,组委会主席来了,说,评委就是评委,我们尊重评委的意见。
记者:拉斯冯提尔的《狗镇》也很有分量,大热,为什么连个安慰奖都不给?
姜文:我认为导演在这部片子里有太多哗众取宠的成分,换句话说,这孩子被惯坏了。
首先我们承认这个电影有它的巨大优点,比如说,他说的是一个很简单的女人复仇的故事,但用了出人意料的漂亮方式完成了,你会在这部电影里得到一个启发,题材不是最重要的,怎么去表现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他那[黑暗中的舞者]也就是一个"白毛女"的故事,他套成歌舞片拍,很讨巧,这回他是又来讨巧,感觉就太不老实。
我其实非常喜欢它的《破浪》,朴素,干净,很棒的片子。
《狗镇》的问题在于,他偷换了舞台剧的表现形式,把他嫁接在电影上,因此这片子的所有优点其实来自戏剧,这不是他的创造,也不是什么电影的革命,你只能说他聪明。
记者:但是电影不能这么拍吗?
姜文:可以呀,没说不可以,但你必须明白电影的本质和发展方向不能在这。
另外,你觉得它好看吗?
记者:无论作为电影还是舞台剧,它显然太长了。
姜文:这电影有煽动性,但没有征服性。
当然,我还是挺钦佩这个导演,他是够爷们的一个人,他没去过美国,但他就这么拍,就是告诉你我不喜欢美国,有话直说,不掖着。
记者:获得大奖的《远方》和金奖《大象》的差别在哪里?
姜文:这两个奖经常是不分上下,历来如此,你可以看一下评委的章程,金棕榈的解释就是奖励那种"所谓最佳影片";大奖过去也叫"头奖",奖励的是"最有创造性、最具电影魅力的作品"。
所以你基本上可以把两部片子换一下。
但是评委必须较真,或者找一说服自己和别人的理由,因此如果用更高的艺术标准去判断,我会把金奖给《大象》。
记者:你的理由是什么?
姜文:我给他们举了个例子,罗丹的那个巴尔扎克雕像你应该知道,刚完成的时候,罗丹把作品那出来给他的学生们看,学生都说好,特别夸那双手雕得完美。
罗丹听了之后拿出锤子,"咣"把手敲掉了,然后说,我不能让一双完美的手破坏我整部作品的协调性和完整性。
《远方》的问题就是有这双手,而且可能不只这一双手。
我说完大家觉得是这么回事,他们就都看见了那几双手。
姜文如果看过阿伦·克拉克的《大象》,他肯定要改主意了。
【陀螺电影】
如果没有影片结尾的那段杀戮,我想<大象>会是一部如岩井俊二风格般美丽,安静的电影. 一所普通的美国高中,每一个人按部就班的校园生活,一个因父亲醉酒而迟到的金发少年,一个热爱摄影男孩,一个因为身材不好而拒绝穿短裤的自卑女孩,一对在校园里形影不离的甜蜜情侣,一群抱怨父母的少女......每一个擦肩而过活生生的普通人,每天都存在于我们的身边,在操场上,在走廊中,在图书馆,在餐厅...... 镜头平静缓慢的跟随着每个人的背影,静静的看着他们在这个小环境中的交集,然后又同样安静的看着他们被子弹逼到一个绝望的交点,所谓的殊途同归,镜头叙述的一切都安静,流畅的可怕. 贯彻全片的《致爱丽丝》,在女孩仰望天空中响起,女孩也许是一个别人眼中的怪胎,在仰望天空时她的眼神和表情透着一丝耐人寻味的寂寞与忧伤,她抬头,微笑,然后跑开....与此同时,少年在钢琴前弹奏贝多芬的曲子,舒缓的节奏,缓慢的镜头切换,导演为我们编织了一个平和,美好的错觉,下一秒,音乐戛然而止,少年向钢琴做了一个“FUCK”的手势。
跟随着少年的背影,他用一把步枪,老练,平静的解决了一个又一个同学和老师,仰望天空的女孩作为第一个牺牲品,在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她的血已经喷涌到她身后的书架上。
长长的走廊,伴随着少年的脚步和女生的尖叫,一场杀戮正在进行。
黑人男孩没有理会身边尖叫逃命的同学,他静悄悄的走向已经杀红了眼的少年,一个美式英雄即将诞生,可是,导演向每一位观众开了一个玩笑;少年转身,黑人男孩被一枪爆头,影片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被无情的撕碎了。
原来,现实中,根本没有所谓的英雄。
餐厅中,少年一枪把自己的同伴也杀死了,尽管,在开始这场屠杀前,他与他正在浴室接吻。
沉静在失去理智后的爆发,已经失去的行为的意义。
一直阴霾的青色天空在影片最后终于放晴了,然后,这部电影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了。
《大象》,破碎却不松散的讲述一个关于杀戮的故事,青色的天空,绿色的校园,还有金发少年那色彩鲜艳的TEE,悠扬的钢琴和安静,流畅的画面结束在一片片血红之中。
在天空中平静观赏这场无情杀戮,女孩曾经的仰望,不知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
这部电影是根据美国1999年4月发生于科罗拉多州Columbine High School的校园枪击案件为蓝本而拍摄,影片重点描述高中校园一天的普通生活,不同的少年有不同的少年烦恼,琐碎忙碌而普通。
影片接近一个半小时长度,几乎有一个小时在不遗余力的描绘这种琐碎与普通,从而为之后发生的枪击事件做铺垫。
这部电影的成功正在于它没有任何人为刻意的煽情、烘托或者拔高,就是平实的还原事件原本,前后进行强烈对比,由观众自己在震惊震撼中体会为什么普通的一天,普通的学生会犯下如此冷血的滔天罪行。
电影导演Gus Van Sant从头至尾冷静得可怕,叙事过程几乎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
而这种冷静与对观众的信任正是这部社会题材电影的难能可贵之处。
面对社会问题,人人都有自己的观点。
偏偏Gus Van Sant自己什么都不说,就把现实赤裸裸的呈现在观众眼前,由观众自己去完成电影想要表达却没有表达的部分。
我认为不管是剧作家还是导演,说比不说要容易,而不说似说,不说胜说更是难上加难。
普通的作家/导演很容易从幕后跳到银幕上向观众大肆灌输自我的观点,而真正睿智的导演才会在一切正确的时候调动观众,激动观众,让观众自己去思考去优人物之优乐人物之乐。
而只有观众与人物结合在一起,只有观众主动的进入电影情节之中,故事/电影才不仅仅是纸上或屏幕上的几十分钟,才真正变作观众自己的思维,永远留在记忆中。
也只有这样的作品才能称为经典。
美国著名的纪录片导演Michael Moore也拍过同题材的纪录片:“Bowling for Columbine”,从另一个角度探讨这个社会现象的根源。
电影呈现了一种以缓慢形式行进中的长镜头。
他们一直在迈下前行的脚步。
绿色草坪。
中性长相的卷发女生独自跑过操场,抬头仰望天空,作暂许停留,我以为看见了她一瞬微笑。
男孩子们依然玩着橄榄球。
音乐流淌得肆无忌惮。
他穿红色的套头衫,背后印着白色的十字图案,跨越一片绿色,行走得从容不迫。
穿过无光的走廊,拾级而上,穿过喧闹人群,四处回顾,留下动态影像般的背影。
漫长的行走,彼此交集,如水的钢琴乐,宛若一种暗示。
吱呀的开门声,瞬间交汇,女生嗔怪般的嗓音。
他不在意地回头望望。
这不像是一部电影,更像是一幅流动的风景画,尽管它朴实无华。
金发的少年红了双眼,以自己都不得知的理由。
美丽的少女偷偷地亲吻。
细节小而甜美。
镜头切换着。
以一种绵延且恬静的方式,柔和相对。
他似乎被排挤了,只是皱皱眉,在厕所对着镜子默默地擦去身上的污物。
俊朗五官闪过些许无奈,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柔弱的表现么?
天空是纯粹的蓝绿颜色,交织着絮状的乌云。
夜色中少年酣睡着的脸,隐约看见轮廓,浅色的发质,夜晚的冷色调的光。
窗外雷声充沛,却无法影响这样安宁的美。
谁知道他们日后拿着枪支的手丝毫不带颤抖。
你如此屠宰青春,是否是一种释放。
我不知晓他们为何如此迷恋于此,平静外表下藏着一颗被意念蹂躏过的心。
曾经相处的同学成了枪下的魂魄,他在死前拍了最后一张挚爱的照片,老师匍匐在地尽失尊严,最后也没能逃过一劫。
他们以此来表达爱,他们的爱暴力而充满尖锐的刺。
他出现在镜头中,那个穿着醒目黄的黑人。
别人都在慌乱逃窜的时候,他却淡定走向凶手。
他明知自己也会失去性命的吧,可他也许怀着最后一分感化同类的态度。
但他并不能扭转乾坤,死的惋惜。
年轻的杀手面无表情听着同伙兴奋地描述战绩,一声枪响,同伙砰然倒地。
行走。
整部电影最长久的镜头。
跨下每一步的同时,你是否想到了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Eenie meenie ninie moe, cath a redneck by his toe, if he hollers let him go……黑发少年轻唱着,手上的枪缄默而致命。
他们都逆着光。
影片用了几个人物的主线做分支,大部分是行走中的背影,用60分钟叙述平常的校园生活,20分钟的杀戮,1分钟迅速结尾。
人物行走背影在画面中央,如同剧中ERIC玩射杀游戏时的玩家画面一样,成为一种“生命游戏”的暗示。
一切在导演平静的镜头下展开,用缓慢的节奏描写生的一切,再与紧凑瞬间射杀的对比揭示死的迅速,他们以游戏的态度看待着一切,直到ERIC被ALEX杀死,那也不过是游戏的一部分,这一枪它一定蹦到你心里。
请别说“我都在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在杀人”因为在他们眼中生和死只不过是一瞬,生命就在扣动扳机的瞬间爆裂... ...镜头前所有的学生如往常般学习,生活,聊天,吃饭,甚至吃醋,吵架。
拉进影片和你的距离,再将突如其来的死亡直白的摆在你面前。
看!
死亡离我们这么近... ...绝妙的搭配。
当我们第一眼看到别人的时候,1,我们知道这是一个’别人‘,2,我们对他产生印象然后进行简单的定义。
别人的性格,别人的生活,别人的表现……当我看到john无精打采,冷漠的样子及他后来的片段,他在我心里留下的影像是一个’无精打采,冷漠,内向,内心脆弱的瘦弱男孩子‘。
当我看到Eli拿着相机走来走去的时候,他在我心里的影像是’友好,认真,沉醉在自己的爱好中‘;当我看到Michelle,“loser,保守,不敢穿短裤,自卑”;当我看到eric, “帅气,阳光,健康”;Alex,”被欺负,压抑,钢琴弹得好听“,etc。
我们是无可避免地拥有总结的能力,对每个人每个事情总是会不经意地下一些定义。
但是尽管这里的主人公们我都不了解,他们都是我的’别人‘,但是我很清楚我并没有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不因为他们不是我,他们和我之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然而,如果我们像这个封面的女孩那样轻轻地亲吻另一个人,感受一下他的呼吸和心跳,我会很清楚地意识到我们都差不多,并没有什么不同,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脑袋里装着什么,并没有装着什么和我的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当影片开始了十几分钟,许多观众都会奇怪这样平凡的行走,交谈到底要进行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有剧烈的爆发?
然而结尾也一样处理的平凡,似乎那么自然,没有深仇大恨的痕迹。
若你看到最后还是在等待像好莱坞大片那样突然的爆炸歇斯底里的扫射可怜的人跪地求饶杀人狂咆哮大笑,那这个电影就令你大失所望甚至浪费时间了。
也不要分析什么两个小伙子作案的原因。
从逻辑上考虑,他们是在学校过的不快活。
但是按照我的逻辑,这种程度的压抑不至于导致这样疯狂的屠杀。
可是事情还是发生的那么自然,自然地好像那三个女生不停的gossip, Eli反复的倒腾一个罐子,John打电话叫哥哥来接他爸爸,导演给每一个角色的感情,份量都是很均衡的。
因此从影片欣赏的调度上讲,根本不需要用自己的逻辑去分析凶手作案的原因,不需要讨论他们是不是心理变态,是不是受到欺负,是不是受到歧视,尽管有这样的原因,但这不是关键。
关键的是屠杀,并没有我们预计的那些报仇雪恨或惊心动魄就自然地发生了。
因此你就要开始下定义说,这两个人简直是变态,简直是恶魔,是撒旦。
可是你看他们的表情多么轻松平静,就好像在玩游戏一样。
我们都很关注自己的内心,很清楚自己的每个想法,因此顺便把别人的心理想的过于简单或者过于复杂,把别人归为这一类那一类。
但是难道我们自己就是’X类‘吗?
No,我们的身上都有神的影子,也都有撒旦的影子,只是份量有区别而已。
因此在看ALEX和ERIC的时候不要惊呼:”天啊,他们怎么能这样?!
“影片想要我们了解的是每一个人都有TA独一无二的生活,每个人是不同的,但其实也是差不多的。
当你看着Michelle在大操场上仰着脸看天空的时候,静静地想此刻你是不是能进入她的内心,你们并不是生活在两个星球的人啊。
当你看到Alex毫无表情抬着枪的脸,你也一样能感受他的心和他的思考。
不要把身边的人 别人化 了,一两句就概括’他怎么怎么样,她怎么怎么样‘,(往往别人化的后果会产生排斥感或优越感,让自己和’别人‘产生距离,或者孤僻或者自命不凡)。
我看这个电影,忽略其他元素,如校园暴力,偶然,etc。
就好像有一天在学校,看见每天都看见的扫地阿姨,我心里在想,她这时候在想什么呢?
工作很无聊吧,这里的学生当我不存在,etc。
我和扫地阿姨是那么不同,但是实质上也差不多嘛。
看完整部电影以后,很疑惑从三个地方开始:1,alex(持枪的黑发男孩)让john(金发男孩)不要到学校去2,alex在餐厅开枪打死了eric(另一名持枪的男孩)3,去学校前,eric和alex在浴室里接吻我的理解是1,alex的目的就是屠人,从他的计划就可以看出,他希望把人都集中到一个地方,一个一个的枪决,听口气,他不想放走任何一个人,但是却警告了john,他明知道这样会减少他目标的数量,为什么这么做?难道是他发狂前,仅存的一点理智?还是说他也意识到了屠杀生命的严重性,所以他并不是真的像他嘴里说的那样是在玩游戏,而是理智的虐杀.2,上面说的理智的虐杀,在这里似乎又有点说不通了, 从alex焦躁的神情可以看出,他显然是屠杀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像是饥饿的狮子,一看到活物就扑过去,于是杀了eric(且说他们是战友吧),显然这又是不理智的?-- 其实上面的理智正是为这里的疯狂做铺垫:男孩在计划的时候是理智的,有谋划的,因为那些都只是在纸上谈兵,但是当他真正面对无数生命的减灭时,他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虽然镜头里没有表示出来,显然他不可能"杀人不眨眼"),不过这种刺激,并没有使他害怕`内疚`产生罪恶感,相反,这挖掘出了他内心最深层的邪恶,他已经丧心病狂.再回到第一个问题,那也是表示了他最后的犹豫,但是被压抑的欲望需要解放,他还是走了进去.3,这是一个暗示同性恋的镜头,看似是一个噱头,其实是在暗示他们的团结,协心和非同一般的战斗力,闻名的底比斯圣军就是由一对对有同性恋关系的士兵组成的,人称战无不胜. 不过,这也是为了进一步说明后来的alex是真的发狂了,因为他只为满足杀欲,可以灭了他爱的人,也就是说,他已经不在意杀的结果,他只要过程的快感.不得不赞叹导演的高明,他最平淡真实的手法展现了这起校园暴力的案件, 看似他没有加入他的任何情绪和倾向,其实他处处在暗示着,--屠杀前,几乎可以用单调和乏味来形容,他花了大量的时间和镜头来记录校园的琐碎,记录着每一个人说过的话,并且用时空重置( 暂且这么说吧,我不知道这种方式叫什么 )的方式丰富了一些的性格,而这些人几乎都是在屠杀时间里出现并丧身的人,john出外,为的是展示这一天是多么的平淡无奇,无聊但透露着平和,学校里的人们是多么的无辜,没有任何预兆,---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电影的节奏在屠杀过程中辗转急下,很短的时间里,那些生命结束了, 经营一个生命是如此悠长和繁琐,而结束一个生命是如此的仓促和简单.导演的意向显露无疑(恶搞一下,也许alex只爱john,但是john不爱alex,john爱的是封面的那个女孩,而无奈eric又老缠着alex,迫于各方面的压力,alex发起了这场暴行,也是为了展现自己男人的一面给john看,诱惑eric加入只是为了借机杀了他,最后对那对情侣的迫害也是处于嫉妒)
《大象》(Elephant,2003)是导演加斯•范•桑特根据1999年发生在美国哥伦拜恩中学那场震惊世界的校园枪击案改编而成的影片,在2003年的戛纳国际电影节上荣获了最佳电影和最佳导演两项大奖,取得巨大成功。
电影片长81分钟。
在影片的前66分钟,导演分别从八组人的视角叙述了一所高中里平常得会让观众打哈欠的半天,但是随着之后的第一声枪响,之前的平静化为乌有,一场血腥的大屠杀开始,而这场屠杀的执行者就是这所学校里的两名学生,Eric和Alex。
这部电影最特别的地方,自然是其打破常规的叙事结构和独具一格的电影语言,本文就将从这两个方面来解读《大象》的深层文本。
对于直线型的叙事结构的突破早已有之,自从格里菲斯在《党同伐异》中运用了分段叙事,后来又在此基础上发展出辐射结构、假设结构、环形结构、双重结构等四种变式。
但是《大象》的叙事结构却是超出这些的,它分别以不同人为叙事中心叙述了同一时间段内的事件,但这些事件本身又是打乱了顺序的。
如果借用克里斯蒂安•麦茨的“平行组合段”概念,不妨姑且称之为“平行结构”,与“平行蒙太奇”之间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不同的叙事段落之间的时空关系并没有确定的相关性。
对此不妨先从组合段的角度先来梳理一下。
1、镜头。
天空,渐暗直至只剩下路灯,画外音为欢快的嬉戏。
2、段落。
John的父亲醉酒驾车,John送父亲。
3、长镜头。
Elias为情侣拍照。
4、长镜头。
John到学校,打电话叫哥哥来接父亲,遇见老师,被要求去办公室。
5、段落。
操场上学生游戏(音乐为《致爱丽丝》钢琴曲),Nathan离开,遇见三个议论的女生,遇见女友。
6、段落。
John在办公室与老师简短交流,Nathan和Carrie出去,John交代好钥匙的事,去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哭泣,Acadia亲吻John。
7、长镜头。
Acadia与同学讨论同性恋的问题。
8、长镜头。
Nathan和Carrie讨论一起出去玩的问题。
9、长镜头。
John走出教室,遇见狗,遇见来学校的Eric和Alex。
10、段落。
Eric课上被欺负,去洗手间洗干净衣服,去食堂调查。
11、长镜头。
Elias去洗照片的地方,路上与人打招呼(柔缓音乐与超现实的迷幻性音响并存),开始洗照片。
12、长镜头。
Michelle与老师告别,穿过篮球场。
13、长镜头,Elias洗照片。
14、长镜头。
Michelle换衣服。
15、长镜头。
Eric回家喝牛奶。
16、段落。
Elias洗完照片,去图书馆。
17、段落。
Brittany、Jordan和Nicole遇见Nathan后去餐厅吃饭,看见John在逗狗,之后有小争吵,去厕所扣喉。
18、场景。
Eric弹琴,室内环境叙事,Alex玩游戏,两人在网上买枪。
19、长镜头。
天空,渐暗。
20、段落。
Eric和Alex睡觉,起来吃饭,看电视,枪到了,两人试枪。
21、长镜头。
Michelle换衣服后去图书馆,遇见正在拍照的John和Elias。
22、段落。
Eric与Alex洗澡并亲吻,计划杀人(括入性闪前),驱车去学校,遇见John。
John阻止同学和老师并寻找父亲。
23、段落。
Eric和Alex到图书馆,杀死Michelle和Elias,去厕所杀死Brittany、Jordan和Nicole。
24、段落。
Benny帮助Acadia逃出,Alex追到校长。
25、长镜头。
John找到父亲。
26、长镜头。
Benny追寻(有紧张效果的音响)Alex并被杀,校长被杀。
27、段落。
Eric追至餐厅,喝饮料,杀死前来的Alex,找到躲起来的Nathan和Carrie并杀死。
28、长镜头。
天空,音乐为《致爱丽丝》钢琴曲。
从以上的大段落分析中我们不难发现,基本叙事结构中缺乏交替式叙事组合段这一电影语言单位,这是因为本片在叙事中没有交代明确的段落之间的时间关系,所以难以判断段落间的关系是否为交替式叙事组合段。
如果这样的叙事还显得太过复杂和难以理解,那么也可以打破导演的叙事结构,还原为连续的线性结构,这就要求以不同的人为叙事中心。
John。
送醉酒的父亲到学校,打电话给哥哥让其来接父亲,遇到了老师,被叫到办公室,短暂交流之后把钥匙留在办公室里,单独来到一个房间哭泣,被Acadia安慰。
走出去,路上遇见Elias拍照,Michelle从旁跑过,出去逗狗,遇见来学校的Eric和Alex,阻止同学和老师进去,发现父亲不见了,找到父亲。
Elias。
遇见情侣为其拍照,然后走进学校,穿过漫长的过道,来到洗照片的房间,与黑发女孩交流,洗完照片出去,遇见John并为其拍照,Michelle从旁跑过,来到图书馆,正巧Eric和Alex,拍了一张照片后被杀。
Michelle。
上体育课被老师要求穿T恤,闷闷不乐回到衣物间换衣服,然后去图书馆,途中遇见Elias为John拍照,到图书馆之后整理图书,遇到Eric和Alex,被杀。
Acadia。
在单独房间里遇见哭泣的John,亲吻并安慰他,去与同学讨论同性恋的问题,屠杀开始后在Benny帮助下逃出。
Brittany、Jordan和Nicole。
在走廊遇见Nathan并讨论,之后去餐厅吃东西,发生争执,然后去厕所扣喉,出来之后被Eric杀害。
Nathan和Carrie。
Nathan在操场玩球之后去教室,遇见三个讨论他的女生,遇见女友,进入办公室请假,两人出来讨论假期出去玩的事情,屠杀开始,逃进冷冻室,最后被发现,被杀。
Benny。
操场上玩过球,后来屠杀开始后帮助Acadia逃出,追踪Alex被发现之后被杀。
Eric和Alex。
Eric上课被同学欺负,进洗手间清洗,去餐厅考察,回家喝牛奶,弹琴,Alex到来,玩杀人游戏,两人买枪,睡觉,起来之后吃饭,看电视,枪到之后试枪,洗澡,计划杀人,驱车去学校,正好碰到逗狗的John,经学校之后开始杀人。
Eric先杀了Michelle和Elias以及Brittany、Jordan和Nicole三人,在餐厅喝饮料并杀了前来的Alex,最后找到躲在冷冻室的Nathan和Carrie。
Alex杀了校长和Benny之后去找Eric,被Eric所杀。
如此整理之后不难发现故事其实集中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面,从Eric上课被欺负开始,到Eric杀死躲在冷冻室的Nathan和Carrie结束。
导演的高妙之处在于通过以不同人为关注主体进行叙述,给观众造成了一种断裂、重复和杂乱的印象。
这样一种“平行结构”的叙事是对传统的线性叙事形式的解构,意义就在于导演希望通过这样的一种解构将导演的主观意图降到最低,尽可能地还原生活的原貌。
在现实生活中,每个人的所见都是有限的,不可能全方位地观察生活,就好像“盲人摸象”一样,所有人对生活的认识都是非全面的。
这里体现出了桑特对于传统的统一、完整的叙事的解构,体现出一种后现代主义、非理性的叙事风格。
正是这样的叙事,使得电影拥有了一种类似于纪录片的真实感。
当然,这样的一种叙事并不是单纯出于一种形式上的突破需求,也是出于本片表意的需要。
正是由于每个人对于生活观察的片面性,才使得悲剧最终发生,叙述的断裂和不完整,是为了还原生活的断裂和不完整。
当影片从John开始之后,并没有像大多数影片之后围绕他展开,而是在之后又出现了不同的关注主体,为了提醒观众,导演还在每个人物出现时在屏幕上显示了每个人的名字,好像是一种符号性的提醒,提醒有一个关注主体的出现。
随着主人公的不断出现,每一个人片段的生活开始相交,可能是空间上的,也可能是事件上的。
第一次人物的相交是在操场上,Michelle和Nathan出现在同一空间上,之后Nathan遇见了三个女孩并被议论。
最有代表性的情节是先后以John、Elias和Michelle为关注主体的三次对同一事件的叙述以及Acadia安慰并亲吻John的情节。
随着这种相遇的发生,单个的、片面的、线性的叙事逐渐结合为一种网状的叙事,单个人的生活被结合成了一种社会性的生活,较为全面的展现出了故事发生的背景。
在这里,观众被给予了一种特权,得以超过生活的现实性跟随摄像机全面的观察事件发生前的背景。
这样一种看似不符合传统完整性叙事的叙事方式,反而产生了一种最为接近真实的效果,这正是后现代主义叙事的特点,在对完整性、线性叙事的解构中重塑其生活的原貌。
但是虽然导演的目的是通过最低程度的主观化叙事隐藏起自己对于这一悲剧的原因的看法,而只是引导着观众的思考,但是任何叙事都是主观化的,再破碎和多角度的叙事都不可能真正完整全面地反应生活,导演选择的叙事角度和拍摄对象都是主观的,都是浸透了导演的思想的。
即使是导演故意运用无意义的拍摄对象来表现自己客观性,但这本身也是导演的意图,所以不表意的形式是不存在的。
本片也是如此,看似客观、无意义的叙事其实也是包含了导演的叙事意图的。
虽然导演极端克制的叙事确实让观众及其佩服,但是这并不代导演是真正客观的。
导演的关注主体的选择体现出了一种对于边缘化人物的偏爱。
从主角来看,John是逃课的差等生,父亲酗酒,自己躲起来哭而没人倾诉;Elias单独追寻艺术(摄影),骗John说朋友病了,中午不去吃饭只是洗照片;Michelle相貌平平,不敢穿T恤,缺乏自信;Brittany、Jordan和Nicole组成的单独的小集体,甚至拒绝其中一人的男朋友占用其时间,与外界隔绝;Nathan和Carrie也只活在两个人的世界,拒绝一起参加朋友的聚会,被其他人议论并远离;Benny是自我中心的英雄,自然是边缘人;Eric和Alex更不必说,被认为是同性恋,上课被欺负;唯一例外的可能是Acadia,这也许也是她最终逃离的原因。
从其他人物来讲,问Eric在餐厅干什么的女孩、与Elias讨论照片的女孩、图书馆的老师都是亚裔人,后来逃到厕所的金发女孩自己忙着躲进厕所却不告知Brittany、Jordan和Nicole等。
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叙述其实十分完整地勾勒出了当时的社会现状,其实这就是一定程度上导演对于这出悲剧的解释。
如果单看Eric的生活经历,我们也可以从导演的有限的叙述中看出一些主观化的细节。
首先是上课时被欺负的情景,这自然是对悲剧的解释之一,这是一个被孤立,被欺负,被边缘化的人。
但同时老师此时讲的内容是关于原子中电子和原子核的关系问题,此刻远离原子核的电子自然是暗指Eric。
之后Eric去餐厅查线路时有一个小细节,他被一个人撞了一下,没有道歉,之后过了一点时间,他痛苦地用双手抱住头,这同样也是对于Eric生活场景的暗示。
之后Eric回家,家中无人。
弹琴,环顾房间四周,有许多抽象画,都传达出了一种痛苦感。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两幅画,一幅是大象,这是本片中唯一提到大象的地方;另一幅在乐谱旁,模糊看见是一位父亲和儿子,结合之后父亲与他惟一的一句话也是关于成绩的,可以推测的是Eric的家庭绝对不完满。
还有之后与Alex亲吻的场景,可以看出二人饱受青春期的困惑。
看电视时看到的法西斯的宣传、游戏中杀人如麻的场景、方便的网上购枪渠道,反映出不安定的现代社会提供的外部因素。
所有这些都是从Eric周围的事物中了解到的他的生活环境。
在大屠杀之后,唯一幸存的两个主人公,John和Acadia,不无巧合地出现在电影的海报上,两人相拥,体现出一丝温暖。
这可否理解为导演的暗示?
杀手并没与杀死所有的人,而是留下了希望,那就是爱。
Acadia对于John轻柔却充满温存的一吻,在这部电影中体现出了难得的美好情感。
而John对于醉酒父亲的关怀,对于老师和同学的提醒,逗狗时难得的升格镜头,都暗示着他将作为“希望之星”存活下去。
如果细读文本,仔细考量本片的电影语言,还有许多值得一说的细节。
本片最特别的电影语言特点就是长镜头和景深镜头的大量运用。
就长镜头来讲,本片甚至可以说是到了一种让人难以接受的地步。
对于每一个主要人物导演都有跟拍,穿过长长的过道和楼梯,终于到达想去的地方,到了让人有些厌烦的地步。
这样大量的长镜头的运用,同样给人一种真实感。
而且这些镜头没有给任何一个角色视点,这从传统的角度来讲绝对是让人难以接受的,因为故事片隐藏摄像机的最常用的方法就是认同人物的视点、占用人物的视域,从而使得观众忽视摄像机的存在,让人沉浸在一种虚假的真实里。
但是本片没有借用任何人物的视点,而是采用类似于纪录片的视角来拍摄,但是又是不影响到演员的视点。
这与纪录片又是不同的,因为纪录片中摄像机的出现会影响到被摄人物的行动(即使导演尽力减少这种影响)。
所以本片的视角可以说是一种“不介入生活的纪录片视角”。
这样的视点仿佛时时刻刻提醒观众保持冷静,认真审视事实。
从叙述人称来讲,本片也是极其特别的。
首先它是全知的,虽然并没有给观众呈现出绝对的全知。
同时也是旁知的,因为每一段叙事都有不同的中心,而且某种程度上是彼此独立的。
所以本片的视角笔者称之为“破碎的全知视角”。
还有值得注意的一点细节,每个跟踪人物的长镜头中都会呈现主角开门或进门的镜头。
“开门”以为着一种空间的转换,就本片来说,转换的空间是“相对私人”和“相对公共”的空间,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应出了导演对于现实生活的认识,每个人都在不同的环境中转换。
如John在老师那里没有一丝认错的意思,但是在单独的房间里却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
又如Eric在学校被欺负了话也不敢说,但是在计划杀人时的仰拍镜头却给人一种统筹全局的威慑感。
这种两种空间里的不同表现也是对于人的状态的解构,在十分有限的叙事范围里,每一个人物却都是丰满的,至少是在某一方面是丰满的,这也是导演在解构中重新建构的表现,通过这样的形式,人物被用超越传统的方法重新建构。
就景深镜头来讲,本片也有很多很有意义的运用,有两个特别的值得分析的镜头。
一个是影片刚开始的时候操场的镜头,近景是Michelle孤独地仰望天空,中景是一群男孩在玩橄榄球,远景是一群在上体育课的女生。
这个景深镜头全面地描述了操场上的场景,学生之间一种相互联系又相互隔离的关系在这一景深镜头中展露无遗。
特别是Michelle孤独地仰望天空的姿态与中景、远景中学生尽情嬉戏的情景的对比极具深意。
另外一个景深镜头是Eric和Alex在看希特勒做战争演讲的时候送货的车就从窗外经过,而那车里正装着两人在“GUNSUSA”订购的枪支,屠杀的武器和屠杀的精神刺激源之一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这自然是导演对于这一事件的原因的分析。
所以在导演看似随意的叙述之中十分隐晦地隐藏着主观的意图。
从机位的角度来讲,本片最常用的是平视,大量运用于对于人物的跟拍,虽然人物上下楼梯的时候也会有小的仰拍镜头,但是大体上说来是平视的,而且与人物保持的距离也是相对一定的,所以使得人物和观众始终保持一种客观的距离。
但是也有很明显的俯视和仰视的镜头,如影片一开始John的父亲驾车的镜头就是俯视,表现出了危险驾驶的情景和John所处的家庭环境。
而Eric计划杀人时的仰视也同样表现出他的威慑力。
所以导演并不是一直很随意的在拍摄,很多角度和拍摄都是别有用意的。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本片中的两个大的摇镜头也同样是很有深意的。
第一个是Acadia和同学们很随意欢快地讨论同性恋的问题,第二个是对Eric的房间的表现。
这两个镜头使得人很容易想到就是一群人在围着Eric讨论,用轻松的语气谈论着让Eric愤怒的话题。
另外本片常用的拍摄技巧还有一种就是固定机位拍摄,摄像机不随着人物运动而运动,而是任凭被摄闯进或是逃离取景框,同样造成了一种纯客观记录的效果。
还有就是这部电影中的音响和音乐。
值得一提的音响有两处。
一是Elias拍了照片回去冲洗的路上,一直有很柔和美妙的音乐和一种超现实的仿佛来自于机器的、梦幻的音响,让人仿佛看到他冷静地外表下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同时很有趣的是,在他这一路上,导演很难得地运用了降格拍摄,而每当有人打招呼时,降格解除,但是他并不会停下。
这也可以认为是他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已经将自己边缘化了。
另一处音响是Benny接近Alex的时候响起的紧张的音响,像极了好莱坞中的“最后一分钟营救”,仿佛Benny马上就要解除危险,恢复一个和平安定的校园,但事实却是Alex一转身就杀死了Benny,甚至没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
这里是及其精彩的一笔,是导演的后现代主义的解构性叙事的绝妙表达。
突破了观众对于传统的英雄人物的预期性,让观众在目瞪口呆中认清现实:没有可以快速解决问题的英雄,日积月累的问题必须从根本上去解决。
而至于音乐,片中惟一的一首曲子就是贝多芬的《致爱丽丝》(除去前述的与音响同时出现的那一段),先后三次出现。
第一次是在影片伊始的操场上,明媚的阳光,嬉戏的人群,配上这么一首舒缓的音乐,让人感觉这一切简直是美妙极了。
第二次是Eric用钢琴弹奏,虽然弹得说不上好,但是却十分认真,可同样让人大跌眼镜的是结束时他愤怒地伸出了中指。
第三次是在影片结束的时候,画面是蓝色的天空,有些灰暗。
《致爱丽丝》的作者是贝多芬,而众所周知的是贝多芬孤独一生,但他没有停止对伴侣的追求,据说这首曲子就是他写给自己喜爱的女学生特雷泽的,当然这份感情最终并没有结果。
所以从这首曲子中观众也可以感受到Eric内心深刻的孤独,而片尾的乐音不断,似乎也在提醒着观众去思索。
另外,本片中还有许多的具有符号性的事物值得关注,虽然作为一种语言的电影的能指和所指可以十分接近,但是对于一些意义深刻的符号却并非仅仅如此。
比如片中三次出现的天空,可以当做是电影的一个节拍器,在解构上起着重要的作用,但又不止于此。
片首第一次出现时天空和电线杆是同时出现在画面中的,从画面构图的角度讲,这自然更具有稳定性,但是从表意的角度来讲,天空象征着一种人性化的东西,影片在每次的天空中都运用了降格拍摄,天空中的云快速变幻翻涌,仿佛人心,Eric的心。
假如这个猜测成立,那么电线杆自然就象征了某种通往他的心的途径。
但是很快天空暗了下去,电线杆也随之暗淡,只剩下路灯亮着,可以理解为从这一天开始Eric的情况就是及其危险的,但是还有一丝光亮。
第二次出现是在中午,Eric午睡的时候的天空。
在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中,睡觉是死亡的表征。
这里也可以理解为最后光明在Eric心中的死亡。
之后天空继续变暗,失去光明,预示着屠杀的到来。
最后是片尾的时候,故事已经结束了表达,但是却又没有真正结束,天空中的云还在翻滚,观众可以想想Eric在杀害了Nathan和Carrie之后会停止吗?
即使Eric被捕了,类似的事可以停止吗?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另外如上面提到的三次出现的《致爱丽丝》同样也具有这种符号化的作用。
综合前面的分析,不难看出在导演看似杂乱的、客观的后现代主义解构性叙事中,体现着极为深刻的主观态度,那就是对于爱的呼唤。
具体来说,这种呼唤体现在对现实的不合理的揭示,对边缘人群的忽视,对同性恋的错误态度,人与人关系的冷漠,个人中心主义的盛行,家庭问题的突出,师生关系恶化的学校教育,缺乏引导的青春期问题,暴力文化的引导,泛滥的枪支流行等诸多问题。
导演看似不加评述的对问题的呈现,其实从另一个角度体现出了人们对于这些问题的视而不见。
这也正是影片名称的意义所在,elephant in the room是一句英国谚语,用来形容一个明明存在的问题,却被人刻意的回避及无视的情形。
导演通过这样一部影片在呼喊关注,关注这些及其明显而又危险却一直被回避的问题。
从这个角度来讲,本片是极具现实性的,是对于当代美国社会问题的揭示。
而这一切,都是导演通过一种后现代主义的解构性叙事实现的。
第一次接触到这部电影是因为嘎纳影展的报道。
一开始并不明白一部描写校园暴力的电影为什么会叫做“大象”。
后来听说英格兰有句谚语,叫做大象跑进房间,比喻不可能发生却又发生而让人无所适从的事情。
从这个说法来看,似乎跟电影的主题就有点贴近了。
因为剪接手法和片中人员众多等因素,《大象》并不是那种初看就能很明了人物关系的电影。
但不管怎样,当你看到两个还在校园的男孩把杀戮看作如饮水一般时,是怎样的让人胆寒。
每个角落都有不同的人的不同生活,两个纳粹男的生活就是校园枪击,但是我半天没搞懂跟大象有毛线关系。
真的很难看懂,费脑子。需要看影评。
怪胎电影……我觉得导演有偷窥癖。
跟拍横摇长镜头,空旷淡然而华丽。每一个平凡的名字都应被记住,不同人的视角重复波澜不惊的时间。少年犯罪,永远无解的结。
#启明会观影节#6.5/10。这片别的没看出来,看出来了格斯·范·桑特的导演能力是真的强!不管是场面的调度,还是影片整体的氛围,又或是纪录片式的跟拍长镜头,都玩得可转了。不过,虽然导演能力值直接拉满,但这片子可看性确实不太够,“伪纪录片”形式的拍法虽然更能贴近生活原型,但是很多时候画面根本就没呈现出来什么信息,看得人难受。另外,段落剪辑点有点太多了,虽然是群像戏(众生相),但一多起来,有点让人烦。《致爱丽丝》和枪击屠杀关联起来,再结高中生还是小孩子的年纪,给人一种反差感,确实是OK的创意。不过,还是那个问题,信息太少了,仅仅一个过场,几句台词,就直接拔枪开干了,接受不了……
【A】最极致的跟拍与浅焦,前者隐藏角色面容,保持视觉距离;后者则让角色与环境疏离,也在影响观众对空间的感知。最意外的是非线性叙事的设计,多条运动轨迹之间的交互,角色在虚焦地带的穿梭中失去样貌,于是动作和声音成为轨迹交汇的证明,在影片前1/3处就告知观众危机所在,于是场景的重复便显得无比重要(突兀插入的高速镜头便是为此存在),多视角的铆合交织让叙事反复撕裂,杀戮降临前的压抑感被堆积到极致。至于跟拍长镜头的内部设计,只能说一切都宛若调度之神的手笔,同时不禁感叹斯坦尼康是多么伟大的电影发明。几处剪辑异常显眼:跟随浅焦与广角镜头的不和谐感;讨论杀人计划时与整部影片格格不入的蒙太奇;以及结局,类似《X圣治》,影像的断点承接的是宁静的空镜头与舒缓的钢琴音,但对应的暴力却并未停滞,仍在跟随。
早先看的,对那种情况还没法深入体会
固定机位+长镜头,适合1.25倍速看,最不解的是射杀他的伙伴,我个人认为,在现实里无论何种情况和场景,除非对方求死或者把枪口对准你,不然杀队友就是遗臭万年,人见人踩的行为
最差金棕榈。纯是技巧堆砌,无灵魂。跟拍长镜头、旋转镜头,自然光影、自然环境、自然声效为营造连续的时间与真实的空间,时间线的交叉为蹩脚的叙事游戏。整部电影干涩生硬,观众无法入内,别提体验。
平淡的叙述,自然的衔接;“冷”暴力。可惜一直提不起兴趣,是这电影的文艺范儿不适合我,还是我不适合这本电影的文艺范儿
都说2H37像大象,但我觉得2H37要更加真实。
这片子就她妈跟这装我感觉。。长镜头让人想吐,配乐莫名其妙。。完全看不出来这倒霉叙事方式有多你妈精妙。。去看诺兰的following。这你妈完全是一个装逼犯拍出的电影。。然后一堆小装逼犯默默追随。。被枪击声从睡梦中叫醒,然后大呼:导演威武。。前半部分的叙事真是精彩啊!完美的后脑勺
课未果的John(John Robinson),在父亲的逼迫下回到校园;喜欢摄影的Elias(Elias McConnell),在校园内外拍过一些人物和风景后,来到学
实现了剧情电影【故事】属性的证伪。变奏《致爱丽丝》、天空风云变幻起到的只是【情节】作用。跟踪式交叉轨迹长镜头只是机械运动,无关人物,无关情节,无关信息。浅景深隔离人物,空间构图隔离人物,声效反差隔离人物……影像对人物沟通无望的🆘说:不!电视中的纳粹影像指向了观众:超越现实性地,如独裁者般,我们得以暴力地僭越多个视角看清事件全貌。只是这种观看【特权】并不令人愉悦,因为它也在冒犯我们的眼睛,冒犯我们捕捉筛选信息的肌肉记忆。即使拼贴起已知信息,得出的仍是后现代的废墟。《大象》抛出了新千年以来最难以捉摸、无比魅惑的问题,我们反复观看这部电影,我们一而再地施行暴力,我们徒劳地寻找着答案。
小心贝多芬,那是不良青年的最爱
一个朋友很早之前就大力推荐的电影,说,很好看,但有点点夸张。看后觉得,好看,但一点也不夸张。杀人和死亡,看起来不可思议,却潜伏在每个人周围。因为我们永远不能知道对方平静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冷酷又热血的心。
确实牛逼的一部金棕榈。拖了大概有10年的样子才看这部电影。最精彩是的每个主观视角平平静静地交织成了一张网,把所有人的命运就这么汇聚一线,却又符合日常逻辑。
2016.12.21 重看
别人的疑问也是我的疑问: 为什么她不肯穿短裤? 金发男生的brother是谁? 那个爱拍照的小伙子是什么意思? 洗照片的时候旁边的美女呢? 黑人傻大个是干什么的? 那两个男生是同性恋么?
节奏有点慢说的好听叫美国高中百态,各个线的人物慢慢汇聚说的不好听叫节奏太慢,应该随时加速这个能拿金棕榈我确实是觉得百思不得其解至少同样题材,理工学院拍的比这个好黑人小哥我很想知道他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