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者大也,煌者盛也【我痛惜。
】电影开始于樊锦诗(陈瑾)的旁白里:历历如绘,波澜不惊。
整部电影非常克制。
就如只是想掩上窗帘,忽然看到天边孤悬一钩弯月。
就那么看一会,也不想什么。
这种力量从一九六三年樊锦诗来到敦煌开始,二十四到73岁,力量是无形的,其中最厉害的动能就是时间。
五十年过去了,一年又一年的过去。
需要多久呢?
需要五十年。
一、六十年代六十年代的敦煌是安静的。
这应该是最困难的时期,譬如从敦煌的柳园火车站步行到莫高窟就算千里迢迢。
用李云鹤(李云鹤, 1933年生于山东青州,中国著名的古代壁画与彩塑保护修复专家,敦煌研究院修复师、副研究馆员。
曾任敦煌研究院保护所副所长)老师的说法:从洞里清沙子。
这个阶段樊锦诗结婚生子,但大部分时间和亲人两地分居。
历时十九年。
电影并没有过多强调这段时间的困苦,筚路蓝缕,冷暖自知。
二、八十年代八十年代开始有年轻人来了敦煌。
出于考古挖掘的专业力量缺乏,樊锦诗的爱人彭金章也从武汉到了莫高窟,子女去了兰州。
他们一同坚持。
三、九十年代九十年代,热闹起来。
一九七九年正式对外开放,一九八七年联合国入遗。
用樊老师的话就是:莫高窟的守护变得复杂起来。
时任第三任敦煌文化研究院的院长,她缓缓地说到:从此。
我要面对洞外的世界了。
这里要强调一下陈瑾强大的旁白。
娓娓道来,其势千钧。
就如月光下的沙漠,面对一切,岿然不动。
四、本世纪这个电影提出了一个很平静的问题,究竟这么多年做了什么?
【把莫高窟保持住我们最早看的样子】用樊老师的老师宿白老师的话讲:即便没有人为毁坏,一切文化遗存都会自然消失。
就像樊锦诗在电影开头的那句“我痛惜”,就像她坚信那些佛像不是不会说话的,就像她呕心沥血所要做到的:希望将来的人,也能看到洞子。
第一次上报出版社的考古报告被退稿,因为精准度不够。
因为要形成报告,就必须:全面、准确、成体系。
于是在苦恼胶片,录像磁带保留时限的局限性之后,最后还是走到了数字化。
看的人多,壁画起甲,空鼓酥脆就迅速恶化。
看的人少,又会被拍桌子。
如何保留历史遗存的完整,樊锦诗仰望着那些瑰宝,她就那么咬紧牙关。
【你在哪里】【我当然在敦煌】我们知道在敦煌,当然会有樊锦诗在那。
为了永续利用,她坚信历史不能随意改动样子。
面对入股上市证券化这些别人以为她什么不懂的名词,她铿锵有力地回应:四面八方而来不是再次相遇,是最后诀别。
她守在那里,面对时间,面对洞里洞外的世界:此心光明 亦复何言前面是几千年后面是几千年外面是几千年里面是几千年几千年以来,我们拥有莫高窟。
我们拥有樊锦诗。
看了个流水账PPT的感觉,啥都要讲,啥都没讲清楚,全程主角特写,加主角旁白,画面空洞,就那几个取景地反复用,同一条小破河至少给了十个镜头,人物完全不饱满,情绪爆发的莫名其妙,结束的一样莫名其妙,全部靠音乐和旁白往过糊弄。
院长一生所有事都是一带而过,没有任何一个作重点讲,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伟大,一生干的事情到底为什么值得大家敬仰,学习。
人格魅力也没有讲清楚,一会沉着内敛,一会发脾气,一会尤知人善任,剧情前后没联系,跳的厉害,纯粹就是对着剧本旁白文字在配画面,给人看PPT或者VCR的感觉。
敦煌的历史地位,艺术价值,对于国家的重要性是一样没讲清楚,虽然打着敦煌的名号,但是整个电影里就没有一段像样的壁画,石雕的镜头都没有,没去过敦煌的人,看这电影也一丁点了解不了敦煌。
就那些内景,陕西随便找几个快塌了的窑洞就能拍了。
说是电影没有任何起伏,转折,铺垫。
除了院长,其它人演技基本上可有可无,人物没有一个饱满的,全部一带而过。
感觉其它人的戏不超过一星期全部都能拍完,整个电影一半以上的时间都是在给院长面部特写。
用空镜头和旁白补内容,而且空镜头就那几个取景地,翻来覆去用,同一地点出现无数次。
就摄影构图和后期的角度来说,根本也就是很一般水平的构图和用光水平,个人认为还不如某些美院没毕业的学生。
也不是纪录片,根本不客观,全是主观的叙事,主观的情绪,没有客观的分析,环境,背景,时代,莫高窟是艺术,历史价值,甚至院长本人都没有个客观评价,感觉都不如很多电视剧一集拍的严谨,纯粹是为了蹭人家流量,临时拼凑,赶时间拍了这么一个东西。
不伦不类,感觉像是看了一篇初中流水账作文改成的PPT,要不是主角演技在线,我才给了两个星。
后面还插个那么硬的酸奶广告,纯粹就是硬塞进去的。
吾爱敦煌 (2023)7.12023 / 中国大陆 / 剧情 传记 历史 / 苗月 / 陈瑾 林永健看了一个多小时的流水账PPT,看完够恶心的,蹭人家馆长的流量,拍的一点也不走心。
要不是主角演技还行,我真的看二十分钟就走了。
(配角倒是想演,导演编剧根本就没给机会)
先生一词本就是对以为女性的尊称我是真的不明白现在为什么那么多读书少却一定要出来丢人现眼打女拳的人连我们伟大的毛主席也尊称宋庆龄为先生,难道冰心先生,杨绛先生都是侮辱的称呼?
越看你们这些评语越气,现在的网络风气真的差,比起千玺年那时候的文明风气来说,只能说移动端手机的普及,让很多没文化的人也能上网,没文化不是原罪,没文化却一定要跳出来当小丑,来打女拳,就是你们这些小丑的罪了。
这该是一个敦煌的保护,修复,传承,和数字化的故事,人在故事里,人即故事,故事即人。
就电影而言太差劲了,人事景都有巨大的缺失,已不是不成章的问题,而是造出了空洞,纪录、叙述和宣传都不搭,可谓四不像。
所以要谈便只能谈原来故事本身。
敦煌,文化瑰宝,颓垣败瓦。
我们在说“人类文化瑰宝”的时候,“人类”二字往往会隐去,但这两个字恰恰才是最重要的。
敦煌毫无疑问是极美的、极令人震撼的、极有价值和留存意义的,但它的美、它的震撼、它的价值、它的意义,都在于人。
敦煌的意义,在于人文艺术上,又不仅在人文艺术上。
所以影片中,敦煌研究所第一任所长、“敦煌守护神”常书鸿同志那句“在敦煌,也可以建设社会主义中国”,才如此振聋发聩。
不是世界需要敦煌长存,是人类需要敦煌留存;也不是其他的谁在意敦煌,而是中国人在意敦煌。
若我们连自己的东西、自家的文化都不在意,那不是我们愧不愧为炎黄子孙的问题,是我们有什么资格自豪于中国有丰富的、璀璨的、伟大的文化?
所以敦煌重要,保护敦煌文化、抢救敦煌石窟遗存重要。
保护敦煌,也是在建设中国。
影片开始的时代背景,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
一位女大学生奔走于敦煌,意气飞扬,连眉毛都挑着干劲与希望,要把敦煌文化传承下去;三位担着棉被的农民兄弟,精神抖擞,决心要去新疆种棉花,为新中国建设贡献力量。
这一段这两位,凝就了影片中最好的一股气:年轻时代一腔热血建设社会主义中国。
年轻和时代出了两种好,即便时代不一定一直好,但一腔热血去做事,是极好的——至真至诚,但行好事,毫无杂念。
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十分崇高,又并不崇高——在亿万扎根这片土地的建设者看来,这就是理所应当的,不必特地去提的。
这正是平凡当中的崇高,渺小当中的伟大。
这一点,也该是这个故事的精气神。
只不过,这部影片对于这种人性中极为闪亮的点,并没有作出到位的刻画。
农民兄弟脸上尽管闪着自豪的神采,但他这股神采没透入到根上,流于表面了。
因为这段的整体设计就流于表面。
年轻的樊锦诗拍得倒是很好,聚焦于她内心的那股气,于是便拍出了前文说过的,眉毛都挑着的干劲与希望。
对于这样的人物,要刻画,便得画出她心底的那团热火,心口的那股意气。
樊锦诗如此,樊锦诗的恋人彭金章也如此。
他们同是北大考古毕业生,毕业以后,一位前去敦煌,一位去武汉,两地相差千里。
是什么让樊锦诗放弃更加舒适的工作环境,离开恋人跑到物资匮乏、人迹罕至的敦煌?
樊锦诗生下第一个孩子以后,最应该照顾她的丈夫彭金章,却没法久留于妻子身边,个中又有什么缘故?
樊锦诗的一句话道出了这个缘故:“武汉需要他。
”武汉需要他,是因为当时的中国,所有地方,都需要人去建设、都需要学者去支援。
因为孩子而放下工作,正是因为私情而放弃建设中国——不是不应该,而是对这片土地有着最深热爱的他们,不允许自己这么干。
短短五个字,力有千斤重。
但影片中、视听语言上,这五个字只是旁白。
这看似白描、看似无声处听惊雷,但背后的视听语言,无法支撑得起这份厚重内蕴。
樊锦诗与她的丈夫,是当时中国最有学识的一批人,他们重要,他们也一心投身于他们认为当时最重要的事,所以其他的私情……乃至于哺育孩子,都只能兼顾着。
兼顾是很勉强的,不仅在事情上,更在感受上。
初为母亲的樊锦诗,只能依靠一本《妈妈手册》上的知识去带孩子。
这又是一段无声处听惊雷的情节。
她不懂得怎么带孩子,更为难的是她没有时间更没有机会去学习怎么带孩子,只能如此。
为什么如此?
观众需要体会到这一处的曲折。
做这样的故事,要有耐心——在细微处的耐心。
文本上的微言大义,在影片中,尤其是这样一部影片中,需要处理得更加细致,决不能依书直说,平铺直叙。
开头常书鸿院长跟年轻樊锦诗介绍敦煌的时候,讲过一句:这里的工作,不是一代人的事。
这话直接抛出,就实在太重了。
一个人只能看到眼前这一辈子,得到一定时候才能看得出历史的厚重,沧桑和虚无。
对一个年轻人来讲,“一辈子”是没有确切概念的——这里的年轻人,指的不是年轻的樊锦诗;对观众来讲,忽然出现的“一辈子”也是没概念的。
电影创作者要把这个概念,讲述给观众听。
八十年代,与丈夫分别十九年的樊锦诗,终于一家团聚。
影片中多次出现老彭贴心为樊院长准备酸奶的情节,以体现彭金章对樊锦诗的爱和支持、两夫妻的相濡以沫,却全然没有交代,彭金章调动到敦煌来支援敦煌保护建设工作的贡献,对妻子、敦煌研究院院长樊锦诗的工作的全部支持。
这样的刻画,格局太小了。
爱是酸奶,但并不只是酸奶,而是支撑。
在敦煌的工作,让彭金章这个角色仅仅体现了之于爱情亲情、之于家庭、之于精神支柱的一面,没有体现之于革命战友、终生伙伴的另一面,而前者的全部,实际上都包括在后者之中。
这是创作核心思路的问题。
用体制的话来讲,就是思想觉悟不够。
影片很简单地刻画了除了樊锦诗以外的人物,将焦点全部聚集在这位敦煌的女儿身上。
这恰恰就是一种错位。
敦煌的儿女,是保护敦煌、建设敦煌的所有人,所有人当中,樊锦诗是其中一位,而在常书鸿、段文杰之后,现在的所有其他儿女,都由樊锦诗所聚集,着墨于他们,实际上就是在刻画樊院长的伟大——而刻画樊锦诗的伟大,也正照应着敦煌研究院前任院长常先生、段先生,以及所有研究员的伟大。
电影是一门讲故事的艺术,决不是对原本故事原封不动地叙述。
电影创作者,一定要懂得去运用这门艺术。
樊锦诗这些前辈们的坚持,有他们的道理,也有他们的时代背景。
六七十年代的中国,和八九十年代的中国并不一样,也和现在的中国并不一样。
年轻的樊锦诗,肩负着建设中国的重任,这个重任,与后辈所肩负着的担子,尽管名头一样,但意义相差许多。
年轻研究员觉得敦煌太艰苦,觉得在敦煌不能发挥出自己专业所长,这都很正常——其他人退缩,不是他们软弱,而是前辈太好了。
所以年轻的研究员想要请假看孩子,这是人之常情啊,她已经做得够好了。
我们要承认时代的力量,要承认人的局限性,也要承认人的能动性。
是承认,而不是正视。
譬如二十一世纪,敦煌再怎么艰苦,也不会再回到上个世纪六十年代那种得去冰河凿冰打水的条件。
片里女研究员请假看孩子的段落,体现了樊锦诗“人之常情”的一面,但这一面一定要先拒绝女研究员的请假,然后细诉自己故事让她为之感动潸然泪下,最后结合工作与人情而“批假”么?
不必的。
这就是艺术处理的问题。
至于敦煌保护与传承,敦煌研究院、文物保护局与当地政府、产业发展的问题,片里也做得不够扎实。
不是这些困境不够明显,而是这些困境的现实要点,以及樊锦诗樊院长那石破天惊的破局之法,没有做出应有的意象。
敦煌发展的问题,与许多地方、许多产业一样,存在着矛盾与两难。
“可持续发展”这个词强调于二十一世纪初,那么二十世纪末呢?
——事情是很残酷的:优先经济发展,兼顾其他层面。
二十一世纪的第二个十年里,习总指出“绿水青山也是金山银山”,这句话也十分沉重——绿水青山明明是青山绿水,为什么是金山银山呐?
樊锦诗的伟大,在于她在这个敦煌困局中挖掘出了一条出路——数字敦煌。
历史必然论中有一个说法:没有樊院长,也会有孙院长、李院长。
从历史长河来看,这个说法似乎正确,但放眼于人生活的时代当下——就是当下——这个说法太错误了。
没有了樊院长提出的“数字敦煌”,的确会有后人提出类似的项目,但过去的时间、错过的机会,都必然过去——然后,敦煌石窟可能多掉落几块墙皮,也可能坍塌掉几个洞窟,还可能变成“二十一世纪敦煌”。
敦煌上市、敦煌美化、敦煌旅游,谁说得清哪一项会对敦煌产生哪一种损坏呢?
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或地方领导或产业领导,考虑以敦煌为推手、宣传面,发展经济、发展产业,这是合理至极的,在其位谋其事,文物局的做好文物保护,主管经济的考虑经济,理应如此。
影片强化呈现了樊锦诗、文物单位与经管单位的矛盾,但在破局之法中却平淡叙述,这便失当了。
影片里有一段情节,是十数位研究人员在敦煌石窟里讨论石窟能够承受的最大游客数量。
这一段开始时颇具气象,但再往下些许,却显露了其不用心的里层——研究人员不断重复着类似的内容,仿若在为电影做背景音——的确是背景音,因为接下来樊院长提出,可以做一个展示视频给游客观看,既能实现游客分流,又能增加游客对敦煌的初了解。
这太糟糕了。
展示视频,是“数字敦煌”项目的其中一环。
项目数字化改造,以现今眼光看来稀松平常,但在二十世纪末的当时,实在极有前瞻性,樊院长的聪慧、见识和魄力都蕴藏于其中。
这石破天惊、堪称为跨时代的绝好手段,怎能呈现得如此潦草?
——不仅推出得潦草,后续叙述也并无涉及。
纵然大放光华于近十年的、面向公众端的数字敦煌,樊院长并没有紧密参与,但就如同“敦煌守护神”常书鸿之于敦煌一样,樊锦诗之于“数字敦煌”,何其重要?!
高山仰止。
既然要拍高山,便要走近高山,去看她,去触摸她,去感受她。
这该是一件用心去体会的事,而不是只肉眼见了这事、看了这人,便如此拍了。
景的不足,不在于内容相对一致的空镜头,而在于片中的许多景是虚浮的——创作理念上的虚浮。
譬如问一个问题:敦煌的美,要怎么去体现?
在这个故事之下,敦煌的美,体现在令人惊叹的艺术美感,更体现在渺小的敦煌儿女们为延续这卷伟大的璀璨画卷而努力的时刻。
这不是一个讲绝美风光的故事,而是一个科学化的人与天斗的故事。
其中,“人与天斗”是主题,不断剥落的墙皮、日渐消散的遗迹,都是渺小人儿所抗争的内容;“科学化”是手段,讲的是怎么去办、如何办好。
所以最后的球幕敦煌视频影像展示,才令人震撼无比——这就是科学化斗争的最终成果,是人与天斗的成果,是保护敦煌的成果,是让敦煌的美更好地绽放给更多的人的成果,更是敦煌这人类璀璨文化瑰宝所展示的令人无比沉醉的美的震撼体现。
这本来是短评内容,短评放不下,而这回我又就想留下删掉那部分内容,那就这么发了。
日后有机缘再续。
——如今正好有机缘,也终于写完了,善哉。
最好的应当是年轻时代一腔热血建设社会主义中国。
年轻和时代出了两种好,即便时代不一定一直好,但一腔热血去做事,是极好的。
年轻女孩意气飞扬,连眉毛都挑着干劲与希望,多好呀;其他人退缩,不是他们软弱,而是前辈太好了。
这不是一代人的事,这话就重了,一个人只能看到眼前这一辈子,得到一定时候才能看得出历史的厚重,沧桑和虚无,但这句好在用在越过千年往事的敦煌,背景就是道理。
至于经济发展与文化保护——道路是曲折的,譬如一句绿水青山也是金山银山——破局就是出路。
所以数字化本身,以现今眼光看来稀松平常,但在当时实在是极具聪慧和魄力。
十一月二十一日
太难看太难看太难看啦!!!!
这到底拍的是什么东西?
不伦不类的?
我以为是莫高窟考古纪录片,会有很多莫高窟的壁画塑像和考古细节,结果为什么全是冗长无聊的会议和领导讲话?
如果是人物传记,前几十年的年轻时代明明是那么好的人物成长的素材为什么就一笔带过了?
莫高窟在等待那些终归要到来的人,多浪漫啊,人们因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原因来到这里,留下来,多有趣啊,年轻的女主角多么的懵懂生涩又可爱啊,让人非常期待看着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如何成长为独当一面的考古工作者,结果接下来就是生孩子?
生完孩子就四十岁了?
而且我非常不能理解,女主角明明也是一个人独自生了孩子,却要为丈夫一个人带孩子感到愧疚?
等到她做了那么多有价值的工作以后她却还要说自己不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我不知道原型是怎么样的,我只是觉得导演选取这些片段来展现就非常的有问题。
是只想展现女主角功成名就以后的样貌吗?
女主角站在山顶上打电话要国家保护莫高窟那里,漫长的凝视前方,然后黑白照片闪现的手法简直让人眼前一黑,未免太离谱了吧?
这真的是电影吗?
打完电话后面还直接就用字幕列出来女主做了什么?
这真的还有拍电影的必要吗?
你在教科书里是放一张领导照片在下面罗列出了人物生平差不多也就这样了吧?
感觉就看和不看真的没什么区别,比加长版的新闻纪实还更加无聊!
还有后面展现球幕电影的镜头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长?
我是在看什么场馆简介吗?
在电影里面看电影?
旁白苍老缓慢的节奏听得喘不上气一样让人心累,真的觉得时间太过漫长,四十分钟就撑不住了,看完简直也跟着老了几十岁。
看到片尾更让我觉得这是一场个人秀,自恋笔记吗?
通篇都是女主角的slogan,充满说教和爹味,全片前三十分钟还算能看,从第四十分钟开始就全是在开会开会开会,当时我就好奇还有什么可以拍这么长?
结果一有什么事就是开会,在会议室开会,在莫高窟里开会,和研究所成员开会,和投资人开会,和政府人员开会,这真的是考古笔记而不是领导语录吗?
难道只能有这一种展现工作的方式吗?
还有拍桌子,点手指,慢节奏断点的说话方式,总给人感觉浓浓的爹味,爹味真的不是性别问题,而是一种强烈的控制感,是上位者居高临下的俯视,要从上到下贯彻自己的意志。
感觉自己不是在看电影,是在受教育。
女主角和员工的相处也令人窒息,无论是对要离开的人,还是对请假的人的处理都莫名其妙的,莫名其妙要走,莫名其妙又留下来了?
就因为女主角自己也没时间陪孩子,女员工就被说服了?
还感动得流眼泪了?
最后招人的时候还说要带来爱情?
除了一开始是一个单独的女性以外后面就全是一对男女坐在办公桌对面的场景,这是要找一个监护人吗?
哪有找员工就问人家有没有男朋友的?
这不是一种对人的矮化吗?
难道人就不可以处于对真理对历史对莫高窟的热爱呆下去吗?
这到底是想要表现什么啊?
怎么这么令人不适?
救命啊,国产片里为什么这么多爹啊?
我真的受够了。
敦者,大也;煌者,盛也。
上高中的时候,我在作文里提过樊锦诗院长。
寥寥几笔,她在敦煌坚守的六十年是我作文里的三行字;看电影之前,我对莫高窟的所有印象无非就是那里的壁画,以及无边的风沙。
不避讳地说,我是因为陈瑾去看的这部《吾爱敦煌》,但是打动我的,还是那份对文物保护以及历史文化坚守的精神。
电影很温柔,陈瑾的念白和台词平静而富有力量。
不管是月上檐头风铃响,还是大漠高山遥相望,镜头只是记录着,不突出什么,但是力量却超过了千言万语。
聚焦一个女性的成长,很容易用力过猛,适得其反。
我很喜欢这种纪录片式的电影,有些精神,有些力量,其实并不用太多的戏剧冲突,不需要高超的镜头语言,只要完成作品的人尽力去靠近那些高尚的灵魂,呈现出来的效果也不会太差。
有几个瞬间,我恍惚就看到了樊院长站在洞窟壁画前,大漠风沙里,用自己伟大的灵魂延续着莫高窟的生命。
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吾爱敦煌 讲述了第三任敦煌文化研究所所长樊锦诗的一生,北大毕业后24岁被国家分配到了敦煌,开始考古工作,与在武大工作的爱人分开了19年,两个孩子基本上都是爱人带大的。
60岁成为所长,专心做成了两件事,莫高窟的保存与旅游业的发展、以及莫高窟的数字化存档和影视化,直至80岁退休,自称自己是敦煌的女儿。
她爱人离世那段情节非常感人,他临终前说,“过来一下,亲亲我”。
两位老人贴面相拥泪流满面,曾经他为她做的一瓶瓶酸奶都是无言而满溢的爱。
她说,俩人相识于未名湖、相爱于珞珈山、相守于莫高窟,真的好浪漫,伉俪情深的具象化大抵就是这样子吧。
影片最后她有一段独白:”有人问我,人生的幸福在哪里?
我觉得就在人的本性,要求她所做的事情里。
一个人找到了自己活着的理由,有意义地活着的理由,以及,促成她所有爱好行为来源的那个根本性的力量。
正是这种力量,可以让她面对所有困难,让她最终可以坦然地面对时间、面对生活、面对死亡。
所有的一切,必然离去。
而真正的幸福,就是在自己心灵的召唤下,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那个自我。
”
这个场景啊 让我想起了叶文洁呢
统帅 总是有召唤神力
这段反正有一点燃
从这开始我哭足了五分钟
喜欢彩蛋们
有心这是拿着樊老的述职报告改写的电影吗?
也就比PPT能强点。
尤其是开头那些扒,一眼十年的感觉,赶得好急,年轻樊老好像都没有台词。
常、段二先生的戏份给得好潦草,都不如一些纪录片用心,台词也很塑料(感觉是想快进到第三代leader)。
但演员真是好演员——陈瑾身上有一种超能量,能演出常人所不具备的境界、维度和深度,所以《三体》的选角导演很了不起,虽然《吾》的剧本比较简陋,但陈瑾依然给出了一些难忘的片断。
比如为了旅游开发而吵架的那场,虽然开吵时有些突兀,但吵起来之后还是很精彩的,吵完后用身体语言拒绝旁人帮忙而愤愤地用力拧酸奶瓶盖的样子也是真气(光明的植入有点硬来啊,很扎眼)。
林永健还是挺好,这回的身份与比常伟思将军更贴合他的形象,戏不多,台词也没啥亮点,打个酱油的戏份,但还是出了彩儿。
最喜欢的是老彭,也最被他打动,去查了一下演员和作品, 黄品沅,陌生的名字,他的影视作品我只看过《人民的名义》,但已经不记得他的角色了,大概角色不重要吧。
《吾》中,他的表演很有细节和尺寸,比如给樊老带酸奶那场就能看出表现的纹理。
当然,最动人的还是医院那场,导演镜头给得很长,而他的表演也真是当得起这样的给予,虽然只有四个字,但四字出口前的眼神里却有万语千言……我就崩了……此时光明的广告进得有点急,我还没崩完,广告就出现在了樊先生出车站的镜头里——这时我的情绪还远没有走出来,所以,抗议一下。
结尾的光明广告,不再那么急赤白咧了。
彩蛋也比正片略出色。
就是那么淡淡的娓娓道来,在悠远,苍凉的古音衬托下,把以樊锦诗院长为代表的几代敦煌人守护敦煌的故事,呈现出来,没有大动作大场面,只有广袤的戈壁、不多的台词,陈瑾,果然是统帅,压得住场。
而编剧、配乐、导演、演员全员在线,能把这样的故事用这样的结构、于万千故事中选择几个合适的情节,在100分钟内把敦煌人的精神拍出来,如此感人,实属难得。
吾爱敦煌 (2023)7.12023 / 中国大陆 / 剧情 传记 历史 / 苗月 / 陈瑾 林永健而樊锦诗和彭金章的爱情以共同的事业和理想为基础,相伴一生,不为物役,让人羡慕。
受限于电影的题材问题,它完全以樊锦诗的人生历程为主线,抛开了敦煌、莫高窟、敦煌研究院、鸣沙山、月牙泉等等可以外延挖掘的内容,纯粹拍摄了一部人物纪录片,甚至可以说是人物成长史,然后中间穿插了一些人生或历史重大阶段的重要事件,其中又以中国旅游大发展的事件为重要矛盾冲突,但整体比较平淡,普通观众并不会因电影而知道敦煌的意义,自然也不会对樊锦诗的一生产生足够的共鸣,这就是这部电影最尴尬的地方,它太朴实、太小众,而且太不接地气。
2002年时国家提出旅游强国政策,自80年代开始关注数字化的樊锦诗适逢其会主持了敦煌数字中心的建设,2003年立项,2008年开工,2014年建成,这件事,可以说樊锦诗是站在时代的浪尖上主持了一项领先时代的工程。
敦煌数字中心就是一件敦煌的大艺术品,尤其是在飞机上俯瞰时,数字中心与万里黄沙融为一体,仿佛一首流动的乐章,数字中心的穹顶巨幕也让人叹为观止。
但这一切在电影里都没有足够的视觉化呈现,或许受限于成本问题,敦煌的光怪陆离奇幻瑰丽,甚至沙漠本身的浩瀚苍茫,在电影中都缺乏视听上的呈现,她仅仅聚焦了樊锦诗这个人。
2003年敦煌数字中心立项之前,面对当地旅游公司的无限制疯狂开发,樊锦诗站在沙丘上打电话说出那句“莫高窟申请国家保护”时让人不禁泪目,她把开发公司的老总比作王道士,民族之殇,一切都是点到即止,信息量极大,但展开面极小,这电影只是单纯记录了敦煌女儿樊锦诗的一生。
然而,樊锦诗们自比敦煌的儿女,可在她们老两口年老的病榻旁,她们的儿孙在哪里呢,这种记录方式是不是太残酷了些,让记录停留在2014年数字中心建成的那一刻不好吗。
另,樊锦诗年轻时确因难忍敦煌枯寂,以及对丈夫儿子的想念而离开敦煌半年,最后迫于生计和职业使命才重回敦煌,这也被电影刻意回避了,这些回避使得这个电影变成了脸谱化的叙事而缺乏人性。
但任何缺乏人性和常识的东西都是不值得相信的,好比隔壁正在说电影把张桂梅办学的动力归因于亡夫,且不说电影是否真的塑造了这层因果关系,难道她只能抱着红宝书夜会偶像江姐才能有事业的动力嘛?
这些反人性反常识的谬论,非常可怕。
所以它只有101分钟,难为了。
但为了敦煌,还是可以打个高分。
而且结尾,谭维维的主题曲,上大分。
命题作文,拍得不好。有点流于表面了。
【116】美丽是敦煌原生的,感动是樊院长所经历的,唯独导演东拍西拍拍成了断章,剧情片传记片纪录片各不成样,让陈瑾老师的认真表演显得很可笑……@吾爱敦煌
台词像春晚,节奏像流水,配音靠后期,感情靠拉扯,我看不到一丝对历史的反省,看不到一点人物的争议,你哪怕有一点个人感情,都拍不出这么敷衍的作品来。悲哀。
这部电影最大的缺憾就是我没有感受到莫高窟的美,而我是抱着这份期待点开的
宣发的先生已经改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字:戈壁玫瑰,敦煌女儿。希望大家还是能看过之后认真评分,而不是因为先生二字的使用错误就恶意差评。我个人觉得这部确实不错能看出主创团队的用心。
只会玩文字游戏掠夺女性成就,很好,从今天起,我会将所有小偷、强盗、强奸犯、卖g贼、猥琐男、文盲、谣郎,称为先生、男士~宣发先生大义~先生的先死,什么时候离世给性别比做点贡献呢~
苗导本人很有风骨,外表不修边幅,举手投足间魅力十足。片子就很老钟,“带上你的爱情一起来”,什么鬼
致敬考古工作者
整体质量真的不行,和会议学习教育片似的。莫高窟保护的内容空、樊院长的个人形象空、文物保护者们的赤诚热爱空,台词和表演有样板戏的恍惚,一切的感觉都太不对了
为事业梦想全然放弃生活绝不是我,但我同样尊重她们,她们获得了心灵的安宁,正如同我一样。
不像人物传记,不像宣传片,流水账一般,影片本身最多2星, 致敬文物保护工作者+1
很朴实的一部电影。那个饰演樊院长年轻时候的演员也演得挺好的,心中有爱,眼中有光!很朴实有力的赞歌,让我再次对献身敦煌莫高窟的老老小小们产生无比的敬意!樊院长真是女性知识分子的典范,腹有诗书气自华,值得学习。考虑到现在舆论热议的高山,我给了五星。很多事情,本来就有很多面,看你从什么角度讲故事,也许这部电影没太大的野心,只想抛砖引玉的揭露一位传奇女性与世界最伟大的艺术宝藏结缘的经历一角,确实还不错。好羡慕啊,64年的北大毕业生,书香世家吧?栋梁!
【theatrical】主流舆论是需要能代表公义胜私欲的楷模不假,但直接将现实中真实存在着的人符号化为公义胜私欲这一“绝对理念”的外化,而使其具有超人类一般的同化能力,就太过火且怠惰了
不如还是拍纪录片吧……空而无物的人物描摹,大而无当的主题展示。国内导演拍的女性传记片都挺差的,比《我本是高山》就好那么一点吧,胜在平淡,所以也无趣极了。
#SIFF#非常动人,是文化备忘录,也是可歌可泣的女性史诗。影片以编年史的方式记录了樊锦诗女士走进敦煌继而为文化保护事业奉献一生的经历,并透过她的视角,呈现了壁画艺术的恢弘壮美。虽是传记片,影片也构建了有效的冲突,尤其是樊锦诗女士成为院长后与各方的交际与角力,将文化保护当成保卫战来拍。樊锦诗女士不言老的细节很生动,这既体现了对遗存的敬畏,也表明了文化赋予的力量。陈瑾老师的表演非常好,丝丝入扣。
电影纪录片也好,电视纪录片也好,拍的差也好,拍的土也好,宣传片也好,纪录片也好。都不妨碍我哭着看了100分钟。“莫高窟一直在等着那些必然要来到它身边的人”一代又一代人坚持成就了现在的莫高窟,也许他们就是不变通,固执,但就是需要这样的人。千年的敦煌,百年的寂寞~那些佛像默默的注视着一切。看完了,我相信他们都知道。
全片拍摄很平缓,老一代文物保护工作者默默奉献、一生坚守的情怀舒缓纪录,要是早在去参观前能看到就好了,好在当时不顾同行者走马观窟的潦早,游窟后看了展示中心又去看了文物研究所前后两三小时。此前数字展在成都举行时也去参观过,谢谢樊院长和所有敦煌保护发扬光大者*
不像电影,像文宣。以及,请不要再把优秀女性称作先生了!
很少看到这么假大空的电影了,用的是真人真事能拍成这样也算是一种本事。樊锦诗的人物塑造没有血肉只有空壳,如果“先生”让你感到不适,这个片子塑造的人物就是他们心中的“先生”。一星给樊锦诗老师一星给敦煌。
樊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