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向老怼长安利fz成功,又撺掇他在公众号写一篇fz的影评,撺掇的过程中也勾起了自己对fz的诸多回忆。
又想起从第一次玩断断续续直到今天都还没刷出全cg的fsn算起,也算是和型月有了十年羁绊,所以决定写点东西来纪念下。
我一直把fate zero和无头骑士异闻录当作后凉宫世代里群像剧的标杆作品。
而比起无头用类似《两杆大烟枪》的回环式叙事结构和无厘头黑色幽默来讨巧,fz则完全是依靠出色的人物塑造,用更加简单的交织对比,创造出了一部出色的商业佳作。
作为一个intj,在fz的诸多人物中,最得我心的无疑是远坂时臣,当然不是因为想认他当岳父了(逃)。
即使不提“都是时臣的错”这个已经玩烂的梗,相当多的观众对于时臣的印象多半还是保持在古板乃至于愚蠢,冷漠几于残酷。
然而我眼中的时臣,则是恰好处于D&D九宫格正中央,平衡而守序的家伙。
作为御三家之一远坂家的第五代家主和冬木灵脉的守护者,他肩上的担子并不轻。
时臣利用自己的发明专利在时钟塔获取的权益,让远坂家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继续发展家传烧钱的宝石魔术。
雨生龙之介和元帅在冬木大搞行为艺术的时候,他也主动出击,不惜用令咒要求金闪闪出面维护冬木秩序。
可见,作为一个魔术师,时臣在他的各项社会角色上做的相当都不错。
而且按照故事所述。
时臣并没不像肯主任一样天赋异秉,他所取得的成绩,依靠的都是更多的是自己的努力,半生的艰难跋涉塑造了他的骄傲与自尊。
他无时无刻不在重视自己行为的规范与责任,一如他对雁夜和切嗣的愤怒不在于对方是想ntr自己或者使用了近乎作弊的手段,而是他们的行为玷污了魔术师的荣誉。
而且更加可贵的是,在背负复杂的社会角色赋予他责任之外,时臣并没有忘记理想。
对看过fz的观众提起理想主义,估计多数人都会想起切嗣,因为他那崇高的目标和为了达到目标不惜一切的牺牲。
参加圣杯战争的每个人都在想自己的愿望,或是高尚或是卑微,或是虚无缥缈或是贴近现实,即使是一无所求的言峰绮礼,也在不断思索如果有了圣杯自己想要实现什么愿望。
只有时臣还记得圣杯战争这个仪式本来的目的,御三家召唤圣杯,是为了达到每个魔术师都渴求的根源,世界之源与万物之因,愿望的实现不过是这条寻求究极知识道路上的副产品。
而到了四战,距离术式创建不过百年时间,便只有时臣还记得这个最初的理想。
虽然这里其实悄悄的掩埋下了另一个悲剧的根源,这个理想其实未必是时臣自己的,fsn里士郎核心的纠结之一就在于希望成为正义使者的理想是不是借来的。
而对于时臣,探寻根源的理想无疑是借来的,是御三家之一的远坂家家主和魔术师身份带给他的理想。
时臣确实是根据自身的意志肯定了先祖留下的事业,并决定用自己的双手将这份事业付诸实施。
但是在我们正常人的世界观看来,这样的心理历程说是理想,更不如说是背负。
在跟言峰绮礼第一次提到寻求根源的目标的时候,时臣的用词并不是这是个多么远大的理想,而是称之为远坂家的悲愿。
比起《矛盾螺旋》里将探寻根源作为自己唯一剩余愿望的荒耶,时臣对魔术师邪恶与扭曲的一面有着更多发自本能的抗拒。
但他没有像橙子一样选择逃避到日常的小确幸里,时臣在四战开始时就对凛立好遗嘱的情节让我们更深的体会到他的坚定与强大,他很清楚的知道道路的艰辛,却依然选择按照这条路走下去。
独自背负作为魔术师必须披荆斩棘承担的罪与罚。
莽夫与勇士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在于后者对他将要面对的一切早有觉悟,却依然义无反顾。
对时臣最常见的黑点莫过于批判他是一个合格的魔法师,但不是一个好父亲。
但我一直没有这么觉得,时臣对凛的爱自然是不必说的,除了动画里的正面描写,最触动我的反而是在他给凛陈述遗嘱的时候,他一句都没有提及根源,乃至于十年之后fsn开始时,凛参加圣杯战争的理由也仅仅是为了赢得胜利,而不是探寻根源。
显然他希望凛能够通过自己意志做出选择,是否继续背负家族的理想,或者另一种可能,他希望无论战争的胜负如何,都让这个悲愿在自己身上终结。
远坂凛能够在五战中成长为“背叛了魔术师道路的外道”,fsn中唯一个一个性格没有缺陷的救赎者,时臣是有功劳的。
而对于樱的悲剧,自然有月厨的老生常谈,凛和樱都是超乎寻常的天赋。
凛复合了五大元素,而樱则聚合了空元素虚数。
远坂家的加护只能给予一人,如果不是间桐家恰好缺少继承人,樱搞不好要被魔术协会弄去泡在福尔马林里做成标本。
不过虽然不知道间桐家异乎寻常的训练方法这个锅不能给时臣背,但并不能因此说樱的悲剧时臣毫无责任。
因为从头到尾时臣都在用魔术师的视角考虑问题,如果放在一部热血漫的主线故事里,这也许会变成为了女儿的幸福独自抵抗魔术协会并掀翻这个扭曲邪恶的组织体系的故事,但如果这样,也就不是fate zero,同样也不是远坂时臣了。
时臣绝非毫无感情的冷血魔术师,不单单是对于妻女。
对于作为弟子的言峰绮礼,他也是一直以之作为骄傲,并把圣杯术式是要杀掉所有servant这种超级机密,都对绮礼毫无保留。
金闪闪对时臣的评价其实切中肯綮——绝对的无趣,能从人类最古老的王,见识卓绝的人物口中得到这样的评价,应该也是种荣耀吧。
金闪闪认为时臣无趣是因为他自己是忠实于自己愿望行动的人,而时臣则恰恰相反,他是一切行为都按照身份准则行事的人。
一如他对金闪闪的态度,他对金闪闪其实并无太多尊敬之心,但面对金闪闪的时候他还是做足了姿态,甚至于为了让金闪闪出头攻击海魔的时候,仅仅是为了故作姿态就用掉一条令咒。
但实际上时臣能够清除的区分真正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和英灵archer,英雄王值得尊敬而后者仅仅是一个现世的雕塑偶像,他遵守着对于高贵出身的英雄王的相应礼节,同时清晰的明却archer只是完成通往根源道路上圣杯术式中需要的一个道具。
坚韧、守序、平衡、正直,在坚硬的角色外壳下包含着一丝柔软的温情,这是时臣最吸引人的地方。
虽然他的自大和魔术师身份带来的视野局限以及对麻婆错误的信任造成了他悲剧的结局,但这只是让他的形象更加丰满,无损于他的魅力。
当然金闪闪会觉得时臣无趣再正常不过,他是这部动画里最为有趣的角色之一。
我一直觉得fsn的闪闪是一个塑造比较失败的反派,偏执并不是问题,问题是行为动机的不充分,后来依靠ccc和fha增加的故事和设定才让这个角色的形象较为完善。
而fz的金闪闪则是一个逻辑自洽的角色,带有三分二神性的他始终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视角看待人类的世界。
对圣杯,对圣杯战争,他很大程度上是在以娱乐的心态去审视和参与的。
每次看到金闪闪,我都会想起鲁迅在杂感里的名段“楼下一个男人病的要死,隔壁的一家唱着留音机。
对面是哄孩子,楼上有两个人狂笑,还有打牌声。
河边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作为一个看什么文娱作品都没什么代入感的人,金闪闪的态度其实很能激起我的共鸣。
fz闪闪最受诟病的就是与fsn闪闪性格不连贯,这点我其实不太赞同,不管是三王会谈,还是最后黑泥落下后金闪闪的独白“王来允许,王来承认,王来背负整个世界”,其实都在展示一件事,金闪闪就像这个故事里其他所有人一样,身上存在着一个不可调和的矛盾。
他顺从自己的愿望,却从未忘记过自己作为王的责任,他在把整个星球视为自己的花园的同时,是默认了自己要去打理这个花园的,比起万历和天启,金闪闪似乎更接近嘉靖的感觉。
他一方面希望顺从自我,抗拒包括命运束缚在内的一切约束,一面又自觉不自觉的用王的义务来约束自己。
有了这样的矛盾在,过度到里fsn里hf线上一定要消灭黑圣杯的闪闪,也就不显得突兀了。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觉得闪闪引诱言峰绮礼去追寻愉悦绝不仅仅是把他当作一个小丑并以此为乐,黑泥落下后闪闪在已经受肉不再需要master之后第一件事仍然是(光着屁股——划掉)去挖麻婆,而且在之后很多年依然和他住在一切,闪闪其实是真的对麻婆很有兴趣(此处没有错别字)。
偷税二人组的导演是闪闪,而编剧则是麻婆,以恶为愉悦并不是来自于闪闪的引导,而是来自于麻婆的本性和成长经历,闪闪作为一个信奉不要用超我压抑本我的人,鼓励麻婆释放了自己的愉悦。
另一方面在闪闪眼里言峰绮礼也许是真正践行了顺从愿望而没有背负的道路的人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愉悦,对闪闪来说这可能不单是有趣,也是很有意义的一个人类生命范本。
然而站在麻婆的角度上,可能要纠结很多。
言峰绮礼是一个代表了虚无的角色,比起元帅因为贞德被杀而失去对神的信仰,接受了更长时间宗教教育的麻婆则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信仰当做是生命的根基。
事实上无论是道德框架还是感情经历,外在的内在的生活经验对他来说都没能让他感受到生命的意义,而是以类似知识存在的方式留存在了他的记忆里。
按照hf线中文本麻婆对恶的愉悦始于妻子重病,本应感受到怜悯与悲伤的麻婆感受到莫名的喜悦,而他之后的反应是恐惧。
对于本能与认知冲突的恐惧。
麻婆的道德观其实是坚实而稳定的,甚至比切嗣被圣杯无情击毁的功利主义道德还要稳定,即使感到了愉悦,麻婆也从并未认可过自己的行为是正确的,他始终承认这些都是恶行。
麻婆也没有简单的接受追求愉悦就是生命意义的解读,他在用愉悦填充自己灵魂空虚的同时,也一直在继续追问着“世上理当是为善才能得到安心与快乐的,为何我为恶却拿到了善者的奖励?
”他清醒的认识到自己不被其他人所认可,但从未觉得这种孤独是世界的错。
麻婆其实一直没有找到生命的意义,而仅仅是用愉悦作为替代品填充自己。
所以他看切嗣看得最清晰,因为这两个人其实是一枚硬币的两面。
多数人在看切嗣这个人物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他偏执到极点的道德观,切嗣是一个极端的功利主义道德实践者,很像是极右翼的尼采信徒,战争年代我们或许喜欢斯大林希特勒这样的意志坚定杀伐决断领导者,但是在稳定正常的世界里,我们还是更加关心程序正义。
圣杯用经典的电车困境击溃了切嗣的正义观,这其实没什么太多好谈的。
切嗣这个角色真正有趣的地方,在于他的生命其实也是接近虚无的。
除了对爱丽和伊利亚短暂的温情,24集的故事里,切嗣始终在为赢得圣杯战争东奔西走,而追求的东西则是一个相当虚无的理想“没有争斗的世界”。
老虚用了整整两集来叙述切嗣的成长故事,意在告诉我们切嗣的理想的来源,因为感情羁绊和恐惧,在夏丽要求杀死自己的时候转身逃走,进而因为没有即时杀死已经染病的夏丽导致了病毒的扩散,最终酿成了不可挽回的悲剧。
所以他痛恨软弱,作风果决。
杀父弑母的情节其实很大程度上是老虚强加的恶意,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其实在切嗣的每次选择里,他最深的伤痛不是道德的拷问,而是感情的痛苦。
当saber质问他“没有骑士道的战争会走向地狱”时,切嗣回答“战争本身就已经是地狱了”之后转身而去,其实这里隐而未发的台词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切嗣真的因为他的功利主义道德观就对必要之恶毫无挣扎了么?
从击落娜塔莉飞机之后他痛苦的哭喊看,不单没有,这种情感很可能因为自我压抑无从倾诉而被放大。
切嗣选择了独自背负罪恶感来完成自己心目中的正义,同时也是在用伤害自己来洗刷当年决断的错误。
麻婆用别人的痛苦填充自己空虚的生命,而切嗣用自己的痛苦作为生命的根基,但他们都找不到人生的价值。
仅仅是为了参加圣杯战争的才入赘爱因兹贝伦家很难解释切嗣为什么会那样的深爱太太,按照广播剧里爱丽和切嗣相爱过程,在训练作为人造人的爱丽的过程,也是切嗣自我认识的过程。
一个对世界缺乏认知的人造人和一个怀抱着虚无理想的人,在感受生活这件事上,其实是在相互启迪。
爱丽的出现,伊利亚的出生,切嗣的生命似乎已经出现了一线转机,当他背着伊利亚在雪中玩耍时,切嗣似乎又一瞬间没有被自己空虚的理想所束缚,正义邪恶守序混乱,这些词在那一刻都离他很远。
圣杯的出现最终还是结束了这个进程,后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被小安污染的圣杯无情的粉碎了他的梦想,即便是靠着最后的顽强与决断力摆脱圣杯的引诱连发令咒毁掉圣杯,也还是引发了半个冬木的毁灭。
当他从冬木的废墟里找到士郎时,“那个双眼含泪,因为找到了生还者而从心底里感到高兴的男人,他看上去实在太愉快了,仿佛得救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所以说我是相信老虚是爱的战士的,这对切嗣来说,确实是一个被拯救的结局。
所以跟切嗣比起来,四战的saber要苦逼很多,fsn里saber解开了心结,能否拯救英格兰的命运变得不再举足轻重,也最终到达了理想乡,走向安详的长眠。
而fz既然没有打算拯救saber,也就只好给她一个更加脸谱化的人设。
三王会谈中,闪闪的王道强调的是王权,大帝和saber宣扬的是责任。
大帝叙述的是满足追随者的愿望,saber则陈述了守护人民的责任。
在这其中亚瑟的王道一直是被批判的对象,而大帝的王道则颇为认可。
这里一方面是fz脸谱化saber形象的导致的结果,fsn里saber并不是傻白甜的卫道士,而是十二战十二胜,为了筹集军粮抓住战机可以压榨一座村庄保护更多人的英主。
另一方面,老虚也故意压制了saber在三王会中的表达。
实际上,相比之下,大帝的王道不过是流寇山贼的逻辑,而saber表达的更接近王道。
不过从某种角度上这也是对历史的还原,亚历山大也就是因为30几岁英年早逝,没有多活二十年亲眼见识自己帝国的崩溃,所以才能保持自己中二热血本色啊。
saber的真正的问题不在于她理想主义的骑士道,而恰恰在于没有坚持她的骑士道,在兰斯洛特莫德雷德和高文的这笔烂账中既没有坚持骑士精神,也没有执赏罚二柄,权术势三道。
后来又在决斗中违反骑士精神失去了石中剑,才终于走向末路。
当然老虚选择了简化这个故事,把亚瑟定义为了自己选择了背负命运的少女,至于剩下的,都丢给fsn吧。
虽然兰斯洛特的那句“亚瑟王不懂人心”因为棉被王的满破图广为流传,并成为了批判亚瑟理想主义骑士道的常见口号,但我还是不得不吐槽这句指向的明显不是saber的骑士道,也并非是她放弃少女身份背负王国命运的选择,而是她的御下之道。
虽然长江在最近的手稿池里为我立下了汗马功劳,也贡献了fz最亮眼的打斗场景。
但我还是不得不说,在fz里,长江的形象其实是雁夜的影子。
从被召唤开始,除了短暂被金闪闪绊住,长江所做的全部戏份就是发漱口音和抓着saber怼。
兰斯洛特对亚瑟的怨念来源于ntr了亚瑟而她没有惩罚他,(真别说,考虑到月世界亚瑟的性转感觉这个故事情节的合理性上升了十倍)。
但是随着情绪的发酵,加上圣杯召唤职介赋予的狂化属性,本来有着合理起源的精神诉求变成了更加赤裸的仇恨,这份仇恨强大到了他根本对圣杯战争的胜负毫无兴趣,只想向saber复仇,当雁夜被时臣用火之魔法逼到绝境的时候,他甚至没有一丝回去援护的打算而是继续与saber缠斗,被仇恨吞噬的灵魂,这恰恰也是间桐雁夜的影子。
雁夜经常被观众当作悲剧性的英雄人物,他早早选择了放弃自己的魔术师身份,却为了拯救樱回到间桐家,自愿接受刻印虫的侵蚀,参加圣杯战争,看起来非常的伟光正。
简直是斯内普教授的二次元版本。
如果他真的是一厢情愿的草食系男子,这也许确实是一个悲剧的英雄主义故事。
问题在于从战争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雁夜的战争目的就变了,几乎彻头彻尾的变成了对时臣的仇恨。
他把樱不幸的原因都丢到了时臣头上,也夹杂了对于时臣当年抢走葵的愤怒。
在这种情绪下,他脑补了葵生活的并不幸福的桥段。
他在楼顶对时臣的指责,无疑裹挟了浓度非常高的仇恨。
而这种情绪最终在教堂看到时臣尸体被葵误解的时候被点燃,并在发现了葵对时臣的深爱后大加爆发,最后把葵掐成废人。
雁夜确实是悲剧,但并非是一个英雄主义的悲剧,因为他身上一直被暴怒和嫉妒缠绕,这是个带有罪与罚意味的悲剧。
比起被仇恨逐步吞噬,从一开始就怀抱仇恨而生试图用对神不敬的方式来激怒神灵的元帅反而更加讨喜一点。
caster组很可能是fz里结局最幸福的一组,麻婆说虽然找到了愉悦却依然没有寻求到人生价值,即使到hf线都没得到救赎。
而同样被主流社会视为异端的雨生龙之介找到了惺惺相惜的元帅,在整个圣杯战争中,他每天都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并欣赏元帅最后杀人艺术的过程中中死去,加上石头给龙之介的配音时拿捏出色的表演,比起麻婆扭曲的偷税,龙之介才是更加纯粹的愉悦。
而最后当saber给海魔一记咖哩棒的时候,元帅却以为真的看到了贞德。
可以理解为这就是老虚的恶趣味,不过我觉得这也非常合理,在所有的人的愿望中,只有caster组的最为简单明晰。
嗯,这么说其实也略有不对,大帝的愿望其实也是非常明确的——获得肉体。
每次提到这个词我都觉得一股基腐气铺面而来。
大帝是fate zero这部本质上还是宅向番中最具有热血向风格靠拢的人物,豪爽不拘小节、胸怀梦想以及掩盖不住的温柔。
让无数即便是习惯了大色块画风的重度宅,也很容易喜欢上大帝。
但这毕竟是fate作品,即便是视野开阔人生经验丰富并一直作为韦伯导师存在的大帝,其实也有着自己的纠结与伤感。
他在世界地图上看到自己征服的土地只是大陆上很小一块的时候,他表示了毫不在乎自己的失败。
但当最后一战“尽头之海”,韦伯要跟随他一起去战斗的时候。
大帝却表示,已经又无数人为了不存在的尽头之海死于战场,如今他已经不想任何人再为空虚的目标牺牲了。
这或许是这个气度超人胸襟宽广的肌肉兄贵唯一的遗憾吧。
韦伯是除了切嗣之外fz里少有的得到了成长的人物,他以证明自己的愿望参加了圣杯战争。
却最终从大帝那里学到人应该认识到自己的虚弱与渺小,有了这些铺垫,他才能从住家的老爷爷那里第一次意识到生命的美好和圣杯战争的荒谬。
最终能够成为时钟塔举足轻重的人物,并在五战与凛联手毁掉圣杯,大帝应该说功不可没吧。
至于被他偷了大帝袍子的肯主任,就彻头彻尾是个悲剧了,其实肯主任在精英阶层也是顶尖的人物,出身埃尔梅罗家族,顶级魔术师贵族家族,自己天赋异禀,年纪轻轻成为降灵科主任,娶了门当户对的部长女儿。
在圣杯战争中,他的战术和战略选择其实都非常出色,让妻子作为魔力供应者掩人耳目,制作了无懈可击的魔术工房,该战则战该退则退。
然而不幸的是他进入的是一个传奇故事,故事里面,除了韦伯这样的幸运ex,就是超级挂比rmb玩家。
切嗣居然直接用炸药爆破了他的魔术工房。
他用水银护体扫荡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却中了切嗣的起源弹。
调过头来从者和老婆一起给他带了一顶原谅帽。
其实到这里,肯主任的心态已经彻底崩溃,他的故事早已在他放下魔术师的高傲,像教会索取一枚规则之外令咒之时走到了终结。
而切嗣最后的对他的诡计与玩弄不过是在个悲剧上又加了一枚钦定的印章而已。
其实肯主任的悲剧相当一部分原因在于,他遇到的从者是刷子。
因为“枪兵幸运e”的梗加上迪卢木多的光辉之颜,总有人给刷子叫屈,而我一直都觉得,lancer得到他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刷子自称在圣杯战争中唯一的愿望是忠于主君,然而在仓库街他放过了saber,找主任的过程他放跑了切嗣,战海魔干脆折断了黄蔷薇。
忠于主君和光辉的骑士道,究竟哪个更加重要,lancer其实至死都没掂量清楚。
虽然他说希望能够忠于master一定是发自真心,给主任戴一顶原谅帽也更多是索拉的错,但除了幸运e,无法调和自己的价值体系并选择最重要的那个这口锅,没有人能够帮他背。
本来只是想随便聊聊对fz的感触,一不小心就变成对所有主要人物的大巡礼,这也确实是fz出色的地方,作为一部群像剧,每个角色都塑造得非常生动立体,能够给我们不同的思考和感动。
对于fz中青木英的表现,我确实是很有几分敬意的。
就像考虑在一部月世界动画中加入枪战追车元素,一般人多半会想用assassin职介招出帕特柳琴科。
而老虚却选择了给切嗣配一套基努·里维斯的行头,加上雪茄冲锋枪,一股阿尔帕西诺一样黑帮气质。
用saber的风王结节来飙雅马哈v-max,长江的带着宝具来开f15,真心佩服老虚的脑洞并非常人可比。
另一个让我印象极为深刻的点是lancer与saber的首战,看过了中村丰在混沌武士里的动作镜头,我以为二次元冷兵器动作戏再无可看,而fz创造了一种新的战斗描写方式,用心理活动展示战法,在感受视觉上冲击同时不允许观众停止接受信息和思考,让打斗的观赏性直接又上一个台阶。
想来今年已经是fz完结的第六个念头,感谢老虚,感谢青木英,感谢飞碟社,给我们献上了这么出色的作品。
卫宫切嗣这个人物受到差别如此之大的评价与极其悬殊的好恶,着实反映了这个人物塑造的成功之处,比起热血的超级英雄与明显的正反形象,切嗣便是一个活生生的被命运和造化压榨的凡人。
同样,厌恶切嗣的人占多数,也是让我欣慰的一个现象,因为切嗣所秉持的原则和实现目的的手段(虽然该手段是现实中真正能成功的手段)与应该为公众所认同的人类光明正大的台面上的普世价值所悖。
“为了正义的目的而做必要的牺牲”,下一步就是“为了更伟大利益而牺牲部分人”,再下一步就是极权主义和法西斯。
公众之所以唾弃切嗣,因为我们能看到的只有他的手段(看动画的我们当然是以上帝视角),一个使用这样手段的人,可以是切嗣这样的正义伙伴,也可以是希特勒和斯大林。
我们承担不起切嗣们不可知的真正目的,所以只有用程序正义来决定实质正义,所以我们只能断定:这个不择手段连父母都可以杀的男人,必定是一个恶魔。
卫宫切嗣的正义矛盾,可以用一个非常经典的悖论来阐述:电车悖论。
你作为一辆电车司机,突然发现前面的铁轨上有5个人,你没有机会刹车,不变轨的话,那5个人必死,而若变轨,另一条轨道上会有1个人被杀死。
这是一个没有正确答案的悖论,也是对功利主义最响亮的质疑,5人的生命与1人的生命孰轻孰重,没有敢轻易地下结论。
这是一个在伦理学和哲学上永恒被讨论和无解的命题,然而现实中,人们必须被迫做出一个选择。
罗尔斯的正义论提出两大原则:“每一个人利益”即每个人在自由和利益方面都有平等的权利;“平等对所有人开放”即社会和经济的不平等安排,应被合理地期望于每一个人,并且与不平等利益相联系的职位应向所有人开放,风险亦须承担。
基于前者,我们无法在伦理上做出少数人和多数人的生命孰轻孰重的选择;基于后者(同样的是基于法律精神,所以说法律也只是一个坏的无法自圆其说的但却是我们能选择的方式里面最好的选择),必须找到一个归责对象:比如前面的5人本不应该出现在铁路上,而后面的1人他之前完全信任那条铁轨不应有车经过,那么司机的选择应该是(但绝不是所谓正确的选择)让车继续前行,撞死5人(因为他们为自己的行为承担风险,也是该意外事件本身的应有后果),若他变轨,便是谋杀那个无辜的1人。
切嗣面临的矛盾较此尤甚:他是站在桥上,看着一辆电车冲向前方的5个人,而他最重要的亲人被绑在一个精巧机关上,若亲人死亡,电车便会停下。
他要么选择射杀亲人,要么选择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死亡。
切嗣不是司机也不是恐怖分子,而他实际上所面对的天枰另一边不是仅仅5人,而是一个村子,一个纽约,甚至全世界的不知数量的人们。
切嗣在飞机事件中能否做出两全选择已不必纠缠,但对切嗣来说,他无法保证两全,甚至他知道做到两全的几率可能只有百分之几。
切嗣不是超级英雄,老虚也不是超级漫画的作者,千钧一发各种巧合内裤反穿既救出亲人又化解危机的结果,不是不可能,而是在现实中太难发生,切嗣一生的羁绊都在于当年没有杀掉夏丽而造成一个村子的覆灭,他只是个凡人,却是一个用凡人之力去完成超级英雄所作的事情的人(也就是三次元的规律去完成二次元的成就),那是他唯一的选择,那是他必然的选择。
第四次圣杯战争是场真正的战争,战争即地狱。
很多人因为肯主任事件对切嗣评价极差,然而肯主任也同样在骗到令咒后杀死神父,带着水银球轰平切嗣的城堡,言峰绮礼杀舞弥和夫人(虽然没杀死,但确实是杀心),时臣杀雁叔,所有人都在做着相同的事情,而人们却单单谴责成功了的切嗣。
其实按照saber的意愿来说,她和枪叔堂堂正正地打上三百回合,最终结果也是一个人要杀死另一个人,顺带master也被干掉,切嗣只是简单的抛弃了过程,而去追求那个效率最大化的结果。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saber和切嗣都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者,saber所不能接受的切嗣的程序上的阴谋,而以切嗣看来,为了所谓程序上的假惺惺的正义,而丧失了结局能救更多人的正义,才是一种虚伪。
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一次拯救,胜利,成功,征服是靠着单纯的爱与感化;纯粹的恶必败,而纯粹的善也是如此。
征城之战,杀人盈城,征国之战,杀人盈野。
切嗣是真正能在现实世界中达到目的的那类人,而一群少年少女们上着学吃着饭逛着街啪啪啪中顺便靠中二,嘴炮和主角光环拯救世界的事情,只能永远属于二次元。
是的,所以切嗣是必朽的,他必将被人们所唾弃,所厌恶,所憎恨。
倘若我们是被拯救的那5个人,也不会认同切嗣司机的做法,因为他杀死他最亲爱的人,倘若是纽约的市民,同样会厌恶切嗣,因为他们可以找出很多理由来说明切嗣可以做到两全,并把他归类为恶魔,人们在生命攸关时可以做出任何乞怜和承诺,当安全归来时,道德的嘴脸便回到统治地位。
我们有一千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去证明他完全没必要炸掉飞机,而没人会去关心如果他没有选择炸飞机,结局将会是如何。
是的,所以切嗣是必朽的,正如19集最后他崩溃时所说的那样:我又救了很多陌生人哦,夏丽,这次我没有失败了。
不会有人知道他跑遍整个纽约黑市花巨金买来毒刺,不会有人知道纽约因此免于毁灭,人们照常上班,约炮,睡觉,世事如常,而切嗣失去了他的救命恩人,姐姐和母亲,唯一的亲人。
切嗣选择了做正义的伙伴,那么面临着飞机危机时,他有两种选择:要么脱下衣服变身内裤反穿把飞机平稳的安放在地上然后恰好杀死所有毒蜂,所有人都会为他喝彩,因为他精彩的拯救了世界;要么用毒刺打下飞机,确保残骸落入海中,纽约因此幸免,他的奖励和承受世界上最大的痛苦,和被所有人视为恶魔的指责。
或许,这就是选择了这条荆棘之路的奖赏,孤独和不被理解是唯一的伙伴,死亡和毁灭和唯一的归宿,这条光荣的荆棘之路。
我会是站在人群中高喊着烧死这个恶魔的一份子,然而在此时,我却深深的理解了这个男人,为卫宫切嗣,为与他相似的那些人类历史上的无名英雄们默默喝彩,在残酷的现实世界里,为了不朽的正义,这是必被遗忘的切嗣,必被唾弃的切嗣,这是必朽的切嗣。
也许18,19集ED《满天》的歌词,就是卫宫切嗣最好的写照:频繁的白雪 有着纯洁无垢的身姿 一旦知道温暖为何物 便会消遁于凡世只有那美丽的梦境 才会将你撕碎它便是那冰冻瞳眸中的温柔与真实万千星辰 竞相闪耀 陨落凡尘 直至那终成灾祸的祈愿 让这片天空坠入大地——2012,5,18
一个脑补型言峰信徒的自我修养#楼主是一枚弱爆了的动画党,麻婆厨。
三观不正,多扯淡脑补,纯表白贴,勿喷。
当言峰绮礼在被捆绑play的情况下一脸淡定断掉大树时,我情不自禁得深深地爱上了他。
你们肯定不能理解我内心的激动,在这个圣斗士扭着小蛮腰开外挂的娘化时代,一个外形端正、气质良好、功夫上佳的纯爷们犹如广袤的撒哈拉沙漠中的一抹绿洲,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不仅如此,这枚纯爷们还自带三无、眼神死、禁欲系等诸多萌属性,他的CV是我曾经控过的低沉厚重的中田桑,他的CP(之一)是我曾经厨过的风骚靓丽的金闪闪,他深爱的麻婆豆腐是我心目中永远的中式料理界一哥。
虽然fz第6话的愉悦教室让人有种“麻婆不会是老虚这个死基佬闪蜜的自苏产物吧”的奇妙感觉,但是无妨,反正言峰绮礼在zero里被老虚扶正为大反角之后还会被御赐名为“主角去死去死”的Boss光环,吐完便当原地满血复活和好基友十年修得同船渡,以人生赢家的姿态再临《fate/绮礼之野望》,附带重要部位致命攻击无效化技能。
这样贴心的HE,对麻婆厨的我来说不能更棒!
当然如果我说喜欢麻婆只是因为大树梗,铁定有亲友要跳出来吐槽我图样图森破,虽然出于性别社会学(误)的视角我很想回嘴“为啥男人可以胸部和大腿来论女人,女人就不能看重男人的肌肉和体术能力呢”这样那样的话,但是为了一如既往地装逼下去,我自然要说成为麻婆厨必须是因为哲♂学啊!
言峰绮礼其人究竟如何?
卫宫切嗣看到了他的冷无缺,金闪闪看到了他冷无缺的外壳之下苦苦追问的迷茫和热忱以及他对自身本性的无知和抗拒。
言峰绮礼是一个天生异常者,无法从所属社会秩序认可的幸福中汲取快乐,却钟情于他人的痛苦。
这或多或少地让人联想到性恶论,印象里西方性恶论所指多为人性的贪欲,而绮礼本性中的“恶”是更为彻底的破坏欲——从观赏甚至亲手破灭中获得乐趣。
如果仅仅这样,言峰绮礼也就不过是一个形象扁平乏味的恶趣味hentai大叔,正如在fate线和ubw线里刷不出存在感的精炼酱油。
我赌五毛老虚肯定是在通完hf线以后被绮礼的人性光辉所感染才动笔zero,至于神马“想写zero七成是为了言峰”(Fate/Zero material p.p.144)之类的扯淡我就懒得吐槽了。
这里不得不提的是绮礼的成长背景。
言峰绮礼是神父之子,自幼接受教会的培养。
这意味着他始终被灌输着一套完善且“绝对正确”的价值体系,影响他更甚的是来自自己真心尊敬的父亲的期望:成为一个被这个体系认可的优秀的人。
从某种角度来说,教会的洗脑是成功的。
绮礼在理性之岸认同了这套准则,却无法做到情感上的契合。
这种感觉非常痛苦、让人郁闷,获致的知识经验因为与先赋的本性的背离,不仅无法为他带来圆满,反而使他的世界出现了巨大的裂缝。
出于对自身本性的无知,他不断地尝试着借助外部世界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却总是得非所需。
这是一段异化的人生,言峰绮礼成为了自己的局外人和观察者。
注视着自己如木偶般活于常识的规训之下,追寻着答案却始终求而不得,这种状态若要我用自己的经历来形容就是“生不如死”。
绮礼的觉醒之路准确来说应该始于妻子的死亡。
面对本应倾注爱怜和悲伤的深受病痛折磨的奥尔黛西亚,他首先感觉到的是愉悦,随之而来的是充满寒意的恐惧。
言峰绮礼开始有所察觉,甚至有可能他已经知道了真相,却选择了逃避和拒斥。
如果问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分段,我想回答的是这种“逃避和拒斥”正是言峰绮礼之于我的魅力起始点。
从金闪闪嘲讽的微笑着说出“绮礼哟,为什么要固执地将之视为罪恶,这种‘罪恶’也是愉悦啊”这句神嘴炮开始,这位超越经验的王就用一套长得很像尼采式超越哲学(大误)的理论为言峰绮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这个时候有另一点是不应该被忽视的,言峰绮礼不仅内在本性极恶,还是一个拥有强力的人。
这种强力使言峰绮礼无所畏惧也不用顾虑。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恐惧并拒绝遵从自己的本性,虽然这种拒绝并没有坚持到最后,——因为逃避根植的本性是无意义的,而他必须追问下去。
当言峰绮礼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冷静地拥抱了真实的自我。
一直以来所疑惑着的“自我”显现了它的形态,但是另一个问题依然存在:这种“自我”或者说“本性”对于外部世界而言又拥有着怎样的形态?
也许,这才是言峰绮礼真正想知道的东西,对于这依循秩序运转的常世,生来违背秩序的自己究竟是什么?
他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会有自己这种人存在,为什么会有这种无法获得常识的幸福的人存在。
——他始终没有否定这个否定了自己的世界。
言峰绮礼,明明是fate里的反派boss、一个只能从恶之花中汲取养分的人,却比任何人都由衷地认同着抛弃了他的道德秩序、赞美着这个与他对立的世界。
当他意识到自己是一个生来就必将被铲除的异端时,并没有自欺欺人地放弃追问、自怨自艾地庸碌一生或者用“只是和别人不同”“都是时臣(世界)的错”类似的理由抹黑世界来为自己开脱,而是坦然地拥抱了自己的命运,并且与这份坦然相应的是他始终坚持着过去习得也是为世界认同的价值观的合法性。
即使是在全力身赴愉悦之时,他所否定的依然是自身而非世界,并且保留着对答案抑或“常识世界的幸福”的渴望。
在此请容许我提出一个假设,处于社会边缘甚至背面的人往往比常人更接近世界和人性的真实。
言峰绮礼即是如此:「人世是不存在着能够明确定义出的恶的,但是如果真的有恶存于此世,阻止想要出生之物,才算是绝对的恶吧!
」「若是‘它’想要出生的话,我就尽我所能为‘它’祝福。
」——这种祝福是不是绮礼自己所渴望的呢?
与两任主角相比,绮礼对“恶”的认知和态度既妥帖又宽容。
“恶”是一种被建构的存在,是人性与世界的自然属性。
言峰绮礼就是这样一个接纳了自身与外界的恶,同时微笑注视着所有向善的灵魂的人,当然也无须否认这个微笑的蕴含并不单纯,甚至对那些灵魂中散发着铁锈味的脆弱部分不怀好意。
在决定命运的4th辛亥战争中,绮礼遭遇了在自己生命中烙下深深印痕的三个男人(必须强调的是这种影响是相互的):远坂时臣、吉尔伽美什和卫宫切嗣。
将时臣视为第三本命的我即使被喷夹带私货也要表示优雅君对绮礼而言真心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用一个更不准确的类比来说,远坂时臣之于言峰绮礼,犹如金阁寺之于沟口君。
“时臣是一个真正拥有着强悍人格的人。
魔术师价值观本身的问题暂且不提,时臣在认知且认同这套价值体系之后,始终以自身的理性、意志与行为实践之。
在私人情感与信仰使命发生冲撞时,尽力寻找最好的方式平衡二者。
时臣作为个体无懈可击,但是一直以强大意志走在自己所坚信正确的道路上的人,往往无法体谅别人的苦衷和怨恨。
因为对他来说,那些都是不值一提的软弱和虚伪。
过于强悍的人也过于傲慢和无情。
时臣如果真的有错,那就是错在他始终‘正确’。
”引号里是我和别人对喷时的口胡。
时臣的正直与坚定、对自身道路的自信对绮礼而言象征着某种永恒的理想化的美德,也是他曾经努力适应的“秩序”与“正确”。
抹杀之,并使之以自身原本的高尚姿态死去,正如沟口焚烧金阁寺——为了从中获得快感、为了实现完成自我的第一步恶行,更为了汲取生存下去的力量。
再说另一位,吉尔伽美什。
对金闪闪的认知其实非常零碎,好吧要说是完全依靠脑补也行,至少生活在脑补次元中的我发现他是相当有内涵而且充满魅力的家伙。
一言以蔽之,金闪闪是fz中人物形象最接近“神”的角色。
——无论是热衷于俗物,还是对绮礼的愉♂悦教学、抑或对saber理想破灭的乐见其成、对大帝为人君的认同与敬重,吉尔伽美什身上都流露出一种类似于存在主义的奇妙气息。
绮礼曾经吐槽闪闪“你也不过是立于一堆俗物顶点的王罢了”,闪闪淡淡地一笑而过表示毫无压力,(面对近似于蔑视的犀利吐槽应对得如此的豁达洒脱,卧槽这才是真·高帅富啊)他是一个清楚自身欲望、毫无犹豫地实现这些欲望并且绝不会为此感到羞耻的人。
不仅如此,他还蔑视人类执拗追逐着的“永恒”——上帝、美德与理想,所有超越、剥削着自我意志与个体价值的事物。
正义或理想武装被撕裂后,人性暗面的脆弱与欲望暴露的瞬间制造的崩溃与绝望,这种英雄王式的独特审美是他的“蔑视”的体现、也是“神”的权威。
这位“神”并非人类所崇拜的“仁慈的父”,而是阿布拉克萨斯之神。
善恶皆是他赐予世界的礼物。
他引导绮礼挣脱世界的壳、解放自我,驱散他的迷惘,为他指明道路,微笑着祝福这颗真实却凶恶的灵魂的诞生。
这位上古的王,也许象征着神最朴素的姿态和人类最原初的自我诉求。
最后是卫宫切嗣,身为一只麻婆厨对这位除了羡慕嫉妒恨我再也没有其他感觉了。
对于卫宫切嗣和他的理想,在这里可以直接引用绮礼在最后的对决中发现自己误会卫宫切嗣时对他的评价。
“消除人心的痛苦、没有战争和罪恶的世界”,欢迎入党,卫宫先生。
越是看到卫宫切嗣,就越觉得我家言美丽真是可怜,除了在一旁咬着手绢羡慕嫉妒恨我真的再也没有其他感觉了嘤嘤混蛋切嗣。
(其实我只是懒了我会说咩)
Fate/Zero中最有戏剧性的场景当属三王之会。
在一次剑拔弩张晚宴中,阿尔托莉雅(下称Saber)、伊斯坎达尔(下称大帝)与吉尔伽美什(金闪闪)三位Boss级人物齐聚一堂,喝酒论道。
这是三人间的首次和平交流,也是向观众科普其领袖理念的绝好时机。
Saber的统治理念是孤高之王,认为王者应是奉献人民的道德楷模。
由于Saber本身是君主,这一观念比起强调忠君的骑士道,更类似中世纪的基督教理念,圣人意象的重演——圣人耶稣牺牲自己拯救众生,一如Saber牺牲青春与性命奉献国民,圣人因此获得高不可攀的道德地位,被众人膜拜而高高在上,难以触碰。
与Saber的宗教式观念针锋相对,大帝的理念更有文艺复兴后的世俗色彩,歌颂人的欲望,渴望女人、美酒、权力与功名。
他不仅自己活得俗世快乐,还率领追随者一起成为世俗世界的强者,实现野心,向遥不可及的大陆彼岸发起征服。
作者借大帝之口大肆打压Saber,其实是有点不公平的:在个人主义盛行的21世纪,让大帝用世俗的人本主义对阵中世纪思想,简直是在降维打击。
但论到境界,金闪闪与大帝的差距可能比后者与Saber更大:吉尔伽美什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超越了第四面墙,比起王者,他更像是在用批评家的眼光审视整部作品与各个人物。
金闪闪的批评家气质体现为以下三点:一、强烈的超脱感批评家与普通观众的差别在于,他们会与作品保持微妙的距离:绝不把人物视为和自己一样的真实存在,更不会对作者设定的种种复杂体系信以为真、深陷其中。
他们不会说“我爱XXX”,只会说“这个人物塑造出色,个性独特,很有让人探索的意趣”。
这恰恰是本作中金闪闪的最大特点:他始终没把自己视为与其他所有人物等同之存在。
首先,从其统治理念看。
Saber视人民为奉献与拯救的对象,大帝将部下视为达成目标的盟友,都包含了领袖与群众的双向互动,而金闪闪与其统治对象间的理想关系是绝对单向:他只要求对方服从自己的既定准则——法律,而根本不考虑对方的反馈,与其是统治,更像是管理牲畜,对待游戏NPC的态度。
即使向Saber求婚,也是单方面地自我宣布,绝不将对方看作身份对等的人。
这种态度与其说是统治,更像是拥有绝对控制权之下的随心观察。
这点体现在他全剧活动的方方面面,与其说是参与圣杯争夺锦标赛的选手之一,金闪闪的实际言行更像一个观光客,在野生动物园中四处晃荡,挑喜欢的画面围观,因为有绝对的战斗力优势,总体上不太理会动物们的挑战与示威。
这种超然的态度,与批评家遨游作品的旁观者方式如出一辙,其观察对象也颇有文艺批评风采。
二、人性的观察者金闪闪对圣杯是没有兴趣的。
更绝对一点,他对一切权力财富等实在之物都没有兴趣。
但金闪闪还是有其乐趣所在,这体现在了他的人物偏好之中:他喜欢观察人物,而吸引他的则是人物的个性与戏剧性。
金闪闪对人物的评价并非从道德标准或世俗成就入手,而是遵循以下两点:一为是否有趣,例如时臣无趣、绮礼有趣、Saber有趣、雁夜有趣;二是价值观是否认可,如大帝不错,Saber可笑。
但Saber的可笑之处恰恰增加了观察者的乐趣,所以也分到了有趣一边,雁夜同理。
而用批评的言语翻译以上具体言论,我们会发现可以与金闪闪的言行无缝对接:时臣是个纸板人、工具人,毫无个性,对他深感厌烦……什么?
此人打算背叛本王?
这个人物总算设计得有点区分度了;言峰绮礼是个好苗子,个性独特,塑造合理,很期待他成长以后的剧情;Saber这种武疯子圣母,看一次就知道以后的剧情里要吃瘪,太期待了!
同时考虑到她十分可爱,我决定屈尊让她来做我的二次元老婆……大帝是我喜欢的角色,可惜最终还是要被剧情杀,希望以后有空多登场。
……以上观点落实到行为中,金闪闪时常在剧中口出狂言,臧否人物,甚至到了被Saber认为是疯子的地步。
其站在路灯上的大肆口嗨的场景更是被玩出了不少梗。
但金闪闪却是一言一动发自内心,他没有故作不凡,而是真心认为自己超然于世界,且毫不掩饰地表达对人物的喜好与批判,一如评论作者们。
三、对炮制剧情的热情当然,金闪闪并没有单纯停留在观测的阶段。
为了获得乐趣,他甚至会亲自上手制造戏剧情节,而且完全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他所干大事的核心就是言峰绮礼的成长。
言峰绮礼是一个长时期处于迷失状态的成人,他一直没有获得自我同一性,换言之即不了解自己究竟是什么人,生活的目的为何,只是在麻木的尝试中蹉跎岁月。
这是一个处于“静滞”中的人物,直到卫宫切嗣的出现让他开始自主行动起来,却始终缺乏一个转变的契机。
但身为观察者的金闪闪很快发现了这点,他一手促成了言峰的转变。
通过布置人物调查的作业,他让言峰认识到自己对于悲剧的奇怪审美;通过理论指导解除其道德包袱,金闪闪使其探索行为更激进,其与言峰的两段文戏循循善诱,耐心十足,与其平日躁狂巨婴、蛮横无理的模样判若两人,足见此为金闪闪的真正兴趣所在。
最后,通过一个仪式性的高潮,他让言峰绮礼杀死恩师,彻底完成了人物的转变——抛弃了原有的伦理桎梏,成长为求道无所不用其极的疯狂修士。
而其思想指导下,其学生言峰对雁夜的安排则是其编剧才能与观赏趣味的直观体现。
雁夜拯救小樱以还远坂一家幸福,与杀害情敌时臣让远坂葵痛苦的矛盾迟迟未被激发,如果雁夜直接出局这一好戏未开场就将完结。
为此师从金闪闪的绮礼设置了三人相遇的狗血桥段,就连地点也在剧院。
之后二人手持红酒品味戏剧的表情宛如导演观赏刚杀青的作品,而之后让Saber与兰斯洛特对敌的安排更体现了其品味的一致性。
四、吉尔伽美什的文艺品味看到这里,我们可以尝试总结一下金闪闪的个人偏好:1 偏好悲剧与堕落的反社会品味金闪闪喜欢悲剧。
但更准确一些,他可能只是爱看他人倒霉受苦,因为其观赏时的表现只有兴奋,而没有悲剧作者期待观众产生的悲伤与情绪升华,看到美丽东西被摔碎后的心痛之感。
换言之,他不会像韩剧女观众那样被感动得热泪盈眶,相反还会大笑出声。
这一倾向体现在对Saber与雁夜的关注,其中雁夜剧情甚至到了有些恶俗的地步。
这种悲剧观赏视角与其是审美,更像普通人围观火灾的幸灾乐祸与凑热闹之情,是其冷酷反社会人格特质的主要体现,体现了英雄王接地气的一面。
而对言峰绮礼的关心、诱导与期盼,则更多展现了他对人类堕落一面的好奇与强烈兴趣。
作为一个自认不被人类伦理规则束缚的观察者,在金闪闪看来抛弃了人性的非正常人不仅比普通人有趣,甚至也和自己更为相似,更适合作为乐趣之源。
2 厌恶怪奇风格的传统审美金闪闪很讨厌黑漆漆的兰斯洛特,以及同样黑漆漆而外貌恶心的洛式风格大鱿鱼,认为前者对己无礼,后者观之生厌。
但我们或许可以猜测,两者的共同点在于过于魔性的外形以及无法沟通带来的混乱之感。
外形魔性意味着不和谐与未知,不和谐是对古典审美的破坏,未知则是对金闪闪无所不知人设的背叛,而无法沟通则代表批评家很难深入挖掘其人格塑造,也是古典批评家抵触现代主义及先锋派作品的重要原因。
此外,从器物与飞船设计和对标准美女Saber的喜爱来看,金闪闪可能会更欣赏传统风格上略作修改的对称审美,厌恶克苏鲁式的血肉外形与梦呓一般无法沟通的现代主义作品。
这一系列因素或许共同铸就了金闪闪对大鱿鱼的嫌恶,以至于不愿回收与其接触过的刀剑。
但天道有轮回,在后来的Fate/Heaven's Feel中,金闪闪对着黑圣杯大放厥词后被吞没,讽刺般地死在了他所厌恶的黑漆漆“触手系怪物”手中。
3 人性碎片的闪光如果说金闪闪稳定的审美风格偶有矛盾的一面,那就是他对大帝与韦伯的态度,是其乖戾外表下为数不多的人性体现。
金闪闪蔑视人类,将其贬低为“杂种”,嘲弄凡人的意志与伦理,但却能欣赏大帝这样的“超人”型人物,这是王者间的惺惺相惜:大帝和金闪闪分享着诸多共同的特质,集中体现为二人都有着独到的品人之道。
但区别在于,与金闪闪的冷酷无情不同,大帝是一个相对更亲社会、更投入情感的批评家,集中体现于两人对Saber的态度:大帝认为Saber的一生是个悲剧,并将以悲剧收场,但金闪闪却能从后者的悲剧中收获欢乐,并因此更加兴奋。
换言之,与绮礼和金闪闪不同,大帝并非反社会审美主义的受众。
但为何金闪闪对大帝如此偏爱,即使两人的审美分歧不小?
从不多的线索中,我们或许可以猜测:大帝的某些经历与特质引起了金闪闪的共鸣。
从两河流域的古老史实中,我们知道金闪闪也并非从出生起就这样无欲无求。
就像大帝追寻另一边大海的澎湃涛声,金闪闪也曾倾尽一切寻找永生之道。
而正如大帝死于梦想未竟之时,金闪闪也遭遇了同样的悲剧——目标一度触手可得,却又再度失去。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尽管如今的金闪闪由年轻求道者成为了无所不知的暴戾中年人,但仍能被眼前与自己似而不同的大帝所触动。
我想,这个情节恰恰说明,世界上并不存在【客观】的文艺评论。
评论永远是主观之物,是批评者从自身经验中再度建构的产物,即使金闪闪这样的非人批评家也不能免于个人倾向的影响。
在双王决战的最后,金闪闪对韦伯忠诚之心的赞赏或许就是昔日人性碎片的回光返照。
五、批评之王看到这里,或许读者会有疑问:为什么金闪闪作为重要人物会给人批评家,而非参与者的形象?
这是否代表其行为塑造过于出戏?
直接地说,这是剧本的败笔么?
我认为答案是也不是。
金闪闪的情节的确有些斧凿痕迹,尤其是雁夜与葵相见的巧合桥段,即使官方设置了剧院环境自我吐槽也难以改变这一情节的生硬。
这算对以上问题“是”的回答。
但我还是更倾向“不是”这个答案,因为金闪闪的人设本身就与批评家颇有重合。
金闪闪的个性体现在以下两点:一是极度自恋衍生的专制气概。
自恋的本质是否认他人具备独立于自己的意识,极度的自恋者会将他者视为身体的一部分、没有自我意识的道具,发出一些“我今天很高兴,你为什么可以哭?
”的怪异问题。
但自恋恰恰也是文艺批评者的特征。
一方面,批评家必须高于人物,的的确确地将人物视为无生命的死物;另一方面,批评家必须坚守观点,因为文艺主张不像理工科那样可以轻易证伪,没有点自恋精神连自己的观点都坚持不了,怎么能传播自我的声音呢?
二是自我需求高度满足后的必然。
金闪闪与其他两王不同,他是唯一一个自认为拥有一切,别无所求的人。
别无所求的人会需要什么?
我们可以尝试以比尔盖茨为例:如果盖茨需要你帮忙,你能为他提供什么呢?
他不会缺钱,你提供的知识和技术他肯定有别的途径获得;你也很难向他贡献人际关系——盖茨得不到却只有你能找到的人际信息微乎其微。
但你能提供一种他无法自己获得的信息:身为一个普通中国人看待世界的观点,你的需求、你的信念、你对未来的期许。
盖茨无法获得这些,才需要专业的调研机构代劳。
而同样,金闪闪身为拥有一切之人,他所缺少的也恰恰是凡人的信息——所以他会乐此不疲地观察人类的悲欢离合乃至丑陋之处,愿意在冬木市四处逛街。
这是远坂时臣这种世俗精英无法理解的,也是批评家气质与金闪闪形象得以融合的另一原因。
综上所述,金闪闪在Fate/Zero中的批评家角色既在剧情上很好推动了情节发展,也塑造出了强烈的个性与区分度。
要塑造一个比大帝更王者的形象从现实路线上已经非常困难,而剧本给出的则是一个批评之王的形象——结合高傲、癫狂、理性、恶意与绝对自信于一身,却又偶尔流露出人性碎片的复杂人物,一个从创作者角度俯视全局而不会出现在寻常作品中的角色。
金闪闪的批评家气质甚至很好衔接了Fate/Staynight的结局:被Saber击杀的金闪闪,终于从拥有万物的傲慢中解脱,盛赞Saber,认为只有得不到之物方为最美,第一次真正贯彻哀而不伤的悲剧美学。
所以单从金闪闪角度看,FSN或许是和前传衔接最流畅的路线。
而在Fate/Zero中,吉尔伽美什更像是作者阴暗面的化身,比起Fate正传,他的人物吐槽与宣扬美学的长篇大论初看难以理解,细思之下却颇有穿透灵魂之感,一如犀利的评论,就算有傲慢恶毒让人不大舒服之处,却也难以掩盖其智慧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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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速打 没考据看得也不够仔细 纯当自己看过F/Z的证明和锻炼下打字能力 有错漏的看官们就略过去吧FSN前传,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故事七对主仆:Saber阿尔托莉雅——卫宫切嗣/爱丽丝菲尔Archer吉尔伽美什——远坂时臣→言峰绮礼Rider伊斯坎达尔——韦伯Lancer迪卢木多——肯尼斯/索拉乌Caster蓝胡子——龙之介Assassin——言峰绮礼Berserker——间桐雁夜卫宫切嗣为了成为正义的伙伴毁掉圣杯战争从而拯救人类,前身是魔术师猎人,入赘爱因兹贝伦家,与人造人圣杯容器爱丽丝菲尔结合并生下五战小圣杯伊利雅,通过爱因兹贝伦家的帮助获得骑士王亚瑟的圣遗物——剑鞘阿瓦隆,召唤亚瑟王,并将剑鞘藏于妻子爱丽体内,让其假装saber御主,自己和助手久宇舞弥藏身暗处伺机获得射杀对手。
擅长用现代热兵器。
其魔术礼装为起源弹,对魔术回路全开的魔术师有致命一击的作用。
远坂时臣作为远坂家的家主,为了追寻魔术根源而参加圣杯战争,并勾结教会让监督者言峰璃正之子言峰绮礼加入圣杯战争,想与其暗中结盟杀掉另外五个御主获得圣杯。
通过圣遗物蛇皮召唤人类最古老的王——吉尔伽美什。
女儿远坂凛为家族继承人,魔术天赋奇高,另一个女儿远坂樱过继给魔术回路断绝的世交间桐家。
言峰绮礼,原为圣教会的圣杯战争监督人之子,后在父亲和远坂时臣的说服下参加圣杯战争,在战争过程中被吉尔伽美什教唆引诱,逐渐激发自身因被教会信仰教导而压抑激化的变态愉悦本性,想要赢得圣杯来解答自身人性的矛盾。
在吉尔伽美什引诱下杀死远坂时臣,与吉尔伽美什缔结契约成为其御主。
间桐雁夜,间桐家此代唯一的魔法继承人,但此前曾拒绝参与圣杯战争。
因此间桐家主只好过继来远坂樱并改造其使其适应间桐家魔术回路,参与下一届圣杯战争。
得知此事后的间桐雁夜不忍心看远坂樱遭受厄运,主动提出参与四战并以夺得圣杯为条件交换远坂樱的自由。
为了短时间内提升其魔术能力,接受了间桐脏砚的虫魔术,并因此造成极大身体负担。
召唤的从者为berserker兰斯洛特。
迪卢木多与亚瑟王二者首次交手发生在仓库边,此时肯尼斯并未获得礼装月髓灵液因此隐藏在暗处,Lancer与saber一战中用红蔷薇破除saber铠甲,后用黄蔷薇伤了saber左手,使其在后续战争中无法使用宝具誓约胜利之剑。
此战中rider、berserker、archer、assassin均露面。
肯尼斯主动袭击卫宫切嗣的城堡,在斗争中被切嗣的起源弹所伤再起不能失去御主能力。
期间Lancer和saber一同在树林里和caster战斗,最后Lancer被令咒召回救了肯尼斯一命。
此时言峰绮礼在森林中袭击爱丽和舞弥二人,被saber打断。
此战后卫宫家搬到日本道场居住。
失去魔术回路的肯尼斯无法继续充当御主角色,被其未婚妻索拉乌威胁交出了剩余的两道令咒,Lancer虽然誓死效忠一位君主只愿意充当肯尼斯的从者,但因索拉乌声称与其合作赢得圣杯后一定会向圣杯许愿救回肯尼斯,暂时与索拉乌达成一致缔结契约。
rider邀请saber及archer进行三王会谈,此时众人一举一动均被远坂时臣监视,觉得时机成熟的远坂时臣命令言峰绮礼用assassin杀掉rider或者saber的御主,同时刺探rider和archer的实力之差,assassin被rider的宝具王之军势覆灭,言峰绮礼作为失去从者的御主寻求教会保护。
至此从者剩余六名。
caster和龙之介二人作恶多端,监督者教会发布命令暂时停止圣杯战争,斩杀caster的御主可以获得此前圣杯战争中多余的令咒。
caster及其御主为了呈现杀人的艺术在河边制造了巨大的异形生物,引发众人讨伐。
此战中所有现存从者均现身,其中archer和berserker二人在空中缠斗,berserker为狂化的前圆桌骑士兰斯洛特,拥有将任何手中物体变为武器的宝具能力,其将战斗机变为自身宝具并与archer战斗。
与其同时,berserker御主间桐雁夜向远坂时臣寻仇,认为是其主观恶意将女儿远坂樱送去间桐家使其遭受非人痛苦,在向远坂时臣攻击的过程中被击败,远坂时臣的火系魔法几乎将间桐雁夜身体里的虫子燃烧殆尽,间桐雁夜在将要解脱的过程中被言峰绮礼所救,但言峰绮礼的目的仅仅是想要他活在世上承受更大的痛楚。
另一方面rider、saber、Lancer三人无法对巨大的异形物体产生致命伤害,并且深知此物靠caster自身的魔术供给,即使杀死御主龙之介也无补于事,并且一旦怪物上岸吸食人类能量,就可以脱离caster的供给从而无法控制。
此时杀死怪物需要对城宝具,只有saber左手被封印的誓约胜利之剑可以做到,为了履行骑士道精神并且杀死caster,Lancer主动折断自己唯二宝具之一的黄蔷薇之枪,解放saber的左手。
rider运用宝具王之军势把caster藏身其中的巨型怪物拖入其固有结界,卫宫切嗣与rider御主韦伯达成一致,让韦伯指挥rider把固有结界释放在卫宫切嗣打出信号弹的方向,在释放的同时saber使用誓约胜利之剑成功斩杀caster,caster御主龙之介也被卫宫切嗣枪杀。
至此从者剩余五名。
caster被斩杀后,肯尼斯向教会宣称自己为Lancer真正缔结契约的御主,有资格因Lancer之功获得一枚奖励的令咒,教父言峰璃正同意后将一枚令咒转移到肯尼斯手背上,此后立刻被肯尼斯所杀。
但在临死之时用血在地上写下给言峰绮礼的暗示,此后言峰绮礼解读暗示,用约翰福音的某章节经文将言峰璃正手上剩余的多个令咒转移到自己手上。
并与archer吉尔伽美什勾结,用远坂时臣赠送的宝剑从背后将远坂时臣刺杀,其后与archer订立契约重新成为御主,继续参加圣杯战争。
肯尼斯获得令咒后,发现其未婚妻索拉乌拥有两枚令咒的右手被砍下,责怪于Lancer没有保护好御主。
并且肯尼斯此前一直对索拉乌对Lancer拥有好感而对Lancer怀恨在心,因此出言中伤Lancer,此时卫宫切嗣一行人攻入肯尼斯所在的地方,肯尼斯下令Lancer必须斩杀saber。
在saber与Lancer的战斗过程中,卫宫切嗣潜入肯尼斯身边,用枪指着索拉乌的额头并要求肯尼斯接受协议——协议约定卫宫切嗣强制终身不得伤害肯尼斯及索拉乌,但条件是肯尼斯必须退出圣杯战争。
肯尼斯相信协议对魔术师的强制约束力,并念及自身战斗力,同意了协议,用最后一枚令咒命令战斗中的Lancer用枪自杀。
无法抵抗令咒的Lancer把红蔷薇刺入自己的身体,在消失的过程中对肯尼斯毁坏他与saber之间充满骑士精神的争斗而充满愤怒,并发出诅咒。
Lancer死后,卫宫切嗣的助手久宇舞弥立刻射杀了肯尼斯及索拉乌,至此从者剩余四名。
间桐雁夜被言峰绮礼所救后,听从其指令,指使berserker用宝具不为一己之荣光伪装成rider并从卫宫家劫走作为圣杯容器的爱丽,得知此事的卫宫切嗣第一次运用令咒让saber立刻回到仓库,后saber根据濒死的久宇舞弥的信息去追查rider,在路上遇到了真正的rider,并与其展开了追逐战。
rider最后败于saber手中,但saber并没有下杀手而是就此离开,此后rider与御主韦伯回到家中,认为圣杯战争到了尾声,是时候主动出击取得胜利。
在rider下定决心前往决战的过程中,韦伯在送行时把三枚令咒快速消耗完毕用于给rider增加魔力,并由此放弃自己的御主地位不想拖rider后腿,但之后被rider说服一同前往大桥。
在桥上rider遇到了英雄王archer,虽知胜算不大还是正面迎战。
开启了宝具王之军势固有结界的rider,带领军中3万英灵冲向archer,但archer使用了其ex级对界宝具乖离剑(EA),一剑将冲在最前面的rider与其后的军队隔离,rider单枪匹马冲向archer,最后因自身具有神性而被archer的天之锁所缚,死于archer身前,其战斗的意志赢得了英雄王的褒奖。
在此之后,archer询问御主韦伯是否要为rider复仇,得到了否定的答复,因为韦伯认为自己是rider的臣子且必须遵守和rider的约定好好活下去,archer认为韦伯的行为够得上臣子的忠诚,放过了韦伯。
至此从者剩余三名。
圣杯战争接近尾声,回收了四名死去的从者灵魂的圣杯容器爱丽丝菲尔已经不堪重负,化身为圣杯并溢出代表“此世全部之恶”的黑泥。
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在停车场正面战斗,言峰绮礼利用自身多余的令咒抵消卫宫切嗣的起源弹攻击,但在最后被卫宫切嗣所败。
卫宫切嗣被圣杯溢出的黑泥淹没,并且面对圣杯邪恶的拷问,作出了拯救大部分人而牺牲小部分人的决定。
同时,saber与berserker也在战斗,saber通过berserker能够准确接住自己无形之剑的行为判断出对方知道自己剑的长度,从而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份,因此判断出对方为亚瑟王的圆桌骑士之一兰斯洛特。
berserker露出盔甲之下的真面目,正是曾与亚瑟王妻子有染但未被亚瑟王惩罚而心有愧疚的圆桌骑士兰斯洛特,也因前身的故事一直对saber有极大执念和愧疚感,二人对战最后berserker被saber斩杀,至此从者剩余两名。
结束战斗的saber赶到爱丽化身的圣杯所在地,为了拯救自己前身亚瑟王导致不列颠亡国的命运而想要获得圣杯扭转历史,此时archer出现攻击saber并向其求婚,要求其成为英雄王的财宝之一。
卫宫切嗣赶到现场,并不顾saber想要获得圣杯的愿望,强行使用两枚令咒让saber毁掉圣杯,想从此结束流血不止的圣杯战争。
saber破坏圣杯后回到英灵殿,圣杯被破坏后导致黑泥溢出,冬木市被黑泥淹没而燃起熊熊烈火。
面对火海之下的惨烈场景,卫宫切嗣再次感受到自己要做“正义的伙伴”的目标所毁灭的“少数人”给自己带来的莫大痛苦,想要尽量拯救更多人的卫宫切嗣在火海中不断寻求生还者,最后救了一名孤儿并将其收养,取名为卫宫士郎。
至此五年后,卫宫切嗣因圣杯的诅咒无法支撑身体的消耗而离世。
卫宫士郎受其信仰感染,也立志做“正义的伙伴”,并参与第五次圣杯战争。
另一方面,被圣杯黑泥浇灌的archer吉尔伽美什却意外获得了肉体,成为了第四次圣杯战争唯一遗留在现实的从者。
已经被杀的言峰绮礼也被圣杯赋予了第二次生命,但已经没有了心跳。
言峰绮礼遵循远坂时臣的遗嘱担任远坂家下一任家主远坂凛的老师,同时成为第五届圣杯战争的监督者。
整个F/Z花了16话来铺垫最后的内容,应该说最后这几个章节才是F/Z的正文和亮点(也是最黑暗的部分)所在。
老虚发便当发到手软,各个幸存主角以各种虐心的方法一个一个死去。
在看过沙耶之歌和园神的简介后我我就觉得,麻婆同志和他有着共同:痛苦是这两个家伙的重要组成。
麻婆在痛苦中获得快感,老虚则是在被虐的内牛满面捂着被万人捅的菊花得到了一群死忠。
切肆是整部作品中最为悲剧的人物,以为少数人可以拯救多数人。
很可惜在那一个世界都不可能。
一个是由于抑制力与被污染的圣杯,另外则是这个愿望本身就是无法存在的命题,在本人看来这个问题现在尚存争议。
那就是对于正义的判定是不是具有一个普适性的足以使大部分人接受的标准。
退一步说,就算具有了大部分人可接受的正义,那么少部分人的生命就一定必须被毁灭吗?
对于人性的恶,用外力加以消灭,这让我想起了EVA中的人类补完计划。
认为人已无药可救必须回归母体融为一体才可以拯救人类。
切肆的这个愿望和补完计划一样亦是自毁式的疗法——毁灭恶拯救人,这样做的后果,则使人本身的存在因为恶的消失而改变甚至毁灭。
或者说消灭了以后的人是残缺的人。
至于时臣,把自己的女儿不顾属性不同送给间桐家,本身还是为了追逐根源,的确他的行为符合魔术师的理想,但是为了这个理想牺牲的是樱的童年和青春。
也许这符合魔术师的价值观,但笔者恕难赞同。
而雁夜本身的行为亦是具有两面性:一方面“不管是对于继承家业或对葵的感情,雁夜一直都是人生中的逃避者。
“另一方面”因着爱葵的因素,不忍其女儿樱再续待在间桐家被改造,故跟臓砚约定若他赢得圣杯,需把樱送回葵的身边,以对远阪时臣和间桐臓砚的怨恨作为参战原动力。
”不能拆开这两点去评价他参加圣杯战争的行为。
不管你怎么黑或者怎么赞同,雁夜对为了樱参战多少还是有些正义色彩的。
对于雁夜想取而代之的想法,有待考证。
17话观毕,吐槽U社剧本:U社的确画面制作绝对良心但是脚本是硬伤,我举两个例子。
一个是空之境界的第一部和第六部。
第一部里式去楼顶斩杀巫条的分身小说是一次成功的吧。
多加了一次式自断其手的剧情。
第六部则硬生生写成了鲜花卖萌记,最黑暗的东西全部一笔带过甚至不提。
这次的F/Z暴露的问题更多首先是轻重不分。
让凛卖萌的剧情居然单独出了一集,让麻婆和金A互相调情的戏份第一季占了太多,第二季第一集皇牌空战有点太多了吧?
其次则是节奏把握。
比如真爱组便当那一集完全可以想第一季第一集那样一气呵成弄完,40分钟怎么了,收视率绝对爆表。
断成两集完全就没有紧迫感和压迫感。
所以说U社对于脚本的把握还是太差。。。
18话我已经麻木了第二十话凛冬将至,黑化开始第二十一话=-=第二十四话彻底烂尾了,等BD修正,BD不修正只能说U社毁掉了F/Z第二十五话第二季结束了,应该说二十五话最后把二十四话里缺掉的B叔和Saber的那段移到Saber回到历史中哪里还是不错的,但是Saber是抱着的好吗。。。
还有一个就是脚本的问题,B叔是因为暴走后把雁夜耗死了而不是被Saber干掉的。
还有一个就是韦伯那里和小说目测有出入最后葵妈去葬礼还是堵得慌啊。。。
好了,接着等月姬重制和魔夜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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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把英雄王叫做“潘金闪”的!
都给我等一下!
吉尔伽美什才不是什么潘金莲!
首先,潘金莲根本就不是个成功的勾引者,用她那点水平来形容金闪闪绝对是对“王之勾引”的侮辱。
英雄王是勾引界的费德勒!
是勾引史上的GOAT(Greatest of All Time)!
我们先回顾一下水浒传中潘金莲的故事:在看上西门庆之前,潘金莲先对回家省亲的武松大献殷勤,但是武二坐怀不乱根本不甩。
然后她才跟镇上的花花公子互相看对眼,通奸被抓因而谋害亲夫,最后得到被武松上门复仇、凄惨死去的下场。
说真的,勾搭个淫棍算什么本事啊!
吉尔伽美什呢?
他直接就把耿直忠诚、帅气能打又冷感的“武松”搞定了!
所以远坂大郎被害死之后,根本没人来找他复仇!
本来该承担起复仇大任的言峰在他床上!
(人家在床上补魔不行啊)潘金闪和言峰二郎才能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啥!
)。
人物关系对应图(伪)
结局对比图另外,吉尔伽美什在成为潘金莲之前先成为了慧眼识英雄的红拂女。
言峰别扭的个性、空虚的内心、茫然无措的状态,他的老爸没看出来、老师没看出来、亡妻也没看出来,只有吉尔伽美什这个亡灵看出来。
一开始言峰还因为吉尔伽美什的洞察感到不安,最后他干脆放弃了在英雄王面前假装,直接暴露他纠结的本性,对吉尔伽美什把所有困惑都说了出来。
如果两个人之间没有理解,爱也只是拖累而已;一旦能够相互理解,即使因此生恨也很珍贵,不是吗。
这种坦露对于言峰来说,肯定是一种释放。
红拂侍立在主人杨素身后,一眼看上没人疼没人爱的李靖,夜里偷跑到李靖落脚的客栈以身相许,然后两个人约好私奔的传说,虚渊玄你看过吧!
之所以言金之间的故事一边遭人唾弃、一边又被津津乐道,我想就是由于吉尔伽美什这种一半红拂一半金莲的特质吧……(才不是)
人生导师英雄王,指导神父偷税
传说还没有结束。
当吉尔伽美什像红拂夜奔一样跑到神父位于教堂的私室中与之暗通款曲时,他又干了一件特别白素贞的事……(通过后来的剧情)我们都知道了这丫随时能变出神酿美酒,以及不少于三个的价值倾国的白玉杯。
但他到了言峰家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言峰家质朴的玻璃杯,喝凡人酿的红酒!
还每一瓶都打开来喝!
走的时候还说绮礼再见下次我再来喝喔!
喝你妹!
F/Z 第1季第11话 “圣杯问答”
F/Z 第1季第6话 “谋略之夜”你就是能水漫金山,也要借许仙那把破伞!
你就是能变出航空母舰,也要搭许仙那艘破船!
Archer对言峰的偏爱简直让人看不下去!
(导致我在看这两个人对手戏的时候,一直处于半抓狂的状态)你看他在别人面前穿成什么样,在言峰面前穿成什么样!
在别人面前什么表情,在言峰面前什么表情!
如果大家看番时有注意到的话,吉尔伽美什在他御主时臣面前一直是穿盔甲的,在别人面前更是,走路的时候还会发出很好听的锵、锵、锵的响声……但是在言峰面前!
只有在言峰一个人面前!!!
他会穿出那套超低胸露乳沟的私服!!!
大哥!
请问你露那条事业线!
是打算给神父刷卡吗?!!!
这是同一个人吗?
他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暴躁傲慢,动不动就要斩首,连在Master时臣的面前都作威作福……在言峰面前,各种平易近人!
时臣请他抬抬贵手收了Caster,他嫌脏不干,说要砍时臣的头!
他叫言峰帮他调查,言峰说没时间,当时我脑补了各种发作各种“敢抗旨杀你全家”,结果人家说!
“哎呀,做完时臣的任务不就有时间了……” 卧了个大槽!
不砍他头吗英雄王?!
他把Saber和Rider叫作“杂种”、“小丑”,把Berserker叫做“疯狗”,把Assassin叫做“蝼蚁”,言峰绮礼就一直是绮礼!
言峰对他说“我不会跟你这种人同流合污”,他就笑了一下!
就笑了一下!
他跟言峰说的话言峰不理解,他说:“这你当然不懂啦,因为你是个……”我又瞬间脑补了“愚蠢的蝼蚁”、“无可救药的杂碎”、“傻X”,结果人家接着说——“……只看到内心所向的男人”!
——这啥?!!
开始深入谈心之后,有次吉尔伽美什说言峰的思考毫无意义,然后言峰生气了,然后吉尔伽美什竟然说:“不要摆出那么吓人的脸嘛,你知道我不会戏弄你的,说过多少次了。
啥!!!
你是谁!
你把刚愎自用的暴君英雄王怎么了!
其实……英雄王对言峰的这种喜欢,也不是特别难理解。
除了内心比较扭曲之外(这对同样变态的吉尔伽美什根本不是问题),言峰确实是个王子一样的人物。
李小龙的功夫加上金刚狼的兵器,流川枫的面瘫气质,修长的身材青春的肉体(?!
)外披上帅气的黑色法衣佩上十字架,更不用说嘴上挂着那些“愉悦就是犯罪、寻欢作乐就是渎神”的禁欲主义论调。
也许对于Archer来说,执着于魔术根源、无聊的时臣就像一只装满的杯子,而连快乐是什么都没感受过的言峰神父才是诱人的空白画布吧。
在我看来时臣的死是他自找的。
一方面他过于傲慢地高估自己,看低言峰;另一方面他一边对英雄王俯首帖耳,一边将英雄王当做道具。
这种不正确的态度对待Saber没问题(说起来切嗣的态度就很恶劣),但是摊上英雄王这种聪明又骄傲的英灵就惨了。
第一次吉尔伽美什在言峰面前数落时臣的时候言峰还板着脸,但是经过英雄王不懈的努力,第二次言峰居然就被逗乐了。
第三次,言峰忍不住接话——“时臣老师真的那么无聊吗”——的时候,时臣已经死定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吉尔伽美什是勾引历史上的GOAT。
他实在是太厉害了。
一点不着急,有谋有略步步为营,偶尔遇到挫折也不灰心。
各种暗示诱导,那些没说出口的话看得我都心跳跳的。
F/Z 第二季 第17话 “八个契约”也许不全是勾引在起作用,吉尔伽美什对言峰的某种程度上的真心也帮了他的忙。
当然,后来神父对英雄王也是真心一片,弄了一胳膊的令咒,一个都没用,全然将吉尔伽美什当做地位平等的盟友而不是工具。
不过,真心归真心,我还是认为Archer是个不合格的Servant。
在Saber和Berserker缠斗的时候他应该先帮助言峰把切嗣消灭掉的,而不是在那里等着跟Saber求婚。
所以说愉悦组的弱点就在于——他们俩都太愉悦了。
另外,有一点让我觉得疑惑的是:言峰被切嗣射杀之后,理论上说他已经失去了Master的资格,和Servant之间的关系已经断了。
言峰和时臣一样,成为Archer的两位已故前御主中的一位。
但是当吉尔伽美什在黑泥中重生得到肉体,他的魔力却只复活了言峰一个人,时臣照样死得硬硬的。
这不符合逻辑。
不会真的是什么……爱的力量吧……?
爱的战士后记:可能因为我不是御宅族的关系,看Fate/Zero的过程中只有 远坂时臣/言峰绮礼/吉尔伽美什 这条故事线让我产生兴趣。
当时就想金闪闪这种伙同下家合谋害主的行为,那不是潘金莲吗……结果看完剧到豆瓣登录的时候,甫点开Fate/Zero的页面看到的第一个词就是“潘金闪”。
噗……不过同时也觉得,不行啊,我要替英雄王来抱不平:吉尔伽美什搞到言峰的手段,岂是潘金莲和西门庆勾搭能比拟!
最后吐槽一下,英雄王追言峰时双商爆表,老谋深算,演出这么步步为营、暗通款曲、放长线钓大鱼几十集终于得手的一出大戏,为什么追Saber的时候就毫无技巧,一上来就一边求婚,一边万仞齐出把小妹妹当萝卜切?
当时真是看得我瞠目结舌:你这样能追得到——才怪!
所以,混沌善(主要是混沌)真是个神奇的存在。
时臣和肯尼斯 如果把时臣放在现在,大约是最优秀容易被人崇拜的人物了。
他应该是遵循noblesse oblige.(位高则任重.) 这样的贵族。
远坂时臣作为“创始御三家”之一的远坂家的当家,虽然天资并非杰出,但是通过努力成为了无与伦比的魔术师,其魔术造诣远远超过圣杯战争中的其他Master。
(现代世界的“大当家们”,就是由时臣们构成的。
无论有没有天资,他们占着巨大的社会资源,只要努力一些,无论是什么行业里,他们做人做事的造诣都是无与伦比的。
) 为了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得胜,远坂时臣 千方百计从两河流域得到上古时代第一条蛇的蜕皮,借此召唤出了最强的英灵“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现代社会只有像时臣这样的人站在“家主”地位上的人,才能动用人力物力,获得他们想要获得的东西。
) 通过祖父的老友言峰璃正与作为监督者的圣堂教会结盟,得知各个Master的资料和动向,由此在情报上占得先机。
(现代社会,时臣们不外乎是结交盟友,以便得到更多的有价值的信息,做对的决策。
圣堂教会这样制定圣杯战争规则的高端机构像极了政府。
) 此外,远坂时臣还通过教会作为中介人干涉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进程。
在隐藏了言峰绮礼已得到圣痕的前提下,安排言峰绮礼成为自己的弟子。
而后上演分道扬镳的戏码,实际上暗中指挥言峰绮礼消灭其他Master。
(这也算是现代社会中低级但又有效的权术的体现。
) 如果魔术能力的大小换算成现代社会中我们的考试的分数,那远坂时臣每次考试都能得到满分。
lancer的Master大约能得九十几。。
而切嗣,言峰绮礼那样的人大多考不及格啊。。
作为魔术师,远坂时臣的极强的自豪感和自尊心,像极了我们通过得到了某个分数、因为什么而获得别人的赞扬、或者某份主流意义上的成功而获得的自尊心。
正因为这份自尊心和自豪感,使他很唾弃卫宫切嗣那样每次考试考零蛋,却能参加圣杯战争的人。
肯主任呢。
因为在魔术世界获得极高的赞誉,拥有优秀的天份,就把切嗣当作老鼠穷追猛打,以为一下子就可以解决掉。
这份装满了别人赞誉的自尊心,使他非常的大意,结果被切嗣一枪打残,再一枪就毙命了。
所以。。
天份,IQ神马的,都是浮云。
同样的,可怜的时臣,站在魔术世界主流价值观所羡慕的巅峰,以为自己对圣杯战争稳操胜券,这也是很正常的。
这不是狂妄,只是在俯视魔术世界的时候并没有对非魔术世界人产生警惕,大意了罢。
时臣之所以失败,一个是因为自己的墨守成规,第二个是因为其他参与圣杯战争的人都拥有各自独特的价值观。
拥有主流价值观的人太少了,而且关键就在那些魔术会考零蛋的切嗣、言峰绮礼这样的人并没有被魔术世界的价值观所蹂躏洗脑,他们拥有自己的价值观。
因为羡慕和唾弃产生的情绪同样都会导致失败,所以他们既不会羡慕时臣也不会唾弃时臣,这使他们成为了独特的人。
另外,他也非常不理解间桐雁夜对自己的痛恨:把自己的两个女儿们都送进好学校,接受磨练,又有什么错呢?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让小孩子好好磨练,长大了才不会因为地位能力不足而处处受到压迫,又有什么错呢。
毕竟时臣同学就是作为没有天份的魔术师,通过十年如一日的刻苦训练,才成为了家主的。
特别是时臣看到自己的两个孩子都那么的有天份,肯定会一边羡慕孩子们的资质是如此的好,一边感叹自己很幸运,后继有人。
作为长辈看到小辈的天份,肯定是会希望下一代接受良好的教育,让天份可以充分的发挥。
这也是很正常的啦。
【补充草稿(关于小说的时臣部分):】 当然,如果看了小说就能注意到,时臣只是不想让樱长大被教会泡上福尔马宁,变成标本才让樱去雁夜家的。
而且,时臣对于两位女儿唯一的愧疚是因为的自己参加圣杯战争,而无法让两位女儿可以相对自由的选择自己的道路。
就像当年时臣的爸爸在把家主之位传给时臣的时候问了:“是否愿意接受家主之位。
”这样的话。
这虽然是一种形式,但是也是一种最大限度的【自圌由】。
时臣也意识到,自己从小就被当成家主培养,在观念和视野是局限的,已经在思想上的相对【不圌自圌由】了,所以也不会有别的选择。
但是他因为仅仅无法给予儿女这样最小幅度的【自圌由】都做不到而感到歉疚,已经是一名非常优秀的父亲了。
)我去。
被和圌谐的一塌糊涂。
韦伯和Rider 我们作为可怜的学生,被主流价值观蹂躏,不断地以为自己很特别,不断地想要自己很特别,然后最终的发现其实自己谁也不是,其实自己什么也没有,其实自己就是人中再普通不能的一个,然后越来越没有自信,越来越觉得我自己站在一个很卑微的地方仰视地看着时臣,然后觉得自己越陷越深却仿佛无法放开手。
而Rider的master韦伯也是学生。
他因为不认同老师也就是肯尼斯的血统决定魔术的高低的观念,想参加圣杯战争以证明自己。
这是一种有一点点不认同主流看法,但是因为自己的价值观没有成型,还是受到了主流价值观的部分影响。
所以想通过被主流权威的认同而证明自己。
这可是典型的青少年:不认同很多人的看法,可自己也是混沌的。
结果被韦伯Rider亚历山大大帝教训了一顿:与其拥有那样的愿望,不如先长高两厘米再说吧。
在Rider亚历山大大帝的教育下,韦伯终于长大了,认清了自己。
放弃了在魔术学校学习,转而去追求自己真正的人生了。
雁夜和Berserker(唯一的完成的一段)——一切都是时臣的错。
这两个人作为无与伦比的纠结之人,还真的是一对。
雁夜先是因为不愿意在家族中担责,于是逃离了家族,而这又导致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孩子——樱成为了那个担责的人。
(时臣作为家主,一个需要为整个家族担责的领军人物,是非常唾弃像雁夜这样对自己的家族不服责任的人的。
)雁夜因为不忍心看到樱在虫堆中被训练,失去往日的纯真,又跑回家族用争夺圣杯来赎罪,希望可以拯救樱。
这个人把时臣作为自己无能的发泄对象,始终没有准确判断力和固定的行为准则,不能贯彻一个信念到底,导致他做了很多的无用功,最后在樱的面前死亡。
这一切,仅仅被樱当成了“不应违逆家主”的反面材料。
Berserker也是,他虽然攻击saber,但也只不过是小孩子想要引起注意,想要saber关心自己行为吧。
这种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内心纠结的人,终归是不能成功的。
有的时候老一辈人说的:“我就是争这一口气”应该很能表现出雁夜当时那种心理。
相比于切嗣冷静的不断考量目标的进度,雁夜行为表明他其实就是完全没有目标的。
嘛所以雁夜作为一个纠结的大叔,不能认清自己,不能认清周围的人(包括樱),沉浸在救赎自我,拯救他人的幻想之中,还是很可怜的。
这样的人,如果rider是他的servent或许可以开导他吧——做过的事情,无论对错,都不应后悔。
认清自己比什么都要重要。
是雁夜的教训告诉我们的。
Caster和雨生龙之介 再说到Caster和他的Master,也是非常可爱的人物。
不仅仅完全不知道什么是魔术世界,圣杯战争,而且也不受人类道德最最最底线的束缚。
作为一个有着艺术细胞的杀人魔,有着艺术般的思维境界。
对人生的思考也是非常深刻滴 可惜的是,因为太不懂游戏规则被其他参赛者集体干掉了。
这也说明,表面上的游戏规则还是要遵守的呀 成为众矢之的是很可怜的嗯。
Caster的那个E-级别的艺术鉴赏绝对是个槽点。
那句名言:恐惧也是拥有新鲜度的。
深深震撼了咱膜拜啊!!!
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 再说回切嗣和言峰绮礼,他们是在圣杯战争留下的最后两个人。
他们两个人的成功之处在于思维上跳出框架那份灵活性,不受魔术世界的价值观的束缚。
这个从切嗣用一张契约书就干掉lancer看的出来。
他们对发生的事情没有情绪,对于小的成功或者失败都毫不在意,所以做任何决策都没有失误。
他们的不同点在于言峰绮礼想获得自己心灵中的解答,是一种因为只追求自己的心灵境界才对别的世俗的事情都毫不在乎。
而切嗣有强烈的理想,有目标以后才对无关的事情毫不在乎。
在现实世界中,俩个人都会成功。
言峰绮礼因为只关心自己内心的境界,更容易获得个人的成功,比如成为一名律师这样的。
切嗣的理念是拯救大部分,牺牲小部分。
是站在所有人的角度考量的。
这样的理念使他有很多的追随者,他比较适合成为优秀的CEO。
毁灭圣杯这样的愿望,有点像政客传播他们的政治理念,公司的创始人传播他们的公司文化,这种文化和理念,代表了普通人的期望,于是大众就追随切嗣这样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剧中言峰绮礼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两个女人追随切嗣,保护切嗣。
他觉得切嗣应该像他一样,不被人理解才对。
所以最后,韦伯、切嗣和言峰绮礼3个不追求普世价值观的人活下来了。
其他的全都领便当去了。
又因为圣杯战争是只能独自一人参加的战争,所以追求自我的绮礼胜了。
圣杯就是把有强烈愿望的人聚集在一起,然后用排除法选出一人。
Fate zero讲的就是这么一个故事。
补充:切嗣部分 【18-19话。
】(都是上帝视角惹的祸)据我观察,大部分人的孩童时代的巨大创伤会造成永恒的行为上的影响。
即使已经记不得当时的那些有关于创伤的记忆的时候,因为创伤而产生的信念会成为永恒;因为信念而产生的行为模式也是永恒的。
所以也怨不得切嗣走向一条拯救世界的不归路。
小时候的经历,让切嗣的潜意识局限在“杀掉身边的人是拯救世界过程必须的一部分”这种设定的幻想中的故事情节里。
而不是去寻找另一种方法使得事情两全其美。
他心理肯定是想:啊,但是如果要拯救世界,就算是杀掉身边的人也在所不惜。
然后他的儿童时期不够健全的大脑简单渐渐的就形成了“杀掉身边的人=拯救世界” 这种扭曲的因果观念。
所以他的潜意识里专注于“拯救世界的过程中身边的人一定会死”这种宿命论,而不是“找到更合理的办法拯救世界”这个目标本身。
他一边抱怨拯救世界周围的人都会死,一边把身边的死亡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在这种矛盾中获得了“我正在拯救世界”的各种微妙的快感和成就感!!!!!这里的快感和绮礼那种愉悦是不一样的。
切嗣不愿意正视斗争是人类的本性,却期待自己像神一样放置天平,划分善恶,并准备根除所有的“恶”,从这种虚无的幻想里,获得连切嗣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快感,怂恿着切嗣一路走下去(他以为是这才是真正的正义)。
抱着必须舍弃一切的想法,身边人要死了他也不想办法营救。
只是默默的等待他们死亡,以为他们死了就可以拯救世界了!
其实他杀掉的那么多人,不都是世界的一部分嘛!
他认为自己在拯救世界!!!
其实就是在毁灭世界!!
圣杯——作为万物的恶,其实是非常喜欢他这样以正义之名毁灭世界的人。
一般中二们无法直击问题的核心,抱怨抱怨社会,什么都不做,也不会改变什么。
但是年少时巨大的心理阴影造就的极品中二,即使拥有扭曲的价值观,确实可以改变世界(无论好坏)。
所以切嗣如果经历一段不同的痛苦记忆,换一个目标,虽然中二,但是还是终有一天会功成名就的。
当然,谁叫他运气不好呢,抽中了一个不会成功的目标。
切嗣和绮礼。
一个是以在正义的幻想中毁灭世界,一个是通过毁灭世界获得愉悦。
圣杯里涌出的黑泥,切实的完成了两个人的愿望。
(这是草稿。。
写的不很清晰,等考完以后好好回来重写。
)【考完试回来后发现豆瓣上已经有比我分析深刻的人了:参见这里:http://movie.douban.com/review/5420798/】于是这篇就放在这里吧。
正义啊、爱啊、友谊啊华丽大旗的遮掩着苍白幼稚偏激的价值观。
编剧喜欢把主人公残忍推进两难处境,观者体会点伤感纠结,就算是在思考人生么,笑了。
日本动漫日益固步自封,沉迷在已经固化的现有成功生产方式里,你是希望以后的孩子越来越傻,永远很好骗么。
拜托你们拿出点良心,人在做天在看。
我他妈也真没意思,跟商业跟娱乐业较劲,对,认真我就输了。
冲着9.+的高分,和游戏迷们热烈的期待,被盆友拉着补了fate/stay night 补了UBW。
勤勤恳恳就等着据说制作超精良,剧情超燃超黑暗的Fate/Zero。
结果被坑了!
(╯‵□′)╯︵┻━┻ 就不说FSN的白痴男主和爱情线了。
感觉都玷污了saber和背景设定。
FSN的小儿科和CG特定的后宫情节鉴于是为了给FZ作内容补充我都忽略不计较了。
FSN里没看懂言峰绮礼和闪闪变态性格的原因等着FZ给个明确解释。
结果FZ给了什么?
完全中二!
这比命运石之门开始男主的中二还让人受不了。
当然第一季里故事的前因人物的登场都很赞。
等着故事渐入高潮,等着人物内心更深层次的剖析,结果等来了什么?
崩坏!
你知道那种看着都不知道在讲什么只是一味的摆pose或者故作黑暗,看的人内心是多么的烦躁。
这种一直坚持着期待最后有个燃点有个大逆转或者大启发的结尾所以耐着性子看到最后结果结局崩裂全然没看懂的心情是有多气愤。
当然里面有很多有爱的人物,比如大帝,比如lancer。
几个魔法师的部分还是看懂了也设定的好,但是关键的两个主人公的内心戏妹的我怎么也看不明白。
不是有了小说就可以让动画版肆无忌惮的穿越,不是每个观众看完动画都要去下个补丁来补一下人物内心戏和情节进展的。
或者你片头摆明了备注一下:阅读原著后在观看本片请。
主人公的心里进程和情节发展两样全崩了,制作的再精良有咩用啊!
再说动画片本身,我在想觉得看着累心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一周一集,把剧情都分散了也许一下看完或者做成映画版会好一点,但是仔细想一想,这种多线进行,阴谋倍出的故事,按理说画面感应该很强,你妹的做出来这个分镜和情节怎么就看着这么别扭,情节一跳再跳,镜头一换再换,前言不搭后语的故事,看的人云里雾里的。
可能看过原著的再来看一下动画版重温一下燃情当然觉得不错。
但是对于没看过原著冲着你声势浩大的应援来看的童鞋来说。
真心觉得在日本制作和剧情高质量的动漫越来越多的当下,FZ真心不是好片,看了那么多人给了华丽丽的五星,但是鉴于FZ这种烧了钱却没出好结果的制作,磨累了观众的心,只能给差评。
浪费我追了半年的心情。
三星半,节奏略快,砍得有点凶。
略中二啊
麻婆金闪闪西奈!!!我的大帝呜呜呜TAT
结局美~【这家伙早就扭曲了不要理她】
监督把握剧情节奏的水平差的令人发指,出色的原作小说彻底给糟蹋了
失敗的故事。任何執于自我的正義,都是災難。很難接受腦袋縂有一鍋糨糊在沸騰的亞瑟王,哈哈。
21话弃。真的不想再逼自己了。这种设定的话,能不能搞点大家智商在线的剧情。
EP23再次见证王之军队葬送于乖离之星的一击必杀之下,还是满眼辛酸啊,无垠之海到底路在何方。PS:世上既无万能愿望机,亦当无正义英雄。
撑死了良作
将来请坚决不要将《魔法使之夜》交给UFO这个三流制作公司。
丧尸
UFO不懂爱的战士,没有回忆杀和圣杯对话的闪闪就是个真2货,麻婆的眼泪时臣死前的迷茫动画组你真以为可有可无?娜塔莉亚的微笑只是一厢情愿的妄加善意,苦大仇深全世界都对不起你的雁夜原来真比人性复杂卑懦来的好,男子汉的成长不需要卖萌来体现!什么你说BD?不是所有玩家都有下补丁的习惯!
槽点略多且节奏过快,要是能在刻画角色心理上多下功夫就好了
难看到吐了……近年最难看的片子红花一部戴给尸鬼一部戴给它
没有前半部精彩紧凑,但是还是给4星为了那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实现的理想。。。
如果本篇能像第0话那么完美的话,Zero觉对会成为新经典.
看到19.也不知道这个看的是不是第二期的。算了。还有就是,时臣就这么死了啊,都还没兴风作浪了好嘛。
浪费剧本浪费题材,虚渊玄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说实话 这个分打的纠结 真想给1星的了 但是呆毛王就太可怜了 这部片子实在是太中二了 二到不行 圣杯就是个骗局 当初制作出就是看大家笑话的 片子唯一的亮点就是卫宫大叔道出了真理:英雄是有时间限制的 成了大人想要当的话就难了 so 骚年们 想当英雄要趁早哦!
世界观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