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害怕了属于一半看电影 一半看手机的状态 所以有一个疑问 最后那段 一开始身体里住了萨满的自杀的女人说“我一直怀疑萨满是否真的存在” 让我觉得萨满是不是从来没有附身于她过 相反的一直在她姐姐身体里 因为最后她姐姐一直死不了 而且成为了唯一没被变异的正常人 还是ming用火烧死的 所以 是不是一直在她姐姐身体里啊
看完后查阅了一些关于萨满教(巴扬神)的资料 得到了些个人理解 如果有什么不对欢迎评论区纠正首先讲一讲剧中的核心之一(因果)1.萨满教在历史中一直是和基督教对抗的,所以姐姐不想当灵媒,改为了基督教,也为后面自己的结局埋下了伏笔。
(因果关系)2.梦中砍下的头,对应的应该就是巴扬神3.敏和其哥哥乱伦,导致后面哥哥因为道德意识被迫自杀。
(因果关系)5.为什么选择烧死妈妈(猜测是妈妈给爸爸提出了用烧毁工厂来骗保的想法)对应了本作的核心之一(因果关系)6.后面有很多人被附身时,变的像狗一样,前后呼应,养狗、爱狗,却开了个狗肉铺。
(同样也是因果关系)7.祖父(屠杀了很多人,然后被诅咒)也是因,因此造就了父亲(癌症)哥哥(乱伦自杀)祖父(被保险骗放火烧死了很多人)也是果(因果关系)8.喝酒后好友打电话习以为常的说你又把男的偷偷带回去,加上她近亲乱伦(个人猜测敏私生活混乱,所以有了招聘所一晚上3男一女的一幕,所以有了第二天下体出血)同样的这也是因果关系9.之所以选择敏的附身原因,应该是因为敏是最后一个见到父亲死状的人,所以鬼魂优先选择了他 10.电影从来没有告诉我们巴扬神是正神,相反其他萨满教信徒所供奉的神皆都是在这些金碧辉煌的庙堂之中,巴扬神在哪?
在一个深山老林里,四周环山,颜色用的都是暗色,意指邪神。
通过这些很明显这部剧的核心之一已经表现出来了—因果关系,万物都有因果,万物都生命,我们应该懂得尊重,这也是萨满教的其中的一个教旨。
———————————————————现在我们来分析一下另外一个核心也是主要核心(信仰)关于信仰主要说一说这对被巴扬神看中的这对姐妹(实在记不住她们的名字🙄)首先是姐姐,电影开始时,讲述了她因为私心,抛弃了看中她的巴扬神(萨满教)转投了基督教,而在结尾时,因为私心她抛弃了基督教又跑去信奉萨满教。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这部电影导演之一罗泓轸的另外一部电影《哭声》,哭声里有一句台词对应了这部电影“如果你不相信神,那你为什么要在困难时,请求神的帮助”。
姐姐在开始时便抛弃了信仰,所以结尾时没有神愿意帮助她,她被附身的巴扬神,也只是为了借助这个灵媒,将这些孤魂纳入自己的麾下。
这也是为什么结尾处,巴扬神突然消失,导致姐姐被反杀(个人猜测是和恶灵达成了协议,用姐姐的身体换取臣服)姐姐是一个实打实从头到尾的无信仰者,也是一个欺骗神的人,奈何最后她才发现其实她欺骗的只有她自己,她以为能救她的女儿,其实连她自己都救不了。
然后就是妹妹,一个善良,勇敢,大度的人但是却不坚定。
她把巴扬神当作她的一切,同时也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巴扬神被砍头时,她所做出的反应)她一直坚信着自己就是巴扬神选中的人,直到和回来后的敏在床边的对话,让她动摇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是巴扬神选中的人,只是一个被迫的替代品,或许自己真的不能胜任灵媒,又或许和电影结尾所说一样,巴扬神从来都不存在。
从这里开始她的信仰开始崩塌,神力开始削减,导致了所谓的神隐,神的离去又导致了她的死亡。
电影到这里时, 巴扬神其实已经 “死亡”了(佛像乃肉体被砍头,信仰乃精魄,却被质疑,这时起已经没有人信仰巴扬神了)也就导致了所谓的神隐。
神的离去导致了妹妹的突然死亡。
有意思的是这里专门说了医生不能解释她的死亡,说明一点,她确实被巴扬神附身,但是她却质疑了巴扬神是否存在。
至于结尾处为什么巴扬神又突然“复活”。
萨满教中倒插三根筷子的含义,一个是向神明求助,一个是送神离去。
姐姐这时因为救女心切,没有办法只好请求巴扬神上身,奈何此时巴扬神早已不复当初,成为了真正的邪神(巴扬神附身后一直发笑,其实就是在笑话姐姐终于还是低下了头接受了巴扬神) 但是等待她的就是周围人的献祭(只有巴扬神附身时周围几个人的死法和恶灵附身的死法不一样)可能正如“这辆车其实红色的”这句台词一般当你相信什么,它就是什么。
神是否存在,其实取决于你自己。
———————————————————因为我本人更喜欢一些偏向于悬疑片,再加上刚好是哭声导演的电影,我就抱着好奇看了一下,整部电影有好有坏,结尾后15分钟有一点处理的不太完美之外,大体剧情没有什么太大硬伤,但是说实话有点杂,可能导演想融入的元素很多,加上是一个两国合拍的,可能文化也会揉在一起。
———————————————————第一次写评论,可能有些写的不够全面且过于个人猜测,还望大家见谅。
另外如果你能看到这里,也很感谢您的支持,谢谢!
今年可以说是宗教恐怖片最盛产的一年,无论是马来西亚的《南巫》或是在台湾未上映的《咒》,还有这部《灵媒》都引起了极大的关注,也是在各地生活之中各处所见的宗教文化,但这些宗教我们也只是浅浅的了解,不知道其内部的神秘或是秘密。
《灵媒》就将视角锁定到了泰国的宗教文化上,在这样一个宗教自由的国家,随处都可见神庙,宝殿,佛像。
而在泰国的东北部,更是信仰着各式各样的神,小到土地神,家神等。
影片就这样找到了一位灵媒,巴扬神的灵媒尼姆,跟随她去记录灵媒的生活。
从影片的整体剧情来看,编剧罗鸿轸有想表达关于宗教的神秘色彩,并且具有更大的野心,他想把故事编的更加商业化,更加容易让观众买单。
这样就从一部带有宗教神秘的电影变成了一部带着宗教文化的商业电影。
关于影片中宗教的展现部分更多的在电影的前部,用简短的台词去讲述泰国东北部的宗教文化,从而引出灵媒和后来的巴扬神,更为影片增添神秘色彩,这是给影片埋下了悬,而影片却高开低走,后半段全面崩盘,宗教神秘变成美国丧尸,摄影师宁愿扛着摄影机也不跑的逻辑错误,以及老套的剧情演绎都让我屡屡失望。
可以说《灵媒》这部电影有拍出宗教神秘的野心,却走了弯路。
从影片的人物来看,最主要的三个人物即灵媒尼姆本身,被附身的女孩敏和敏的妈妈。
我认为塑造最为成功的是灵媒本身,无论是从一开始幽默的玩笑和轻松的聊天,还是后来日夜摆阵法为寻找敏的下落,都能看出这是一个热心且向着光明的大妈。
其次是敏的妈妈,她为了一己之私拒绝巴扬神的降临从而想方设法使巴扬神转移到妹妹尼姆身上,也为后来让尼姆去家里拿东西和独自带着女儿敏去做降神仪式做了人物铺垫,可以说很符合她的人物塑造。
至于敏,作为电影的最中心人物,她的塑造并不成功,而是从一开始就陷入可怖之中,没有形成强烈的反差,反而对她同情不起来。
这样三个主要人物的塑造为影片增添了很多看点和内部信息,特别是灵媒尼姆和姐姐的信息,最为感染人。
但这样却始终会让故事拘束着,难以展开手脚,所以也就有了后来的驱魔。
在这里可以引入罗鸿轸的另一部作品《哭声》来看,他在哭声中也为三个主要人物,但三人互不相识,也同为带有宗教神秘的电影,《哭声》要写神秘和场面就精巧,简单的多,而不是像《灵媒》一般强行穿插一个人,让故事看起来更老套。
这也可能是拍摄手法的原因,需要将故事描绘为现实中看似常有的事情。
从影片的拍摄来看,全片采用了伪纪录片的拍摄形式,这种拍摄形式已经屡见不鲜,特别是在恐怖片中出现,这样的拍摄形式更为这部电影增添真实感与更多的神秘色彩。
但是影片在拍摄中却出现了许多漏洞,比如在进行伪纪录片拍摄时,过多的去剪辑视频,而不是一段一段的去拍,甚至出现了剪辑景别的现象,这样就从伪纪录片变成了半部伪纪录片,这样娴熟的视频剪辑,很难让观众欺骗大脑说这是纪录片。
其次是拍摄者的逻辑错误,影片中用“记录灵媒生活”为标题进行拍摄,前半段的拍摄很到位,成功将我带入到了神秘的氛围当中,却在后面的超自然事件中出现了“就算是鬼在我脸上,我也要继续拍”的逻辑错误,而且影片不止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宁愿扛着摄影机,也不上去将摄影机放下帮忙,这是得让观众在大脑里进一步欺骗自己:“是纪录更重要”。
既要欺骗自己这是一部纪录片,又要欺骗自己全都是为了纪录,着实有些累了。
而且影片最后一段的平行剪辑出现了很多问题,不同段落的衔接太过随意与生硬,几处场景太过冗长而不进行剪辑,反而少了该有的神秘与激动,伪纪录片的拍摄本就应该少用剪辑,却用了三段平行剪辑,将影片更多的拉到了商业片范畴。
这部影片也有许多好的部分,比如其出发点和电影的前半段,出发点为宗教的神秘与危险,这类题材的电影本就稀少,抓人眼球。
而电影前半段多处运用类似于访谈的形式,并且将每个人物的性格特征融入访谈当中,表达出电影纪录的真实感。
电影的前半段节奏稍慢,却很容易的展现了宗教本来拥有的那种“不为常人所知”的神秘。
影片中也有许多关于宗教的惊艳之笔,例如在衣柜中的驱邪图腾,巴扬神断头与敏的梦高度契合,黑色鸡蛋指引方向。
要说全片中最不好的部分我认为是结局,结局的反转太过低廉,甚至可以说是全在情理之中,不带半点差错预知的结局。
这部电影也有很多挑战道德伦理的部分,像是烧死母亲,同自己弟弟在一起,杀掉狗并煮掉,吃小孩。
这些挑战伦理的部分更让我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似乎这些伦理之错,全是报应所致。
在影片的结局结束后,还有一小段尼姆的采访,可以说是拯救这部电影不下三星的稻草,身为灵媒的尼姆,在被姐姐问到“巴扬神真的存在吗?
你见过他吗?
”的时候,有所迟疑,她也只能说自己感受的到。
而在最后的这段采访中,尼姆留下泪水,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巴扬神附身了,她似乎感受不到巴扬神的注视,在那一刻,她动摇了心中的信仰。
这里一小段想表达的,是关于信仰的逐渐崩塌,关于姐妹之间的谎言。
就小小简短的几句话,将尼姆内心信仰与姐姐欺骗她致使巴扬神附于她,进行碰撞,得出几个问题,“是否是巴扬神选择了她?
”“巴扬神是否不得已才选择了她?
”“她是否会被抛弃?
”“巴扬神真的是好的神灵吗?
”这些问题给了电影更多的思考空间,致使电影更加容易记住,同时也像观众疑问,“你的信仰足够坚定吗?
” 《灵媒》这部电影总得来说是一部及格的影片,却不值得被赞扬。
剧本的设置更像是罗鸿轸《哭声》的简略版,宗教神秘展现不够,剧情反转更加商业化,发展也在走下坡路,不断低级叙事与后来混乱的剪辑,这部电影更像是没有准备完全的半成品,而不是一部同宣传那样,想展现吓人和宗教神秘两不误的电影艺术作品。
但影片确也做到了自圆其说,让叙事流畅起来。
罗泓轸在《哭声》中表现出的对信仰产生的怀疑和悲观主义在《灵媒》中得到了很好的继承。
两部电影虽然属于不同国度,却在某些细节上形成了精妙的一致性,不论是叙事场景——远离城市的乡村,被现代文明孤立的山城,抑或是影片神秘主义的源头——地区民俗文化,甚至两者在核心人物上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萨满”。
《哭声》中,黄政民饰演的巫师是韩国传统文化中的“萨满”,《灵媒》里,萨尼·乌托玛饰演的灵媒同样也是“萨满”的一种变体。
两个看似完全不同的身份实际上拥有同一个源头——与神灵沟通的使命。
韩国萨满通过舞蹈、击鼓、唱歌完成通灵,实现神的降身;泰国灵媒同样通过仪式感极强的场景与言行实现与神灵的直接沟通,完成超现实的信息传递。
毫不夸张的说,《哭声》和《灵媒》完全是一对异国的姐妹,它们虽长相各异,内部却流淌着一股温热的血液,这股血液也是我们理解《哭声》和《灵媒》共同传递的恐惧的最好媒介。
初看,两部电影并非传统恐怖类型片。
《哭声》借用罗泓轸在《追击者》和《黄海》中凝练出的严肃、悬疑基调推进故事,在神秘色彩浓厚的外皮下糅合进各种信仰生态:本土神灵、西方基督以及恶魔主义,三者都是《哭声》开枝散叶的文化土壤。
视觉上,《哭声》在继承《追击者》中的冰冷、残酷、沉稳克制的影像基调的同时,又在情节高潮处,放置了西方色彩浓郁的“丧尸类型”与“身体恐怖”。
《哭声》不论是在表意还是表现上都是一部极其复杂的剧情电影,它拥有深刻的恐怖基因,呈现给观众的却不是一个单纯的恐怖故事。
至于《灵媒》,它似乎要比《哭声》更纯粹,高度聚焦泰国乡土民间文化——巴扬神,并将传统的乡土观念——万物有灵贯穿影片始终。
但不论是脱离传统类型片,最早脱胎于《人食人实录》,成熟于《女巫布莱尔》的“伪纪录片”拍摄模式,抑或是比起渲染恐怖感,更加强调惊悚设计的“夜视仪”镜头,它同样不能算一部 “原教旨主义恐怖片”。
即便如此,两者依旧能让人在观看过程中拥有近乎窒息的生理体验,看后产生紧张的情绪状态,并在数日回味过程中获得某种扭曲的愉悦感,这又证明了“恐怖”对两部影片和观众的操纵与破坏。
这种“恐怖”究竟从何而来,我想答案便是罗泓轸在《哭声》中展现出的对信仰的怀疑,以及班庄·比辛达拿刚在《灵媒》对此进行的深化。
正如前文所说:《哭声》表现出的对信仰的怀疑与悲观主义在《灵媒》中得到了传承。
这不仅是因为有相同创作者产生的“作者母题”,也是同属于两位创作者的一种思想上的“焦虑情绪”。
《哭声》里,这种焦虑被投射到被外来宗教逐渐侵蚀与控制的年幼的女儿孝真身上;《灵媒》中,焦虑表现得更加粗暴直接,通过两位灵媒继承者诺伊和敏起初对“巴扬神附身”一事的怀疑、抗拒到逐渐接受却被抛弃的行为曲线完成了焦虑的传递。
两段故事里,我们同样能够找到一个相似点——外来神秘主义对“女儿”的控制与剥削。
《哭声》中,主人公的女儿孝真被恶魔操纵,失去理智,最后使自己和全家人都成为了文明崩溃,信仰崩塌的牺牲品;《灵媒》里,女儿被设计成一位成年女性敏,她最开始怀疑巴扬神,到最后被无法辨识主体的万物灵附身造成人格毁灭和周边人的不幸同样具有极强悲剧性。
两位女性角色的遭遇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人类存续重要阶段——生育过程的直接崩溃。
《哭声》中的孝真被控制,失去人格,残忍杀害家人,破坏了社会文明的基本单位——家庭;《灵媒》里的敏在被万物灵入侵后表现出的荡妇行为和吃小狗和婴儿的举动无疑也是对“繁衍”根源上的否定。
这种破坏与否定具有极强毁灭性,它们动摇了人类能够持续生存下去的根基。
相较《哭声》,《灵媒》中表现的信仰焦虑更易于理解,不仅因为它拥有更直接,代表灵媒的角色设定,也存在更明朗且集中的角色弧光与动线。
《灵媒》里,与信仰密切相关的角色分别是三位女性,一位是尼姆,她是巴扬神的使徒;一位是诺伊,她是尼姆的姐姐,曾拒绝过巴扬神;一位是影片主人公,也就是被万物灵附身的敏。
三位女性分别代表三种不同立场,尼姆是纯粹的信仰派,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过巴扬神,却同样对它怀有深刻的敬畏;诺伊则是严苛的拒绝者,她拒绝承认巴扬神的存在,甚至为逃避巴扬神的降临靠近基督教,在信仰上进行颠覆;敏则是年轻派的观点,对于巴扬神等一系列神秘主义的存在,她抱有玩乐的怀疑,她从心底嘲讽这些老派的信仰。
之后的剧情发展中,随着神秘力量的介入,三者的立场与观点发生偏移:尼姆惊惧附身于敏身上万物灵的力量以及对自身灵媒身份传承真相的揭穿——自己不过是姐姐的牺牲品,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开始怀疑巴扬神是否真的选中自己,进而对自身所作所为和巴扬神的存在产生怀疑,最终在睡梦中离世——神隐;诺伊则是为救治女儿病急乱投医,先是基督,又是地方歪门邪道,最后重新将希望寄托到巴扬神上,并在一副疯态里表示:“巴扬神就在我身边”;敏最凄惨,对老派观点抱有戏谑态度的她最终完全沦为万物灵的玩物,任何灵,不论是邪灵还是善灵都可以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纵观《灵媒》,三个人物都迎来了一种颠覆性的“成长”,尼姆从绝对虔诚转变为自我怀疑,诺伊从极端抗拒转向盲目信仰,敏彻底被寄宿于万物中的邪灵奴役。
三位女性角色在面对信仰前表现出不同态度,换来不同结局,但无一例外都是悲剧,这种一致性无不证明导演本人对于信仰在现代社会中持有的怀疑态度与悲观主义。
信仰能否保护我们免受侵害?
《哭声》和《灵媒》都提出了这个终极疑问。
《哭声》中,代表本土守护灵的神秘女子在面对子孙被外来势力侵害时,只能采取制作陷阱的被动手段;作为外来教派的基督教义在面对恶魔现身的情况下也只能表现出一副懦弱的姿态;而侵略者的恶魔主义,却可以肆意凌虐平民百姓,最后在一片绝望中现出真身。
《灵媒》也是同理,当敏被万物恶灵附体时,巴扬神无法抵抗,外来基督失去能量,至于其他地方教派也只能火上浇油。
两部影片里表现出的信仰看似神秘非凡,拥有无尽力量,却无法触及现实,只能填塞挣扎的裂隙,无法解决根源问题。
这反倒更加符合信仰本身的形态,它无形、无意识,即便人们赋予它某个身份,归根结底依旧是一种虚无,这种极度悲观能够在《哭声》的作者层面找到蛛丝马迹:作为虔诚基督徒的罗泓轸在拍摄《哭声》前,经历至亲朋友的不幸离世,深受打击,他不明白不幸为何会降临在他们这些善良的普通人身上,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和信仰产生怀疑,他开始思考上帝究竟在何处,是否能够救助世人。
这份怀疑将他推入焦虑的深渊,并将情绪的脉络排布在《哭声》里。
在我看来,《灵媒》更是加深了这种“问责”,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模糊了信仰的正确性,而是依托“万物有灵,万灵皆通”的概念使神灵的正邪也难以区分,陷入一片混沌,这也能更好地解释不论是正神或是邪神都难以为人类提供帮助,它们不过是一种心灵慰藉。
两部电影实际上都在一定程度上将我们导向该如何对待信仰,对待宗教的怀疑方向。
这其实是一个无解的命题,因为它取决于每个人拥有的选择,说到底是一种人性的考量,就像在《哭声》里,决定所有神秘事件的权利在主人公身上,《灵媒》也无时无刻都在强调“人类选择”在信仰中的作用。
信仰本身或许无法发挥作用,但人所作出的选择确实能够改变一些困境。
这我联想到李安在《少年派》中的宗教表达:宗教能给予心灵平静,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给予物质援助,但绝不能放弃主动性地皈依其中,否则就会被吃干抹净,只剩下一颗牙齿。
人始终是生活的现实主体,做出的选择才能决定命运方向,甚至左右信仰的力量。
《哭声》和《灵媒》虽然拥有一脉相承的恐惧内核,表现形式却大相径庭。
《哭声》是用悬疑电影的方式铺陈线索,推进故事;《灵媒》采用最近几年愈发火热的“伪纪录片”作为视觉核心。
“伪纪录片”拍摄模式最早起源于1980年,由鲁杰罗·德奥达托指导的《人食人实录》,该片开创了伪纪录片的核心模式——主角之外的人拾到录像带,发现主角们经历的残酷真相。
“拾得录像”的模式模糊虚实边界,在当时引起巨大轰动,并在1999年上映的《女巫布莱尔》中迎来一个小高峰。
《女巫布莱尔》在继承“拾得录像”的模式后,又联通了千禧年后兴起的网络营销,成功让所有人都成为恐怖故事的“亲历者”和“传播者”,彻底将“伪纪录片”的恐怖风潮推向世界。
近几年,不论是中国大陆推出的《中邪》,或是引爆韩国本土的《昆池岩》,以及在《灵媒》后一年上映的《咒》均采用“伪纪录片”的视觉风格。
不可否认的是,“伪纪录片”确实能带给人“身临其境”之感,因为它在一定程度上抹除了普通电影的“观众视野”,而是让所有人都直接参与其中,类似一种“摄像师视角”,这种“直接面对”远比“间接冲击”来得有力和刺激。
但在《灵媒》里,“伪纪录片”形式不仅没能很好地构建真实感,反而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了它,不仅是因为其与一般伪纪录片秉持的粗糙画质相悖,全程都以清晰的画面向观众展现恐怖的边边角角,也因为它对于“视点”的操纵丧失了伪纪录的质感。
《灵媒》里,观众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所看到的画面是被刻意设计的,就像是当摄像师面对险境,也要执迷不悟地开机摄影一样,摄像师的存在被严格的观众们注意到了。
“伪纪录片”的一大特色是让观众感觉自己是“摄像师”或是其中一位“亲历者”,《灵媒》没能很好地贯彻这一点,反而在不停地强化摄像师的存在感,使作品的展现效果与追求的真实感相冲突。
与此同时,《灵媒》由于不是“拾得录像”,而是类似于1998年《最后的广播》的“采访+跟拍”的纪录片模式,因此摄制组成员在经历灾难后,依旧能将影像放出的结果缺乏一定现实基础,它没能像《咒》一样搭建一个“蓄意剪辑以释放诅咒”的结构,让观众成为“亲历者”和“传播者”,因此结局才会被观众戏称“这些是敏剪辑的作品”。
这种戏谑的态度又在一定程度上阉割了观众在视觉上感受到的真实色彩,进而将整部电影重新推向虚构的边缘。
总得来说,《灵媒》虽然没能承袭伪纪录片的所有优势,整部电影都在最后滑向失真的深渊,但在视觉表现上略显失败的尝试并没有完全祛除作品本身的魅力。
《灵媒》依旧在利用恐怖电影的模式传递出一种作者焦虑和特有的乡土情结,其对于泰国乡土文化的呈现与大环境中外来文化入侵的隐喻同样十分重要,在整部电影里,我们能够感受到属于创作者的“人文关怀”。
看到微博很多人说到《灵媒》的女主是这样评论的∶“女主演技很好,在这部电影牺牲很大”,持这个观点的人,认为女主的“牺牲”是因为电影中的成人片段和裸露画面。
我想反驳一下这个观点。
到此我的反驳就结束了,世界是复杂的,事件是复杂的,观点也是复杂的,应该让更多的观点踊跃出来,而不是只聚焦于一两个片面的观点。
希望更多有价值观点留下来。
万物皆灵,万灵皆通首发于公众号“影探”作者:女神的秋裤
人灵为灵,兽灵为灵,草木灵亦为灵,万物皆灵,万灵皆通。
深度解析,剧透预警深度解析,剧透预警深度解析,剧透预警>>>>灵媒家族在泰国东北伊桑(Isaan)地区,一个叫黎府省(Loei)的地方,人们都信奉一个叫巴扬神的祖先神。
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但大家都相信他是一个“好”的神灵,会庇护这里的村民。
其中有一个叫尼姆的灵媒,她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是巴扬神的附身灵媒(萨满)。
而且巴扬神只附身女性。
尼姆的祖母就是其中之一。
可以说她是第一代灵媒。
祖母有两个女儿(或者更多,一个是尼姆的母亲,一个是尼姆的姨母)。
祖母去世后,巴扬神就附身在了尼姆的姨母身上(尼姆母亲的姐姐)。
姨母成为第二代灵媒。
年轻时姨母姨母可能没有女性后代。
但尼姆的母亲有两个女儿:一个是尼姆,一个是尼姆的姐姐,诺伊。
还有一个儿子,叫马尼。
马尼,尼姆,诺伊
左:尼姆,右:诺伊巴扬神本来选择姐姐诺伊成为第三代灵媒。
那时诺伊和尼姆都20来岁。
但诺伊拒绝了巴扬神,改信基督教。
不仅如此,诺伊还想方设法让妹妹尼姆穿自己的衣服,并在妹妹鞋子里放咒语。
只为让妹妹尼姆代替自己成为新一代灵媒。
于是巴扬神便选择附身尼姆。
接着,奇怪的事情发生在尼姆身上,突然有一天,尼姆晕倒。
她终于成为家族中第三代灵媒。
>>>>雅桑提雅家族的诅咒另一边。
拒绝了巴扬神的诺伊嫁给了一个叫威洛的男人。
诺伊和威洛儿女双全。
儿子叫麦克,女儿叫敏。
从左至右:儿子、女儿敏、威洛、诺伊但他们不知道,威洛是来自雅桑提雅家族。
雅桑提雅家族的祖先屠杀过成千上百人。
其中,有个垂死之人诅咒了这个家族。
最后被扎(被诅咒)的小人身上写着“雅桑提雅”从此以后,雅桑提雅家族的男人都不得善终。
其中,威洛的祖父被人扔石头砸死;威洛的父亲开厂子骗保故意纵火,被发现后服毒自杀,工厂倒闭;
到了威洛这一代。
他的儿子麦克竟然和女儿敏相爱,两人乱伦偷情。
这段关系被家人发现,迫于伦理压力,麦克郁郁寡欢,最后上吊自杀。
而麦克和敏的乱伦关系成为诺伊的秘密家丑。
他们对外宣称麦克是因摩托车事故死亡。
至于被诅咒的男丁之一的威洛,年纪轻轻得了癌症。
确诊仅一年后便很快去世。
威洛的女儿敏,是第一个发现威洛死亡的人。
>>>>命运的交点——敏敏从未想过她会成为两个家族命运的纽带。
她的母亲诺伊来自灵媒家族,但她的母亲却拒绝了巴扬神的附身。
她的父亲威洛来自雅桑提雅家族,一直承受着邪恶的诅咒。
敏的小姨尼姆是第三代灵媒,但尼姆膝下无女。
整个灵媒世家只有敏一个女性,敏也就理所当然成为第四代灵媒的人选。
敏也出现和当年尼姆被巴扬神附身时一样的症状。
下面疼还和她淫乱有关大家都以为她要被巴扬神附身,巴扬神也只能选择她附身。
但敏作为受过现代教育的年轻人,对灵媒和宗教嗤之以鼻,毫无信仰。
她也是拒绝巴扬神附身的女人。
敏重复的噩梦,是巴扬神和恶灵争夺她肉体的象征。
因为没有信仰,巴扬神也就没有力量,最终被恶灵斩首。
她梦中断首的男人,在现实中对应了被斩首的巴扬神雕像。
但她同时又要承担父亲家族的诅咒。
而母亲家族赋予她的通灵体质,让她可以承载更多的诅咒和恶灵。
简言之:父系家族的诅咒让她可以吸引恶灵,母系家族赋予她的身体让她成为这些恶灵的容器。
所以,当巴扬神选择敏附身时。
巴扬神没能附身。
当诅咒降临敏身上的时候,她的体质又让她免于不幸。
两个家族命运的交织,让敏体内载入数不清的带着各种积怨的恶灵。
这其中包括野兽的灵、狗、狼、蜘蛛、蜈蚣的灵,甚至草木的灵……这些恶灵聚集在一起,成为一个强大的恶灵。
其实,敏很早就已经被附身。
尼姆在敏的房间发现了一种叫万帕塔巴的法器,这法器多被用来驱鬼辟邪。
敏肯定是看到、听到或感受到某些邪乎的东西,才会选择用万帕塔巴来辟邪。
或者,这法器本就不是敏放的,而是敏的妈妈放的。
敏在开头突然大骂说有人骂她是妓女,以及敏在车上突然打关心她的婆婆,以及她醉酒后疯言疯语。
其实并不是因为她醉酒,而是那时就已经被恶灵附身——她可以听到恶魔的低语。
敏在大白天也曾突然问摄影师,能不能看到那边的一个人。
当摄影师说能的时候她才如释重负,这说明她曾经看到过别人看不见的人。
调高亮度敏身上的恶灵慢慢积攒。
这些恶灵中,有爱美的小女孩,也有调皮的小男孩……
还有下贱的淫鬼……很可能,敏和麦克的乱伦,其实就是淫鬼作祟,从而害死了麦克。
而前面提到,敏是最后一个见到父亲威洛的人,癌症刚刚确诊一年的父亲威洛可能并不是死于癌症——他可能死于附身敏的恶灵之手。
继续联想,细思极恐。
以及各种非人的野兽,狗、猫、虎豹豺狼的恶灵。
这些恶灵,小孩、淫魔、野兽……多到数都数不清。
敏的家族体质,让她没有因为诅咒死于非命。
但却让她成为无数恶灵的容器。
>>>>万灵皆通巴扬神的存在和信仰一样,是主观的。
尼姆曾坦白自己也没有见过巴扬神,但她可以感受到巴扬神的存在。
她那时还相信巴扬神会帮助他们。
那么她的信仰是什么时候开始动摇的呢?
——她受到了欺骗。
第一次,她一直以为外甥麦克是车祸至死。
直到她发现敏和麦克关系的异常,才知道自己被当做局外人一样对待。
尼姆不是在找双黄蛋,她是通过鸡蛋和敏身边的“脏物品”来寻找附身敏的恶灵,鸡蛋变黑则说明有邪气第二次,是恶灵揭穿她被替换为灵媒的真相。
她才知道,最亲的姐姐欺骗了她一辈子。
她不过是一个牺牲品,一个备胎。
她一直所坚信的“真相”,不过是别人的谎言。
这次之后,善良的尼姆终于动摇。
她自己也从不知道,附身于她的,是不是巴扬神。
她是不是也像被亲姐姐欺骗一样,被其他假装是巴扬神的“神灵”欺骗附身?
亦或是她一直欺骗自己,让自己相信是被巴扬神附身?
还是附身敏的本就是巴扬神,而巴扬神本来就是恶灵?
尼姆的信仰,开始崩塌尼姆曾经信奉的“巴扬神庇佑之力”,也正源自信奉之人的信仰。
尼姆信仰的动摇,让她在与恶灵的战斗中下风。
而她也越来越感受不到这股庇佑的力量。
最后,尼姆在睡梦中“神隐”。
她所信仰的“巴扬神”被击败,“庇护之力”彻底消失。
或许是正神将善良的尼姆安详地带走,但这个正神不一定是巴扬神所以最后诺伊并没有被巴扬神附身。
倒叉的香也意味着她请来的不是正神。
倒叉的香和倒五芒星有着类似的含义。
五角星加上一个圆圈(象征无尽和循环)是五芒星(Pantacle),向上的尖角代表精神和生命。
但尖角向下把精神倒过来,就成了倒五芒星,是地狱和魔鬼的符号。
正五芒星VS倒五芒星(山羊也是魔鬼的象征)诺伊一心救女儿的诺伊已经穷途末路,饥不择食。
她以为她所感受到的存在是妹妹口中所说的“巴扬神”,还企图依靠这股力量对抗女儿身上的恶灵。
她代表的,是盲目的信仰。
这份信仰并没有多大的力量,所以她在女儿面前很快败下阵来,也被恶灵所吞噬。
而且,诺伊的老公威洛的父亲在这里烧了厂子,被烧死的花草禽兽,也在这里积怨成恶灵。
没了法师,诺伊一家在这充满仇灵的地方,注定都不得好死。
但实际上,影片留了一个开放式的结尾:整部影片并没有阐明巴扬神的由来和他真正的“好坏”。
诺伊可能最后真的感受到了某种灵的存在,正如之前妹妹尼姆告诉她的一样。
诺伊以为这就是巴扬神,正如妹妹尼姆之前坚信的那样。
但此时的这个地方,已经万灵齐聚,没人知道她感受到的“灵”到底是什么。
诺伊疯癫的状态和诡异的狂笑,以及倒叉的香都说明——如果附身她的是巴扬神,那么巴扬神也绝非善神。
他可能也是众多邪神恶灵之一,而这也是尼姆信仰崩塌的原因——尼姆确实曾感受到巴扬神的存在,但她最后发现这种存在和恶灵的存在没什么两样。
影片开头也提到,伊桑地区的人把所有超自然的东西都称为“灵”。
最后诺伊猛回头,看到满地的脚印,说明这里集聚了无数的各种各样的“灵”。
他们随意疯狂附身在法师学徒的身上,让做法的人失去“自我”。
万灵皆通。
巴扬神只是这样的“灵”中的其中之一而已。
(注意那些咬人的不是丧尸,而是因为诺伊继承了婆家的狗肉生意,卖狗肉杀狗,所以这里吸引来许多“狗灵”)
可能。
信奉善神的人们,祈求到的是“灵”的庇佑之力;内心有怨恨,诅咒他人之人,求得的是“灵”的邪恶之力。
所给即所获,所求即所得。
人灵为灵,兽灵为灵,草木灵为灵,万物皆灵,万灵皆通。
巴扬神和恶灵——他们可能本就同体,正神邪神,都在于人们的信仰和选择。
这便是《灵媒》对于宗教信仰的解读。
人们无法理解的超自然之“灵”,无时不刻都存在于我们身边。
所谓宗教其实是人们庞大坚定信仰的集合体。
人们烧香求佛,祷告礼拜,是希望清洗内心的杂念,对抗人性中肮脏邪恶想法。
让人类生于人性,又不被人性所吞噬。
信仰善恶都在于你内心的选择,失去信仰的那一刻,才是人最脆弱的时刻。
你信什么?
你,动摇过么?
觉得分析的到位就点个“有用”吧,也欢迎在评论区讨论更多疑问。
文/女神的秋裤2021.9.18 凌晨3点06分 青岛帮助理解,关于影片有趣的幕后故事,请点击如何科学优雅地欣赏《灵媒》彩蛋:影片中的白色狗狗没有受到伤害。
当时锅里并没有狗,锅之所以猛烈晃动,是因为工作人员在用手摇晃。
片方还公布了女主和狗狗的照片,并表示他们在泰国现在很健康,过得也很开心。
至于那辆黑色的车,后面写着“这辆车是红色的”。
导演表示,红色汽车在泰国是吉兆。
据说有猛鬼流窜时,泰国人会挂一件红色衣服在屋外,上面写着“这个家没有男人”来欺骗鬼。
人们相信可以用文字来欺骗和驱赶鬼魂。
片中车上的文字也是同样道理,法师希望可以欺骗恶灵,正如车内坐的其实不是敏。
更多精彩解析:【灵媒】深度解析——两个家族命运的碰撞【咒】深度解析+你不知道的10件事【河边的错误】他才是凶手——深度解读【哭悲】解析+你不知道的10件事【新蝙蝠侠】彩蛋+你不知道的20件事欢迎大家关注公众号影探,ID:ttyingtan或扫码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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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家子卖狗肉,吃疯狗肉,然后得了狂犬病,到处咬人,别人也得了狂犬病,集体死光光。
烂到极致,毫无逻辑毫无剧情。
得病不被捆住,在精神病院都知道病人犯病要捆住,这里已经疯到极致还让她到处跑,一家人毫无芥蒂的睡的如猪,带着自己不满一岁的孩子跟狂犬1号病人住一起。
狂犬1号病人善口技,咿咿呀呀就骗了舅妈,舅妈眼瞎看不见摇篮里的孩子,摄像只负责摄像确认孩子后也不说话也不阻拦舅妈放出狂犬病人,然后你们疯的过疯子么?
肯定不行!
所以死光光啦!
妈妈最后莫名其妙会治病啦!
狂犬1号病人喊两声嘶哑的妈妈,医生妈妈没有智商就肯定被杀!
狂犬1号病人还到处散播病毒,让大家都发疯,出现人传人现象,所以这个导演编剧都没有智商,故事才会这么烂!
还有最开始姨妈说孩子得病了,当妈的咋不听听,听姨妈说几分钟要你命么?
好吧、你选择不听,所以要了全家的命,全剧就姨妈一人有智商。
你们觉得好我又不管你们,我觉得烂也不需要你们来说教😄,这么爱说教去当教务主任吧,非要全世界的人跟你一个看法你才心满意足是吧,你又不是钱谁在意你啊,你有其他想法你自己写自己的去,对我人生攻击我也觉得这是烂片😃。
就是女主姨妈最后的采访那个。
从无神论的角度看,是有对于“神是否存在”这个话题的探讨了。
毕竟她作为灵媒,也被弄死了。
但是如果在“神存在”的前提下思考,可以这么推测:她姨妈最后关头对信仰产生了怀疑,所以巴扬神生气了,离开了她,不再保护她,然后她才死的。
会这么说是因为我觉得,女主妈妈对于巴扬神的不敬,就有让神气到。
首先神没有降临在她身上,然后女主第一个动手的就是她妈妈。
她姨妈倒是没有被女主动过。
【以下评论同时涉及《灵媒》与《哭声》两部电影的剧透】【三幕结构介绍《灵媒》】第一幕:开头至摄制组的镜头从尼姆转向敏。
《灵媒》以伪纪录的形式开场,设定是一个韩国的摄制组来到泰国,采访当地的一名叫做尼姆的灵媒。
当地村民信奉“巴扬神”,而尼姆的家族的女性则世代传承,作为巴扬神的灵媒,帮助村民消灾解难。
事件的分水岭从尼姆姐夫的丧礼开始,在亲朋好友团聚的宴会和仪式上,尼姆发现侄女敏身有异状。
家人怀疑可能是巴扬神即将转移到她身上,而敏和妈妈诺伊的态度一致,十分抗拒巴扬神降身。
但敏身上的异状开始明显起来,摄制组认为这是一个很好地观测巴扬神的灵媒转移的过程,于是决定将跟拍的对象,从尼姆转移到敏身上。
第二幕:摄制组开始跟拍敏,到发现敏身上的不是巴扬神,而是其他邪魔。
家人决定为敏进行驱邪仪式。
在这个段落里,敏身上的异状越来越明显,举止反常。
信奉基督教的敏,在扮演天使时,不住地抠牙齿,口中的鲜血染红了圣洁白裙。
在庆典花车上,更是直接拿糖果砸向虔诚热情的信徒,痛苦不堪的敏甚至选择了割腕自杀。
敏的妈妈诺伊这才又惊又怕请求尼姆为敏举办降神仪式,但尼姆发现敏身上寄宿的根本就不是巴扬神。
追查下去才发现,其实这一切都跟敏父亲有关。
敏的父系一族曾屠杀大批无辜民众,冤死的亡灵降下诅咒,家族里所有男丁都死于非命。
尼姆原先怀疑敏身上的鬼魂是之前死去的敏的表哥麦克,但随后发现不是。
现在的敏就像是一个容器,被四方恶灵占据,群魔乱舞,最后汇聚成了一个巨大的邪魔。
尼姆知道自己势单力薄,于是向另一位经验丰富的同僚求助,他们打算为敏进行规模盛大的驱魔仪式。
第三幕:从决定为敏举办驱邪仪式开始,到最终的高潮。
在驱邪仪式开始前几天,摄制组在敏的家里安装了许多的摄像头,拍下了夜晚的敏种种反常的恐怖行为。
随后尼姆在睡梦中死去。
而法师在为敏驱邪过程中也中邪而死,敏的母亲诺伊声称自己身上的才是巴扬神附体,但未能阻止敏及其它法师的门徒相继变成丧尸。
最终整个摄制组及敏的其他家人相继遇害,影片结束。
【缺点之一,节奏快慢无度】整个《灵媒》前面两幕大约一个半小时,给人的感觉都反常缓慢,节奏松散。
如果与罗泓轸的另一部恐怖悬疑题材的《哭声》相比,《灵媒》最大的问题不仅仅是死的人不够多,没有能给观众足够的压迫感和沉重感。
更大的问题是死人的节奏非常不均衡,前面两幕只有尼姆死去的姐夫,以及自然死亡的尼姆。
最后一幕却突然开始丧尸围城,大杀特杀起来。
而《哭声》里面的一个个案件和死亡就相对均衡分布,而且每一次死人都推动了情节的发展。
村民A杀死邻居B一家,随后村民A一脸呆滞地坐在邻居B一家的门廊上发呆。
这是《哭声》的第一起案件,制造悬念,同时主角警察金九出场。
——与之对应的,《灵媒》的第一起死亡是尼姆的姐夫之死。
但比较而言,《灵媒》中的第一起死亡太过于平淡和正常。
村姑杀死全家后自焚,这是《哭声》的第二起案件,此时白衣女子与日本人相继出场,两个互相对立的角色力量出场。
——《灵媒》中与之对应的只能是敏开始变得不太正常,以及在自己上班的办事处与其他人XX的事件可以比较。
金九的女儿发病,杀死邻居奶奶是第三起案件。
整个剧情主线就聚焦到金九需要借助神秘的力量拯救女儿上面去。
——于此相对的,《灵媒》中的故事主线,同样是需要拯救一个无辜少女被邪灵所侵袭。
结局也是同样的拯救失败,等待拯救的无辜少女,最终中邪成了片中最大的恐怖来源。
日本人利用死尸袭击金九,以及金九开车下山撞死日本人后抛尸,这一方面刻画主人公更加立体,并没有无辜的受害者,另一方面制造了一个假的结尾,剧中貌似最大的反派日本人被撞死抛尸。
随后金九的同事发病,杀死全家,这就开始制造了新一轮的悬念,如果日本人是幕后的最大黑手,那么既然日本人已死为什么仍然会出现新的受害者。
最后就是金九同时收到小辫子巫师和白衣女的警告,都指责对方是邪魔。
金九最终没有听白衣女子的劝告,提前回到了家。
看到家里满是血迹,自己的女儿已经中邪,杀死了妻子和母亲。
金九遭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一个人呆滞地坐在家中。
到这里《哭声》就非常漂亮地完成了一个闭环,金九一脸呆滞地坐在满是尸体和血迹的屋子中,与第一个案件中邻居A一脸呆滞地表情和神态动作几乎完全复刻。
这就带给观众一种案件将循环不断发生的想象空间,从小说角度,这样的故事结构叫做“同构”。
——但《灵媒》同样安排了两次葬礼,一次是尼姆的姐夫,一次是尼姆自己的葬礼。
但这两次葬礼并没有形成一种情节上的重复的力量。
之前缓慢的叙事节奏,到了最后的半个小时突然开始加快,变得血腥而非恐怖。
使得整个《灵媒》的剧情显得有些头轻脚重,不够均衡。
【缺点之二,混淆了恐怖片与丧尸片的美学体验】恐怖片有不同的美学体验来源,《哭声》的独特之处在于,观众与主角金九一样,无法判断互相指责对方为恶鬼的两方究竟应该相信谁。
这种纠结带来了这两部电影的独特审美体验。
这就像小说的不可靠叙事所带来的美学体验一样,你既可以采信小辫子的说法,他做法是为了金九女儿驱邪,而白衣女在金九家附近放下的金鱼草和死去的乌鸦是诅咒。
也可以相信白衣女的说法,小辫子的做法是将更多更强的邪灵引入金九女儿的身体里,而白衣女所摆下的阵法是为了保护金九家人不受邪魔入侵。
这就带来很有意思的特点,电影中的做法也好,鬼神附体也好,作为普通人的主角以及观众是无法得知真伪的。
所有的一切都任凭巫师解释,观众只有和主角一样提心吊胆地等待着不可预知的结果,这才是罗泓轸这两部恐怖电影真正让人细思极恐的地方。
但回到《灵媒》这种不可预知性,在最后的高潮处完全被打破了,降临在敏身上的当然不是巴扬神,而是恶鬼。
降临在诺伊身上的是不是真的巴扬神,或者巴扬神是不是真的存在其实并不重要,因为这并没有改变整个故事的结局。
《哭声》的好玩之处在于给了主角虚假的选择权,虽然最后还是一个悲剧结尾,但是至少观众可以思考,万一金九听信了白衣女的劝告,在鸡叫三声后回家,是不是就可以避免悲剧的发生?《灵媒》似乎也有着一些可以假设思考的地方,比如巴扬神是否真的存在,如果不存在,尼姆以及之前的各代灵媒祖先,是不是就只是为了装神弄鬼来欺骗他人和自己?
比如巴扬神是邪恶或是善良的神?
剧情中似乎所有人都相信巴扬神是具有法力可以保护大家的神。
但万一巴扬神本身就是邪神呢,这也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尼姆家中的男丁往往都死于非命,以及最终诺伊虽然声称巴扬神附体,为何仍然发生了大规模的屠杀事件。
比如巴扬神是否一直降临在诺伊身上呢,巴扬神从来都没有降临在尼姆身上,尼姆认为自己是巴扬神的灵媒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参见最后尼姆的采访片段,尼姆自己也说自己不确定巴扬神是否存在或者是降临在自己身上。
)这些问题如果扩展开都是很有意思的,但是这些可能的悬念,都被《灵媒》最后的丧尸之夜破坏殆尽。
简单说,《灵媒》与《哭声》真正应该恐怖的地方,是让观众和主角去猜谁是狼谁是村民,猜错了就会死。
但是《灵媒》最后的高潮,却开始表现这个狼有多坏多残忍起来。
这就完全背离了观众之前的审美预期。
【缺点之三,伪纪录片形式的不足】将恐怖片包装成伪纪录片,从《女巫布莱尔》,《昆池岩》就开始玩了。
好处当然在于营造一种“真实感”。
但是,营造“真实感”也需要付出更加符合逻辑的代价。
比如《灵媒》中最后高潮部分,都是要靠着摄影师的“敬业”才能完整拍下剧情,也就是丧尸都扑上来开始啃咬摄像师了,摄像师还要死抱着摄影机不放(当然如果放了就没法看后面的情节),但这种“真实感”反而让观众出戏,都到这份上了还拍个啥,快跑吧!
【缺点之四,细节、隐喻及因果连接】相较于《哭声》,《灵媒》明显拖沓且粗糙起来。
比如《哭声》中大量运用了基督教的一些内容作为情节细节的填充,比如白衣女子第一次见到金九,她的出场方式是朝金九扔石头。
(《圣经》 约翰福音 8:7 ……耶稣就直起腰来,对他们说:“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
”),比如白衣女子对金九说,鸡叫三声才能回家,不然会大祸临头。
(《圣经》 马太福音 26:75 彼得想起耶稣所说的话:“今日鸡叫以先,你要三次不认我。
”),包括最后日本人给牧师拍照时,指甲变长,眼瞳变红,头上长出犄角都是基督教中标准的魔鬼形象。
并不像其他恐怖片中,受害者一定是做了某些不可告人之事,最后得到的报应,以此营造一种冥冥之中,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的宿命感。
《哭声》和《灵媒》本身的受害者都是无辜的少女,类似于无差别受害者。
但《哭声》中小辫子对金九做了一番解释,为何你的女儿被挑选中成为受害者,这就像钓鱼一样,只不过恰巧你女儿抓住了鱼饵。
《灵媒》这一点似乎点了一下,包括敏的先祖在国家动乱之时杀死许多无辜村民,以及敏与死去的表兄麦克之间似有似无的奸情,以及敏在发狂时脱去衣服指责舅舅的下流行为等等,包括被烧毁的厂房中最后镜头落到的一个身上插满钉子的布娃娃。
种种线索最终都没有解答,更多的只是像导演心血来潮,故弄玄虚放下的一些杂乱信息而已。
【结论】相较于《哭声》剧本的完整性,整个故事叙述节奏的流畅性以及深度来看。
《灵媒》更像是个半成品,由于没有能够和《哭声》一样,塑造出足够强烈的悬念,《灵媒》最终只能靠丧尸变异带来的血腥镜头,来填补摇摇欲坠的剧情和恐怖氛围。
注:有一些细节应该再通过第二遍重新确认一下的,但本人胆小,不看细看,不敢看第二遍,如果有忽略细节造成误解的地方请包涵。
另外文字量庞大、一些细节配上电影截图会更加一目了然,但笔者不敢再去找图,阅读时请海涵。
作者基本叙事逻辑(世界观先决条件)首先,我认为这部故事的基础故事逻辑就是男法术师评价敏的那段话:“她现在是一把没有钥匙的车,谁都可以开。
”这一段话恰好对应的就是这部电影的名字:灵媒。
灵是那把钥匙,钥匙就是故事中每一个人的信仰,什么样的信仰拿着什么样的钥匙,有些人物是没有钥匙,有些人是自以为自己有一把钥匙,有一些人物是装模作者拿着一把钥匙。
有一些人物选择放下了自己的钥匙。
“媒”就是媒介,是行驶的车。
我们的灵魂、身体就是通灵的媒介,故事中记录下这一切的摄影机也是“媒介”一种。
并非谁都可以成为通灵的媒介,故事中的几个女性人物不知不觉间都扮演了某种媒介。
“灵媒”这个词语是非常贴合这个故事的,主要叙事者是“媒”,既包括几个被“降身”“附身”的人物,也包括“纪录片摄影机。
”而“灵”在这个故事中一定是一个中性词,它既包括那些含有咒怨的“孤魂野鬼”,也包括不知道是神是鬼的“巴扬神”,甚至可以包括故事中出现的其它宗教,如基督教。
故事背景与世界观逻辑这部电影是一部非现代主义的现实主义故事。
在它的前三分之二部分剧情逻辑是自洽的,如果有观众带着自己的价值观套入,因不信任而把它视为烂片,这不属于针对这部电影的客观讨论范围。
之所以说它前三分之二部分是逻辑自洽,是因为它的故事背景选择是泰国的东北部,从镜头可以确定这是一个政治边缘地带、远离主流、被野林环绕飞贫穷乡村。
这里的人们面对问题自有一套自己的民间逻辑,如尼姆所说:他们得到了癌症会知道去看医生,但其它问题更愿意寻找“灵媒”驱魔。
加之泰国原本就是一个宗教色彩浓厚的国家。
所以主流的话语逻辑在这个背景下评判统统是失效的。
而具体来看这个小镇,它是一座“群魔乱舞”的小镇。
这里并不存在一个大一统的“正神”。
各个人都可称自己为“神的化身”、“灵媒”、“通灵者”。
比如尼姆,她自己虽自诩为“巴扬神”的化身,但是她对“巴扬神”究竟是何神,甚至自己是否是巴扬神的化身都不确信。
当尼姆不肯帮助敏降神,敏的母亲带着敏去找另一个自诩为“巴扬神”的化身进行“降神”仪式时,尼姆勃然大怒,并质问真的确定对方是邪灵还是神吗?
当时没有任何人反对尼姆。
尼姆发出这个问题,无人反驳她,都说明大家对于神与灵的一种不确定态度,而不存在真正的虔诚信仰。
关于这个问题最细思极恐的段落是:尼姆带着已经被怨灵附身的敏来找自己的另一个法师朋友帮忙,法师坦然承认自己作法只是在谋生,被附身的敏走进来,看着一群自诩为“法师”能救人的人在跳大神时,她的表情是诡异的嘲讽和讥笑。
如果说当时在场真有法力高强的“善神”,那被恶灵附身的敏起码应该表现一种厌恶或恐慌,但她是看着他们笑,这就像在嘲笑他们梳妆打扮成另一副模样装神弄鬼,但其实都和自己一样。
说不定法师供奉的神、巴扬神,都非神。
这个故事的拉跨和逻辑硬伤,个人认为是纪录片的形式和后三分之一部分。
本片大部分镜头都是通过一种伪纪录片(纪录片摄影机、监控摄像头)来达到一种粗粝的沉浸感和真实的滤镜特效。
前后矛盾在于:纪录片在本片前半部分都保持了一种记录者消失的中立感,令观众感觉这是一部已经剪辑完成的纪录片,但是在后面“即将举行仪式”“大屠杀”部分,创作者为了完成叙事又不得不使原本始终隐没的记录者成为故事的主要人物出现在镜头前,这种形式的落差是割裂的,甚至在“中立扮演者”最后成为肉食逃跑时,显得有些滑稽。
其次,这部电影的核心思想其实在前三分之二其实已经完成了。
而后三分之一,从仪式倒计时部分开始,“敏”这个被附身的人物的出现,已经是一种功能性角色——完成从剧情悬疑片到恐怖商业片的转变。
由于我个人胆子很小,这一段都是蒙着眼睛看完,难以去评判这种恐怖桥段在恐怖片这个类型片中的美学水平。
但从一些观众把这一段称为“丧失片”的评价看,这一桥段是使得整部片子在叙事上扣分与层次拉跨的。
但是从商业维度而言创作者需要这样的“发泄式高潮”段落作为镜头语言的噱头。
后三分之一的一个镜头令我印象深刻,几乎是个人认为最恐怖的镜头设计:敏的舅舅追出去找把自己孩子带出去的敏。
在伸手不见五指、黑暗的草地中,舅舅大呼敏的名字,而逐渐他也感觉到恐惧,摄影机围绕着他旋转(他的恐惧此时成为了世界的中心),舅舅本人也在旋转、张望。
通常恐怖片的套路,使观众都能预料接下来敏会突然出现,声音和画面都拉满,但这个近乎长镜头的舅舅原地慌张的镜头,舅舅等待的时间极长、观众也等待了极长时间,观众的恐惧感已经同舅舅的焦虑一道被拉到了极致。
整体而言,《灵媒》结尾部分从剧情可解读的较少(除了敏的妈妈这个角色在最后大放异彩,完成她从头到尾最统一与彻底的颠覆,后说)。
这部剧情惊悚片值得分析前三分之二部分,这种“惊悚”来自于 细思极恐。
《灵媒》价值观与道德观:《灵媒》的使用了一套极为朴素的叙事价值观——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事实上《灵媒》的所有隐喻与伏笔都在最开始几分钟对尼姆的采访中提到了。
尼姆说人们拜的神灵有财神……恶灵有淫魔等等,虽称为神,但实际上这些神灵被人们供奉都非源于人们的虔诚信仰,而是源于人们的世俗欲望:对于钱、色、食、惜命又对万物生命不敬等。
而这些欲望导致的邪念都在敏一家人身上体现。
尼姆自己也不清楚“巴扬神”是一种什么样的神。
从她的叙说而言巴扬神近似原始的萨满教,萨满教信奉“万物有灵”,而最终积聚在“敏”身上的恶灵并不仅仅是被敏的父辈祖先屠杀的人,还有被敏家(卖狗肉为生)屠杀的狗、纺织厂纵火烧掉的植物生灵等。
这一点是《灵媒》这部电影跨出人类中心主义的立意升华。
电影开头,当尼姆驱车前去参加敏父亲的葬礼时,在路边看到一条已经死亡被遗弃的狗,她眉头紧蹙,有可能是作为通灵人的她感受到了恶灵,也有可能信仰“万物有灵”的她本能的排斥:一条死亡的狗被随意弃至路边,在一个宗教信仰密度极高的地方,车辆来来往往,人们为各种欲念供奉神灵,生病了知烧香拜神,却视而不见这条死亡的狗。
都说明这个地方信仰的虚假,对于生灵的轻视,怨念聚集为这个家庭的不祥之兆。
人物解析:关键提问:谁是车?
钥匙在哪儿?
被诅咒的家族男人?
电影中有一个镜头:尼姆来到被焚烧是纺织厂,看到一个诅咒娃娃,上面正刻着姐夫一家的名字。
男法师解释敏为什么这个家族的男人都不得善终,敏被恶灵附身,是源于祖辈屠杀的恶行导致了后辈的诅咒,而敏就是这个诅咒的载体。
敏的母亲哭诉为什么前辈的债要后背来还?
但故事的叙事因果的只是诅咒吗?
敏的祖辈进行了一场屠杀(不敬生灵),祖父为了骗保险公司的钱不惜纵火焚烧(贪财、对自然不尽),随后被发现服毒自杀,敏的哥哥和敏不伦之恋(贪色),随后被家中发现上吊自杀,敏的舅舅每晚在外花天酒地(贪色),敏的父亲威洛以屠狗肉为生(屠杀生灵),并且他还在家中养狗,他年纪轻轻得了癌症,很快便去世。
所以在这一家男人全员“恶人”的情况下,很明显这个家族的发展逻辑并不仅仅是“诅咒”,个人的选择是全然主观的,而诅咒降临在他们行恶事,内心信仰已然涣散的不安之中。
诅咒与恶灵只会降临那些“手中没有钥匙的人”。
敏“她现在就像一把没有钥匙的车,谁都可以开。
”敏是女主角,但她却也是整个故事看起来最被动的一个人物。
她最为核心的点是她为何能成为载体“媒”与“车”?
首先,这个人物身上承载了两条“历史使命”,第一是母系继承使她具有灵媒体质,能成为灵的“车”,其二是作为被诅咒的父系家族的后代,她也被怨灵所诅咒。
所以这正是“怨灵”们能够附身敏,并且选择附身敏附身的原因。
但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敏是手里没有握钥匙的人。
敏在一个类似于为人找工作的体制类机构工作,这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工作岗位,这个岗位和尼姆的工作其实有类似之处,都是帮助各种需要帮助的、底层的、陷入困境的人寻找出路。
而且在开头的采访中敏说她很喜欢这份工作,说明作为一个20岁的少女,她的价值观是具有现代属性的,毕竟她的妈妈当初是拒绝被巴扬神降神的,妈妈的影响下她也并不信任尼姆那一套,并在采访中嘲讽姑妈的作法仪式,但同时,虽然必须随妈妈信奉基督教,但是她和妈妈做礼拜时却在玩手机,说明对于妈妈所信奉的宗教她也是不信任的,她是一个全然的科学主义者,但真的如此吗?
首先,她在摄影师采访时,以取笑的态度模仿了一段尼姆念咒语,这段模仿她是背得惟妙惟肖,这说明她极为认真地观察过尼姆作法。
其次,尼姆发现敏不对劲后,在她的衣柜里发现了驱邪物,以那一场妈妈错愕的神情看妈妈应该是不知情的,不可能是妈妈放的,也就是敏自己觉得自己“中邪”了,并且她在不知所措下选择了民俗的驱邪方法。
为什么敏不肯告诉她妈妈,一个解释是可能敏自诩为是一个科学主义者,这些发生的事令她觉得荒诞,也觉得可耻;也有可能敏误以为这是自己即将被巴扬神降神的前兆,而敏知道妈妈排斥巴扬神,所以没说;另外也有可能敏和妈妈的关系在自己和兄弟乱伦,并导致哥哥自杀后就有了隔阂。
总之,敏看起来是空虚的。
这种空虚不仅表现在她的生存状态,也包括她的信念与信仰。
她并非如她所表现的那样笃定,她这辆车,她自己也没有钥匙。
因此,她的身体与灵魂成为了被“巴扬神”与“恶灵”们争夺的场地。
在一段采访中,敏说她最近都在做同样的梦,一个人砍下了一个人的头,而那个被砍下的头正努力对她诉说着什么,而她听不清。
有解释认为这是一段带有预言特质的梦境。
但个人认为这并非预言,而就是敏的身上正在发生的争夺——巴扬神和恶灵都在对敏低语,都想掌控敏的身体,而更不被敏所信任的巴扬神频繁在争夺中败下阵,直至恶灵最终彻底夺权驾驶敏这辆车。
一个问题是:敏是什么时候开始被恶灵附身的。
在敏父亲的葬礼上,有一幕敏突然对舅舅大发雷霆,称舅舅说自己是“妓女”,但想想舅舅根本不可能在这种场合这样称自己的侄女,所以可想这正是敏的幻听,而这幻听真是因为舅舅这样行为不检举的人,召唤了淫灵在敏的耳边低语。
另几处,和家里吵一架后,敏和摄影师在屋外走,敏问摄影师是否看到远处有一个女人,摄影师说有时,敏松一口气;还有敏在公车上和对一个老太太大打出手,因为她听见老太太在骂她,随后被赶下车,她独自一边喝酒一边像是在骂着谁,叫他们滚开……这一切都说明在纪录片开始前,敏就已经在陆续听到恶灵对她的低语,并且她相信了这些魔鬼的低语。
而联想敏在爸爸的葬礼上谈笑风生,并且尼姆说敏是最后一个见到爸爸的人,而爸爸的病本来并不严重,都让人细思极恐,是否是被恶灵附身的敏亲手杀了自己的爸爸?
尼姆的巴扬神神像究竟是被谁砍下了头?
很显然整个故事中唯一在和巴扬神对抗的就是恶灵们,而这些恶灵需要一个通灵人类的载体来付诸复仇的实践,最终它们的载体就是敏。
在敏被恶灵全然掌控后,有一段出租车司机报警半夜搭载敏去山林,很有可能就是完全被恶灵附体的敏在恶灵的怨念之下去砍下巴扬神的祭祀雕像。
这也与她清醒时的梦境相对应。
而如果敏信仰巴扬神,或者信仰母亲所信仰的宗教,或者真正的完全不信任任何非现实次元的灵媒,她手中如果有驾驶自己的钥匙,她会被恶灵们附体吗?
敏的妈妈/姐姐敏的妈妈个人认为是整个故事中最好、最立体也是最恐怖的一个人物。
可以就几个疑点展开,来解析这个人物。
显然,这是一个整个故事中从头至尾转变走得最远的一个人物。
很多观众不理解为什么敏的妈妈最后要被恶灵们烧死,觉得妈妈有点无辜,现在来分析妈妈这个角色是否真的只是倒霉被巴扬神选中,又倒霉嫁给了受诅咒家族的“无知之罪”者。
首先,敏的妈妈不想被巴扬神降神,这一点和20岁的敏很像,面对突然起来的生活异样第一反应是抵触,但看起来沉默善良她干了一件邪恶之事:悄然把自己的命运转嫁给自己的妹妹,这和不肯接受降神是两种人性观感,前者是人性自然而然的恐惧,后者是人性之恶。
其次,不信巴扬神的敏的妈妈是否真的信基督教?
敏的妈妈在拒绝了巴扬神后,转而信了基督教,看似是赎罪与解脱,但这更像一种对自己拒绝自己的命运,而转嫁给妹妹的一种自我解说。
基督教最基本的教义是赎罪。
而敏的母亲至始至终都没有打算向自己的妹妹交代实情。
还有一个细节,在纪录片采访她为什么家里养狗还要卖狗肉,她坦然解释:就如同有些人自己家里养鱼,但还是吃鱼。
她这番说辞是如此坦然自恰,没有一点感到惭愧,难以令人相信这是一个有忏悔习惯的教徒。
敏的妈妈所有的体面都源于她的一种“自洽逻辑”——掩盖所有的矛盾,留下表面的平和,自己的儿女乱伦,她毫不知情,最终儿子自杀,她坦然对外称儿子出了车祸,以掩盖背后使她不得体的一面。
再细想,敏的母亲嫁给了受诅咒的父亲一家,真的是她的不幸吗?
作为枕边人她会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家族的事迹吗?
自己丈夫的所有所作所为她完全不知情吗?
如果知道,作为强调善恶的教徒,母亲为什么还要嫁给这样的人,敏的父亲一家虽作恶多端,但看来还算是一个富裕的家族,所以,母亲是否为了钱财而默许了违背她信仰、良知的一切呢?
或者说她的信仰之于她是她用于平衡外界的“自洽”谎言。
当尼姆得知自己会被巴扬神降神,是源于姐姐暗放符咒,穿自己的衣服时,姐姐为了自洽,她道歉后不忘问尼姆:你真的相信巴扬神的存在吗?
这句话是致命的,也是矛盾的。
首先自己有坚定宗教信仰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向别人问出这样的话。
并且这句话对于代替自己被降神的妹妹而言,是一种诛心的冒犯,它直接导致了妹妹对于自己信仰的怀疑。
至始至终,敏的母亲唯一信仰的就是一种利己主义。
关于母亲还有一个问题:最后那一刻她是否真的被降神了?
当她满嘴惊悚的鲜血,却一脸了然于心,如同被开光一样主持杀恶灵的大局,扬言自己感受到了巴扬神的笼罩与存在。
让人有两种毛骨悚然的感受:敏的母亲真的被巴扬神上身、敏的母亲也被恶灵附体。
个人认为第一种情况不可能,全故事看来巴扬神不是法力无边的神,也不是恶灵,难以想象巴扬神会在这一刻以这样的面貌突然降神,并且下一个镜头,敏的妈妈“倒插香”(倒插香通常不是请正神。
)敏的妈妈有可能被恶灵附体了吗?
个人认为,从她逃避了“巴扬神”的降神那一刻开始。
敏的妈妈就不再是能被驾驶的“车”,不再是媒介(而她试图代替自己的女儿成为献祭的媒介)。
个人更倾向于敏的妈妈最终是被彻底逼疯了。
因为利己不信他物的她,最后说自己唯一剩下的,就是自己的女儿,女儿成了她唯一的寄托、执念这恐怖片出现了奇怪的感动),执念到一定程度使人不择手段,精神上与邪无异(。
如此惧怕“巴扬神”之类事物的她,无论如何也坚持要和女儿住在一块,甚至要代替女儿装作祭祀替身(媒介)参加作法仪式。
(男法师所说的红色车牌在民俗中指一种欺骗鬼神的障眼法,意指告诉鬼神这是一辆驱魔车)。
可见母亲母爱的膨胀。
精神付出了那么多牺牲,最终看着法师被附体后自杀,明知一切已经失败,女儿已永远远离时,她彻底崩溃了,这种崩溃使她直接走向了她所有体面的极端反向坐标。
而唯一能唤醒她仅剩意识的,就是她所有的信仰——女儿敏。
当被附体的敏以敏的口吻呼唤母亲时,真实的便被唤醒回来了。
题外话:关于舅舅,个人认为舅舅也不属于能够被附体驾驶的“车”。
而最终舅舅看着姐姐,也表现得如同附体般癫笑,然后毫不犹豫跳下窗户自杀。
个人认为这是一个处于绝境的人的崩溃。
在看到周围的人包括姐姐都像是被附体后,他宁愿欺瞒自己也被附体了,而选择一种更为轻松的方式死去,宁愿自杀也不要被恶灵撕咬。
尼姆尼姆这个人物是最为简单的,她在故事中起到一个引导者、讲述者、参照者、触发揭秘的功能。
而她的人格也是比较单向维度的,她的使命就一个——救人。
每次在她的采访镜头,都是色块很亮的阳间场景。
细心会发现她的采访镜头总是最明亮。
尼姆就谈一个疑点,她最后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涉及到前文所说的初始条件:车与钥匙。
显然,尼姆是可以作为媒介的“车”,同时她也有一把自己的钥匙。
关于她的死,纪录片字幕解释为“神隐”,一些观众认为这是巴扬神对她最后的庇护,她的死是一个温暖的结局。
但要注意一点,“神隐”的字幕是纪录片叙述者自以为的,片中出现过很多次这样的第三方说明视角,它依然是故事的一部分,而不是下的定义。
首先,尼姆去世的镜头,是一种以非安详的姿态、面朝下躺在床上(记不清了),像是死前经历了一番挣扎,如果是巴扬神庇护她,为什么不是使她在安详中死去?
并且尼姆准备的供奉的食物全都一夜之间发霉,这样的场景真的难以想象是一种平和的保护。
但是尼姆周遭环境看起来不像是她死前有一番强烈的反抗。
如何让她在无法反抗中非安详地去世,一种想象是:前来夺她命的是恶灵附体的敏。
那时候敏是被关在家中,但她是否有可能偷跑出去?
因为剧情是在后发现她更怪异的行为才将她反锁。
还有第二种可能——尼姆自己杀掉了自己。
前文说过,尼姆的体质是有可能被附体的“车”。
在最后的做法仪式上,按照剧中逻辑,恶灵们只能附体那些通灵体质的法师,而摄影师、舅舅这类非灵媒体质是恶灵无法侵入的。
那为什么尼姆之前没被附体,而这时却能被恶灵附体呢?
答案在全剧最后,在得知自己是被姐姐诅咒谋害才被巴扬神降神、以及姐姐质问尼姆是否真的感知到巴扬神的存在时。
尼姆手中这把钥匙已经动摇了。
比如,尼姆认为自己被巴扬神降神的一个身体特征是持续五个月的生理期,这一点在故事开头也被用在敏身上,敏流的血对应尼姆的经历让关注误以为是降神前兆,但结果只是因为敏被淫魔附体,才导致的流血。
那么尼姆自以为是降神前兆的持续五周的生理期,是不是因为姐姐的给自己放的符咒呢?
尼姆产生了诸多的怀疑。
同时,尼姆在仪式准备中,也感觉到了恶灵的强大这或许也使得尼姆对自己信仰的巴扬神的能力、甚至它是什么样的神或者是灵产生了思考与怀疑。
林林总总,尼姆手中的“钥匙”不再坚定,一旦不坚定,就能被攻破。
如同巴扬神与恶灵起初争夺敏的灵魂,而最终败下阵那样,信仰不再坚定的尼姆也让出了部分自己的灵魂。
说到这里,无论巴扬神究竟是不是善神、大神,但从故事中来看,它起码绝非是那些恶灵所构成的邪神,而邪的魅惑与诱惑总是能轻易地动摇与戳破人的正念。
这一点哪怕看起来十分正面的尼姆也无法逃脱。
敏只是单单戳破了一个或许尼姆早已预料的谎言,一句话,就使得尼姆几十年的信仰动摇从而失去巴扬神的坚定庇护。
这究竟是邪恶太强大?
还是善的虚弱呢?
总结《灵媒》的故事在后三分之二主要功能是完成商业类型片的美学奇观,而它细思极恐之处主要在于前三分之二部分,也是这一部分留下的解读空间、模糊的人物疑点、矛盾的台词使这本电影具有反思的衍伸性。
总体而言,价值观上它遵循了一种十分朴素、原始的道德观——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作者并同时向所有人发问:你的信仰可以庇护你吗?
你真的坚信你的信仰吗?
这里的信仰如果只是理解为狭义的宗教信仰,就丧失了对这部电影再解读的兴趣,如果延伸至广义的信仰、更世俗的信仰,每个观众都能感知到这部电影对人类人性中共同处的讽刺与悲观定调。
很难不把这一部与国产电影《中邪》横向比较,但反思两部片子的成功共通之处,个人认为不仅是伪纪录片形式的粗糙的沉浸感。
而是这两部电影的题材:远离政治中心、主流文化边缘地带、乡村民俗宗教世界观对大部分东南亚观众的吸引力。
这一点类比2015年台湾的现象级恐怖片《红衣小女孩》,都是依托于一种十分原始的、解释权彻底下放的乡村迷信。
虽然《灵媒》这部电影评分一直骤降,但是热度却不减,可见这种类型的电影在当下华语市场的稀缺,以及对于我们的观众的某种世界观先入的认同。
我个人观影审美给三分,排除主观偏见,综合商业性,这是一部值得看的民俗恐怖片,四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