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小屋》沙马兰【美】2023我很喜欢这部电影它讲了一场事先张扬的世界末日影片中没有真正的善恶双方 只有信息的发布者与接收者 经典的火车轨道问题 献祭、爱与拯救“质疑既创造了我们也限定了我们,因此爱才会以大写的形态归于人去理解自身从而超越爱意本身”今夜,我不关心人类,除“我”以外安德鲁说四位拜访者对应着四骑士,分别代表愤怒、哺育、治愈和指引,那么我想,他的爱人艾瑞克一定就是这场审判日的天启我非常喜欢安德鲁的果断与冷静,喜欢艾瑞克的善良与无私,更喜欢小女孩文文的可爱与聪明,以及让人心疼的成熟与懂事IMDB定位本片为Mystery,的确,作为恐怖片它并不惊喜,但这部电影却有好几个瞬间让我觉得不虚此行我太喜欢影片中对于文文失去艾瑞克爸爸后的台词设计,她没有在故作平静的安德鲁面前质问艾瑞克是不是死了,她说的是“艾瑞克爸爸救了全人类吗?
”以及影片中最后一场戏的设计:安德鲁打开收音机,里面播放着往昔三人最爱的歌曲,而此刻却没有了艾瑞克的身影。
安德鲁察觉后马上关掉收音机,而文文却小心翼翼地重新打开,看着父亲沉重的脸色,又讪讪的伸手关掉,然后在只有发动机轰鸣的车座上四处张望着,而安德鲁注意到女儿的视线后,终于下定决心打开收音机,在文文诧异的目光中握住她的手,随后,整理好,系上安全带出发就是这来回三次的开关动作,让我觉得这是一部值得被欣赏的电影,没有一句台词,但千言万语,劫后余生便都在路上了这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候的那首歌都去看看这部电影吧 找不到资源的问我要最后想对部分质疑本片,上纲上线,开口就是政治正确的人说:山猪吃不了细糠,活该
拜访小屋 (2023)5.42023 / 美国 / 悬疑 惊悚 恐怖 同性 / M·奈特·沙马兰 / 戴夫·巴蒂斯塔 乔纳森·格罗夫
前一个小时都以为是讲当代的基督教故事,理由如下:1,家庭成员有信教前尘的同性恋三口之家,白男gay+亚裔残疾女婴,显然不是传统基督教的美满家庭模板;2,天启四骑士是在芸芸众生中被选中的普通人,没有超能力,展现末日预言靠的是电视新闻这个现代传媒媒介;前半截非常期待四骑士如何说服证实他们所讲末日一事的真实性,也期待这三口之家如何说服自己作为同性恋家庭要担当起拯救末日的重担。
前者靠暴力胁迫(武器的存在)的重压之下,四个人的真诚、恐惧说服了三口之家和观众,然而后者竟是靠艾瑞克得到一些神示,重新巩固了他因为性向而动摇的基督教信仰,进而选择欣然赴死。
电车难题就这样变回了为了信仰牺牲的陈腐文本,最后还要套上“爱人已死,不忘热爱生活”的好莱坞传统家庭片正能量,只能说又被结尾狠狠创到。
当小日子调试到安定舒适,对不速之客的到访是拒绝。
就好像:病毒刚来时,以为把门关好就行。
听着别人颤抖着叙说即将到来的恐怖,成年人开始是不屑,觉得相信耸人听闻都是心理问题。
就好像:觉得医学高度发展的现代,怎么会有大瘟大疫?
被电视里的灾难吓一跳后,依旧怀疑,直到真实的死亡发生在眼前;恐惧地封闭在小屋,一家人瑟瑟发抖地被宣讲,然后接连直面刚才还鲜活的生命被杀戮,用来唤醒用牺牲达到救赎;等到巨无霸级别的二年级老师以溅血结束警告后,绝望中的一家人明白生离死别在所难免,脾气好性格更柔弱也善于从属的,选择了放弃………结局是终结了灾难。
卡车里,开关收音机的动作,是强者在劫后的冷静,听着布吉鞋的快乐歌,就像给余生打鸡血。
岁月如斯:三年里,从电视里目睹了各种海啸地震,还有战争飞机失事,听着每天播报的从千到万再千万的病故数字,甚至失去亲人后!!!
一切戛然而止。
疲惫的心理,一时爆发不出悲恸,只开始麻木地信命,代入天启四骑士,相信自己活着和之前受过的教育无关,完全是天选的继续人类存在的:她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工作室,遇到爱她的人,而她也爱着……
四个得到天启的普通人,绑架了一家人,要求他们牺牲一人,不然世界将要毁灭。
当每次征求这家人意见是否愿意牺牲,如果回答是否定,则这四个人中将献祭一个人,同时向世界释放一场灾难。
这个设定太棒了呀。
这个电影,不应该被标上任何恐怖,惊悚的标签,就是悬疑,妥妥的悬疑WWE巴蒂斯塔的演技越来越出色了呀,把一个善良憨厚的中学老师演得很生动,但他的块头太大了,戏路上会很受限制。
感觉导演夹杂了私活,因为这家人是一个同性家庭,要求这个同性家庭死一人,不死的话就会世界毁灭。
而最后同性家庭选择了自我牺牲后,世界恢复了正常。
这个是不是导演在暗搓搓地表达自己对同性恋的反对?
还有就是结尾,最后幸存的两人上了车,车上响起了之前的音乐。
但我明明记得他们是换了车的呀,最后结尾时的车辆,原来是不属于他们的,那为什么车上能响起之前在这个家庭去小屋度假时开车听的音乐呢?
开开脑洞,其实有妄想症的是这一家人?
他们绑架并杀害了四个无辜的人,并自以为自己拯救了世界?
我觉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那这部戏就有点意思了,可以再多给一颗星的。
可能是我太年轻了,之前也没看过沙马兰的影片,所以很明显的一点就是有点看不懂!!!
但还是依稀看出了存在的几个问题:1.主题自相矛盾。
看到夫夫+族裔的角色设定就知道还是常规的zzzq;但问题来了,这是左派的设定,但问题是电影最后还真的牺牲了夫夫当中的一个人,而且看末日场景还与基督教当中的一些末日设定是一样的,这融合的右派的宗教不允许txl的观点又是如何呢???
观众的观感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主题自相矛盾,导演到底想讲些什么???
2.太满了。
我没理解错的话,主题应该是在讨论宗教,以及宗教环绕下的人性抉择。
此时融入的政治元素就真的没有必要了,因为政治元素本来就是一个很有深度的话题,单拉出来都能拍出很好的影视作品。
放在这里不仅显得大材小用,更显累赘,能讲好宗教题材就已经很成功了,何必多此一举呢???
主题的缺陷就注定了这部电影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但庆幸的是,小乔和奥德里基的表演相当不错,情绪非常饱满;四位“天启四骑士”也不俗(里面甚至有一个半路出家的摔跤运动员,这种商业片演员能在文艺片中有这样子的表现,实在难得)。
惊悚、神迹都是皮囊,身份认同才是其内核……我很喜欢这种莫名其妙的拜访和卷入,因为口头承诺的方式像极了交往过程中的微妙防备,也折射出人性世界的荒唐和无奈……但,将救世权力放到男同性恋和亚裔兔唇幼女构成的林中家庭,仿佛盛满大爱无私和我命由我的天平的失衡,如此的具有指向性,的确让人在意……我以为的不可证伪、精神消耗、意志剥夺、掩盖歧视和合理消除,实际都在生存和毁灭的情感发电机上滋滋作响……
文 / 玻璃橙子本文英、西、葡语版独家首发于 Peliplat 。
全文约2000字 阅读需要5分钟 恐怖片总是有一个最简单的最套路的镜头,《拜访小屋》中,温穿越了一片森林,想要逃离小屋,她准备偷看一下身后是否安全,当她向左看时确定了左边是安全的,然后将头扭向了右边,再次确认了右边也是安全的,随后立刻扭向左边逃跑,此时大块头(雷纳)突然出现在左边,达成一个微小的惊吓桥段。
在某种经典的电影语法里,片中的人物向左确认情况只是为了令观众确认左侧是安全的,它再次出现时则显露出真正的面目,这一戏剧性的桥段并不涉及真正的人物行踪,它的目的主要在于将观众拉入电影之中,这也是恐怖片或者悬疑片这些类型的重要本质。
Knock at the Cabin (2023)恐怖片有着强烈的情境需求,在很多的恐怖倾向的作品中,包括沙马兰的许多前作中,未知元素的使用无时不刻不在创造着吸引人的危险情境。
例如《神秘村》中的禁忌颜色与未知的领地之外、《老去》中的神秘海滩与诡异时间、《灭顶之灾》中原因不详的恐怖袭击与群体杀戮;不同的是,《拜访小屋》放弃了对于未知恐怖的塑造,它吸引我们的是另外一种悬念:闯入平静小屋的一群人究竟是一群宗教狂热群体和恐怖分子,或者他们所言即是,屋外的世界将迎来末日,他们是布道预言的天启骑士,来试图拯救将倾的世界。
这一悬念并不关于某种未知,而是关于某种可能性,观众对电影的悬念面对着一个取舍,相信这个即将发生或者是另一个即将发生。
类似地,尼古拉斯雷在《牧野游龙》中设置了一个不稳定的三人的结构,McCloud 诱惑 Wes 走上牛仔比赛,Louise 的稳定生活可能将被摧毁;McCloud 和 Louise 可能的爱情线,可能令 Wes 陷入孤独;至于 Wes 和 Louise 本就有爱情上的正义,McCloud 的插足可能只是一场幻觉;McCloud 的目的是未知的、Wes 的能力是未知的、Louise 的爱是未知的,因此我们永远无法断定,下次比赛的参赛者是胜利还是失败。
在《拜访小屋》中也一样,突然闯入的手持武器的陌生人、无法真正直视的电视机、温馨美好的回忆,它随时可以拐进另外一条小路或者叉道。
这也许是类型片拯救自身的方法之一,电影在不断前进中燃烧着类型片俗套段落构成的铺垫与可能性,战胜观众的习惯经验,创造出一条充满未知轨迹的美丽焰火。
The Lusty Men (1953)因此总是有牺牲者,火的胜利必然产生被烧去的木头。
那么,被牺牲掉的是否不存在了,它们难道是被遗弃了吗?
值得注意的是电影并非只是为了寻找一种链式的胜利法与博弈,它还包含着暗而无声的战斗者与战场。
大卫林奇的《史崔特先生的故事》颠覆了所有人对他的期待,史崔特所在的世界像是人人相爱的理想国,诡谲、阴郁的林奇元素似乎消失不见了。
不过不可忽视的是,在《史崔特先生的故事》的边缘地带暗自滋生着黑灰色的恐怖遗迹,只不过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好像只是一场被化解的误会,但我们看到了黑暗中的篝火,这并不意味着黑暗的消失。
反而,黑夜以另一种能量参与到电影整体中,我们需要找到与它搏击的对手。
The Straight Story (1999)再次回到恐怖片这一题材上,类型片的命名法并无特殊规律,只是根据市场特性的题材选择。
而恐怖片意味着容纳观众参与的吓人情境,情境的必要性总是压过逻辑的必要性,恐怖片总是存在着一些剧作逻辑的失调。
同时恐怖片正视一种关系:人与神秘的致命之物的对立。
恐怖片为了使得人物与情境达成某种共情,一个无能力的防御者和无法被支配的侵略者是必须的,恐怖片是发生在这两者之间的战斗,恐怖与侵略者总是摧枯拉朽,防御者总是手无寸铁(《拜访小屋》的真正侵略者是世界末日),为了抵抗这种无边的力量,爱的出现在沙马兰的电影中总是具有必要性(因为这似乎是仅存的另一种无限性的能量),并成为了其中重要的主题。
不过,在他的作品中(以及很多杰出的作品中),爱不是故事的拯救者、不是战胜敌人的武器、也不是更迭胜负的魔术,爱的真身一无所有,它只是生活的秘密与等待去被发现的真相,《拜访小屋》中,爱并没有将一家人从末日中带走,而是借由一种牺牲得到了另外一种胜利,《灭顶之灾》中,战胜未知的病毒的不是爱,而是序列运动的背后规则,《史崔特先生的故事》中,友谊不是为了解决过去的创伤与阴郁,爱时时在此刻现身、并将抵达未来。
相反,如果问爱是如何在电影中死亡的,这和死亡的电影拥有同样的答案,在平庸的作品中,爱被视作辩证的武器,结构与剧本链条的置换物与必需品,权力与冒险间的附属品,在这样的交易之中,爱被固定为有限性的价值。
The Happening (2008)
Old (2021)
The Village (2003)《神秘村》的真相是逃避现代社群的人造桃花源,《老去》的真相是一场邪恶的科学实验。
神秘之物终有归宿,这是沙马兰的选择,《拜访小屋》没有未知的真身,但它仍有选择的落脚点,即便与其他的现实路线的真相不同,《拜访小屋》选择的是一个电影意味的末日真相。
但这并不影响他电影的内外节层,来访的四人与海浪岩石、恶魔禁忌同属一职,想要走出房间,必有牺牲者。
沙马兰电影的根基总是轻率且不经推敲,突兀的反转总像是要将观众带离电影院的异性质音乐,我们总是可以轻易地打量他电影中的世界,这似乎给了我们去相信导演(和他的电影)的权力:只有主动去选择相信他的电影,才能获得进入电影的门票。
Knock at the Cabin (2003) 评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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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末日在好莱坞电影中并不少见。
这个万能的叙事机器将我们的世界一次又一次灼烧,其中的套路,如今无论是观众们和创作者都心知肚明。
在这些电影的机制下,天启的四骑士不再是瘟疫、战争、饥荒和死亡,而恐怕是英雄主义、特效堆砌的奇观、贫瘠的叙事以及盲目的观众——“一切的终结”在大多数时候,更像是一句广告词。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观众总是非常自愿地接受此类影片中的“末日倒计时”,也只有在这种默许下,影片才得以展开任何“拯救世界”的叙事,而为了维持观众的幻觉,电影人必须用大量的视听与情节,几乎病态地令影片充满毁灭与牺牲的桥段,只有在这样的情境下,人物承担的救世重任才会显得重要。
面对这种生存还是毁灭的绝对二元,留给电影人的选择似乎并不多,要么在剧本的套路中稳稳地走向“最后一分钟营救”的陈词滥调,要么拥抱虚无的诱惑,否认一切的意义。
M·奈特·沙马兰的新作《拜访小屋》似乎也把“世界是否会毁灭”当作它的主要噱头,但影片提出的疑问却是:如果一切都显得不可信,如果一切都几乎无法被证明,观众和人物该选择相信什么?
这部摇摇晃晃的电影将沙马兰的封闭空间设定推向了极端:一对同性伴侣带着他们的中国养女前往一座密林中的木屋中度假,竟遭到四位手持自制武器的陌生人胁迫,自称“天启四骑士”的他们宣称自己各自在小屋内看到末日的幻象,因此要求这家人选择一人进行牺牲,不然世界就将毁灭。
面对这样的假设,我们的第一反应和片中的两位父亲一样,一定是“不相信”。
诚然,沙马兰对末世题材可谓得心应手,但无论是多么不可思议的情节,沙马兰的首要策略总是从场面调度出发,用摄影机的意志将角色与事件相连:我们也许还记得在两年前的《老去》中,他是如何用画框与景别的畸变制造悬念,以此将一片海滩变成了时间隧道——一种摄影机的魔法,让看似不可能的情境赤裸裸地在眼前展开,时间的波浪令人物措手不及。
但画框的边界同样告诉我们,电影所营造的幻觉同样存在一个边界,在这个边界以外,摄影机与场面调度不再拥有替观众做选择的权力,唯有观众(和主角)自己才能选择是否相信。
在《电影书写札记》中,罗伯特·布列松写道:“戏剧和电影:相信和不相信的交替。
电影书写:持续地相信。
” 那么不妨说,如果《拜访小屋》无法坚定地令观众相信它的末日预言,正如片中的“四骑士”无法令主角一家信服于他们的使命,那是因为在影片内部,总是有一些强烈的“戏剧”令人物在相信与怀疑之间摇摆,但与此同时,容纳这些“戏剧”的电影表面,却依旧维持着简洁与直白——摄影机不再为了布道而运动,而只是将所有的情感集中到人物的身体与面孔之中。
如果作为导演的沙马兰在场面调度中继续行使着“持续的相信”,那么影片内部的人物与影像则不断摆出游弋姿态。
因此,影片的张力不再纯粹由情节与悬念的不断推升而产生(没有“沙马兰式反转”),反之,观众与人物必须持续地穿透一系列的“不可信”,来抵达完全相反的结论,而即便最终呈现的效果算不上完美,仅仅凭借这一个特征,影片依旧称得上沙马兰最大胆的创作之一——这部电影不再关于绝对的相信,而是关于“选择相信”。
在《拜访小屋》中,关乎相信的选择,夹杂着道德与信仰的意味,而这二者永远和某种“不可见”的东西密切相关。
如果宗教的表面是由一系列的图像与传说组成的神话系统,那么信仰所要求的往往是去看到一些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同样,在我们的当下世界,身处复杂的图像网络中,“所见不等于所得”越来越成为了新的真理,人类需要一些更直抵心灵的“证据”,才能确认周围世界的存在。
电影人处理影像,也就是处理这种介于可见与不可见之间的矛盾关系,也就是说,一切观众所看到的,往往只是冰山一角,只是某种可见的表象,而电影越是接近人物内心的秘密,影像则越需要尊重可见与不可见的距离。
从一开始,沙马兰就玩起了视角与言语的游戏。
女孩的游荡首先令世界进入微缩的状态,而在戴夫·巴蒂斯塔现身后,则是互相试探,言语的捉迷藏。
沙马兰用巨大的特写遮蔽周围环境,人物的面孔变为唯一的风景,目光试图穿透彼此。
但面孔只是表象,其背后存在的秘密与历史——不可见之物,即便是摄影机也无法一眼洞见,只能被感受。
对面孔的描绘贯穿影片始终,因为在这个封闭的空间设定中,一切其他的部分多少都被抽象化,即便是闪回与物件中鲜少的生活细节,同样经过心理的过滤与计算,没有人能确切地读到对方的真实:无论是艾瑞克的宗教信仰,还是安德鲁的创伤,或是二人生活中面临的歧视与不安,都仅以切面的方式出现——在一行人在车内唱《Boogie Shoes》的闪回中,只有艾瑞克处于构图的安全线内,丈夫和女儿被压至画面边缘和后景(沙马兰引用了黑泽明在《天国与地狱》中的景别设计,通过将人物放置在不同的方位来呈现不同的状态)。
留给电影的,是一场关于相信或不相信的戏剧,我们发现,所有人的“剧本”都不是那么可靠,因为正如他没有过多表现主角一家的生活,沙马兰自始至终也没有将末日的预言彻底视觉化——“四骑士”所见到的“幻象”没有被直接展示,他们能做的只有直白地将他们所见到的,用一种戏剧般的方式传递给主角。
但言说的力度总是差一口气,由于缺乏“证据”,即便是面对面的直视,也不足以打破那堵无形的回音壁。
即便是电视的影像也无法构成相信,它的视觉有点粗糙,更像是某种“节目”或者“程序”,或者一种苦难的奇观,因此自然无法令主角一家打动。
但秘密并不在荧幕的画面中,而是在观看它的人物内部,因此唯有透过人物的目光才能使它变得可信,但鉴于我们(主角一家)被包围在对方的叙事内,它依旧没有强大到能引发我们的信任。
但也许正是在这种对认知不完整的执着中,沙马兰得以保留人物做出选择的意志,无论是片中的两位父亲,还是那四位陌生人,因为对秘密的保守令选择成为可能,因为没有人能帮另一个人做出选择。
看见并不代表相信,那么,最终只有面孔成为了唯一真实的东西,即便所有人都在进行着被迫的演出。
那么,如何看到面孔底下隐藏的内心?
正如“四骑士”的死亡仪式——将被审判之人的面孔用白布遮蔽,但这可见的白色底下,面孔的轮廓却依旧清晰,即便沙马兰几乎没有正面拍摄血腥的场面,死亡在画面之外依旧被感知到。
如果说“末世”题材普遍的策略是用冷漠的批量死亡来反衬主人公的坚韧,沙马兰影片中的牺牲在冷静中带有强烈的悲情:这不是《老去》中面对时间速度的反抗,而是在时间尽头对生命的超越——画外的死亡实际上带来了永恒的力量,因为生命的感觉被带到了身体之外,超越了银幕自身。
什么是看得到却令人困惑的,什么是看不到但令人相信的?
这种永恒,无论将其称为“上帝”、“信仰”、“爱”、“灵魂”或者“存在”,或许便是所谓的“不可见”之物,它正是意义本身,是否相信,只有我们自己能决定。
首先本片有些反套路的新意,至少过大半剧情观众都深陷猜测:四个闯入者到底另有目的还是事实如此?
最开始2个男主角也怀疑他们是某邪教组织成员,受幕后指使来挑唆他们“夫妻”俩自杀的,我甚至脑洞大开的会以为这四人是男主之一的父亲雇来的,因为刻板保守且有虔诚宗教信仰的父亲无法忍受男同的事实,从2个男主的回忆中,可以看出父亲无言以对,一副身无可恋的样子,极度克制对此事的反感,顺着这个线收尾,应该是个不错的。
可惜导演依然逃脱不了西方宗教主旋律价值观。
天灾降临,人间毁灭!
四骑士下凡寻找天选之子。
抛开宗教元素不论,作为小成本制作没有特效和大场面支持的单一场景片,本片与神作《这个男人来自地球》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了本片有点悟了,为什么近几年来西方社会与国家以最大的敌意来面对中国,因为他们从不相信上下一心团结奋进,只信天选之子,以一人救万民。
试想,最后反转成 楚门的世界或者 西部世界 的世界观, 就完美了。
还可以无限拍续集, 第二部 找 哪些人设 找救世主,背景独特的救世主很自私选择苟活,结果, 游戏导演 毁灭了这个世界的人。。
还可再反转第三部,救世主找行刑者,疯狂屠戮,结果发现破绽,这竟然是个游戏,选择做主宰。。
选择做主宰。。
选择做主宰。。
选择做主宰。。
选择做主宰。。
选择做主宰。。
这可能是最不聪明的沙马兰电影,然而却是最勇敢的。它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方式,冒犯了所有期待阴谋和反转的观众。它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在这个信仰崩塌的世界,选择怀疑很容易,选择相信却无比艰难。
好感动,最简单同样也是最好的那一类电影,如此坦诚,全然接受观众的怀疑,然后去展开,去劝说,去自我指涉自我剖析,电影就是这样,以某种“入侵”的方式达成一次温情的“拜访“,你怎么能不去相信,不去爱呢。很久没有这么“自下而上”的观看电影了
几乎完全复刻《魔盒》的坚定与疯狂,翻滚且浓烈地自我分析、自我解剖,掏心掏肺地劝说,乃至最后奋力一击的怒吼。这应当是每一位类型片作者的终极使命,我来到这里,我要让你们相信,我会让你看到电影之神。
作死的人类惹怒了上帝,上帝派4个使者逼迫人类放弃私欲,否则人类将会自我毁灭,人类顽固挣扎,继续作死,但最终无法承受4个使者展示给人类灭亡的恐惧,放弃了私欲,人类得以幸存。低分神片。
3.5 再一次地 所谓的神又任性地让人类承担自己造物主的职责、被迫在集体和个人中做选择题/沙马兰真是酷爱拍这种人性寓言故事 还是挺爱看的 虽然不一定十分惊艳 但他一直有能力将类型片拍得稳且精确/只是 这次的故事不算那么有新意 且这个设定其实并不非常考验人性…所以最后结局的抉择是情理之中的 它看上去十分“正确” 同时也是最无趣的一种选择
Dave Bautista是演技最好的前摔跤运动员,不接受任何反驳。啊以及完全没认出罗恩!!这电影真的就是,我很欣赏你的存在但观影体验并没有很好。末日四骑士竟然是:海啸/小儿传染病/飞机坠落/雷劈起火+更多的飞机坠落起火………… 而且我好羡慕这对gay couple啊,能从波士顿开车到宾州小木屋度假,人权律师那么挣钱吗,手枪一买就买2000多刀的,然后还不上膛就散在箱子里。护士也好可怜,从加州到宾州花掉了所有的积蓄。
毫无逻辑并且不够精彩,前面不叫铺垫了叫啰嗦,最后又强行升华。毫无疑问沙马兰这次失手了。
邪恶所犯下的罪孽为什么要让善良牺牲来拯救呢 地球末日挺好的 人类灭亡挺好的
最低只能一星,那这一星就算是给小女孩的演员的吧。这剧情和逻辑要是放在科幻片里可能没啥问题,因为那样的话重点就不完全是逻辑,欣赏视效的时候也不会有太多心思纠结逻辑。但放在几乎是单场景剧情片里,观众除了琢磨故事几乎没别的可以做,那你还用这样一个背景和世界观不完整的十分荒谬的故事,就显得像是在骗三岁小孩了。很莫名其妙。
8.2 审判日、天启四骑士和耶稣的圣经故事,也是用《圣母》的方式重拍属于美国人的X战警故事。沙马兰诚心设计了众多的可疑之处,真挚地默认观众的多样性,持续地追问观众是否相信:什么是真相?你有多关心外部的大环境?在怀疑变得太过正常的时候电影又是什么?归根到底电影只是在反复追问我们是否还相信幻象,而疫情曾加剧了这些追问的迫切性。浅焦之中圣光与神迹的出现似乎是显而易见的,而大多数人不会看到,更不用说大多数人接触到的只有电视新闻和迪士尼产品,在灾难变成数字、死亡变成简报影像时,这个时代还存在笃信吗?
真实的死亡代替了无法见证的毁灭,成为了唯一可信的证据。除了台词平庸之外,故事总体还是挺有意思的,可以给三星。但看到那么多破防人嚷嚷正确圣母就想了想,五星!@ Projector
故事还是挺有意思的,把一些要素放到了一个极端环境之中,然后看人物的选择。
本片最大的恐怖戏来自评论崆峒区引发恐怖,xs,那些受不了被同性夫夫拯救的yxl跳脚戏~
求同,存异。呸!0.5
有些尬聊的冷笑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设定,有点做作的镜头视角,没必要的经历闪回,主题新鲜感过后,只有无趣冗长的对话,故事太沉闷了,有点像角色扮演的过家家游戏,慢慢的戏里戏外大家都疲倦了,本以为结尾会有个惊喜,没想到就这么按部就班的结束了。整体让人失望,感觉导演执行力越来越差了。
8.0/10 大银幕。不仅是《天气之子》的反面,于沙马兰而言也是他《灭顶之灾》的反面。由浅焦、特写镜头主导的一种隔离态,抹去纵深的,拉近心理距离的,强调注视时间的可贵。沙马兰是一位调度家,也是一位氛围大师,这也是为什么几乎每一次他都能化腐朽为神奇。正如沙马兰一直在努力的,这仍是一部关于“相信”的电影。
5/10.WTF!看完一头雾水。隐喻了什么,表达了什么,不想知道了,心累。
hhh那个科幻片和恐怖片逻辑什么的也不用太认真,毕竟讲逻辑的恐怖片其实也蛮少的。从《老去》到《拜访小屋》可以看出沙马兰从不缺灵感,他缺一个好编剧。感情线到位了,可其他的都总是差点东西。今年上半年的恐怖片都不够看,希望后面艾斯特的《Beau is Afraid》能看得过瘾。
毁灭吧 赶紧的
沙马兰真是万年不变的神秘主义者,这辈子就打算和看不见的未知死磕到底了,这是叙事格局更小的《灭顶之灾》,是明牌开局的《天兆》,也是没有反转的《第六感》,末日景象,未知入侵,信任危机,集合众多沙马兰偏爱的主题元素,就连电视播放各种灾难的手法也是《不死劫》里玩剩下的,但是即便如此,想象中的惊天大包袱并没有出现,哑火了。反类型的创作姿态一如既往,暴力景观一律冷处理,惊悚奇观全部藏起来,最多最多也就是在四大恶人旁边的镜子里给你加一束光柱,或者闪电劈几棵树冒充神迹,也就这样了,基本上算是类型片观众的一生之敌。就照这个德行拍下去,沙马兰未来要么被外星人抓走,要么去做牧师,他的神秘学未知论太适合搞一些学术研究什么的,或者带带货卖卖书忽悠忽悠粉丝。别再拍这种一眼望到底的所谓反类型片荒野小故事了,浪费时间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