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头看90年代的作品,看到那些场景,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变化太大,小时候的记忆突然又回来了,熊猫盼盼,亚运会……那个年代被复刻在荧幕上,带领现在的年轻人重返那个时代。
朋友的定义是什么,过去那个年代,单纯的,纯粹的,志同道合的伙伴,不必深交就能成为朋友。
现在呢,社会复杂,人心也复杂,很难!
文艺片本身很难让所有人都产生共鸣。
这片子虽短但真的不错,90年代,故事里每个人都有生活上遗憾,在亚运会闭幕曲《再见朋友》旋律下,“分手意味着重逢”。
不管在什么时代,电影院都是让人与人得以相聚地方,一起在银幕前凝神静观那束光影之后,彼此就是朋友了。
张大磊是个有独特风格的导演,期待能见证更多优秀创作,我也很享受这与电影对话的至臻时刻。
时隔数月,偶遇P2,突然开始想念李默。
一个背影,一个镜中的凝视,一个侧面的映照。
背影的虚化,是个体面临抉择的摇摆不定。
镜中的凝视,是向往并自视的成熟沧桑。
侧面的映照,是不被正视的年轻和天真。
一个镜头,三种情态,尽收眼底。
这是一处人物的转折点,被放在预告中,正片里没有呈现。
往前,连接着嘉峪关、青海湖、麦子地和诗,往后,开启了电影院、电影和相知。
前者是行万里路,用肉身感知辽阔,追寻精神家园。
走诗人走过的路,留诗人留着的长发,旅程是一列蓝火车,诗歌是他的车票。
后者是穿上蓝布工装,剪去长发露出年轻的脸庞。
走进喧闹,走进人群,走进影院。
因为年轻而向往沧桑,又从沧桑回归朴素的青春,从梦想的世界到成人的世界,有时只在一个小小的转折。
长发,是他追寻诗的标签,是他梦想的宣言。
短发,是他接纳现实的开始,是梦想的终结。
他曾经轻视自己的年轻稚嫩,现在,他选择正视和接纳。
“我回来了。
”这是一个新的开始,但不是对过去的全然告别。
随着《四百击》中男孩不断的奔跑,光影与现实形成了交融与映照。
诗人的脚步停下,心灵还在奔跑。
蓝火车的汽笛还在鸣响,带他去每一站风景,去遇见更多“我的朋友”。
恰似我们成长的自洽与坚持,颇有共鸣。
李默则是一个刚刚结束游历的「诗人」,他乘着一列蓝色的火车去看了黄河、麦子地和嘉峪关。
或许他在远行前和父母大吵了一架,拒绝了在厂里接班父母工作的安排,执意去大千世界里寻找属于他的黄金家园。
没人知道他在旅途中经历了些什么,又飘荡了多久才回家。
短片中,他沉默地接受着晨哥的戏谑和质询,最后只掏出一本皱巴巴的软面抄,那上面有他用诗歌对于这段经历的描摹。
在未放出的片段里,李默在理发室的镜子前不愿剪去那象征着浪子的一头长发,那是他区别于厂里人最重要的特征——让他不是小李而是李默的唯一证据。
短片的最后,李默还是剪掉了自己的长发,穿上厂里人都穿的蓝色尼龙夹克,用不能“转外”的电影票在厂区电影厅看了一场电影。
在小周带着好奇和打量的目光下,忐忑地解释着自己电影票的来源。
就像两条分流又汇合的支流,最终都沉默地交汇在此时此地。
《我的朋友》这个短片后劲好大。
我想聊聊这个短片,无关于我喜欢王一博这件事。
这个片子让我想到西班牙导演纳奇欧·塞达的《死亡三部曲》,其中一部二十多分钟的《创造》,我在学电影的第一年(高二)就看过了,一直死死记到现在。
他的魅力就在于用最少的技巧和语言张力,达成一种暗涵汹涌的、违背规训的、往往是越轨的符号化表达。
这种表达通常不会像什么你看过《你好李焕英》之类的,堆满“梗”和对白化的情绪。
也就是说,这是真正的28分钟电影和一些120分钟小品的区别。
说回《创造》,故事几乎没有对白,全程在展现一个雕塑家在雕刻一尊石膏女人,但这个女人被雕刻的过程中开始流血,变成一个真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正式雕塑家死去的妻子。
但整个画面给我造成的冲击,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关于一个爱情的永恒,是我看到过最抽象地具象化表达,全程没有对白,但我却好难过,就像金基德的《撒马利亚女孩》一样,生命中挥之不去的哀伤,那一刻你会切切实实地感受。
而《我的朋友》里,给我留下同样印象的是李默“回来”了,说自己看了黄河嘉峪关,然后给晨哥看自己写的《蓝火车》——黑夜,沉黑似海我们搭上一列蓝色的火车少年和女友要送大个子回家只有蓝火车可以到达他说,那是他的黄金家园 我当时没哭,但今晚想到的时候眼眶湿了。
我想说,好的电影,总能穿越时空穿越年代穿越载体,直击你的灵魂,不是你的大脑也不是你的心脏,我说的是你的灵魂。
《我的朋友》里,我们都是李默,也都是周迅扮演的电影检票员。
我们喜欢过音乐、热爱着生活、期待过山河湖海的人生,但一句“我回来了”就是我们为自由付出过的最大代价。
影片里,有人看到哀伤,有人看到暧昧,有人看到时代,有人看到反叛,这就是符号至于电影的意义。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而对于普通人来说,生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是回归人家烟火。
不论是理想与现实,还是生活和远方;无论是在那个年代,还是在现在都是共通的,我们只能在生活中挣扎甚至妥协,能给我很多共鸣。
影片中小周开朗健谈,其实并不是,是压抑对浪漫艺术的追求和偏好。
李默拘谨沉默不善言辞,反而大胆走出家门独赴心灵之约体验不同的人生。
两个人内心都有些对浪漫美好文艺的向往,仅有的几句交流都提会到了彼此的心思,认定他(她)是我的朋友。
一种慢慢的,慢慢的沁入心底的感动……也许是熟悉的场景,也许是单纯的午后阳光,也许是心中曾经的那个渴望远方山与海的小小的自己……一部好的作品,是会让你忘记时间的。
喜欢电影院检票时,那个打盹后微睁眼的小周;喜欢晨哥念着蓝火车时,撇开泪水的李默……不觉得吗?
这都是生活中的自己呀!
谢谢导演,给了我这样的一段时光!
李默有些拘谨,但我认为不是社恐,只是和现实世界有疏离感,有些“你们可能不懂我”的小别扭,文艺青年嘛。
这就很好理解在片中,他主动和小周聊嘉峪关。
他年纪轻轻就不顾一切出去,看黄河,看麦子地,看青海湖,追寻海子的脚步,他是一个有充分自我的诗人,他勇敢、有主意。
但是在外面可能感受了自己的边界与无奈,所以回归了现实。
他对小周有看见同类人的亲切感,愿意主动去接触。
小周的内心浪漫,虽然身在小城,但她的内心向往外面的世界。
她用手帕扎头发,她跟着闭幕式镜头轻轻哼歌,对亚运会充满留恋,不愿意关掉电视机,她记得亚运会连上开幕式有16天呢,而这16天她却因照顾病母完整错过了,错过了看世界的窗口,所以她对着厂区拆除掉的熊猫盼盼留恋地挥手作别。
这些细微的东西,让两个青年愿意互相接近,坐在电影院,于放映厅蓝色的光影里,现实世界与理想之国有了浪漫的通道,他说:她是我的朋友。
李默,上个世纪一个追求诗和远方的文艺青年,却最终因为生活窘迫而放弃自己的追寻,回到家乡开始周而复始的工人生活,但这并未磨灭他心中的理想,只因与女主的几句交流,就引为朋友,可见其内心的纯粹!
再看周迅,因为要照顾母要,虽然没像李默一样,但也为了亚运会而捐款,所以才会在明知电影票不能给外单位的人时,却还是让李默看了电影,两人的交流很短暂,但已是朋友,所谓“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不过如此吧。
很喜欢!
前几天看到发布电影人物照片,就在猜李默是不是分到厂里的大学生,因为无论是长至肩颈的头发还是他背的牛仔桶包,在那个年代,都过于时髦而不是土。
剧中的李默是诗人,哪怕只是别人口中的“诗人”,是不愿囿于小城的文艺青年,他想走向远方,去看麦田,去看西北的旷野。
张克群女士一句“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概括了那个年代多少文青们的心。
当国人沉浸于亚运会的举国欢庆中,李默独自一人,在蓝色开往家的方向的列车上,他会想些什么呢?
他一定喜欢海子吧,有没有特意去过距离青海湖不远的德令哈?(结果写完这文后,看到张大磊导演采访说以《蓝色列车》致敬海子。
)诗人只擅长意象的跳跃在文字中,人前只是拘谨,走路双臂几乎不动,坐着就真的呆呆的,有人走近来攥紧自己的包,把自己占的空间缩至最小。
可他仍然有敏锐的触角探知到自己的同类,听到小周的歌手声会问,“你唱的什么歌?”可惜搭讪的勇气都只够说两句。
可这一切,都挡不住平静又不见外地回答一句,“(她是)我的朋友。
”小周和李默都是无数小镇青年的缩影。
小周在母亲的催促声里关掉电视,依依不舍地看着盼盼被卡车拉走,完成守门任务走进放映厅……她唱歌的镜头让我想起了《立春》里痴迷声乐的王彩玲。
李默见过远方后回到了家,在沉默中剪短了头发,他和小周貌似都接受了眼前的苟且,但谁不会在偶尔的闲暇里哼上几句歌呢?
谁不曾在漆黑的电影院里,借屏幕上的人物做上九十分钟的梦呢?屏幕上《四百击》的男孩安托万,在面对成人世界的种种不堪之后,逃学,叛逆,一路奔跑,终于跑到象征自由的大海边。
海边的安托万一脸迷惘。
无数个李默和小周,在重归或者无奈地忙于平凡无趣生活的琐屑里,也会有偶尔遇到同类的小小会心处,(她是)“我的朋友”。
first能像法国手册派一样掀起浪潮吗?不过是宣传工具罢了!
“在麦地中被灼伤,在电影中被疗愈”带着远方回归我的朋友 怎么说呢,看完以后的感受就是强烈的意犹未尽
镜头故作镇定摇来晃去,结果啥也没拍到…求下次少点拗造型的手工活。
一部八月足矣,没必要一直怀旧。
#北国放映,失而复得,个人记忆勾连出的时代集体记忆。消除色彩,注重处理时间、空间、人物关系和环境气息。
看着电影一起回到了90年代初,能看出小周是文艺女青年,家庭条件一般,但是还能捐自己买牛仔裤的十块钱,哼着再见的歌,很向往更大的世界,李默离家去看了外面的世界,但是最后还要回归现实,表面社恐,但是心灵干净纯粹,经过几句谈话就能感觉出小周也是和自己一样的灵魂,所以认识没几天虽然不熟也觉得是自己的朋友,最后留白,小周也想靠近李默,那个年代电影很珍贵,也一直强调不能冒名顶替,但是小周还是让李默进去,两个人又是怎样的故事,无限遐想。
啊?
电影院如同永驻的庇护所,银幕悄然召唤人群,人与人因电影而久别重逢,相互安慰,荡漾情谊的波澜
我觉得电影最大的魅力,在于它呈现我们未知的部分,而非已知的部分。
她困在困顿无味的生活中,日复一日。他向往着诗和远方,但最终还是不得不回到现实中。当他问她在哼什么歌的时候,也许他们的心灵忽然对了频道……并不太熟悉,但是他们心中燃着的对某种事物的热爱和向往,也同样压抑着内心的火种遵循着现实中自己的轨迹,这样的两个人是能够有共鸣的吧,至少是互相理解的吧。所以,《我的朋友》。王一博的洋气酷拽满互联网都随处可见,原来土里土气的角色也能如此恰到好处,可塑性真的是太可以了!台词真的好,声音太好听!
50年代的法国新浪潮,90年代的中国东北,和永恒不变的电影情怀。
只有北方人才会拍出这种场景吧,看了五分钟忍不住去搜导演资料果然是,外加去俄读电影,拍九十年代北方工业厂房感觉像是完全”专业对口”。本来想说还好吧一部中规中矩的短片,可是最后出现了《四百击》哎,某种情绪一下就上来了🥹
好美好的镜头,慢悠悠的,浪漫的。电影开始放映,打在空气里那束光,像是诗人观察日记里会写进去的简单画面;两个人隔了一排看起来却是紧挨着坐在了一起,尽管没回头我也知道那里是你,我的朋友。
展映几部短片里最喜欢的一部,时代底色下涌动着的是个人对未知世界的向往,李默对小周说“票是晨哥给的”的时候莫名可爱,邻座的大哥忍不住笑出声来,幸好我戴了口罩,不然别人看到会发现我这嘴角比AK还难压
?
非常文艺,非常电影
他试着培养自己的观众,不像主流的创作者。
场景不错,脖子哥还是木讷如故,念不清台词。。。根本就演不了。。。
张大磊图穷匕见。查资料发现他和徐磊同为82年生人,一个早先在b站致敬《工厂大门》,另一个在特吕弗面前班门弄斧……玩砸了不说,关键问题看《四百击》结尾时候聊天,你管这叫致敬?
盼盼,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