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补摩尔的电影,很喜欢《still Alice》,感动、难过但却有力量。
片子爱丽丝的演讲让人感动于人对世界的渺小,人对爱的人的伟大。
而真正让我深思和不断回想的是片尾小女儿对母亲念话剧《Angels in America天使在美国》里的独白内容,nothing' s lost forever.这段台词是话剧天使在美国里第二部分《重建》里第十章的内容,话剧近7个小时,内心感受由苦恼、挣扎、坚定、抗争最后到释然的变化过程。
话剧虽长但很值得看。
附上B站地址链接 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1151924爱丽丝的演讲稿:Good morning, it’ s an honor to be here.The poet Elizabeth Bishop once wrote:“The art of losing isn’ t hard to master, so many things seem filled with the intent to be lost, and their lost is no disaster. "I am not a poet. I’m a person living with early on-set Alzheimer’ s. And as that person, I find myself learning the art of losing every day. Losing my bearings, losing objects, losing sleep, but mostly losing memories.(Then her speech papers fell on the ground)Em, I think I will try to forget that just happened.(She joked after picking up the papers)All my life, I’ve accumulated memories. They’ve become, in a way, my most precious possessions. The night I met my husband, the first time I held my textbook in my hands, having children, making friends, traveling the world. Everything I accumulated in life, everything I’veworked so hard for, now all that is being ripped away. As you can imagine or as you know, this is hell, but it gets worse.Who can take us seriously when we are so far from who we once were? Our strange behavior and fumbled sentences change other’s perceptions of us and our perception of ourselves. We become ridiculous, incapable, comic. But this is not who we are. This is our disease. And like any disease, it has a cause, it has a progression, and it could have a cure.My greatest wish is that my children, our children, the next generation, do not have to face what I am facing. But for the time being, I’m still alive, I know I’m alive. I have people I love dearly. I have things I wanna do with my life. I rail against myself for not being able to remember things, but I still have moments in the day of pure happiness and joy. And please, do not think that I am suffering, I am not suffering. I am struggling, struggling to be a part of things, to stay connected to who I once was.So living in the moment I tell myself.It’s really all I can do. Live in the moment, and not beat myself up too much. And not beat myself up too much for mastering the art of losing.One thing I will try to hold on to, though, is the memory of speaking here today. It will go, I know it will. It may be gone by tomorrow. But it means so much to be talking here today like my old, ambitious self who was so fascinated by communication.Thank you for this opportunity. It means the world to me.Thank you!早上好,很荣幸能来到这里。
诗人Elizabeth Bishop曾写道:“失去的艺术并不难掌握,很多事情看起来终究会失去,这种失去并不意味着灾难。
”我不是个诗人,我只是一个患有早期阿尔茨海默症的普通人。
正因为如此我发现我每一天,都在学习失去的艺术,失去了我的理智和方向,失去了目标,失去了睡眠,然而最重要的是失去了记忆。
我会试着忘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一生,都在累积各种各样的记忆。
某种意义上成为了最珍贵的财富。
我遇见我丈夫的那一晚,我第一次拿着我写的教科书的时候,有了孩子,交了朋友,环游世界。
每样都是我生活中的累积,都是我如此努力工作的原因,现在这一切都被剥夺了。
你们可以想象或者你们也知道,这简直就是地狱,然而情况还在变糟。
我们早已不是原来的自己,谁还能认真地对待我们呢?
我们怪异的举止和笨拙的话语改变了他人对我们的看法,也改变了我们对自己的看法。
我们变得可笑、失去能力又滑稽。
但这都不是我们该有的样子,这是我们的病。
和其它疾病一样,它有某种原因导致患了这种病,同样会有一剂良药治愈它。
我最大的愿望是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我们的下一代不用面对我正在面对的一切。
但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活着,我也知道我还活着。
我有深爱的人,我还有我人生中想要完成的事情。
我责怪自己不能记清事情,但每一天我都经历着纯粹的幸福和愉悦。
请不要认为我是在经受痛苦,我并不痛苦,我是在努力挣扎,挣扎着融入、挣扎着和曾经的我保持联系。
因此我告诉自己要活在当下,这确实是我现在唯一能做到的了。
活在当下,自己不要被击垮,不要为了掌握失去的艺术而把自己击垮。
尽管如此,我会试着记住今天在这里的讲话。
它会消失,我知道它会。
也许到明天它就会消失,但今天在这里讲话对我意义重大,就像以前那个雄心勃勃的我总是被交流所吸引折服。
感谢大家给我这次机会,这对我而言有非凡的意义。
谢谢大家!
《Angels in America》小女儿的独白台词:Night flight to San Francisco, chase the moon across America.God! It’ s been years since I was on a plane.When we hit 35,000 feet, we’ ll have reached the tropopause, the great belt of calm air,as close as it will ever get to the ozone.I dreamed we were there. The plane leapt the tropopause, the safe air, and attained the outer rim, the ozone, which was ragged and torn, patches of it, threadbare as old cheesecloth, and that was…frightening.But I saw something only I could see, because of my astonishing ability to see such things.Souls were rising, from the earth, far below.Souls of the dead of people who’ d perished from famine, from war, from the plague, and they floated up… like skydivers in reverse, limbs all akimbo, wheeling, spinning.And the souls of these departed joined hands, clasped ankles and formed a web, a great net of souls.And the souls were three-atom oxygen molecules of the stuff of ozone, and the outer rim absorbed them and was repaired.Cause nothing’ s lost forever.In this world there is a kind of painful progress, longing for what we left behind and dreaming ahead.At least I think that’ s so.坐晚班飞机去旧金山,追着月亮,划过美国。
上帝!
我已经许多年没坐飞机了。
当我们升到三万五千英尺的高空,我们就会到对流顶层,在完美的无风带,甚至会到达臭氧层。
我梦见我们去过那儿,飞机飞跃对流顶层,这安全气流带,在臭氧外层边缘,那是零散破烂、有很多碎片,就像旧粗棉布一样破旧,那可让人恐惧。
但我看到了一些只有我能看到的东西,因为我有看到这种东西的惊人能力。
灵魂在上升,从远在下方的地球上。
由于饥荒、战争和瘟疫而死去的灵魂,它们飘舞而上...像反向的跳伞员、都双手叉腰、旋转上来。
这些逝去的灵魂,手挽手、脚靠脚、组成了一张网,伟大的灵魂之网。
这些灵魂是三原子的氧分子,是臭氧层的组成,外层边缘吸收了它们,得到了修复。
什么都不会永远消失。
这个世界上,有种痛苦的进步,渴望着我们遗留在身后的(东西),同时还梦想着前行。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Night flight to San Francisco, chase the moon across America. God! It’s been years since I was on a plane. When we hit 35,000 feet, we’ll have reached the tropopause, the great belt of calm air, as close as it will ever get to the ozone. I dreamed we were there. The plane leapt the tropopause, the safe air, and attained the outer rim, the ozone, which was ragged, torn, patches of it, threadbare as old cheesecloth, and that was frightening. But I saw something only I could see, because of my astonishing ability to see such things. Souls were rising, from the earth, far below. Souls of the dead of people who’d perished from famine, from war, from the plague, and they floated up… Like skydivers in reverse, limbs all akimbo, wheeling and spinning. And the souls of these departed joined hands, clasped ankles and formed a web, a great net of souls. And the souls were three-atom oxygen molecules of the stuff of ozone, and the outer rim absorbed them and was repaired. Nothing’s lost forever. In this world there is a kind of painful progress, longing for what we left behind and dreaming ahead. At least I think that’s so. —— from《Angels in America》译文:坐晚班机飞机去旧金山,追着月亮,划过美国。
上帝,我多年没坐飞机了。
当我们升到三万五千英尺的高空,我们就会到平流层,在完美的无风带,甚至会到达臭氧层。
我梦到过我们去那儿。
飞上平流层,到达安全气流,在臭氧外层边缘,那些零散破烂的碎片,像旧布一样破旧,让人惊恐。
但我看到了一些只有我能看到的东西,因为我有看到他们的惊人能力。
灵魂在上升,从远在下面的地球上。
因为饥荒、战争和瘟疫死去的灵魂,飘舞而上……像反向的跳伞员,双手叉腰,旋转上来。
这些灵魂手拉着手,脚靠着脚,形成一张网,伟大的灵魂之网。
灵魂是臭氧层的三氧化原子,它们被臭氧层吸收、修复。
什么都不会永远消失。
这个世界有种痛苦的进步,渴望着我们留下些什么,还依然梦想着前行。
至少我这么认为。
如果發現自己愈來愈不認識自己,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忘了時間,那是怎樣的情況?
《我想念我自己》描述罹患阿茲海默症的女主角愛麗絲,一天一天地失去記憶,她只能擁抱現在,她如何維持生病的尊嚴?
告訴家人,她還是愛麗絲,只是失去記憶……■ 文╱曾偉禎人們習於擁有,並恐慌「失去」。
從外在的金錢、身分、地位、人際關係,到內在的記憶、生活的能力,一旦無常來襲,常覺得自己在受苦,很少人能從中體會這才是生命的常態……《我想念我自己》改編自哈佛大學神經科學博士麗莎潔諾娃(Lisa Genova)的同名小說Still Alice,作者因為祖母罹患阿茲海默症過世,而決心寫下此故事,雖然故事純屬虛構,她卻用阿茲海默症患者的角度,而不是照護者的角度來詮釋,呈現了患者真實的心路歷程。
忘記?
早發性的阿茲海默症電影是從任教紐約哥倫比亞大學的愛麗絲(茱莉安摩爾飾演,Julianne Moore)在日常跑步的校園失去方向感開始,揭開患病的序幕。
才五十歲的愛麗絲,是著名的語言學教授,她聰明獨立,也喜歡下廚,擁有知性、感性兼具的教授先生約翰(亞歷鮑德溫飾演,Alec Baldwin)。
她還有三個長大成人的孩子,除了小女兒一心想走表演工作之路,另外兩個小孩都不用她操心。
只是完美的生活即將崩塌,神經科醫生終於確診她罹患了早發性、且是「遺傳性PSI基因變異」的阿茲海默症。
此片女主角茱莉安摩爾,是好萊塢唯一擁有三大國際影展(坎城影展、柏林影展、威尼斯影展)影后的女演員,剛以此片成為奧斯卡影后。
她的演技豐富了故事,使這部電影更具說服力,也更感人。
導演理查葛拉薩(Richard Glatzer )與瓦希魏斯特摩蘭(Wash Westmoreland)延續原著精神,聚焦在患者失去語言、文字、空間、時間的記憶的過程。
電影也安排另一條衝突支線,愛麗絲與一心想從事演藝工作而放棄大學學業的小女兒莉蒂亞(克莉絲汀史都華飾演,Kristen Stewart)之間的不對盤,不過,到了發病最後,陪伴、照顧愛麗絲的卻是小女兒;還有熟悉生活環境可能的變動,老公受邀到另一州開展事業;以及家人對早發性阿茲海默症遺傳基因的擔憂,大女兒努力想受孕,卻擔心此病會遺傳到第三代。
影片較少涉及照護者的心理掙扎,也沒有更具體地處理人際衝突,因此無法讓身邊有患阿茲海默症親友的一般大眾,投射更多認同,然而或許也因為這樣溫和表現手法,成就了影片優雅、哀傷的氛圍,視線也更聚焦在患了阿茲海默症的女主角身上。
愛,一切支撐的力量電影敘事的重心在於,愛麗絲面對自己逐漸失去記憶與世界現實感的發病過程,將之視為如同沒有回頭路的雲霄飛車旅程。
以知識分子自居的愛麗絲,預想到未來「失能」的尷尬情景,情何以堪。
身為大學語言學教授,她賴以為生的正是自己一輩子努力打拚出來的種種成就,以及自己之所以是今日自己的種種記憶,例如童年、求學、結婚、孩子。
當醫師診斷並確認她罹患早發性阿茲海默症,而且罹患的類型還具有遺傳性,她的下一代也將承受她即將面對的痛苦。
崩潰的愛麗絲向家人透露病情,面對即將失去引以自豪的事業與獨立生活的能力,片中的一段高潮戲是,無助的她為自己的未來「先行安排結局」,她趁自己還沒真正失去記憶力前,預先錄下指令,讓失智的自己在未來可以依照步驟,找到暗藏的藥物來結束生命,她將檔案取名「蝴蝶」,到底是無心還是有意,就讓觀者意會。
她沒有選擇立即結束生命,是因為她想看每個孩子有安穩的未來安排。
一旦病情惡化在她無法控制的情況下,至少她可以按圖索驥,終結自己與家人的痛苦。
不過,後來由於失智、失能,也近乎失語,連按圖索驥也成為困難重重的工程。
催淚的引擎在最後全面失能的她,努力發出「愛」這個字時發動,也正是電影戛然結束時。
因為失去,唯有活在當下平淡簡單的電影,卻是蘊藏生之啟示。
本片由阿茲海默症開展出整個劇情,在醫療科技進步的當代,目前仍是一種無法治癒的疾病,尤其病程不可能逆轉,似乎只能盡力使其和緩。
此症俗稱老年癡呆症,但醫界建議不要使用此名稱,因為不是老年人才會發生。
疾病的進程與大腦中纖維狀類澱粉蛋白質斑塊沉積和濤蛋白相關。
阿茲海默症占了失智症六到七成的成因,隨著時間不斷惡化的持續性神經功能障礙。
最常見的早期症狀,是難以記住最近發生的事,人們常有的記性不好症狀。
隨著疾病的發展,症狀可能會包含譫妄、易怒、具攻擊性、無法正常言語、容易迷路、情緒不穩定、喪失生存動力;接著喪失長期記憶、難以自理和行為異常等。
當患者的狀況變差時,往往會因此脫離家庭和社會關係,並逐漸喪失身體機能,最終導致死亡。
如愛麗絲在跑步中忘了身在何處;慢慢地,在授課過程中,忘了講課內容,只好提早退休;甚至找不到洗手間而尿濕了褲子;最後,幾乎呈現昏睡的狀態……當無常將疾病送到跟前,凡夫如我輩如何看待?
值得注意的是,已有許多東西方醫師建議:運動、避免肥胖、進行高層次向內的靜心活動等,都有助於減少罹患阿茲海默症的風險。
許多人認為,因為無常,所以珍惜日常,常以「活在當下」為解,但是「活在當下」的運作,必須架構在正確知見之上。
因為患病不只是生理與心理問題,牽涉到的更是累劫的因緣、業力、果報,是累劫以來的心靈頻率引發業感。
關於累劫業力,我輩或難知難解,但收心攝念的禪修練習,正包含「高層次向內的靜心活動」,已被證明可建立腦部有益的神經迴路,可避免腦部纖維狀類澱粉蛋白質斑塊的沉積,有助預防罹患阿茲海默症。
失去的藝術,發現生命的真相因為凡夫心都是向外流動,精神均向外感受所有事件,將之轉成情感、情緒,成?認知與記憶,一直是一般人賴以認定自己「存在」的依據。
《解深密經》云:「阿陀那識甚深細,一切種子如瀑流。
」種種念頭輾轉相生互為因果,人習常在這瀑流中,渾噩抓取,自以為擁有。
人們不知世間的五蘊,全是暫聚合的假有,因此「我」的概念都疊架在世間妄想之上,其實看似失去,也正是可以放下「我執」的開始。
電影中,有一段感人的演講,已患病的愛麗絲看清自己生命努力累積的、最珍視的「擁有」,在患病後,一切如同漣漪般離自己遠去。
但她引用美國女詩人畢夏普(Elizabeth Bishop,西元1911∼1979年)的詩〈一種藝術〉One Art:「精通失去的藝術不難,……但這並不是災難(The art of losing isn't hard to master.…… but it wasn't a disaster.)。
」為本片哀愁的基調,增添了光明積極的能量。
佛經云:「此生故彼生,此滅故彼滅。
」「生滅滅已,寂滅為樂。
」正因為諸行無常,正因為必然會失去,所以愈要把握每個當下,才是最積極的人生觀。
唯有擁抱現在,精勤用功,才能讓生命無憾。
本文摘錄自:《人生雜誌380期》
1 同样是关注阿尔兹海默症,《我脑中的橡皮擦》是典型的韩剧有三宝套路,车祸、癌症、医不好,《Still Alice》则一直既往地拷问美国中产阶级家庭的抗击打能力。
以Memory为主题,很容易讲出吸引人的故事,尤其是科幻片,比如Totally Recall,Edge of Tomorrow,Source Code这一系列。
记忆在不同的时空之中穿梭,于细微之处寻找痕迹。
记忆如果错乱倒置人格分裂,则是数量更加庞大的精分片系列。
看过一篇叫《逆行的钟》的短篇,讲一个倒退人生的故事,人的降生是从墓地开始的,倒着活回去。
“他们变得相爱,变得彼此信任,变得默契而心照不宣。
然而残酷的时间随着逆行的钟渐渐吞噬着他们的美好回忆,他们每共同做一件事情,就会共同遗忘一件事情,感情也会随之减温。
于是他们渐渐开始有隔阂,变得陌生而拘束,不过他们之间也回归了几分激情与新鲜感,言谈间多了几分羞涩和矜持,这些都是足以令人脸红心跳的瞬间,他们虽然不再亲密,却开始像朋友一样相敬如宾,他们忘却了所有彼此的缺点与不快,尽管每一天的对方都会显得更为陌生而神秘,但这种青涩的感觉却无端让自己的心跳一天天地在加速。
终于有一天,他们坐在一起,共同分享最后一杯咖啡,将对方的电话从自己的手机里永远地消去,然后开心地交谈,彼此寒暄。
当他起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远远望着她时,脑海里仅剩下对于她的好感与好奇心在燃烧蒸腾。
最后,他起身倒着走出了咖啡店,而那个姑娘,从来都没有在他的回忆里存在过。
”故事讲的非常浪漫,就像是《本杰明巴顿奇事》里面皮特和凯特布兰切特在恰好的那一刻里的所有心动。
但阿尔兹海默症的遗忘是完全不一样的,是残酷的。
因此也是这一类片子存在的意义。
2 Alice的身份设定是知名语言学家,或许是为了加深人生无常之感。
作为一个高级知识分子,我们看到了她对抗遗忘的方式的逻辑性,文件夹分门别类,记忆练习,用笔划字以避免重复。
由此就比别人忘得少些吗?
并没有。
分享会上的演讲尽显一个女性知识分子病中的悲怆,去忘记曾经付出数倍于人的努力才建立起来的一个完整的思想体系。
那一刻她是格外清醒的,格外痛苦的。
3 跟韩剧的为爱痴狂完全不同,看病有医院和医生,在家有护理,影片所塑造的丈夫对Alice的实质性关怀几乎是缺席的。
从得知病情的焦躁,到看着Alice半夜找手机的无语,再到最后的离开,他是诚实的,难以接受这一切。
丈夫预设的垂垂老去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而不是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这与韩剧里面痴情男子的设置截然不同。
Alice曾经自己去看过疗养院,但最后她已经丧失了主导自己的能力。
4 子女关系的布置上中规中矩。
三个孩子,一个学医一个学法一个拒绝上大学。
在这里可以关注两点,一是基本反应了美国的亲子关系,双方都是独立的人格,好处是一般不会出现『父母皆祸害』所描述的种种父母对子女的控制欲(尽管Alice非常希望小女儿上学找份稳定工作,当终究也只是止于念叨),弊端则是亲子之间似乎也没有那么亲密(《八月奥色治郡》),涉及到的是东西之间的家庭伦理。
二是三个孩子,最终来陪伴Alice的是看起来最『失败』的小女儿。
注意父亲和大女儿、儿子讨论如何『处理』Alice的那场戏,三个人围坐在饭桌,表明仍然维持着家庭的温馨,Alice独自坐在客厅对着他们,跟家具混为一体。
三个人相互肯定对方的付出,但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她在想什么。
只有家庭会议上缺席的小女儿Lydia,第一次说她看出来妈妈有病了(被大姐打断),第二次耐心回应妈妈的反复提问(被大姐打断),第三次问妈妈这个病到底是种什么感觉,妈妈说完之后她说那真是挺惨的,两人对视而笑,第四次把自己的日记放在妈妈床上,写着No Secrets(对Alice来说已经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对她来说是对母亲彻底敞开胸怀),第五次给她念剧本,问她你觉得这个讲的是什么,妈妈说,It’s love,两人一起笑了。
大姐作为典型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的形象,Lydia作为『浪荡的真诚者』的形象,可以继续分析。
5 假如人生的最后,只能活在一个moment里面,你猜最后会记得的那个是什么?
「I know what I'm feeling! I know what it's feeling and, and it feels like my brain is fucking dying. And everything I've worked for in my entire life is going. All... all going.」「I wish I had cancer.↓Don't say that.↓No, I do. I mean it. I mean, I wouldn't feel so ashamed. People have cancer they wear pink ribbons for you and go on long walks and raise money, and you don't have to feel like some kind of a... s...social ... I can't remember the word.」「When I was a little girl, like in second grade, my teacher told me that butterflies don't live very long time. They live like a month or something, and I was so upset and I went home and I told my mother and she said yeah, but you know, they have a nice life, they have a really beautiful life, so, I know it always makes me think of my mother's life and my sister's life, and to a certain extent, of my own.」「Good morning. It's an honor to be here. The poet Elizabeth Bishop once wrote: 'the Art of Losing isn't hard to master, so many things seem filled with the intent to be lost that their loss is no disaster.' I'm not a poet, I am a person living with Early Onset Alzheimer's. And as that person, I find myself learning the art of losing every day. Losing my bearings, losing objects, losing sleep, but mostly, losing memories...All my life, I've accumulated memories, they've become in a way my most precious possessions. The night I met my husband, the first time I held my textbook in my hands. Having children, making friends, traveling the world. Everything I accumulated in life, everything I've worked so hard for, now all that is being ripped away. As you can imagine, or as you know, this is hell, but it gets worse. Who can take us seriously when we are so far from who we once were? Our strange behavior and fumbled sentences change other's perception of us and our perception of ourselves. We become ridiculous, incapable, comic. But this is not who we are, this is our disease. And like any disease it has a cause, it has a progression, and it could have a cure. My greatest wish is that my children, our children, the next generation do not have to face what I am facing. But for the time being, I'm still alive. I know I'm alive. I have people I love dearly, I have things I want to do with my life, I rail against myself for not being able to remember things, but I still have moments in the day of pure happiness and joy. And please do not think that I am suffering. I am not suffering. I am struggling. Struggling to be part of things, to stay connected to whom I was once. So, 'live in the moment' I tell myself. It's really all I can do, live in the moment. And not beat myself up too much... and not beat myself up too much for mastering the art of losing. One thing I will try to hold onto though is the memory of speaking here today. It will go, I know it will. It may be gone by tomorrow. But it means so much to be talking here, today, like my old ambitious self who was so fascinated by communication. Thank you for this opportunity. It means the world to me. Thank you.」「Hi, Alice. I'm you. And I have something very important to say to you. Um... I guess you've reached that point, the point where you can't answer any of the questions. So this is the next logical step. I'm sure of it. Um, because what's happening to you, you know, the Alzheimer's. You could see it as tragic, but your life has been anything but tragic. You've had a remarkable career, and a great marriage, and three beautiful children. All right. Listen to me, Alice. This is important. Make sure that you are alone and go to the bedroom. In your bedroom, there's a dresser with a blue lamp. Open the top drawer. In the back of the drawer, there's a bottle with pills in it. It says 'take all pills with water'. Now, there are a lot of pills in that bottle, but it's very important that you swallow them all, okay? And then, lie down and go to sleep. And don't tell anyone what you're doing, okay?」
当遇到轻浮的时候,我鄙视轻浮;当遇到沉重的时候,我发现我很难做到不想走开,很难去认认真真的走进这种状况。
6.24日,两个青年扯了一些有的没的,最后,一个青年提出一个问题,“失忆是什么体验”,另一个青年表示“不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么”。
呵呵一下。
在别人看来,不知道自己是谁简直是天大的问题,“不就是”太过于轻描淡写让人无法接受了。
但对于那个失忆的人,那个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这个世界的一切已经失去了意义,重要的“它是”和不重要的“不就是”已经没什么有意义的区别。
对一个智慧生命来说,这就是衰退的毁灭。
从前,另一个青年说,哲学的最大意义就在于教会人平静的面对死亡。
我也认为,如何面对死亡是哲学的一个大问题。
现在,不得不佩服另一个青年的敏锐性,他比我更早的把兴趣投射到了“失忆”上。
死亡是失去生命,失忆去失去自我。
哪怕我们所有人,没一个人能真正意义上绝对的了解自己,了解自我,但在大家经验中的失忆,就是失去自我,而失去了自我,也没有了主体的存在。
剩下的躯壳,或许仍然保有本能,但这种可怜的本能,如果没有其他存在的照顾,很快就会和躯壳一起消失。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除此之处,自我是航行在世界大海惊涛骇浪中的一条小船。
失去这条小船意味着什么,甚至慢慢观察到这小船在解体,又有着什么样的恐怖?
突然间死去、保有自我着死去,比慢慢看着自我衰退,从整块慢慢分解成几大块,再由大块变小块,小块变粉末,最后连粉末都没有。
这种体验,我应该是没勇气承受。
很理解爱丽丝在意识尚完整时要求自己自杀的那种需要。
自我的大厦越是有过光彩夺目的历史,越是不能忍受这大厦在短短的时间里褪色崩溃。
这简直就是逼着人,不能闭眼不能逃避的承受自己的存在被完全的否定。
“我”用50年的时光,许多的努力成就的现在这个自己,就这样,什么都不能做的被从整体上摧毁。
这是什么悲剧?
年过50却依然清瘦的朱丽安•摩尔又一次在《依然爱丽丝》中展现了令人赞叹的演技。
她刚刚凭借此片拿下了第72届金球奖剧情片女主角的桂冠。
她已经不再需要那种大开大合的表演,凭借细微的表情都能征服影迷。
这个被影迷昵称为摩尔阿姨的欧洲三大电影节大满贯影后,这一次,饰演了一位阿兹海默症患者。
她把一位曾经事业有成、家庭完满的完美女人如何被绝症击中,又如何与之搏斗的故事演绎得无比真切。
阿兹海默综合症日益成为热门题材,无论电影还是文学作品都如此。
这种疾病有着残酷的隐喻色彩,它有一种安静的暴虐气息,它不破坏人的外在却一点点蚕食人的内心,它慢慢吞咽着一个人的所有尊严,让患者忘记朋友、亲人,忘记全世界,忘记本能,忘记自己。
作为一个世界闻名的语言学家,爱丽丝开始忘记如何拼写单词,开始在说话时磕磕绊绊,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绝望的惩罚吗?
医生最终确认她患有早发性阿兹海默症。
这个典型的中产阶级女人的生活根基开始动摇。
朱丽安•摩尔所演绎的这个角色一直保持着知识分子和中产阶级那种理性和隐忍的态度,她用一种平缓的、像是询问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的语调与医生探讨病情,她在手机上写下一个个简单的问题,比如自己的生日是几月,女儿的名字叫什么,等等,每天回答一次,以此检验自己的状况。
朱丽安•摩尔所选择的演绎方式让这个绝望中的女人没有显露任何极端情绪,却只有令人心碎的眼神,她把深不见底的绝望掩盖在每天的日常生活之下。
如果说,对于病痛带给患者的伤害只是第一层的拷问,那么《依然爱丽丝》在此之外又探讨了疾病对于人际关系的破坏。
电影把阿兹海默的伤害拓展至整个家庭,它不但破坏了病人的肌体,更侵蚀了家庭成员的关系。
电影中,当爱丽丝确诊之后,由于疾病的遗传性,她的两个三个孩子做出了不同的选择,其中一个决定不去检查,另外两个查出一个阴性一个阳性,而其中一个女儿又正巧怀孕。
这个时候,这种单纯的疾病带来的不幸就演变成了一种罪孽,爱丽丝由一个病患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无辜的施害者,对于她本人来讲,这又是一次深重的打击,而对于家庭关系,也开始有了某种无法言说的况味。
美国剧情片中有一类作品对于家庭关系有着深刻的解剖能力,《依然爱丽丝》虽然不属于这一类型中的典型,但是也通过这个绝症故事检视了家庭系统中的每个人。
丈夫该奔向事业还是顾及家庭,叛逆自我的女儿此时应该变得乖巧以陪伴母亲最后的清醒时光还是继续追逐自己的内心,当然,在彷徨和纠结之后,作为一部主流电影,它还是给出了一个温暖的结尾。
《依然爱丽丝》一直探讨的其实是尊严。
这种对于尊严的追求渗透在电影的每一个场景中,爱丽丝即使患病仍然坚持一切力所能及的事情,她去演讲去工作,每天把自己收拾妥当,给自己泡茶,为家庭聚会烹饪,这种对于日常生活的维护,对于一个人体面形象的保持就是对于尊严最好的注释。
当我们面对绝境,到底如何安放我们的尊严。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或许,不放弃对于尊严的追求,本身就是人性中最闪亮的部分。
电影中最残忍的一幕莫过于爱丽丝决定自杀的场景。
她刚发病时,自己录下了视频,告诉未来的自己,当不知所措时就上楼找到那瓶药,全部喝下。
但最终,她看着这段视频,却一次次不记得要在抽屉里翻找什么,而当她终于拿到了药瓶,其实也根本无意识自己在做什么。
她根本就无法有尊严地结束生命,这才是彻骨的悲哀。
当然,她没有结束自己的生命,在家人的陪伴下一点点走向混沌。
但毕竟,她与疾病挣扎、搏斗过,那个过程已经足以证明人性的尊严。
看完片子之后,和墨姑娘聊天,随口说起一句“想不起来了”,都能互相对视笑场,然后心有戚戚焉了。
不过玩笑归玩笑,仔细打开维基百科查了一下阿兹海默病的词条,耐着性子扫完大段大段的技术词汇,有种倒吸凉气的感觉。
Alice在被确诊后说宁愿是癌症,忽然就可以理解了。
相比癌症从古希腊时期就有被发现记载过,Alzheimer这个20世纪初才被发现的疾病,大概算个无法探入的黑洞吧。
真正病因不明,没有可以缓解症状或治愈的有效疗法,光是这两条就比好多重疾可怕很多。
电影把Alice设置成一位语言学教授,当然让剧情有了更多张力。
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在度假小屋里找不到洗手间那一幕,瞬时让人感觉到那种惶恐,无措,难堪是如此触手可及。
是啊,就是难堪,得病之后就必须在活下来和尊严之间做选择,多么简单的二选一,多么沉重的选择题。
近来渐渐觉得电影的奇妙之处就在于可以让那些你没有经历过,没有感受过,或者完全不知道的形形色色变得似乎就在面前,帮我们搭一座沟通的桥。
尽管每个人的解读总是基于自己的经历和认知,尽管再好的桥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沟通,有了这桥也总是让人欣喜的。
毕竟认识不知道的世界才能抱着一颗更宽容的心对待它。
上帝 我有多久没坐飞机了 当我们升到三万五千英尺的高空 我们就会到平流层 在完美的无风带 甚至会到达臭氧层 我梦到过我们去那儿 飞上平流层 到达安全气流 在臭氧外层边缘 那些零散破烂的碎片 像旧布一样破旧 让人惊恐 但我看到了一些只有我能看到的东西 因为我有看到它们的惊人能力 灵魂在上升 从远在下面的地球上 因为饥荒 战争和瘟疫死去的灵魂 飘舞而上 像反向的跳伞员 双手叉腰 旋转上来 这些灵魂手拉着手 脚靠着脚 形成一张网 伟大的灵魂之网 灵魂是臭氧层的三氧化原子 它们被臭氧层吸收 修复 什么都不会永远消失 这个世界有种痛苦的进步 渴望着我们留下些什么 还依然梦想着前行
这不是一个罕见病,所以导演也没有做科普的必要,所以影片主要讲的就是女主最后艰难地说出的那个词 爱。
这是一个很美满的家庭,女主夫妇都算高知,儿女也成才,只有小女儿只是不愿上大学而已也并没有什么离谱的顽劣,有自己的追求并为之努力着没有什么不好。
有几个细节当女主确诊自己的病症后最关心的是孩子们有没有被遗传这个疾病,大女儿电话中说自己有携带患病基因后女主很内疚连着说了几句对不起,大女儿显然有点怨的,听了很心痛。
女主病症还处于初期时家庭聚会为大家准备饭食,没有一个人把女主当作病人,只有小女儿不厌其烦的回答妈妈的问题,帮着一起准备,和妈妈聊天聊自己,聊妈妈的病情问妈妈患那种病是什么感觉?
大女儿生娃,丈夫叫女主一起去医院,女主说想穿那条绿色的,丈夫并没有关心女主的品味和喜好,自行拿了衣服帮女主迅速穿上。
大女儿生了宝宝,女主作为祖母开心的想抱一抱,居然一家人讨论后才勉强同意,没有人了解一下女主病症的阶段和可能的危险吗?
是连个孩子都不能抱一下的吗?
试想女主当年也是对自己的孩子这般真爱她小心呵护的,而此时被珍爱的孩子自己有了孩子后对妈妈的态度,还挺令人失望的。
女主睡着了,丈夫和两个孩子在一旁讨论怎么分配照顾女主的事,大家像讨论一个物件一样,没有人关心和询问一下女主的感受和想法。
顺带把小女儿骂了一遍觉得小女儿最没良心都没来参与一起讨论自己妈怎么处置的事。
这个没有参与讨论怎么处置妈妈的小女儿在跟妈妈聊视频,知道妈妈是一个人在家,连看互也不在时很担心。
丈夫带女主去吃冰激凌时,女主病症已经是中期了,显得不安和依赖,男主问她是否想离开这里,女主没懂像个孩子一样委屈的问 要走了吗我还没吃完。
男主并没有解释和再去征询女主的意见。
丈夫最终决定追逐自己的事业和生活,并不像他自己之前说的会带上而是不带着患病的妻子,小女儿知道妈妈没亲人在身边不放心,(不是没人照顾女主,完全可以找24小时看护的。
)选择回来守护妈妈,小女儿带妈妈去散步,给妈妈读书,读的那段我真的不知道在讲什么的,那段她应该是自己很喜欢读过很多遍因为是背出来的不是念出来的文字,问妈妈你喜欢吗它讲的什么,(女主彼时已经是病症中后期了已经没有办法正常说话了)女主艰难的回答女儿 “爱”。
女主那因为患病而变的呆滞不在智慧从容的眼睛有了光,小女儿的眼睛里也有相同的光,嗯嗯是爱。
这里很感动。
也说明失语失智失去身体也不代表就失去了心理感受和体会到爱的能力…女主确诊之后显然做足了功课了解这种病症的情况,所以她提前给自己录了教导自己自杀的视频。
她反复请求丈夫请假一年陪伴自己,(这真的相当不过分),因为她知道这一年自己还能自理还能思考最主要还 是自己,她想和相伴了几十年的最亲密的那个人在没有工作忙碌没有孩子要照顾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的状态下好好相处一年,因为这有可能是以后唯一能清晰的知道爱和去爱的一年了,可是丈夫不愿意…所以如果这个世界对一个人来说即将失去的时候,难道不是唯有爱最重要了吗?
难道不是唯有爱才值得我们放慢脚步用心感受的吗?
觉得这个病有点像人倒着活成孩子,慢慢丢失语言能力,行为能力,可是长大的孩子们却不能像自己小时候获得的爱那样给予爱。
重新审视了自己与父母和丈夫和孩子的的关系。
重新思考了爱,深觉别人说爱就是陪伴,是的呢。
陪伴不仅是身体陪同着,还要为伴。
第87届奥斯卡最无悬念的影后提名!
朱利安还是演反派合适
自杀那段我特别希望她成功……因为如果我有那样一天,我也希望是那么选择。
没有滥用煽情,却也太过白开水了。虽然这种题材,我也不明白自己应该抱着怎样的心态去看,太悲了啊... 摩尔真的不错,虽然她的确还有许多比这更好的表演;KS好看(三个小孩怎么都那么好看,有点失真哦),请继续演小文艺片!
虽然始终认为“星图”才是摩尔阿姨今年的巅峰,但“爱丽丝”里的演技依然无懈可击。老年痴呆症比癌症更可怕之处,在于你根本无法和这种病魔搏斗,人生俨然变成了慢性失去的过程。最后女儿为母亲朗诵的居然是“天使在美国”,落泪了…
3.5。咩姨演技无敌,阿尔茨海默症的片子总是聚焦中产,而即便优渥如老美也回归亲属照料的路线。或许无解中更显出无谓。
状态好时,我想象过如果她不是(或远不如)现在的她,是不是会更少些惶恐与痛苦;状态坏时,我发现答案应该是不会。人的自失没有一条平均基准线,而是一道「平等」的隔绝,而且它并不因为一场倔强的演讲或几句隽永的台词就减缓脚步,语言随它一同消逝……
既然清醒的时候让自己去死 为什么不直接去死呢
摩尔阿姨低调内敛又细致的表演,患了阿尔兹海默的爱丽丝是坚强又脆弱。当你想自杀时,却一遍又一遍忘了,药放在那里。一个响声,药撒落一地,居然连这念头也一并忘记。冲奥女主一号种子已然是阿姨。
奖项说明了一切,但真的不敢再看一遍了。人生太过脆弱,很多时候我们只是搏个概率,仅此而已...
女主角犯上老年痴呆症,不过看女主角很虚伪的样子。
影片的主题非常tough,但全片避免采用任何煽情桥段或苦情戏来展示爱丽丝的过程,却仍然让观众心碎不已
请继续陪跑
不喜欢,就讨厌电影里这种美国中产阶级虚头巴脑的假装有情义的调儿调儿
所以 在摩尔阿姨的带领下 那么问题了来了 K到底出不出柜
好差的片子,摩尔演的和之前提名的片子没什么区别,还要差。
No.42 Julianne Moore一如既往的厉害,但这种厉害是美国式的,总是觉得好像缺点什么。故事也没什么新奇的,总之就是往惨了里整就行,也远远没有达到松弛有度的级别,如果用经典的标准来要求,还差得远。
演技片
典型的名不副实……摩尔阿姨个人演技秀之外毫无亮点。6分合适,拉低一下评分。
影片在优秀的演员朱丽安·摩尔 Julianne Moore表演下,将最让人感触的关爱主题如涓涓细流一般融入人们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