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am 耳机里在放着酷玩的Daddy刚刚看完了世纪末莫名其妙地又想要分点讲,不过总觉得这破坏了整段文字的美感。
那种行云流水的,携带着情感的,使人共鸣的文字。
就像是一部好的片子一样,也许也像是一段不算完美的爱情一般。
哈维是一个典型的似乎严谨且无趣的德国男人,“我”是一个感性的,体验者。
但哈维又是一个穿kiss衫,细心照顾人,安静的,看似有很多故事的男人。
“我”似乎困在一种情感与人格的来回里,向前是攻击性的,向后是隐忍的。
“我和一个人生活了20年,但我很确定那个人不是你。
”“我知道那不是你,这是我唯一确定的事。
”看到这里,似乎迎接我们的是某种释然式的悲伤结尾,某种20年后的新的生活,那些在所有无助、无趣、无感的碎片中所曾向往过的状态。
但是“我”接着向下,然后“我”看到穿着kiss衫的哈维。
他似乎向“我”告别,他远离,消失在昏黄的路灯下。
但我总觉得“他”在这座城市的某个地方,仿佛知道他在这座城市里,这个事实,就让“我”感到开心。
我们可能在某一刻相遇,在超市里撞面,亦或“我”再次从阳台喊住他,一段新的相知相识。
此刻我便觉得一切变得合理。
那些所谓的“开放式婚姻”,伴侣间的“性疲惫”,“索尼娅的死亡”,他们不复存在。
爱一个人,便是爱他的全部。
电影只不过将这些不同时刻的情绪戏剧化。
哈维向你抬杠,刺破你幻想的那些美好瞬间,生活不再像你所想的浪漫与戏剧化。
然后哈维会换上kiss衫,在街道上,向上看,朝着你微微笑,像是邀请。
生活本就无趣,它是日复一日的时光拼凑的循环结构,但生活总是存在某种kiss衫的时刻,那些定义时间、塑造记忆的瞬间,一个微笑,一个吻,一段舞,一次注视。
我爱电影,就在于电影可以用它独有的手法去叙述一个故事,一个本该戏剧化的生活,它告诉我们生活是充满情感的,一段长串的独处,大笑,大哭。
它有关体验。
这是一部可以看第二遍的电影。
故事的开始到结局:男主去西班牙旅游,遇到哈维、上床、阳台谈话、最后分开;插叙了两段闪回:即二十年前两人的相遇(是哈维编造的),以及夫夫女儿一家三口的生活(男主想起来的记忆)。
直接说结论:1.以及主要故事,以及第二个闪回、也就是其他评论说的第三段,全都是真的。
只不过主要故事线是立足于现在,第二个闪回是主角自己的记忆、是过去发生的事;2.第一个闪回、也就是其他评论说的第二段,其实是哈维口中的叙述内容、男主是不记得这段的(可以细看这段之前的最后一句话,哈维说“我们确实似曾相识”,然后才转入二十年前),所以有真有假。
但个人以为是哈维结合二人的经历编造的,目的是引起主角的回忆;3.和男主生活了二十年的老公,就是哈维,只是男主不喜欢被消磨了激情、以及个人生活全被侵占的婚姻,所以潜意识很排斥,最后有意忘记了他老公(如果一个人有意遗忘一些事情,比如某些痛苦、排斥的经历,的确是会忘记的)这部片子,讲的是婚姻和自由。
根据主要故事,也即是其他评论说的第一段,可以知道:一开始是男主很想要孩子(出自哈维之口);现在男主却下意识的抵制孩子;第二个闪回说的是有娃后的婚姻生活、感情的坟墓,明显跟主角“向往自由”的特点背道而驰。
剥离电影的叙事结构和各自技巧,真实的故事应该从第二个闪回开始、也就是第三段:男主终于有了一直期待的爱情结晶,但发现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而是激情磨灭、个人时间爱好及夫夫感情生活全被侵占,最后连当初定情、意义重大的kiss衫都要被哈维扔了,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让男主以为感情不再——生活不是自己想要的、已经够糟心了,连哈维都不爱我了,呜呜呜呜,我不接受不接受不接受,哼!
然后男主在自我暗示、无比强烈的排斥下,开始一点点忘记哈维(注意:第二个闪回的夫夫生活中,男主其实已经忘记很多事情了)故事的开始,是男主在一次次逃离婚姻的旅行中,彻底忘记哈维了。
然后,在主角的视角中,哈维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出场;但其实是哈维一直跟着主角,所以才会发生那么多巧合。
在阳台上的谈话,是哈维在试图一点一点的勾起主角的回忆,从另一半、到孩子,最后成功让主角觉得哈维熟悉(以一种不确定的口吻。
),哈维确定的说“我们确实似曾相识”。
然后,立刻转入二十年前。
导演表面是以主角的视角叙述,但其实这是哈维说的话,因为你看这一段紧接着的阳台谈话就知道,是哈维在提醒主角、两个人确实认识。
毕竟故意遗忘,其实是一种主观性的忽视、一直封在某个角落不去想、到后来想不起来,并不是生那种理性的受伤、导致的硬盘损坏型失忆,男主虽然潜意识排斥,但经哈维不断引导、说以前的事情,某些东西终究还是想起来了,契机就是那个鸭子。
主角猜到鸭子,终于想起来某一段跟哈维的夫夫苦逼生活。
所以说,两段闪回,第一段是哈维说的过去,第二段才是主角的记忆。
第二段闪回过后,来到了故事的结局:哈维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主角一眼,主角并没有挽留,最后哈维失望离去。
很多人都说,是哈维冷漠离开,导致主角心灰意冷、伤心难过,这其实是不对的。
因为一个人如果真的那么冷漠、执意离开、只跟主角保持露水姻缘,是绝对不会回头的。
答案很简单,因为不在意。
哈维之所以回头,而且跟主角对视那么久,是因为他想让主角想起来他以及跟他曾经的一幕幕、并开口挽留他。
只可惜,主角并没有。
有人可能会说,主角在哈维提出要离开是挽留了啊。
但请注意,这里主角明显没有想起来哈维是他老公,只是以一个刚产生激情的路人身份挽留的。
在这个情景下,哈维怎么样都要离开:一是为了完成自己编造的人设(开放式但忠诚有爱的婚姻),二是为了不进一步刺激主角、跟主角保持这样一种相识不久激情满满的关系。
总结:故事的开始,主角就已经把哈维忘记了;故事的最后,主角虽然想起来哈维是他生活多年的老公、并且跟他育有一个娃,但依旧选择单身、放任哈维失望离去,代表了他依旧放弃跟哈维的过往感情和婚姻。
所以说,这其实是一出悲剧,一出从头到尾的悲剧。
真是可怜了我们哈维小可爱。
跟你结婚、给你生娃(咳咳)、被你排斥遗忘却始终不放手、孜孜不倦的陪你演戏,那么深情完美却还是惨遭抛弃……
这是第二次重温。
犹然记得第一次看完《世纪末》,我留的评价是“没有学到《周末时光》的精髓”。
既然如此,那为何要看第二遍呢?!
不害臊地讲,里面的美好肉体和真实的床戏我还是恋恋不忘的,谁不喜欢看两个帅气的男人在床上缠绵呢?!
谁不喜欢呢?!
有Daddy Issue的我,视线根本离不开Ocho好吗?!
呜呜呜爹咪好美。
咳咳,回归正体。
其实这次重温的主要原因是看了一篇影评《请勿回望,请勿善忘》,作者详细地剖析了电影的结构,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我对《世纪末》的剧情大体上还是记得的,但就像《请》里面写到的,电影一些情节的真真假假还是需要揣摩一番,于是看完影评后,我对记忆中的真假产生了怀疑,于是就打算再看一遍。
嗯,就是跟《请》写的一样!
20年后俩人再次相遇,聊起20年前的那次相遇,幻想20年间一起的生活。
即使Ocho没有清晰地记起Javi,但在遇到Javi之后,20年前的那颗小火苗也会出于本能的燃烧,告诉自己,我对他就是有感觉。
20年间的变化实在太多了,Javi的电影没有拍完,Ocho也没有要小孩。
Javi有了丈夫还育有一女,Ocho刚结束20年的恋情,重新出发,不停地中转。
Sonia还去世了。
时过境迁,马德里那座城市也许没变多少,但若你再去想“如果那时,如果曾经”,也没多少意义了。
Ocho好勇敢,20年的恋情撒手真得很不容易,不过他也许骨子里就是那样的人,不想抵达终点,只想徘徊在中转站,永远品尝自由。
一直飞翔的鸟会开心吗?
不必猜忌,你眼中的终点可能只是他眼中的中转站,因为他总有勇气重新起飞,重新去爱。
很多观众都会自然而然地将《世纪末》与《周末时光》做比较。
后者带给我的共鸣更大吧,当代社会,陌生的两人的相遇,比20年后的重逢更常见。
更可况,仅仅过了三年,当我再问对方还记不记得我的时候,他只回了句“没兴趣”。
影片里面伍迪艾伦式的对话是一亮点,喜欢!
《世纪末》是阿根廷新人导演卢西奥·卡斯特罗的处女作,讲述了阿根廷诗人Ocho(巴贝里尼饰)和西班牙人Javi(普霍尔饰)的同性爱情故事。
电影最主要的特色是模糊了三条时间线,三段时空以“性”为纽带联结。
第一段时空里两个男人一见钟情,在做爱没有避孕套的情况下仍然能够起身去买,炙热的欲望不会因此消退。
在这一段结尾两人的交流中,观众得知了Ocho有一段长达20年的感情,而Javi已婚有了女儿。
第二段时空是年轻时Ocho的性觉醒与解放,他会追随陌生男子让他口交,会和Sonia的男朋友Javi暧昧上床,又独自离开。
导演很巧妙的在这里闪回到了第一段的交流,第一第二段时空变得模糊又暧昧,一如两人的感情。
Ocho得知Javi在自己离开后和Sonia坦白了一切并两人分手,Sonia发生车祸逝世了。
Ocho想挽留Javi,却只得到了一句再见。
独自一人的Ocho踩到一只橡皮小鸭,导演顺势开启了第三段时空,在这个时空中,Ocho和Javi结婚了,那只橡皮小鸭是他们的女儿的。
第二第三段的时空产生联结,而他们的婚姻就像踩到了那只橡皮小鸭,硌脚了。
这一次,他们没有了激情,做爱体位也发生了变化。
Ocho在楼上向下探看见了年轻的Javi,时空交织,一如二十年前。
三段时空交互,导演使用了不同媒介来转换,如转场拍照的相机、kiss衫、橡皮小鸭、一空一满的两种冰箱状态等。
同时“水”也在电影里象征着“性”,第一段两人在海中相会,周围流动的海水比喻情感的流动,两人浸在试探和爱欲里;第二段Ocho在喷泉旁写信,随后他就遇到了让他动心的陌生男子,和《湖畔的陌生人》一样跟他走了,喷泉喷出的是磅礴的欲望和性解放的勇气。
电影真的是讲一段求而不得的同性爱情故事吗?
若没有第三段时空,我认为是,两个人因为误会错过了,因缘再会却时过境迁,最终有缘无分。
导演加入了第三段两人的婚姻故事,要讲的不仅仅是朱砂痣和蚊子血的对比,是Ocho对自由的追求。
Ocho是个有原则又谨慎的人,他会因为约炮软件上没有喜欢的人而把手机仍在一旁自慰,会因为在美术馆被剧透而提出自己的意见,会因为口交后害怕得艾滋而查阅资料。
这样一个人,在这20年间从一个主动问别人“喜欢小孩吗”的人变成了听到“你没有小孩很奇怪”后露出尴尬笑容的人,他信誓旦旦得说“不要小孩,世界会被狭隘、偏见、有种族歧视的人霸占”,但有了小孩后呢?
或者有了婚姻后呢?
书上写着“如果我能找到一种方法,永远都在中转,保持失联和不熟悉,我就能永远留在自由里”,婚姻和孩子已经困住了这个渴望自由的人。
同志电影里的女性角色一般都是配角,有些甚至无关紧要。
在这部电影里一共出现了两位女性,一位是女儿,另一位是Sonia。
Sonia在分手后选择自杀却活了一下,又因为追逐梦想死于意外,碾死她的还是垃圾车,很讽刺。
她的歌声代表了死亡,Sonia、Ocho和女儿三人同框是在临近结尾的街上,Sonia唱着死亡之歌,Ocho抱着束缚自己的女儿,相顾无言。
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那件被丈夫说无用的kiss衫,牺牲自由换来的只是爱的消耗殆尽。
他如美术馆里飞翔的鸟那般投奔哭泣的太阳。
很有意思,Ocho可以看作阿根廷的化身,Javi是西班牙的化身,而阿根廷曾经是西班牙的殖民地,他没有自由。
所以导演借Javi之口像Ocho道歉:“我很难过你病了,我以这个城市的名义向你道歉”,细想有一丝浪漫啊!
再往外延伸,Ocho不学经济学改学文学,是否在暗示曾经经济辉煌的阿根廷的没落呢?
导演将Javi的职业设置成电影导演,在电影里拍电影,我认为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世纪末的每个人都对2000年感到焦虑,电影是这些经历的投影。
最终,电影里的那部电影没有完成,因为Javi更多审视自己的体验,更少审视自己的爱好。
而Ocho认为爱好是体验一种,真实的导演是在和自己内心的矛盾对话,拍摄完成了这部《世纪末》作为一部新人导演的处女作,我会给它好评,它有想法,有设计,有作者表达。
在“世纪末”这个宏大的主题下,聚焦如此小的感情波折,倒像张爱玲的《倾城之恋》,倾一座城来相聚,到世纪末却分离。
但它里面的情感细腻程度不及马可·伯格的电影,对话给人的感受也远没有侯麦那么舒服,甚至两个同性主角换成一男一女,故事也是可以发展的。
《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将同性题材去猎奇化,但抽真空抽到如此空,不知道对影片是利多还是弊多。
同样的,两位主演容颜不变这个设计也会给人带来迷惑性。
摄影很平淡,结尾的空镜头太像PPT展示了,功亏一篑。
这段英文,大概是理解第三空间故事的关键。
I'm getting closer to the coast, and I realize how much I hate arriving at destination. Transition is always a relief. Destination means death to me. If I could figure out a way to remain forever in transition, in the disconnected and unfamiliar, I could remain in a state of perpetual freedom.第三空间应该是臆想吧,二十年后再相逢,他回想当年奉为圭臬的这段话,或许有些后悔,于是臆想如果自己是和他处在联系和熟悉的状态会怎样,能否获得期待的自由状态。
两个男人的三个空间,其实也是三种典型感情故事:激情偶遇,怅然重逢,朝夕相守。
哪一段都可以很美好。
20年前千禧年交替之际偶然的相遇,20年后本世纪10年代的终结之际的再次相遇,很多的人与事已经改变,但偶然与必然依旧缔造着昨天,今天,甚至是明天的结局。
或许当初的另一种选择会是另一种结局,或许某次的意外又是一种结局,或许... 或许这种不确定性就是生活。
世纪末,看着这片名,加之简介感觉就是一部十足的文艺片,果不其然,片中多次交叉的叙事线,无背景音乐,多处长镜头,听着略感深邃的台词,都注定了这部影片会有多种解读。
影片开头的20分钟里,我试着以某种模式,或者某种思维去理清影片想要传达的信息;可是似乎所有的尝试都是无力的挣扎,加之后面的时间线变化,使得我完全迷失。
或许电影是想说现在比较流行的平行宇宙?
或许是对一段爱恋不同结局的猜想?
又或者是一段延续了20年的相遇外加一段猜想?
完全猜不透,这种未知让我感到迷茫与一丝某明的恐慌。
后来看到导演对一位影迷的答复——“任何解读都正确”,我瞬间豁然开朗。
上面的多种猜测都是有可能的;生活不是简单的加减乘除,是充斥着无数种可能性的,这就是生活的神奇之处,电影在反应生活片段中又何尝不是如此。
如果不是上个世纪末Ocho的病倒,Javi就不会有机会照顾Ocho,可能就不会有后来的见面,又或者他俩就不可能幸福地生活着...20年是一个很长的时间维度,一个人能有多少个20年?
5个?
4个?
或许更少,无法确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20年,人确实改变很多:原本可能非常喜欢小孩的,会变得没那么喜欢了;原本接受婚姻,会变得更喜欢单身的自由;原本攻读经济学,后来跑去做了诗人;原本打算推出自己的记录片,最后却又放弃。
不变的可能就是对 那个人的情愫。
改变使得生活本身更加不可预测与多变,同样使得电影本身更加的不可猜测,加之两位主角横跨20年的羁绊,使之于我而言更有魅力。
或许,是一个不确定的词,在爱乐之城中或许的生活是如此的绚丽夺目,让人心生向往,但或许,在真实的反衬下又透露出一丝的遗憾。
永远都希望在中转站中,而不是终点,或许就是想在这一切未知的或许中生活。
没有偶然只有绝对的必然,或许是我们生活在一切有既定规则社会下的最真实写照,现在似乎进入了一种更为高级的非黑即白。
但或许是时候该稍微放下,去生活而不是更好的生存。
评论家Gary Saul Morson曾经写过一篇长评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大致内容是:托尔斯泰想表达的不是用着一个又一个崇高的理论去探索生活,而是仅仅用着生活上的琐事以及未知的可能性去感受生活。
也许导演真正的意图无法得知,但又何必纠结。
20世纪末相遇,20年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21世纪10年代的结束是结合还是分开,也许只能用或许来解释,一切都有待去感受,世纪末不是终点仅仅只是又一个中转站。
电影分级:R(美标没有分级,个人感觉R级,有裸露场面) 电影版本:西班牙语/加泰罗尼亚语原声 字幕:中英字幕 时长:1小时24分钟(84分钟)
《世纪末》一晚上刷了两遍的电影,总想在各种细节中寻找奥乔亚和哈维能在一起的元素,在之后凌晨的近两小时内也没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因为每一次都喜欢陷入电影情节里,不能自拔。
导演说有多种可能,可我知道在众多的结局中,有一个是导演想要表达,因为这毕竟是他构建的世界,所以必须有着自己的原则,只是导演自己不肯说,不停的让人们猜测。
所以我只能忠于自己,电影里构建自己想要的世界。
其实最让人在乎的还是那段似是而非的结局。
因为在现实里我们有太多的无奈和悲剧,所以盼望这大团圆,这也是我越来越不喜欢悲情的原因,也是我反复寻找他们会幸福的证据的原因。
我看了豆瓣上所有的影评,分析很多元,角度也各异,可是都解决不了我心中的疑惑。
最后一段超现实的表现,为什么非要是奥乔亚的想象?
为什么不能是哈维自己构建的?
因为这样的生活完全是基于哈维自己人生展开的啊,因为西班牙是他们相遇的地方是哈维的家,因为只有哈维的世界里才有索尼娅,奥乔亚早就和她失联(索尼娅死在纽约奥乔亚所在的城市,而他确不知道,和索尼娅前男友失联,和索尼娅失联,和所有的朋友的失联,而哈维和自己的曾经都成为了朋友),因为哈维的世界才有女儿只是把丈夫换成了奥乔亚。
因为哈维早就看到了结局。
哈维记得一切,因为在20年后看到奥乔亚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保存着20年前的kiss服装,也保留着奥乔亚对他的所有影响比如说想要孩子,比如电影让他更多审视自己的体验,更少关于自己的爱好。
哈维说自己分手后曾在脸书上找过奥乔亚,奥乔亚问如果找到,你会说什么,哈维说我不记得了。
20年来哈维因为奥乔亚付出了这么多,改变了这么多,而反观奥乔亚只是觉得似曾相识。
而在谈到各自的感情生活,哈维结婚两年有了自己的女儿,奥乔亚结束了二十年的感情,在他发现很可能会永远在一起前,他选择了分手。
哈维更读懂了他们的第一次,亦如奥乔亚最初的离开,是他不想要终点,因为抵达对奥乔亚而言意味着死亡。
而这一次哪怕奥乔亚想要抵达了,那么结局又会如何?
哈维说:人很容易迷失,如果试着复制你喜欢的那些东西。
所以最后哈维复制了他喜欢的生活,寻找答案。
看看他和奥乔亚生活20年会怎样。
他看到了答案,奥乔亚还是想着构建着他自己另外的生活,一再强调和肯定他在纽约的生活,而其中对象不是哈维。
哈维现在的生活是平凡是琐碎也就意味着是抵达,这一直都不是奥乔亚想要的,哪怕这一次的挽留是奥乔亚想要尝试抵达,但真用抵达绑住了奥乔亚,那奥乔亚也就失去了灵魂,这也不是哈维想要的,与其两人都不幸福,不如就此放手。
这就是所谓的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所以最后楼下的哈维,没有挥手作别,只是回望,记住奥乔亚的容颜,也许在今后的半生里他们还会相逢,那时候他们也仍是少年,他们的这段感情才是永恒。
如果第一次是奥乔亚的选择,那么第二次则是哈维的选择。
第一次是奥乔亚不想抵达,选择永恒,所以逃离,第二次则是哈维选择离开,所以永恒。
谁更懂谁?
谁才是真爱?
在选择中一目了然(想要在你的爱里永恒 所以我选择离开)。
因为爱着所以懂得,也因为懂得所以才放不下,正因为放不下才唯有离开,因为唯有离开才能成就永恒…心疼哈维!
……最后给自己一点信心,那就是最后奥乔亚穿反的衣服,告诉着我们想象是反的,离开也是反的,所以他们还是会相遇还是会永恒!
所以他们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也许这就是有缘没有份,也许得到和得不到都是悲剧,也许看似残忍的拒绝才是真爱,也许这两次的曾经拥有才是最好的安排,也许没有那么多也许,至少我找到了我想要的爱情价值取向,那就是哈维的含蓄而残忍的坚持和爱!
奥乔亚是一个诗人,他为自己过去的记忆写下了这样一首诗。
第一节我来到巴塞罗那度假。
我在公寓的阳台往下望,一眼就注意到穿着kiss乐队衣服的你。
我没有在基达上随便找一个人代替你。
我在海滩上看到你,故意游进海里想与你搭讪。
但我忘记了你为什么会这么特别?
我邀请你来自己公寓做客,告诉你我是一个诗人。
但我忘记了我为什么是一个诗人。
我们迅速地亲热起来,你突然问我有没有安全套,我说我做了暴露前预防,但你仍坚持要戴套。
我虽疑惑,但在欲火焚身的时候,仍愿意跑下楼去买安全套,甚至还买了瓶饮料给你。
但我忘记了我为什么会做了预防,不知道为什么愿意为你压抑住欲火。
我们换了好几个体位,我猛烈地进攻你,你在我耳边愉悦的喘息。
在欢愉后,我们没有就此无言,而是聊起你的儿童节目《老狗》。
但我忘记了我们这强烈的激情从何而来?
傍晚,我和你在天台上闲聊。
我告诉你我有一个相处了20年的恋人,三周前和他分手。
他叫马特。
是的,应该叫马特。
我跟你说我厌倦了嫉妒那些拥有绝对自由的人,我希望能不依靠别人,不回应别人。
我跟你说在与恋人20年的相处中,性成了生活的日常,变成需要经营与投入的事物。
我跟你说我不想要孩子,但又觉得如果好人们不要孩子,这个世界将会被黑暗笼罩。
但我忘记了我为什么会有这些想法。
直到发现我们两人原来相识。
我听着你的叙述,唤回曾经的记忆。
第二节我来到巴塞罗那,住进好友桑尼娅的家中,和桑尼娅聊到了他的前男友伊莱。
我了解伊莱的现况,桑尼娅一直以为伊莱爱着我。
我曾经相处了20年的恋人,或许就是伊莱?
我看着公园的喷泉,给亲爱的E写明信片,我写道我想他。
我是写给谁呢?
是我那时候的女友埃丝特,还是伊莱,还是其他人?
之后我碰到一个性感的男人,他给我口交。
我惊恐地逃回桑尼娅家呕吐,之后我突然患上重病,我以为自己患上了艾滋,甚至上网找艾滋和口交间的关系。
我做了暴露前预防,或许是因为这个。
也是在那时,我第一次见到你。
我痊愈后,你带我在城市中游玩。
我告诉你我很喜欢小孩,希望能组建一个“混乱”的家庭,而你告诉我你不喜欢小孩。
但我之后为什么不喜欢小孩,而你却相反呢?
游玩后,我们在天台闲聊,我告诉你经过那场大病后我决定要学习文学,拥有一个作家的人生。
你告诉我,你想要在2000年左右制作一部关于千禧年的纪录片。
原来我成为了一名诗人,或许是因为这个。
我们回家的路上,从楼上掉下一件kiss乐队的短袖,你扔给我,说是我来巴塞罗那的纪念品,我嫌弃这纪念品实在太烂。
我一眼注意到穿着kiss乐队衣服的你,或许是因为这个。
昏暗的灯光,我和你喝着“发条橙”的酒,随着动感音乐律动,你傻傻地扭动着屁股,我碰撞着你的肩膀。
我们对视,拥抱,你吻了我,我回吻你,我们脱了衣服,荷尔蒙激烈碰撞。
我不愿在基达上随便找个人代替你,或许是因为这个。
我在海滩留意到你,游进海里想与你搭讪,或许是因为这个。
我感觉我们似曾相识,或许是因为这个。
但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第三节我陷入了一段难辨虚实的回忆。
在那回忆里,我和你结了婚,有了孩子。
我起床,看到了你正悉心照顾着女儿。
你要出门,我一脸迷茫地接过孩子。
我带着孩子在外面玩耍,我很快乐,有耐心。
在你整理的衣物中,我发现了我们曾经捡到的kiss乐队的衣服,你跟我说,那件衣服是要捐出去的。
那是巴塞罗那给我的纪念品,是那个美好的夜晚给我的纪念品,但在你眼里已经成为一年没穿需要捐出的普通衣物。
我和你同床共枕,你看着你的平板,我看着我的书。
我们像完成任务般做爱,我们换了位置,我们始终保持一个体位。
我们没了激情,只剩下习惯。
我在阳台吸着烟,我对你说我曾经跟一个人在一起二十年过,但那不是你。
你没有在意,只是淡淡地回答我们也在一起二十年了。
但我很确定,那个人不是你。
你没有嫉妒,没有生气,只是希望我不要抛弃你和女儿,去寻找那个神秘男。
我知道,那个曾经陪伴了我20年的恋人,就是你,但也不是你。
是那个在梦幻的旋律中突然轻吻我的你。
是那个充满着欲望,在我耳边激烈地喘息的你。
但绝不是这个已被生活磨平热情,走入平静的你。
我知道,那个曾经陪伴了我20年的恋人,就是我,但也不是我。
是那个随心所欲,醉酒后和你纵情欢愉的我。
是那个为了与你欢愉,愿意压抑住欲火跑到楼下买避孕套的我。
但绝不是这个陷入平稳永恒的生活的我。
而你我都知道,我终将会去找这个“神秘男”。
我失联了。
我不再喜欢小孩子,我不再认为体验比爱好更重要,我用基达,却没有脸书。
你我明白,我们已无法重回旧好,从你读到书中的那段话立刻跑去厕所呕吐开始,从你认为2000年后不会发生任何改变,而我知道数字还是会改变的时候开始,从我在疑惑那个陪伴自己20年的恋人是谁,而你只是提醒我记得家长会的时候开始。
我因为你从爱转向自由,而你因为我选择了爱。
在巴塞罗那度假的日子,你始终没有换下你kiss乐队的短袖,欢愉后,我让你在我家洗澡,但你说自己家就在附近,但到了晚上,你仍然没有换kiss短袖。
是否是我对kiss乐队短袖的回忆,投射出了这样的你?
我邀请你到我公寓做客,你告诉我你是一个儿童节目制作人。
而且你与你的丈夫有了孩子。
是否是我曾经对孩子的喜爱和之后对孩子的厌倦,投射出这样的你?
我们迅速地亲热起来,你突然问我有没有安全套,我说我做了暴露前预防,但你仍坚持要戴套。
是否是我曾经对艾滋病的恐惧,投射出这样的你?
在欲火焚身的时候,仍愿意跑下楼去买安全套,甚至还买了吃的给你。
我们换了好几个体位,我猛烈地进攻你,你在我耳边愉悦地喘息。
而在欢愉后,我们没有就此无言,而是聊起你的儿童节目《老狗》。
是否是我们曾经床上渐无新意的欢愉,欢愉后的彼此沉默,投射出这样的你?
你跟我说你与你的丈夫结婚两年,是开放式关系,彼此很少做爱。
是否是因为我对这长达20年的相处的疲惫,和对被平凡的生活所磨灭的激情的渴望,投射出这样的你?
你是真实存在,还是我对曾经的爱的回忆?
你早早认出了我,但一开始没有打算告诉我,你曾经和我相处了整整20年的光阴,却对我说你与你的丈夫只结婚两年。
你问我是否还怀念单身,你问我对性是否乏味,你问我是否喜欢孩子,其实这些都是我在质问自己。
我选择的自由,是否伤害了你对我的爱?
这份舍弃爱而获得的自由,如今是否真的值得?
桑尼娅与恋人分手后,她跳进旅馆的池子自杀,活了下来,获得新的自由的生活。
但她最终被一辆垃圾车碾死,她选择的自由并没有给她美好的未来。
而我如今选择的自由,是否会和桑尼娅一样呢?
夜深,当你说要离开的时候,我竟有些不舍。
我问你是否不能做朋友了,你没有回答。
因为在爱与自由的选择中,我开始犹豫了。
爱让我选择了自由,而如今的自由,却又让我怀念起爱来。
爱的永恒让我厌倦,自由又让我孤独。
我在阳台微笑地看着楼下的你离开,穿回我灰色短袖,惆怅地喝着酒。
这首诗,我快写完了,但写得好吗?
我不知道。
第四节这不是诗,即使是诗,也不是一首好诗。
这一切都不是我的创作,这只是过去的顺水推舟。
如果事实上我们并没有在一起过呢?
那时我正重病在床,听着桑尼娅的吟唱,感觉在听着我的死亡原声带。
我看到一本书,突然领悟。
我需要找到了一种方法。
让我能永远处于变化中转。
我和你在博物馆里看着那副巨大的描绘战争的画作时,我说道:“这需要多少故事,才能画出这样一幅画啊。
要知道在那个时候完全没有其它记载的方式。
一定是有人跟画师描述了战场是什么样子。
”当我听了你对一幅画的介绍后,我对你说:“是很奇怪,不过你提前跟我说了,现在再看这幅画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你问:“为什么?
”我说:“我被剧透了啊。
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是不是必要的。
”当聊到你制作的电影时,我说:“因为电影总是关于你经历的投影。
”我的人生其实是简单的,我的过去已成为了永恒。
但我痛恨抵达那确定的彼岸,我痛恨我的故事木已成舟。
如果我的过去能像那副描绘战争的画,你的电影,我写的诗一样,能够汇集,重组,增添,删改,该有多好。
这已不是爱与自由之间的矛盾,而是对永恒的确定的恐惧,和对过去无法改变的怨恨。
我们在床上聊你的儿童节目《老马》。
我问你那匹老马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就叫老马。
我突然明白,原来老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听到的其他马所经历的故事。
我们在20多年前的巴塞罗那相识,如今在巴塞罗那重逢。
你我过去互不牵涉的人生,在这一天交错并行。
我把我一生的故事投射到你的身上,你把你一生的故事映射到我的回忆中,不管和我相处了20年的人是你,还是马特,还是其他人,不管最后的那段回忆是真实还是幻想,我获得了重生。
我找到了一种方法,让我那永恒不变的过去在这一天被重新编写。
或许它无法改变现实,或许只是我的臆想症,但起码在这首记忆的诗中,我将永远都在中转,保持失联和不熟悉,我留在了永恒的自由里。
前半段以为又是一部青涩的玩弄自己作者性实则没有灵魂的皮囊作品,但后半段实在打脸,整部作品回味无穷。
整部电影大量的时间长的固定镜头加之几乎没有的配乐和自然的打光让观众去感受同一个画面里人物细节、环境、空气、光影的变化,加之故意减少对白,感觉上过分的克制,而后面那一场跳舞的戏是点睛之笔仿佛给电影注入了灵魂,整场戏是电影里唯一一场长时间的手持镜头、强调光影、优美配乐、啤酒香烟仿佛王家卫附体一般浪漫,加上后面那首诗,仿佛把主人公的情愫完全打入了观众内心里,导演故意模糊了时间的界限,让主人公的情感一点一点表达出来,而旅行的设定更加重了故事诗意的质感。
世纪末这个名字起的很好,到结尾观众才明白20年后的戏份都是一场幻想,影片中偶遇的男人并不是20年前的那个人,只不过是主人公在阳台看到了一个身着相同衣服的男人走过进而对上个世纪末的那个恋人产生了一次浪漫的联想而已,也许20年后已经记不起他的脸,但看见那件同样的衣服还是会睹物思情,最后的烟花仿佛预示着主人公内心里新的一年的到来。
MIFF 2019的第二场,看完「灼人秘密」的失落,并没有动摇我对这部电影的信心,毕竟,美好的肉体和脸蛋怎么可能会出错呢。
从预告片和简介来看,我以为「世纪末」讲的是一场艳遇的故事,最后加上一个深刻的反转或者剧情揭露。
看到最后才反应过来一切都是一场猜想。
1. “心 屬於你的 我借來寄託 卻變成我的心魔”也许,从Ocho在度假公寓的阳台上第一眼看到Javi,这一场心魔缠绕就开始上演了。
影片在开篇的至少前十分钟没有任何一句台词。
街道,海浪,冰箱的开关门碰撞,和Ocho呼吸声,唯独没有一句独白或对白。
这就像是内向胆怯的人们在面对自己的情欲和喜欢的人,四周山崩地裂,内心风疾雨骤,喉舌却被灌进水泥无法出声。
怎么办呢,把他当在一次遐想的对象吧,让我把身体浸在夏日的海水里,心,就暂时寄放给幻境中的你吧。
影片多次出现Ocho一人在末世感极强的几何建筑中游览,周围空无一人,甚至连树木花菜都没有,配上金属摩擦与回音效果所产生的恍惚的氛围,其实影片在一开始就预示了这是一场无法安宁地独处,寻求出路的独角戏。
2. “深陷的是我的軀體 飛楊的是我的靈魂“Ocho终于开口叫住了阳台下的,身穿「KISS」印花上衣的男人,尽管他的邀请生硬得有些滑稽,Javi还是来到了他家。
无关紧要的问候之后就是一次不受控制的情爱,两支有力的躯体互相缠绕着对方驶向停靠站。
之后两人外出晚餐,一同去热闹的市集采购了白葡萄酒和羊奶芝士。
在晚餐的对话中,彼此发现其实在多年前Ocho的一次假期旅行时,两人就见过。
当时Ocho来拜访友人Sonia,而Javi正是那是Sonia的男友。
在那一次的旅行中,Ocho大病一场,而Javi细心地照顾着他,在Ocho离开的最后一夜,他们在迪斯科和酒精的助威呐喊中,第一次,也是二十年来的最后一次,拥有了对方。
而那件「KISS」 印花的上衣,也是在那一夜两人的游玩中获得的。
如今Sonia因故去世,Javi在一段开放的婚姻中,和丈夫有一个女儿,Ocho则需要为自己二十年的恋爱长跑放一个假。
忆当年过后Javi决定不留下过夜。
离开Ocho的住所后,故事似乎开启了另外一个支线。
3. “尋找螢火蟲的微光 等待沼澤中的璀璨“Javi离开后,Ocho家原本空荡的冰箱被塞满了家庭日常的蔬果食物。
饭厅里Javi正在喂着女儿吃早餐,他央求着Ocho接手因为他要去上班了。
此时Javi的衣服夜变成了黄绿色的格子衬衫,对话变得家常,似乎在这个设定里Ocho时Javi的丈夫。
他们讨论着要捐掉那件印有「KISS」字样的上衣,因为再也没有人穿它了。
Ocho在带女儿散步的时候遇到了在街头唱歌的Sonia,依然是死寂的街道,没有对白,仿佛在这个世界Sonia没有死。
Ocho和Javi追着爱情的萤火虫,到达了婚姻沼泽地。
4. “背影是真的人是假的 沒甚麼執著”最后两人回到了最初的那个阳台,Ocho说到:“我很确定,那个和我在一起二十年的人不是你,我不知道是谁,我不记得了,但是我很确定,不是你”。
最后,Javi依然穿着那件印花上衣,从Ocho家的阳台下离开。
这是一场猜想吗,也许一开始Ocho就没有对Javi说过话,Javi只是一个在阳台下路过的路人;又或者,一开始的情爱是真的,当年的邂逅也是真的,猜想从晚餐后Javi离开开始;看了导演的影后访问发现,他想要表达一种时间与恋爱的关系,在一起转眼间二十年,电影也许是把相遇,相处,对爱情和家庭的疲倦,恋人对时间的感叹,以非线形的方式糅合在一起讲述。
电影中散落的逻辑碎片很多,没办法一一深究。
也许一切都是一场孤寂的内心海啸,也许一切都是酱油瓶盖堆砌出来的启示录。
歌词引用:林夕「百年孤寂」,李格弟「勾引」,林郡帆「微光」
导演有猫病
看不下去,对不起。
用二十年来遗忘,用一天来记起,再用余生去回味。太美了,一切都太美了。
有人说,2000年,世界上的一切都会消失,事实是,一切如旧,你却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将两次呕吐与《痛苦与荣耀》里的高烧并置,原来性启蒙不是迅速痊愈的小感冒,而是伴随至死的绝症。You have to live with it and its resulting afflictions. (Gay-themed movies in Spanish tend to be rough but gentle, like breeze with an air of melancholy.)
喜欢夏天,喜欢绿色的夏天。
I'm getting closer to the coast, and I realize how much I hate arriving at destination. Transition is always a relief. Destination means death to me. If I could figure out a way to remain forever in transition, in the disconnected and unfamiliar, I could remain in a state of perpetual freedom.
导演卢西奥·卡斯特罗对生活情状的感知,令文本迸发出盘根错节的幽默、欲望、惆怅。这种复杂性也体现在结构上,三个段落不同的下笔方式,缠绕出思考上的错乱,情感的未解。万般皆可抛,心底却有一个人永久停驻。Kiss!Kiss?Kiss……
又是时空错乱这种剧情真的很不讨喜,导演很文艺也很有野心,这一类导演真的很多,但都无法好好说一个故事,多一星给床戏
所以,故事是奥乔亚与哈维在一起生活二十年,而奥乔亚患有臆想症有时分不清现实与想象,但哈维却始终如一地陪在他身边?若是如此,那哈维简直就像下凡人间的天使。—— 如果好人们不要小孩,这个世界很快就会被狭隘、偏见和种族歧视的人占满,所以要小孩是反击的最好方式。& 我不反对要小孩,完全不,但你必须真的想要他们,需要忍受当家长的那些辛苦。-10099
今年看过最好的同志电影。弱化了同志的背景,加强了感情,回忆,错过与偶然。二十年前的一天时光,闲逛跳舞做爱离别,犹如病后的狂欢,两场呕吐。也是新世界的开启。然后你有了女儿,我有了二十年的伴侣,我们再次相遇,是否有一种可能,我们在另一个平行时空,早就已经相爱相依。但终究我在一起20年的人不是你,看你回头告别,我心中苦涩,爱上世纪末的你,然后错过,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他们聊天的内容也太像异性恋了。结婚借女友卵细胞生子开放式关系,就像普通而正常的事一样,我们何时才能抵达?另一种解读更令人感动
大龄单身同志渴求稳定家庭生活的一夜情。风格很阿根廷同志片了,大量对白和风景,有一种无意义随性的美。
3.5 今年的[周末时光]。人生的可能性带来不一样的二十年,一转眼物是人非。两个演员火花四溅,见证了同志史上最近的二十年。上个世纪的情愫要到这个世纪来还。导演本人坦言男主和自己很像,看来一定是Kiss铁粉。(导演说故意20年前后不变妆,因为聪明的观众都能看出来😅)
如果我能一直中转,那我就是自由的。名之为自由的错过和短暂的遐想很美。
gay时空变奏版去年在马里昂巴德白昼美人。海滩的相互观望,跳舞喝酒嬉戏亲吻,拍的非常动人。随着开始靠岸,我意识到多恨抵达目的地,中转永远是轻松的,抵达于我意味着死亡,如果能找到一种方法,永远都在中转,保持失联和不熟悉,我就能留在永恒的自由里。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Javi--Ramon
一次高烧两次呕吐,自天而降的KISS衫是揉碎了岁月的歌。用二十年时间来重建一夜情,再用余生去浮想联翩,爱定格在了巴塞罗那的世纪末
23-10-2021. Queer Lisboa 电影节三刷。线索更加清晰,以第二幕的诗为基准,第一幕的角色扮演为幻想。
是想象还是幻觉,三幕戏处在不同时间和空间的衔接有问题。但影片想探讨的关系有些乏力,甚至替换成男女角色都没任何问题——可能这也是问题本身所在,LGBT在感情上遭遇的事情和异性恋没有任何不一样。
来到泰国看的第一部电影,给我看的稀里糊涂的,就是非常不想说清楚的三条线,给你无限的遐想空间,但是,说不出来的喜欢呢。
開始男主在airbnb裡翻看架子上的書,有一本凡爾納的<From The Earth To The Moon>。在噴泉後面寫明信片時墊著的書也是這本。